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攻山 文 / 千影

    「你胡說，母后自從進宮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皇宮，而且本宮也沒有離開過母后的身邊，你可以污蔑本宮，但本宮絕不充許你侮辱本宮地母后，」太子大怒道。

    「可是太子殿下，你告訴老臣那是什麼意思，」侯君集大聲反駁道。

    「本宮不知道，」太子氣得無語道。

    「既然如此，那殿下就要早做防備，」侯君集勸道。

    「怪不得，怪不得母后如此絕決，原來母后還有後招，罷了！本宮不想傷害母后，就要母后離開吧，至少這個兄弟，日後本宮成了帝王，再好好賞他吧！」太子無奈道。

    「太子英明，老臣這就去安排，」侯君集大喜道。

    一個時辰後，大隊人馬站立兩旁，營門大開，太子上前道：「恭請母后離營。」

    「我們走，」長孫皇后說道，當她來到營外之時，卻沒有發現南宮正的影子。

    「母后，你在找什麼？」太子好奇地問道。

    「跟本宮來的那名侍衛呢？」長孫皇后問道。

    「娘娘，您可以離開，可那名侍衛卻不可以，我們手裡總要留下您的一個把柄，」侯君集說道。

    「留本宮的把柄，那名侍衛與本宮何干？」長孫皇后一頭霧水道。

    「母后，事到如今您還不打算說實話嘛！」太子傷心道。

    「實話？什麼實話？」長孫皇后好奇道。

    「為何那名侍衛說當您是自己的新娘一般，為何您說只要您在就保他無憂，這話是什麼意思，分明就說明你們兩個有某種關係，而這種關係可能連兒臣都不知道，」太子傷心道。

    「這是哪裡話，本宮那麼說是想讓他保護本宮，而且本宮也確有不隱，如果你非要那麼認為，那就算是好了，」長孫氏說道。

    「母后，他叫什麼名字？在您的身邊多長時間了，」太子傷心地問道。

    對於這件事，長孫皇后又好氣又好笑，這種莫須有的事他竟然也信，兩種不同的話，在不同的境地，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也是不同地，而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相信，於是氣得大叫道：「這是本宮的私事，你不用多管，他在宮中已經十六年了，他的免官叫李正，至於什麼時候生的，你就不用多管了。」

    「是，母后，兒臣一定會好好待兒臣這個弟弟的，」太子傷心道。

    「這事他還不知道，而且本宮也沒有打算讓他知道，所以你就不用告訴他了，他說什麼你應下就是了，」長孫皇后說道。

    「娘娘，如果小殿下不想留下，非要追隨娘娘而去，我們該怎麼辦？」侯君集問道。

    「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你們三個，扶本宮回寺，」長孫皇后害怕說多了，會讓他們看出破綻，於是大聲命令道。

    「是，」三人同時說道。

    「送母后，」太子與眾將跪送道。

    「臭小子，為娘剛才說的是氣話，這你都相信，」長孫皇后心裡氣得大罵道，但這時回去也解釋不清了，有些事一旦被人認準就是鐵律，你越是解釋就會越描越黑，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解釋，讓其順其自然。

    白龍寺內，李世民看到自己的愛妻平安地歸來，心裡那叫一個喜，親自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親自將長孫氏攙扶進了屋子，然後關心地問道：「皇后，你還好吧！」

    「托陛下的福，臣妾還好，」長孫氏說道。

    「陛下，不好！娘娘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旁邊的丫環搶著說道。

    「一天沒有吃飯，皇后這是怎麼回事，」李世民關心地問道。

    「陛下，別聽這丫頭胡說，臣妾很好，」長孫氏苦笑道。

    「朕不要聽你說，你來說！」李世民指著丫環問道。

    「太子殿下不放娘娘回來，娘娘就絕食，絕食了一天，太子殿下才放娘娘出來的，而且還扣了一名殿下，」丫環說道。

    「這怎麼行，怎麼可以餓著，來人！立刻讓人備膳，等下！扣了一名殿下？！朕不記得派過某王前去，」李世民好奇地問道。

    「你們先下去，」長孫氏說道。

    「是，」兩名侍女說完退了下去。

    「皇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世世好奇地問道。

    「陛下，是這個樣子」長孫皇后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這個臭小子，這種話竟然也信，」李世民冷笑道。

