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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廿章 磨煉 文 / 千影

    正從離開了兩個人,李正更加無所顧慮地向前走,一路之上花錢也大方起來,必竟現在自己的錢多了,但很快他也感覺自己有些過了,所以開始收斂起來。

    某樹林

    「救命、救命,」樹林內,只見兩名漢子正在追一名女子,只聽女子一邊跑一邊叫道。

    此時,李正正是樹林子裡走,正當他走著的時候,只見一名女子衝了過來,躲在了他的背後,明明就是在拿自己在當擋箭牌。

    「這位小兄弟,你救救我,他們要捉我,」女子害怕道。

    「你們為什麼要捉她?」李正好奇地問道。

    「因為他丈夫欠了我們的錢,如果你想要幫她就還錢,要不就讓我們把他賣去青樓,」其中一名大漢冷笑道。

    「他們欠你們多少錢?」李正好奇地問道。

    「一百兩銀子,」大漢冷笑道。

    「一百兩,你們開什麼玩笑,我明明記得才借了你們十文錢而已,」女子氣結道。

    「利滾利,每天十分利,這可是說好的,你還想欠似怎麼地,」大漢叫道。

    「我的天,」李正也氣結道,如果要說這事在幾天前還真沒問題,可這兩天大手大腳習慣了,現在手裡竟然只有不到三十兩銀子,看來自己得省吃省用了。

    「怎麼,沒錢了?沒錢就讓我們捉人,」大漢笑道。

    「滾,」李正怒道。

    「怎麼,還想打架是怎麼地,」大漢怒道。

    「我打了又怎麼樣,我還不怕你們呢,」李正大喝道。

    「兄弟,揍他,」大漢怒道。

    李正借力打力,沒用兩下就把他們解決了,兩個人一看這小子原來是個硬茬子,害怕地撒開雙腿就跑。

    「多謝公子相救,」女子施禮道。

    「沒關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們每個人應該盡的義務,」李正傻笑道。

    「公子,那邊兩個人是你的朋友嘛?」女子突然問道。

    「是嘛!」李正回頭一看,卻沒有發現人,正想回頭問那女子,可是剛一回頭就見女子一揮手,從她的手上發出來一道白煙,李正覺得非常地香,然後就暈倒了。

    「你們兩個出來吧!」女子收起了她那剛才的樣子,變得凶狠起來,大聲叫道。

    「大姐,我們來了!」剛才的兩名大漢,從草叢裡跑了出來,對女子笑道。

    「你們兩個剛才還算可以,等回去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不過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太貪了一些,一百兩,我這才十文錢,我要是那麼富有,管你們兩個借什麼錢,」女子怒道。

    「對不起大姐,我們兩個人錯了,以後一定要多多改進,」一名紅衣大漢笑道。

    「好了,事情也算完事了,」女子笑道。

    「大姐,這個小子我們怎麼處置,要不直接殺了算了,」大漢笑道。

    「如果直接殺了,那真是太便宜這個小子了,我們要讓他受盡折磨再死,」女子狠狠地說道。

    「可是大姐,我們已經沒時間了,上頭讓我們殺掉南宮正之後,立刻去做別的事,」另一名大漢說道。

    「哼,隨便這小子了,但如此放過他我不甘心,這樣,你們兩個把他找個沒人的地方給活埋了,」女子冷冷地說道。

    「是,大姐,」兩個人賠笑道。

    樹林某僻靜外

    「我說老李,大姐可真是的,我們又不是埋死人的,」一名大漢說道。

    「是啊,幹這活兒也太晦氣了,」另一名大漢說道。

    而此時在草叢裡面,兩個人開始議論起來。

    「我說老周,殿下不會有危險吧,反正才兩個混混而已,我們出去把他們做了好了,」張風小聲兒說道。

    「不行,殺了他們容易,那一他們的人見他們不回去找來,那殿下就有危險了,」周翼小聲兒回答道。

    「危險?不就是一個騙錢的主嘛,一看就是那種蕩,婦,怕什麼!」張風說道。

    「蕩,婦?你剛才沒聽那女人說的話啊,說是要報復,那有什麼事報復,殿下幾乎未離開過長安,哪裡來的什麼仇家,唯一的一個仇家只有暗騎,所以要想救殿下,只能等他們離開,這樣才不會讓他們感覺到異常,」周翼說道。

