《》章 節目錄 第13章 反抗(1) 文 / 七爺
楚墨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樣,雙目無神,游離的目光無法聚在一個點上。喬以溪憐惜地吻了吻她的嘴角,看著她,眼底是滿滿的柔情。
他伸長了手臂,拿到了一邊的洗髮露,倒了一些在手心裡,雙手合在一起揉了揉,而後輕柔地撈起了楚墨的頭髮,放在唇上印了一下。他的嘴角帶著笑,孩童般天真的笑意。他將手裡的洗髮露輕輕抹在了她的頭髮上。
楚墨乖得不像話,任命地讓那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她太累了了,腦海裡一片空白。她將頭放在了他的肩頭上,動了動眼睫毛,沉沉地睡去了。
夢裡有爸爸媽媽親切的笑臉,夢裡的姑姑也是那麼的和藹,夢裡的她多麼快樂啊。她坐在窗台上,陽光溫暖地打在了她的身上,帶著舒服的味道。她愜意地瞇了瞇眼,風吹過,帶著花香飄進鼻中
好想就這樣這樣子沉睡不醒。可是不行啊,爸爸媽媽死得太冤枉了。無論怎樣,都必須替他們找回公道啊。他們死得太慘了,連殘骸都一併被大火埋沒了啊。
楚墨難耐地動了動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睛。刺耳的聲音傳進了耳膜,有人在旁邊慌張地走動著,還有那個讓自己恐懼的聲音,冰冷得就像是要凍結了心臟一樣:「馬上讓她退燒,否則你就別想活著走出喬家別墅。」
退燒?!楚墨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
「喬總,她醒來了。」有人興奮地叫了一聲。
而後就是一陣急促的「噠噠」的皮鞋觸碰瓷磚的聲音,首先入眼的是喬以溪緊張不已的俊臉。喬以溪握住了楚墨的手,溫暖霎時傳遍了全身。他的聲音裡透露著一股焦急:「墨墨,你怎麼樣了?」
楚墨甩開他的手,艱難地翻了個身,輕聲道:「我很熱。」
喬以溪看著她紅撲撲的側臉,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俯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確定燒已經退了,滿意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真的,她昏倒的樣子嚇壞了他,一股沒來由的慌亂佔據了心扉。如今她醒來,喬以溪第一次體會到原來自己會這麼的開心。
可是,這樣的結果似乎不見得多好。
喬以溪的餘光瞄到鏡子中自己的笑容,一瞬間的驚訝,但轉瞬即逝,他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他的情緒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所掌控。
他站直了身看著鬆了口氣的眾人,以及戰戰兢兢的醫生,目光泛著森冷的寒意:「滾出去。」
眾人皆是一愣,但隨即又識相地退了出去。管家最後一個,貼心地關上了門。至於為什麼本很開心的喬總為什麼突然又生氣了,這種事他們無需知道。
楚墨依舊背對著他,但是她的心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來。她緊張,也很恐懼。人多的時候還好,但是只要她和喬以溪單處一間的話,她就會害怕。
喬以溪看著微微顫抖的人,白皙的手指穿過她墨黑的長髮,腦海裡回想起醫生說的話:「喬總,對於情事方面還請克制一些,這樣對小姐的身體比較好。」
嘖。他心裡稍微有些不爽,回想起昨晚與早上的激情,似乎真的過分了啊。明明她還是這麼稚嫩。
喬以溪鬆開了手,楚墨的心裡稍微鬆了那麼一口氣,但是隨即她的神經又立馬緊繃了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沒有聽錯的話,那就是喬以溪脫衣服的聲音。
他夠了吧。一天要做個幾次才夠啊。現在不是春天吧,就算是野獸發情也該有個限度吧。楚墨差點掀被子起身直接踹廢他。
但是,喬以溪的速度沒有讓楚墨再有猶豫地時間了。喬以溪掀開被子也躺了上來,靠近她,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靠。楚墨驚恐地扭頭看著喬以溪。喬以溪笑了笑,輕聲問道:「有沒有感覺稍微涼快點。」
誒?這是什麼情況?不過經他這麼一提醒,楚墨感覺到靠近他身體的皮膚確實感受到了一股清涼。楚墨的臉不經意地更紅了,扭過頭,不看他。
看到她這樣,似乎有些尷尬,又似乎帶著嬌羞。喬以溪嘴角的弧度忍不住越來越大,埋頭在她頭髮裡,深吸了一口氣,悠悠歎道:「好香。」
楚墨覺得很難堪。現在這樣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會突然這麼溫柔?可是這麼溫柔有什麼用。再溫柔也抵消不了自己對他的仇恨。楚墨稍微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雖然只是隔了一層睡衣,但是讓喬以溪這麼抱著自己,她還是覺得難為情,也覺得難受極了。
感受到她的反抗,喬以溪輕聲警告道:「你最好別亂動,我不想對你用粗。」
嘁。楚墨心裡忍不住送給了喬以溪一個中指,別講的自己好像聖母瑪利亞一樣。但是楚墨又覺得有些奇怪,身後那人昨天晚上皮膚明明燙得要命啊。難道真的是因為**驅使的緣故。
兩人之間沒有再說話,楚墨在亂七八糟的猜想中昏昏欲睡。將睡之際,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嘁。」喬以溪難得懊惱地小聲嘁了一下,輕手輕腳地起身,披上了浴袍,穿著室內拖鞋,開了門,不耐煩地看著門口的保鏢,刻意壓低了聲音:「什麼事?」
tiffy看著自己的老闆,臉上有抹可疑的紅暈劃過,但隨即他又鎮定自若地說道:「夏家知道了喬總你資助楚家的事情。」
「這麼快。」喬以溪的聲音聽起來平淡無奇,似乎只是在談論今天天氣的好壞而已。他轉頭看了一眼臥室的人,輕輕關上了房門,逕往書房走去,問身後的保鏢,「夏家還知道了什麼?」
「楚小姐的事」tiffy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好像也知道了。」
「是嗎?」喬以溪漫不經心地說道,深邃的眼眸微瞇,「難得啊,夏凝嫣竟然沒有馬上跑過來鬧場子。」
「喬總」tiffy有些擔憂地皺了皺眉。
「哼。」喬以溪嘴角勾勒一彎危險的弧度,眼底泛著森冷的寒光,「告訴姓崔的那個老傢伙,大後天的舞會我會準時到場。」
「是。」tiffy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