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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掌 中國第二坑爹大會之四面臨風 文 / 更童

    晚上古靈剛睡下,吳鑫俞也回來了,他打開洗澡間的噴頭,讓水一直流,古靈被吵醒了,起來關住噴頭,古靈吳鑫俞讓古靈把水開開。

    「您又不洗澡,開著水幹嘛?」

    「開開,平衡氣場!」

    古靈不理他,倒床便睡,吳鑫俞也沒動。

    第二天的會議轉移到黃山分店的會議廳舉行,黃信陽道長沒來參會,會議內容仍然是請會眾做報告,人們爭著去露臉,借此擴大知名度。

    一位三十多歲的小伙子講了講周易與中醫養生的關係,並講述如何用五行的原理去治療各種疾病。

    台上又多了一位新到的特約嘉賓,來自山東禹城,他是研究六爻新法的,以世應旺衰定喜忌,與批八字原理相仿,這種新法引起了古靈些許興趣。

    有一個深眼窩,長得像印度人的中年男子講解《青囊經》的原理,他是變賣了家產去各地考察,得出一項地理學研究成果,可惜古靈聽不懂他講的究竟是什麼。

    吳鑫俞依舊沒參會,古靈聽了一會聽不下去了,溜到廳外去散心,走廊裡閒著不少人,還有人在發送著作。

    有個年輕小伙子在打手機,聊的是足球預測,古靈頗感興趣便與他拉起來,這小伙子叫郝策偉,既懂周易又愛足球,二人談得很投機。

    「老兄常買彩票啊,我也曾經研究過一陣子,數字型彩票毫無章法,因為球上的數字只有區別作用而沒有實際的數字信息,所以還是足球比較有算頭。」

    郝策偉給了古靈一張名片,「大家都是年輕人,這是我的博客,有空歡迎訪問,我有一些易友對算球很感興趣的。」

    古靈將名片收起,「老兄有什麼算球的經驗來分享分享啊,我嘗試過三四種方法,但準確率低的可憐,我指的是買彩票一算十幾場的時候,沒法把握。」

    郝策偉拿出個小本子,「我們早就開始十幾人合作了,一個人連測十幾場的話,信息比較雜亂,如果一人算一場,還靠點譜,通常能對九場十場,有時我們一群人共同測一場比賽,結果也有差異,還有的時候犯集體錯誤,十個人算一場球全算錯的時候也有,這個很難說。現在澳門可以在網上賭單場,我有一次搖卦搖出個兄弟持世又發動,本來兄弟持世是破財的,但是賭博時是以小博大,兄弟爻發動是要幫自己斂財的,那一晚我用二十多個點贏了一萬多,怎麼算都准。我有一個朋友,人家靠周易在澳門賭球贏了三千萬,現在過著隱士的生活。哥們給我留個電話吧!」

    古靈報出手機號,「我一般都是買兩注彩票玩玩,賭球的事沒敢想,聽說東南亞那邊賭球集團很龐大,敢花幾十萬買通後衛直接往自己門裡踢。」

    郝策偉搓把手,「現在哪兒不是這樣,只要捨得出錢。」

    中午就餐仍是自助,古靈與那個算股票的周宗亮坐一塊,古靈向人家索要了名片,這個周先生也是佛門中人,而且也練氣功,還會畫符看相,但他講的道理卻聽著有些不對路,古靈後來乾脆不言語了。

    飯店裡的女服務員個個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穿著短裙旗袍,從古靈身邊走過時,古靈忍不住多看她們幾眼。

    周先生吃完了,自己收拾了碗筷,他盯著古靈,「你比較聰明,只送你兩句話,一,不經過磨煉成不了佛,二,君無戲言。」

    古靈象徵性地點頭致謝,實際上不以為然。

    下午,會議進入自由結組研討階段,劃分了四大組,風水學研討組佔據東南一隅,張行貴、胡京國、成汝善為小組專家團,這個組人最多,只聽見那個董奕典嗓門激烈,那個來自馬來西亞的風水宗師葉老先生乾脆在一邊休息。

    耿奎站在大廳中央,有個人問:「耿會長怎麼不去討論啊?」耿奎笑著搖搖頭,「我可沒精力去跟他們吵架。」

    大廳西北角是命理學研討組,沒特約嘉賓參與,十幾個人圍著書寫欄爭吵,有一個人寫了個四柱,然後問大家這個人去年運勢會如何,人們各抒己見,但都沒說對,那個寫字的人講了實際情況後,大家紛紛囔囔,「那還算個屁,都算不準了學八字幹什麼。」

    一個穿白襯衣的圓腦門走上前,「用傳統八字算不出來,但用新派命理學的理論解釋這些問題就很容易。」

    古靈本想著在這裡把用日期求干支的數學公式抖露出來,也好方便大眾,便上前對那個圓腦門說明意圖,那圓腦門毫不客氣地來了一句,「還用你講,誰不懂!我們這是在探討學術。」