    「可是陛下，那時可是全軍將士都在，這謊該怎麼圓，」長孫皇后後怕道。

    「那還能怎麼辦，到時就說娘娘只是氣太子的，根本就沒有這個事，」李世民說道。

    「可諸將會信嘛！陛下，你不是打算把所有人都殺了吧，」長孫皇后問道。

    「那怎麼辦，那小子是誰，從哪裡來的朕都不知道，連叫什麼名字朕都不知道，朕總不能馬上封他一個王吧，跟朕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大將都沒有封王，這小子既非皇親，又非國戚，如果朕封了他為王，那也太便宜這小子了，天下臣民也不會服的，」李世民鬱悶道。

    「可是這小子也算被臣妾擋上一槍，如果要不是有他在，臣妾也不能這麼容易從太子那裡回來，說到底也算對臣妾有恩，臣妾願意認下他這個義子，那陛下怎麼說？」長孫皇后問道。

    「這事他知道？」李世民問道。

    「他怎麼可能知道，他現在還在太子營中被困著，一直等著臣妾派人去找他帶他回來，臣妾看得出，他沒有經歷過什麼戰爭，可能連家門都沒有出過，這可能是他的第一次吧，都怪臣妾一時心軟，說什麼只有臣妾在，就保他無恙的話，」長孫皇后自責道。

    「皇后不必自責，這不是皇后的錯，都怪侯君集往那個方向去想，朕的這個兒子太不像話，連這種不著邊際的話竟然也相信，現在他在山下圍著朕，現在朕還要為了他的一個懷疑為他圓謊真是不值，」李世民笑罵道。

    「陛下可有破敵之策，」長孫皇后問道。

    「他在山下，朕在山上，能有什麼辦法，朕現在手裡的兵不多，根本分不出多餘的兵力去跟他們做戰，朕總不能一個人去吧！」李世民無奈道。

    「陛下，臣妾有總感覺不知道對不對，」長孫皇后說道。

    「皇后說說，朕就當是解悶了，」李世民說道。

    「臣妾總覺得，要解這個局，全要靠這個孩子，」長孫皇后說道。

    「他能有什麼大用，罷了！一切聽天命吧，朕的這個皇帝也當夠了，大不了隨皇后而去，這也算是一個不錯地結局，」李世民說道。

    而此時太子軍大營

    「我說大哥，你都輸了三局了，還要下嘛！」秋心笑道。

    「那我還贏了兩局呢，只能算是三比二，我們再來，」南宮正說道。

    「那好，我們再來，」秋心笑道。

    此時主帥大營

    「太子殿下，接下來你是怎麼打算的，」侯君集問道。

    「本宮還是不要見本宮這個所謂的皇弟吧，」太子說道。

    「太子殿下，老臣不是說這個，那個所謂的殿下早見、晚見、或者不見都沒關係，眼下是攻山，如果再遲下去就會生變，必竟我軍的糧草也不多，而且下面的士兵只以為這是一場演練，如果他們反應過來，到時就會軍心大亂，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侯君集說道。

    「大將軍此言有理，那依那大將軍的意思怎麼辦？」太子追問道。

    「立刻攻山，不可以再等了，」侯君集說道。

    「那本宮的皇弟怎麼辦？」太子問道。

    「老臣自然會派人看著他，沒事的，」侯君集說道。

    「好吧！那就攻山好了，本宮也等不急了，」太子說道。

    此時，南宮正與秋心正是下著棋，這秋心下棋倒是很快，而南宮正下得卻很慢，他要看一步想三步，每走一步都要想好幾次，秋心看著好著急，催了這小了好幾次，可這小子就是這麼慢。

    「姐姐，你能不能讓我好好想一想，等一下，我好像贏了，你看這裡五子已經連到一起了，」南宮正笑道。

    「好吧，算你贏了，我們再來，」秋心笑道。

    「嗚」這時，只聽到帳外傳來一陣長鳴，然後就是如響雷一般的戰鼓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正好奇地問道。

