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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調解爭鬥 文 / 秋十三

    重生宜室宜家正文第三十九章調解爭鬥

    「閣下以大乘之身,欺辱我等區區一個早已遁避隱世的小族,並強取豪奪寶物,不覺太有份了嗎,」綠肢族大長老,猶豫了好一會兒,仍不甘心的再說道。()

    「不用拿話激我,你族中聖花可能是對我大有用處之物,本座一定要拿到手的。你也不要心存僥倖之心了。我出聲數試十下,再不將聖花交出,下面我就親自出手了。」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口中卻說出了讓所有異族人均都心中一沉的話來。

    「一,

    「二,

    白衣少女竟真悠然的出聲查數起來。

    雖然此女聲音悅耳動聽,但是落入四周異族人耳中,卻如同追魂鑼聲,均都面色大變起來。

    「前輩不用數了,我願意交出聖晶之花!」,綠肢族大長老面上一陣灰白,終於有氣無力的說出了屈服之言。

    「這樣做才是明智之舉!只要將聖花交出來,本座自然對貴族不會在有絲毫興趣的。」白衣女子抬起手臂一挽額頭秀髮,發出一聲輕笑的說道。

    於是下面的一切簡單之極了。重生宜室宜家正文第三十九章調解爭鬥

    一各異族人在此族大長老的吩咐下,立刻返回峽谷中的綠肢族禁地中一趟。

    小半時辰後,當這名異族人一臉悲憤之色的將一隻翠綠色木匣交到了白衣女子手中時。

    此女甚至沒有打開手中之物,只是神念略微一掃下,臉色卻之一沉。黑袍大漢見此情形,醜臉一動下,也不禁再現出一絲猙獰之意。

    這讓對面的那些合體期的異族人,心中都為之一跳,差點以為對方想要反悔什麼。

    好在下一刻,白衣女子卻沖黑袍大漢淡淡的說一個「走」字,隨之足下粉紅巨花一動下,就立刻化為一團紅光的向遠處破空而走了。

    黑袍大漢口中一聲長嘯,立刻化為n團黑氣的緊隨白衣女子而走。

    片刻工夫後,二者就從一干異族人眼中徹底消失了。

    一干綠肢族人見此情形,才長吐了一口氣。

    雖然失去了聖花此至寶,讓他們本來就弱小的族群,以後越發的艱難,但總算避開了眼前的滅族大禍。

    在那位大長老一聲令下,一干綠肢族人立刻往下方峽谷中飛去,開始收斂那些族人的遺骸了。

    與此同時,白衣女子和黑袍大漢卻已經在數萬里之外的高空中了。重生宜室宜家正文第三十九章調解爭鬥(未完待續)

    走到暖閣前,便聽到裡面鬧哄哄的,有幾個聲音特別尖銳,隔著擋風的簾子傳了出來。

    「那顆珠子明明是我先拿到的,張雲惜,你不過是個守備的女兒,憑什麼跟我搶?」

    「宋娉婷,這些珠子都是華小姐拿出來給我們串珠兒玩的,哪一顆是你的?哼,我先拿到了,自然就是我的。」

    「別吵別吵,不就一顆破珠子嘛,咱們誰家沒有,怎麼就她華家的珠子這麼金貴,值得你們去搶。」

    「趙玉兒,你閉嘴,我們說話,你一個商賈的女兒,有什麼資格插嘴。」

    「你、你們……誰是商賈的女兒,我們趙家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入了士籍……」

    「不就是有幸出了一個小官兒,才脫了商籍。呸,看看你身上穿的,頭上戴的,一身銅臭味。」

    「你們、你們太過份了……」

    「哎呀,你敢拿茶潑我們?商賈就是商賈,養出來的女兒一點教養也沒有,真不知道府尹夫人收了你家多少銀子,才把你們這樣上不得檯面的人家也請了來……」

    聽到這裡,華灼立時沉了臉,那張雲惜就是之前和她翻彩繩的雲姐兒,那宋娉婷是說風涼話的那個,趙玉兒卻是跟華家有些淵源,她的父親趙望龍跟華頊是同榜的進士,目前官居淮南府右尹,是華頊的左膀右臂之一,兩家有同年之誼,又是同僚,因此這回方氏便請了趙夫人過來坐陪。

    再讓她們吵下去,怕要丟臉了,於是她對杜宛使了使眼色,杜宛會意,上前一步,對莊錚和莊靜道:「莊世兄,靜兒妹妹,請到東廂房坐,那裡安靜。」

    「別啊,裡面在吵架呢,咱們瞧熱鬧去。」

    莊靜一臉好奇,她還真沒見過別人吵架呢,裡面那些人,都是淮南府名門望族人家的女兒,怎麼教養這樣差,在別人的園子吵架就算了,還連主人家都編排。

    莊錚輕哼一聲,拉住莊靜的手,道:「不許去。」

    莊靜一縮脖子,每次二哥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就是斬釘截鐵,不容反駁,連爹娘都拿二哥沒辦法,她這個做妹妹的,只有聽話的份兒。

    「這邊請。」

    杜宛微微一笑,領著他兄妹二人往東廂去了。

    華灼看著他們走遠了,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怎麼這麼熱鬧,你們在說些什麼呢?哎喲,張家姐姐,宋家姐姐,你們的衣裳怎麼濕了?七巧、八秀,這兩個丫頭死哪兒去了,還不趕緊取我的衣裳來,替兩位姐姐換上。咦,趙家妹妹,眼圈兒怎麼紅了,誰欺負你了,跟我說……」