    古靈有些憋屈,「那請你批一批我的八字,於是將自己的陰曆生日報出。」

    那圓腦門隨即將古靈的八字寫在板上,「對不對?朋友們常在一起探討,誰還用得著去翻萬年曆。」

    古靈一驚,知道這是個高手,立刻放下架子,拱手賠笑,「請先生用新派命理法為我批一批吧,我以前也接觸過王慶、李涵辰老師的書,但沒有精心研究。」

    圓腦門說:「你命中用神正印坐祿,很聰明,有文化,小時候喜理科,後來正印受傷官洩氣,故轉向文科,華蓋逢印得力身居翰林,應該上名校。」

    「連學什麼科都能看出來啊!」古靈有些佩服了,「那您看看我去年出了一趟門,去的那個方向?」

    「應該是正南,因為大運流年均生火。」

    「不對,」古靈搖搖頭,「是正西。」

    旁邊一個人連說這種事太細了沒法算,古靈覺得也是,「那先生能否看一看我的工作與婚姻?」

    圓腦門用水筆劃了劃,「你會在一個很溫馨的環境中工作,不忙也不緊張,很舒服的。另外,你的妻子也很溫柔,家庭很幸福。」

    「她漂亮嗎?」古靈笑了。

    「漂亮!」

    「謝謝先生。」古靈恭維一番,又去別的組湊熱鬧。

    六爻八卦與梅花易數研討小組在大廳的西南一角,由黃鑒先生主持,這一組人也比較少,黃先生乾脆回房休息了,因為他晚上還要趕飛機去瀋陽講學。

    幾個其貌不揚的人在此爭論,看他們的打扮,就像是鄉村知識分子,普通話說得也不標準。一夥兒來自山東,一夥來自陝西,有一穿黑襯衣的高個男子將一個卦例列在黑板上,讓大家判斷求學能否考上,那一卦是子孫持世,求功名最忌,陝西的那伙兒人都說考不上,這個黑襯衣高個男子說恰恰考上了,用六爻新法來推斷,這卦的用神為兄弟爻,兄弟爻旺相發動最佳之象,因此考上了。

    「你這是用的六爻新法,我們這兒用的都是傳統六爻。」一個矮個中年人不服。

    那黑襯衣高個子憤然離席,走了五六步,回過身來,「什麼新法舊法,不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嗎?刻意區分的不都是糊塗蛋嗎?」

    那些人不理他,只顧在那兒討論斷法技巧。

    古靈串到風水研討組瞥了一眼,只見六壬金口訣傳人張得計在書寫板上畫了一處陰宅,周圍的人各抒己見,爭論不休,還是數那個董奕典嗓門最大。

    大廳中央閒坐幾個人,一位長發過耳的老先生拍腿歎息,「周易大會只分四個組,這讓俺們相面的摸骨的取名的上哪兒待著去啊?」

    另一個穿黑袍的人歎息道:「俺們這畫符的更沒法混了。」

    古靈坐他們身邊,「怎麼這風水組這麼多人啊,擠都擠不到跟前。」

    「現在周易界看風水的最掙錢,有的風水師到了美國,人家直接給開一張空頭支票,咱們這兒的風水師一般都不敢要高價,只填很小的一個數,其實人家覺得真能值一張支票,不過現在開價幾十萬的風水師多的是,因為房地產這幾年蓬勃發展嘛。」黑袍人娓娓道來。

    古靈吃驚不小,「我以前以為看風水掙二百,算命五十,算個卦十塊就行了,沒想到能掙這麼多。」

    幾個人哈哈大笑,「那是村裡擺攤的,跟乞丐差不多。」黑袍人笑起來聲音不大,卻震得古靈耳根子有些疼,就好像是趴在古靈的耳根喊叫了一聲似的。

    大廳東北角聚著十幾個人,奇門遁甲專家杜新會在此主持,這個組是研討三式絕學的,但沒人探討,全是圍著杜新會讓他給自己算事的,這個杜新會是河北省周易協會會長張志春的學生兼搭檔,《神奇之門》一書中多提到他的事跡,古靈對這位老鄉非常熟悉。

    古靈正要問杜新會問題,白髮蒼蒼的馬來西亞風水宗師葉先生來了,據說馬來西亞商界首富的店舖就是請這位葉老看的風水,結果人家賺了一百多個億。香港、台灣、東南亞的一些大富豪也與這位葉老有過交往。

    杜新會慌忙起身與葉老謙讓,葉老請杜新會給算算自己在南洋新加坡、泰國一帶辦幾所堪輿學院,效益如何?

    杜新會飛快起了一局,「我看這杜門上乘**,老先生所擅專長不止一種,時干與天芮落宮旺相,學員很多,年干生開門,當地政府也支持,肯定前途廣闊。」

    葉先生淡然一笑,「謝謝。」欲起身告辭。

    杜新會起身握手,「在老先生面前獻醜啦。」

    有個圓下巴小平頭中年男子拍了拍古靈肩膀將他叫一邊,「我有個朋友研究太乙、六壬、奇門二十年了,經驗比他們豐富,人家自己研製設計出一種排盤儀,跟手機一般大小,無論排什麼盤,一點就出來了,很方便,老弟有沒有興趣看一看?就在外面走廊裡推銷呢。」

    古靈跟著出來,果然發現一瘦臉中年男子在向別人講解儀器的使用方法。

    古靈請那瘦臉男用儀器排了個奇門格局,「先生能否推斷一下我的工作前途?我是辛酉年生人。」

    「你的年命臨休門,現在應該待業,日干臨驚門,心裡正在擔憂,開門落離宮生助年命,冬天就能解決。」

    古靈看了看格局,「先生,這年命臨休門能否理解為我現在請了假休息呢,日干臨驚門能否理解為我是從事教育事業的呢。」

    「可以,當然可以。」瘦臉男子是典型的和氣生財氣質。

    「您設計的這款儀器售價多少?」古靈客氣地問了問。

    「3980元,現在針對咱們這次大會搞優惠,只需3180元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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