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紅眼的歷史 文 / 袁小凱

    迷迷糊糊的，我的意識漸漸恢復了，活動了一下手，聽見了鐵鏈的聲音，睜眼一看，發現我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房子中，窗戶上還有鐵柵欄，這是監獄嗎？

    這時，我在地上躺著，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緩緩的坐了起來，發現監獄的角落裡，默默的坐著一位老者。他的衣服有些破舊了，眼睛上纏著一條繃帶。我緩慢的站起身，環顧周圍的環境，這是一間只有兩個犯人的監牢，十分狹隘，沒有枕頭和被子，偶爾還有老鼠經過。

    「小伙子，你醒了？」那老人家開口緩緩的問道。

    「嗯，老先生，我怎麼在這裡？」

    「你當時來的時候聽說渾身是血，好像還打下來了幾架飛機。」

    「我看血液暈血，幸好惡人給了我這雙瞎眼。」

    我向牢外看了看，發現這裡關的都是紅眼。「老先生，你也是紅眼嗎？」

    那老先生呵呵一笑「是啊，我是紅眼，但只研究紅眼的歷史。」

    「那您能否給我講述一下紅眼歷史呢？」

    那老人慈祥的開始了講述「在距今300萬年前，這個星球曾經也遭受過紅眼的襲擊，當時斯提烏也在這個星球降臨過，而他並不是為了逃難，而是為了征服！當時的病原點在維多利亞的一座小島上，哪裡才是真正的第二區，而最近定位的第二區只是斯提烏為了獲得力量而仿製的」那老先生咳嗽了幾聲，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紅眼只要殺害的人越多，他自己的意識就會越弱，靈魂在體內也會更加鬆動，當殺戮遮住了雙眼時，一個惡魔就這樣誕生了。紅眼分三個等級，第一等級還是有一些意識的，力氣很大，大到可以一拳打塌一座城池。速度只有超音速飛機與之相比。第二等級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只有偶爾會用自己的意識支配一下軀殼，而能力也是幾乎無人匹敵的。而第三等級只存在於史書中，是最為恐怖的一種，也是斯提烏的精銳，能力未知，因為我從來沒見過，史書中只有一小段記載，據說當時用了半個世紀的兵力才將其消滅。」

    「半個世界的軍人？」聽到這話，頓時臉上有了一絲驚訝和恐懼。那人是有多麼強悍，竟花費半個世界的兵力幾十億人啊。

    「那變異紅眼是什麼？」我盤腿坐下向老者發問。

    那老人換了個坐著的姿勢，「你應該就是變異紅眼吧？」

    我只是一怔，那老人面帶微笑，繼續說道：「變異紅眼是斯提烏的失誤，也可能是人類的福音。他們擁有超過普通紅眼的能力，而且思想不受控制，可以按自己的意識生活，這類人不確定性太大，有時可以扭轉局勢，可以偏向人類或者斯提烏，但是會受人類排擠。」

    「那怎樣才能擊敗斯提烏？」我激動的站了起來，義正嚴辭的問道。

    「你出獄後，從坦丁維爾港口出發，向維多利亞市前進，進入到絕輪之海時跳船，不一會就會有幽靈船來接你，在第二區你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為什麼我會性情大變？變得極為冷靜，極為嗜血？「

    那人一皺眉頭，「因為你的心裡已經開始偏向斯提烏了，性格已經固定。不會惡化，當然也不會恢復了。」

    「謝謝了，老先生。」說罷便回到了那個牆角，坐在地上，一會便睡著了。在一陣嘈雜聲中，我睜開了迷糊的雙眼。發現幾個獄警將那老先生拖了出去。我準備上去救他，卻被獄警一棍子打倒在地上。

    「先生！你叫什麼？」我對著那位先生大喊。

    「呵呵，我叫相川結。」那先生說完便被拖走了，我臉上充滿了驚異之情，相川結？那不是我嗎？他是我？

    「鋃鐺」監獄的鐵門關住了，周圍又陷入一片死寂，偶爾有犯人的打呼嚕聲傳來，在這環境中，我漸漸的睡著了。

    第二天探風時間，大家在監獄中央散步，我坐在一個角落，嘴裡叼著狗尾巴草，靜靜的看著。

    「聽說了嗎？那個神經兮兮的老頭死了，聽說眼睛上插著一把刀，死的老慘了。」

    「是嗎？聽說他只有一隻眼睛變色，還是藍色的。」

    「那個孩子的眼睛也是藍色的耶」

    有兩個犯人在我不遠處說話，儘管聲音小，但是我還是聽到了聲音。他難道真的是我？

    前方的人堆裡忽然發生暴亂，我立刻起身。發現前方都是人。「接過一下，不好意思。」幾經周折，我擠到了前面。發現是兩個人在進行比武。一個是藍眼的少年，另一個好像是二等級的紅眼。那少年穿著一個黑馬甲，和牛仔褲。打了一個響指，副監獄長慢跑過來，笑盈盈的為他遞上一支煙，給他點上，「監獄長還有分赴嗎？」那少年一擺手，副監獄長立刻退了下去，犯人們都看呆了。那個紅眼一個衝刺到了少年的面前，一個起身便向少年砸去。黃土紛飛，黃沙消散後，地上出現了一的十幾米大的坑。而少年卻不在。陽光忽然刺了一下眼，一個影子降落到紅眼背後，一手掏進了他的心臟，拿出一個血紅的心。大聲喊道，還有誰？這個賭注勝利了獎勵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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