    「這是戰鼓之聲，看來他們了出征了，」秋心說道。

    「出征？去哪裡？」南宮正好奇道。

    「你說他們要去哪裡，還有哪裡值得他們出征，」秋心說道。

    「難道他們不顧忌皇后娘娘了嘛，難道皇后娘娘已經妥協了嘛？」南宮正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要出去看了才行，」秋心說道。

    南宮聽她這麼說，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開帳出去，這時兩名士兵立刻將他攔住。

    「對不起先生，大帥有令，您與秋心姑娘不得出營，」士兵說道。

    「不許出營？那麼我出帳應該沒有錯吧，」南宮正說道。

    「那好，兩位請，」士兵說道。

    而南宮正才沒有聽他們的話，而是在大營裡面轉了一個圈兒，將一名衛兵打倒在地，然後換上了他的衣服，混在了大隊伍之中，而他所做的這一切都被遠處的秋心看了一個正著，但此時的她已經來不及去告訴侯君集了，而且正從上次之後，她也在為自己的將來做著打算。

    白龍寺內

    「報陛下，叛軍攻山了，」一名士兵報告道。

    「退下，」李世民身說道。

    「是，陛下，」士兵說完就退了下去。

    「陛下，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長孫皇后問道。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朕要親自上陣，去會一會那個逆子，」李世民怒道。

    「陛下是萬金之軀不可輕動，不如臣妾帶陛下前去，」長孫皇后說道。

    「不行，朕是九五至尊，怎麼可以讓一個婦道人家代朕前去，而且這也還是朕的風格，」李世民說道。

    「那既然這樣，臣妾願意陪陛下同去，」長孫皇后說道。

    「皇后，你的身體不好，就留在這裡養病好了，」李世民勸道。

    「不行，如果陛下不准臣妾去，臣妾寧可去死，」長孫皇后固執地說道。

    「那好吧，朕讓人扶你去，而且外面天冷，多披件衣服，」李世民說道。

    「多謝陛下關心，臣妾一定會注意的，」長孫皇后說道。

    白龍寺內，御林軍與飛龍軍展開了激烈地戰鬥，由於飛龍軍人數眾多，門外的御林軍已經戰死，寺門失守，所以剩下的御林軍退入了內寺。

    「住手，」李世民走了出來大喝道，皇威所至，全軍將士立刻被李世民的皇威所鎮，全體跪了下來，太子看到李世民，由於本能剛要跪下去，立刻被侯君集給攔住。

    「眾將士平身，」李世民說道。

    「謝陛下，」眾將士道。

    「兒臣見過父皇，」太子未跪，只是按父子禮，給李世民行了一禮。

    「乾兒，你終於來了，」李世民不怒反笑道。

    「父皇，兒臣」太子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李世民，你快讓出皇位，我可以繞你不死，」侯君集指著李世民，大喝道。

    「讓朕讓出皇位又有何難，只要你不要傷害朕身邊的將士們，他們有家有口，為朕一個人死了不值得，只要你放過他們，保證他們的生活，朕可以下旨退位，」李世民說道。

    「陛下，我們還可以再戰，請陛下收回成命，」一名御林軍的將軍說道。

    「我等拚死保衛陛下，」全軍將士齊聲道。

    「各位，朕不值得你們這麼做，如果朕已經沒有希望，你們再跟著朕只會是死路一條，不如捨朕而去，」李世民傷心道。

    「臣妾願隨陛下而去，」長孫皇后讓你扶了出來，大聲道。

    「皇后，」李世道驚叫道。

    「母后，」太子驚叫道。

    「不要叫本宮母后，本宮沒有你這樣的兒子，陛下！臣妾願意隨陛下共赴九泉，」長孫皇后叫完太子，然後溫柔地看向了自己的丈夫道。

    「皇后你可以放心，他們不敢殺朕，如果他們殺了朕那就是弒君，他們就算得了帝位也會被天下人唾棄，」李世民很自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