    「好吧,那就照你說的辦吧,希望殿下不會有意外,」張風說道。

    而此時在另一邊

    「趙三兒,你看我拿到了什麼好東西,」另一名大漢叫道。

    「銀子?怎麼才這麼一點兒,這傢伙應該不差錢,」趙三兒一臉鬱悶道。

    「可能讓他花光了吧,必竟這種富家子弟大手大腳習慣了,」老李笑道。

    「李四,你說的對,但十兩銀子太少了,我們分下來才一人五兩,要不我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吧,看著衣服料子不錯,」趙三兒笑道。

    「兄弟,你是不是嫌命短了,」李四氣得反問道。

    「這話怎麼說?」趙三兒好奇道。

    「一來把死人衣服扒了,讓死人光著身子去下面太缺德,二來你也不看看他身上衣服的料子,我雖然不懂,但是我知道這料子一定非常好,一般人家做不出來,我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總得賣吧,到時一進當鋪,那些人就會發現不對,到時如果報告官府,我們可就是大罪,到時組織不會放過我們,可能還會拿我們出替罪羊,這十兩銀子雖然是少了一些,但總比沒命要強不是,」李四說道。

    「四哥說的有理,這一層我怎麼沒有想到,差點兒就沒有命在了,還是四哥聰明,得虧我問四哥了,要不我們就麻煩了,」趙三兒傻笑道。

    其實李正的身上確實沒多少銀子了,但卻也只是不到二十兩,具體的說應該是十八兩,而那個李四卻貪了八兩,告訴趙三兒只有十兩,那樣自己又可以多賺五兩,可謂是人心隔肚皮。

    而張風兩個人看兩名漢子走得遠了,然後衝了出去,拚命地將土扒開,將土下面的李正給扒了出來,然後將土重新添上,再把原來木頭插上,再帶著李正離開。

    當李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他揉了揉頭卻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低頭一看自己全身都是泥土,於是就站起身來抖了一抖,但也發現自己身上的銀子不見了。

    「我去,見鬼了,銀子怎麼沒了?我明明記得還有十幾兩銀子來的,」李正鬱悶道。

    李正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就向前面走去,可剛沒走多遠就看到一群黑衣人擋在了他的面前,而且一個個手持鋼刀,身帶殺氣,一幅要將他吃了的樣子。

    「你們是誰?」李正好奇地問道。

    「你就是南宮正?」為首的一名蒙面黑衣人怒氣沖沖地問道。

    「這是我以前的名字,那又怎麼了?難道我們之前認識?」李正好奇地問道。

    「既然是那就沒錯,兄弟們,首領有令,殺了他!」為首的黑衣人大叫道。

    「殺」這群黑衣人大叫著殺了過來。

    李正一看也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可是沒跑多遠就被他們給追上了,於是李正就跟他們打了起來,如果李正一上手就下殺手的話,也許還好一些,必竟這些黑衣人的武藝並不怎麼高,比那些強盜強不了多少。

    可是李正一上來就只是阻擋,一心想讓他們害怕,想讓他們後退而已,所以並沒有下殺手,這樣反倒讓自己處處受制於人,而且最後被他們砍的身上到處都是傷,而且被逼到了懸崖邊。

    「南宮正,如今你已經是死路一條了,要想活命是不可能了,你自己了結吧!」剛才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同樣是人,為什麼要奪走別人的生命,我們不是應該互助互愛的嘛!為什麼你們一定要殺人,這是為什麼,」李正非常痛苦地大叫道。