    隨著她進來,原本鬧哄哄的室內頓時一靜,幾個看熱鬧的孩兒悄悄地向後退去,不想淌渾水,只將張雲惜、宋娉婷和趙玉兒留在了前頭。

    「華小姐,是我不小心,潑了茶,弄濕了張小姐和宋小姐的衣裳。」趙玉兒抽抽噎噎,委屈得眼淚珠子直往下掉,把一張清秀柔弱的臉蛋弄成了花貓臉兒。

    「一點小事,賠個理兒便也是了,怎麼哭成這模樣,我還當你被人欺負了,那可就是我這個主人的不是了。」

    華灼掏出帕子給她擦了擦臉,然後拉她坐到一邊,笑道:「趙家妹妹,你的皮膚生得真好,又白又細,可把我也比下去了。」

    趙玉兒被她誇得小臉微紅,扭捏道:「我娘也常說我白得好看。」

    「看,我可沒有說謊呀,你看宋家姐姐的皮膚就暗,你得教她個法子,讓她也白起來,我聽人說,一白遮三丑,咱們女孩兒,只要皮膚白,自然就好看了。」

    趙玉兒偷偷看了宋娉婷一眼,見她仍是一副氣憤的模樣,但是眼神卻游移不定,時不時要往自己身上瞄一眼,明顯是非常想知道能讓皮膚變白的法子。

    「真有這樣的法子?趙玉兒,你教我,我就不氣你潑我茶的事了。」

    張雲惜卻是個直腸子,早就聽得心動不已,她本就長得不算好看,皮膚也暗沉,華灼那麼一說,她就想起來,趙家脫離商籍前,做的就是胭脂水粉的生意,而且趙家的女兒,個個都是出了名的膚色好,手上肯定是攢著什麼秘方的。

    趙玉兒嚇了一跳,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盒水粉,怯怯道:「也沒有什麼法子,只是平日裡都用這種粉和了水淨面,這粉沒名兒,原是我自家做的,祖上傳下的方子,我也不知方子是什麼,張小姐若覺得好,我送你一盒便是。」

    「我試試。」

    張雲惜性子急,忙就叫人去取水,華灼笑著攔了她,道:「不忙,先換了衣裳再試,不然你和宋家姐姐著涼了,我心下可是會難受的。」

    這時七巧和八秀各捧了一套衣物過來,請張雲惜和宋娉婷去隔壁房間更衣。

    「只濕了外頭一層,哪裡就會著涼了。」

    張雲惜不肯,非要試了水粉才去換衣裳,華灼便也由她,叫人取了熱水來,倒了一些水粉進去。張雲惜也不敢直接往臉上抹,只在手上塗了一塊,趙玉兒主動伸手過來搬她揉均,一會兒再洗去,果然見抹過水粉的地方,比旁的地方的膚色,似要鮮亮一些。

    「有用,果然有用啊……」張雲惜緊緊抱著那盒子水粉,歡喜得不知說什麼。

    趙玉兒臉色微紅道:「這個要經常用才好,這一盒子約可有一月有餘,張小姐用完了,只管叫人到我這兒來取。」

    「那怎麼好意思,之前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嘲笑你。」張雲惜想想自己剛才和宋娉婷一起嘲笑她是商戶女,也不禁面紅耳赤。

    趙玉兒眼圈兒又一紅,轉而也不好意思道:「我也有錯,不該拿茶潑你們。」

    眼看著兩個女孩兒三言兩語竟是和好了,宋娉婷心裡不是滋味兒,道:「張雲惜,你可真出息,一盒子水粉就將你收買了。」

    張雲惜眼一瞪,道:「你分明心中嫉妒,別拿我說事兒,難道這樣上等的水粉,你就不想要?玉兒妹妹,你可別給她,她心眼壞了,擦再多的水粉,也是不好看的。」

    「你……」宋娉婷氣得全身發抖。

    「行了行了,張家姐姐你少說一句,宋家姐姐你可是覺得冷著了,趕緊更衣去,七巧,衣裳給我,你趕緊吩咐廚房,熬兩碗薑湯來。」

    華灼又插了進來,讓八秀領著張雲惜,她自己親自推著宋娉婷去了隔壁房間,待關上門後,她才笑道:「我知你和張家姐姐一向不對付,且看在我的面兒上,你饒她一遭,我也沒什麼可謝的,這裡有一盒子水粉,原是趙家送給我的,我便拿來謝你。」

    「哪個稀罕她趙家的水粉。」宋娉婷輕啐了一口,卻是將水粉接了過來,道,「我只給你面子才收的,承你的情,可不干趙家什麼事兒。」

    「是,我也曉得我面兒大。」

    華灼笑著幫她換了衣裳,然後隨口道:「她家既脫了商籍,便是正經的士宦,她爹與你爹,一個右尹,一個左尹,都是我爹的臂膀,她娘與你娘,也是我娘最看重的,這次宴請郡守夫人,我娘巴巴地請了她娘與你娘做坐陪客,可是指望著她們幫著撐場子,咱們也不能拖了爹娘的後腿,讓旁人笑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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