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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竟是得罪了這樣之人 文 / 豫重

    第十五回王貴

    雲韋玉睜開眼來,看到又已經是日上三竿,卻是很滿足的笑了笑,「武靈九級,按照這樣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達到武師一級,離能踏入內門的日子又進了一層。只是武師應該比這武靈進階更難吧。」又想到「王貴,有朝一日,我要把你給我的加倍的償還給你。你等著吧,總有那麼一天,哼。」

    還是像往常一樣匆匆忙忙地到飯堂弄了點吃的,匆匆忙忙地趕往宗門安排活計的地點。每天都是這樣就是怕去的晚了受到宗門的懲罰。據說懲罰很嚴重的那就是要三天不給飯吃,但你還是要給宗門做活計。再嚴重的直接給關了禁閉五天,出來的人都餓得走都走不動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當雲韋玉剛剛走到那安排活計的地方,腳都還沒站穩,就聽到那個負責安排的長老說:「雲韋玉是吧?你今天來晚了,所有的外門弟子都已經接到活出去做活了。」

    聽到這裡,雲韋玉的心裡頓時咯登一嚇:「壞了,還是來晚了,看來是要受懲罰了,這一下,可就三天沒飯得吃了。」卻是站在那裡沒出聲,等著聽那長老宣佈懲罰的事。可是那長老一直拿白眼翻著雲韋玉,把那雲韋玉翻的是心裡直發毛。等到那長老的白眼珠翻的疲勞了才對著雲韋玉說「晚了,是要受到懲罰的,從今天起三天內沒有飯吃,等會我就會安排飯堂」又翻了下白眼珠。「作為懲罰你這三天每天要為宗門去清源山獵殺十頭野豬來,不得請人幫手,否則懲罰要加重。」說道這裡看向雲韋玉似乎有點不忍的道:「去吧」

    雲韋玉應了個諾,翻轉身子剛要離開,心裡的嘀咕還沒來得及開始,因為別人都只是懲罰三天沒飯吃並沒有像他這樣的啊?就發現仍然有三三兩兩的弟子來這時接受活計,而那長老卻並沒有說那些人晚了。他的心裡頓時又是咯登一嚇:「被針對啦?」「還是故意要對付自己?」「怎麼回事」。於是他又翻轉身子看向那長老道:「長老,他們?我」「他們沒有來晚,來晚的是你,知道嗎?」「可是可是,可是他們可是可是我?」他結巴了半天用手一會兒指一下那些個人,一會兒又指向自己。「我說過了,他們沒晚,只是你晚,還不明白?」那長老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道。雲韋玉還想再說,可那口張了幾張,終究還是沒崩出一個音節來。因為他從那些個人的目光中看出了不善來。

    他明白啦,那長老說你晚你就是晚,還辯駁個什麼啊?自己是被故意懲罰了。他知道,可能是昨天和王貴衝突的事情被這個長老拿來說事了。「可這個長老和那王貴又是什麼關係呢?他作為一個長老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可是他卻是決定不再想這件事,想了也沒什麼用?自己只能接受這個懲罰。看來這個浣花宗還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跳出這個浣花宗的掌控。

    如果雲韋玉沒有達到武靈九階的話,去清源山獵殺野豬那可真是老鼠舔貓b-尋死去呢。清源山脈雖然不是很大。可也縱橫幾萬里啊,外圍的野獸雖然不是很強大,可是一般他們都是成群結隊地來捕殺。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修為都不是很高,一個人來捕殺的話,根本不是人捕殺野獸而是野獸捕殺人。「看來他們是想讓我葬身於野獸之口啊?」雲韋玉沉思著。

    「好一招殺人不見血。看來這王貴是非要置自己於死地,不死不休啊。」可是雲韋玉把腦袋都想破了,自己到底是哪兒招惹了這個王貴。入門考核時他辱罵自己、踢打自己,自己都沒有還手也沒有還口,因為他沒有那個能力,也不願招惹是非。可是事情的起因又明明是來自於入門考核之時。難道是他辱罵自己,自己沒有理他,臉上的不屑招惹的?