    那是一種撕心般地痛,多年的信仰瞬間被擊跨,李正在這個瞬間整個人彷彿沒了知覺,任由這個黑衣人在自己的身上砍著,然後像被扔屍體一般給扔下了山崖。

    「校尉,今天我們終於把事情解決了,這事要讓將軍知道,」一名黑衣人笑道。

    「哼,這就是得罪暗騎的下場,我們走!」為首的黑衣人叫道。

    而此時在旁邊的樹林內

    「我說周翼,你出的什麼鎪主意,殿下都沒了,我們怎麼辦,」張風氣得大叫道。

    「走,我們去山崖下看看,也許殿下還沒有死,」周翼說道。

    「這麼高的懸崖怎麼可能死不了,今天殿下還被砍了那麼多刀呢,」張風說道。

    「就算死了我們也要見到屍體,而且就算死了也跟我們沒關係,到時我們隨便編些理由,將責任全推到暗騎人的身上不就好了,你怕個什麼鳥,反正死人又不會說話,到時我們只要統一口徑不就成了,」周翼笑道。

    「這樣成嘛,」張風半信半疑道。

    「有什麼不成的,大不了到時你就把事全推到我身上來,我說你應就好了,」張風說道。

    「也好,」張風笑道。

    「你小子,聽說自己沒責任那笑了,你這叫什麼人,」張風笑道。

    再說李正,本來他是必死的,但這山崖下有不少沿著懸崖邊長著的樹,當李正掉下來的時候被這些樹給擋了好幾次,所以下墜的力量也小了不少,再加上他這個人平時練功,所以那些人並未砍中要害,當他落到崖底的時候也只是流血過多,昏迷不醒。

    如果光是這樣的人話李正也活不了,必竟身上流了不少的血,然而李正這個人的運氣還是不錯的,此時,正好有一名上山採藥的人就此路過,看到李正之後走了過去,看了看這個人還有一些生氣後,就將這個人背回了家。

    某村子一家草屋之內,一名村女正在熬藥,這時只見老父親背著一名年輕人回來了,於是大驚,父女兩個人將年輕人放到了床上,然後用盡自己知道的辦法救治。

    也算李正的運氣好,他身上的血竟然止住了,整個人也慢慢緩了過來,呼吸也正常了,這下父女兩個人也放心了。

    「爹,他是誰?」女孩兒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採完藥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他躺在懸崖下面,看來是被人追殺吧,」老者無奈地說道。

    「那他萬一要是壞人怎麼辦?」女孩兒有些害怕地問道。

    「丫頭,我們是醫者,好人壞人對我們來說沒有分別,只要是人我們就應該救,」老者說道。

    「爹,那他不會死吧,我看他的身上流了不少血,」女孩兒問道。

    「那就要看這個人的運氣了,今天晚上就這樣吧,明天我再給他採些補血的藥去,」老者說道。

    「爹,我記得咱們家裡不是還有一些嘛!」女孩兒問道。

    「那些不夠,明天我還得採一些,如果真的不夠用的話,那只能採取別的方法了,」老者說道。

    「什麼辦法?不會是吸血法吧!」女孩兒問道。

    「不錯,但也要看他的運氣,必竟不知道誰的血跟他的血能溶合,但在之前,丫頭,你快去準備一些水蛭,」老者說道。

    「是,爹,」女孩兒說道。

    接下來幾天倒是相安無事,當李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天後的事了。

    「我這是在哪裡?」李正捂著頭,從床上爬了起來,痛苦地問道。

    李正自己走出門,正看到一名老者在給人抓藥,而他的旁邊正有一名年輕地女孩兒,兩個人的關係很親密,像是父女關係。

    「爹,他醒了,」女孩兒突然開口道。

    「小伙子,你還沒有恢復,快回去休息,」老者擔心道。

    「老伯,這是哪裡?」李正開口問道。

    「這是安定村,小伙子,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老伯問道。

    「我叫我叫我叫什麼來著,我是哪裡人?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的頭好痛」突然間,李正捂著頭大叫道,然後身子一倒又暈了過去。

    「爹,他怎麼又倒了,快扶他進去休息,然後再找一個郎中過來,」老者說道。

    「爹,你不就是郎中嘛!」女孩兒笑道。

    「你爹配藥還成,但要說到診病那還差一些,你快去把村東頭的司馬郎中找來,」老者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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