    「好一個心胸狹隘之人,如果僅僅是不屑於他就要置人於死地的話,也真真太惡毒了點。」「或許這王貴被人寵壞了吧?」抬起頭看到自己已經走到了清源山的邊緣之處,這裡很多弟子們都在砍伐著木材。

    「韋玉,來晚了啊,呵呵」「韋玉,來了」「韋玉,來,咱們一組吧」很多弟子看到雲韋玉的到來都點頭打個招呼。雲韋玉也一一回應。「你們慢慢的砍吧,我今天的任務是獵殺野豬」雲韋玉有點不情不願地、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著。邊說便向著一邊走去。野豬在這邊緣是沒有的,需要向裡走。

    雲韋玉一邊向裡走,一邊向四周觀望,他希望碰到的都是落單的野豬,「可別碰到成群的啊,那樣自己就只有逃命去了。」一直向裡走了很遠都沒有看到野豬的影子,他便繼續向裡走,當他看到第一頭野豬的時候他已經深入太多。這時,他才發現他沒有帶獵殺野豬的工具來,心裡暗暗地道「要糟,越急越出問題啊,怎麼不向那長老要工具呢?」他也沒心思去看那野豬了,邊思考邊看向四周,希望能從中發現可以對野豬造成傷害的東西來。

    等他終於找到一塊有稜角的石頭時,抬眼便看到那野豬並沒有發現他,也沒有攻擊他,而是向著遠處嗅著拱著走去。他手捧著那石頭,悄悄地尾隨而去,慢慢地接近它。看著周圍的地形,突然他看到在野豬前行的方向上有一個突起,「嘿嘿,如果能站在那塊石頭上,抱著石頭向下猛砸的話,估計要不了幾下就能把它擊殺。嗯,就這樣辦。」

    他繞到一邊,悄悄地、慢慢地迂迴著向那塊石頭靠近。野豬並沒有發現有人跟隨他,也沒有發現雲韋玉的迂迴截殺。雲韋玉便站到了石頭頂部,等著那頭野豬的靠近。

    那野豬還一直哼哼著,低著頭向前走,邊走到了雲韋玉的身下。只見他雙手高高舉起那石頭,鋒利的一側正對著那頭野豬,從那高處縱身而下,狠狠地便朝著那野豬的頭部砸了下去。哪知那野豬在雲韋玉跳起的瞬間便發現了他,等他落下來才發現那野豬四肢向後一挫便躲過了攻擊。

    揚起前蹄,嘴角發出一聲滲人的咆哮,放下前蹄便朝雲韋玉攻擊而來。雲韋玉跳將下來沒砸到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它的咆哮一嚇登時遲鈍,一個不防就被那野豬給踢飛了,撞在那他剛剛站立的石頭上。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那野豬卻是再一次揚起前蹄,嘴角又一聲更淒厲的咆哮發出,再次朝著雲韋玉攻擊而來,它的前蹄便踏上了雲韋玉的胸膛,然後向後一挫。便又做好了下一次的攻擊準備。

    雲韋玉此時根本顧及不了身體的創傷和疼痛,便猛的向前一竄,翻了一個跟頭,身上疼的更加歷害啦。那野豬的攻擊還沒有展開,便發現了雲韋玉已經躲過了。可那野豬反應也是個快,他把前蹄一收一放便又朝著雲韋玉的方向攻擊而來,雲韋玉只好打幾個滾,可是他那幾個滾還沒停便又被追上來的野豬再一次踢飛,撞到了一棵樹上。雲韋玉感覺身體好像要散架了。這時他才體會到家族裡重視煉體、強調他不要落下煉體的好處來啦。

    來不及細想,他抱著那樹一個打旋便繞到了那樹後。扶著那樹就站了起來,終於有了反應的時間,也終於可以喘口氣了,自從被野豬攻擊,雲韋玉一直都是被動的受到攻擊,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他雙手扶著那樹,雙腿向後稍稍移動一點叉開,也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他還沒喘上幾口氣,野豬的攻擊再次展開,他便猛的向左一閃右手便攻擊向了野豬的下顎,那野豬向前的攻勢一頓,後腿向後一挫,頭部一擺便躲過了。雲韋玉趁勢抬起右腿便踢向了他的頭部眼睛的方位,那野豬卻也是就地向左一偏就地一個滾再次站起來,又一次躲過了攻擊。

    一人一野豬就在那上竄下跳、閃轉騰挪,畢竟是人類的智慧高過那畜生,慢慢地雲韋玉便給那野豬不斷地造成傷害,而且是傷害越來越重,那野豬看到已經不能佔據優勢,再戰下去可能會小命不保,便轉頭向山脈深處逃竄而去,雲韋玉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便跑過去撿起原來的那塊石頭來,緊緊追了下去。那野豬還沒跑多遠,就被雲韋玉追上了。那野豬一個轉頭,便揚起那前蹄,一聲嚎一般的咆哮沒下去便是朝著雲韋玉攻擊過來,雲韋玉手裡的石頭一扔,跳將起來便是一個猛踹。

    那野豬翻了幾個滾也是迅速的騰起身來,便都一動不動,對峙起來。因為他們的體力消耗都很大。雲韋玉看他不跑,心想只要你不跑,等我踹口氣便把你打殺。那野豬猛的揚起頭來,前肢一立,雲韋玉一看是個絕好機會,向前一竄,便要向那野豬的脖莖處攻擊,突然感覺身後風聲一緊,便急忙向左一閃。

    只見一隻利箭搭著他身子就過去了,直直插入那野豬張開的嘴中,並從後腦處貫穿而過,那野豬身子向後一頓便倒了下去。雲韋玉轉過頭去,就看到三個人面上帶著陰險的笑容看著他,其中一個囂張的用手一指雲韋玉道:「這個垃圾命挺大的,這都能躲得過去?本來不想動手的,看來還是要動手啊。」

    「是啊,飛哥出手還真是讓垃圾弄髒了飛哥的手,不過飛哥出手,髒是髒了點也多了點樂趣,呵呵」另外兩人有點諂媚的道。雲韋玉皺了皺眉,看了那三人一眼,「你們是來殺我的?」

    「那是,不是為了殺你,你以為我們三個是來遊山玩水的?」其中一個有著尖尖的腮的傢伙道。「為什麼?」雲韋玉看著那三人,「我認識你們嗎?我們有仇有怨嗎?我不記得我得罪過幾們呀?幾位兄弟是不是認錯人了?」「不會,不會的」那被稱做飛哥的人拉長著語調,搖晃著腦袋說「我們是專門來殺雲韋玉的,你不要說你不是雲韋玉喲。」雲韋玉不做聲了,這幾人分明就是來殺你自己的。

    「是王貴,讓你們來的?」看了幾人半天,才出聲問道。

    「嗯,你還不算太笨,還能想到。」那飛哥道。

    「為什麼?那王貴和你們說了為什麼要殺我嗎?」

    「你有必要知道嗎?一個該死的人有必要知道嗎?你只要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就夠了吧?」那個尖腮的人睥睨地道。

    「不,不,不,猴弟,你說的不對,越是該死的人越是要讓他知道滴。死了也不白死嗎,是不是?」他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著。「告訴你也無妨,王貴大哥說了,你讓他很沒面子,你竟敢不把王貴大哥放在眼裡,你竟敢對王貴大哥不屑一顧。」他不屑地看了雲韋玉一眼,又把眼對著那二人擠來擠去地「王貴大哥說了,在這浣花宗還沒有一個敢這樣對他。就是長老也不行。所以他要你死,他就是要弄死你。」說完這句話,還用手指了指雲韋玉。「現在明白了嗎?明白了就可以死了,怎麼著哥幾個也得讓你明白著上路呀。」

    「那王貴在這浣花宗很歷害嗎?長老都怕他?」雲韋玉又問了一句。

    「告訴你也無妨,王貴大哥是不歷害,可是他爺爺歷害就成啊。你知道他爺爺是誰嗎?」「不知道,我是新入門的弟子。」「呵呵,剛還誇你不笨,看來你也不是很聰明啊,既然你讓王貴大哥不滿,你就要打聽清楚啊。」那飛哥又是搖了搖頭。

    「你要是打聽清楚了,估計你早就投靠了王貴大哥,怎麼還會有丟掉小命這種事啊,唉,說你什麼好呢。」那飛哥一絲輕薄的笑意看著雲韋玉。「王貴大哥的爺爺是浣花宗的宗門大長老王淶仲,知道嗎?噢,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沒關係,我講給你聽,聽完你也死的安心啦不是。」

    「王貴哥哥的爺爺是浣花宗門的第一人,武皇三階的修為,武皇三階啊。你知道嗎?整個商月帝國修為最高的也只有銀嵐宗的宗主是武皇六階啊,知道浣花宗的宗主什麼修為嗎?噢,你不知道,宗主才是武皇二階啊,宗門長老武皇二階的只有一個鄭長老啊。你說王貴大哥歷害嗎?當然歷害,就是宗門長老也不敢輕易去招惹王貴大哥啊,因為那大長老太寵愛王貴大哥,那是大長老的心頭肉啊。」

    「現在明白了嗎,你這個垃圾一樣的東西竟然敢去招惹王貴大哥,你不是尋死還是什麼啊。」那飛哥這次臉寒了下了。看到雲韋玉點了點頭,便對著他說。「好了,我給你講完了,你死了也不白死了,現在你就上路吧。猴弟,兄弟幾個開工吧,送這個垃圾到他該去的地方去,咱們也好回去向王貴大哥交差」

    「嘿嘿,小垃圾。兄弟們送你去垃圾場吧」那尖腮的猴子獰笑著和另外一人一起跟隨在那飛哥的身後走向了雲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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