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卅八章 審問 文 / 千影
「那好,我就來試一試你的蛇盤手,」薛千金笑道。
兩個人在校場上打了起來,這薛千金必竟功力淺,難遇真正高手,她的拳動作太慢,對於李正的蛇盤手來說就是竹竿子,蛇遇村子自己就會爬上來,而這丫頭又不會用勁甩掉所以處處遇險,要不是李正意在印證自己的武功而非下殺手,不然的話薛千金不出三招就會死在他的蛇盤手之下。
為什麼這麼說,除了上述原因之外,蛇這種東西本性陰毒,當爬到桿子上的時候會對你的要害進行直線攻擊,比如你的咽喉、眼睛、鼻子等要害之處,所以李正蛇拳就了這些特點,還好李正到關鍵的時候就立刻收式,這樣才避免了薛千金死在蛇盤手之下。
「等一下,不用打了,算是平手好了,」李正叫停道,必竟他不是來殺人的,既然意思到了就可以停了。
「我不佔你的便宜,我知道你是存心讓我,這局算是我輸了,接下來我們比槍,」薛千金說道。
「行,隨便你,」李正笑道。
「好,那你看好了,」薛千金說道。
薛家本無槍,薛仁貴本身使的就是方天化戟,戟這種兵器一般是用於禮儀或者祭祀等大型活動,但並不是說不可以用於實戰,主要是戟這種兵器長而笨重,如果不是那種臂力極強的人根本就使用不了,從三國呂布開始運戟的人都是那種天生神力之人,所以薛千金使槍而使不了戟,必竟女孩兒的力量天生不如男子。
所以薛仁貴為了讓女兒練得戟法,能讓自家的戟法傳下去,於是就化戟為槍,這槍法也是猶如游龍一般,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避實擊虛,讓人防不勝防,但薛千金功力太弱,再加上李正有意試探,所以並未全力,所以處處受制。
「喂,你幹嘛不還手,看不起我嘛!」薛千金嬌喝道。
「是你叫我還手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李正說完擺出槍式,雖然他對槍法不熟,但與薛千金剛才的交戰之中,李正腦中靈光一閃,竟然被他悟出了七探盤蛇槍和百鳥朝鳳槍的要義,所以他也想驗證一下自己想的是否正確。
兩個人再次交手,薛家槍猶如出水蛟龍一般游刃有餘,變化萬千,虛實真假全在其中,而且環環生套,就如同八卦陣一般,入錯一門就等於身入死地,表面上看薛家槍平平無奇,而且這些招式平常的很,每一槍有都破綻,但你只要攻下去就會入套。
李正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破解之道,那就是毒蛇入林,所以每次李正都會大方地進入薛千金的槍內,但薛千金反擊的時候李正的槍卻粘住它不放,再適時反擊,就如同毒蛇一般攻擊薛千金的要害。
幾百回全之後
「二小姐,我們平手如何?」李正問道。
「輸就是輸,本小姐還輸得起,」薛千金說完將槍扔下,轉身離開了!其他侍女一看也就轉身離開了。
而全場的將士半天啞口無言,片刻之後所有的人才反應過來大聲喝采,但此時李正卻已經不見了影子,所有的人都大呼過癮。而此時薛府後院兒。
「殿下在想什麼呢!」薛府內一處隱密處,張成問道。
「本王今天發現件事,我竟然發現我悟道了,」李正激動不已道。
「悟道?」張成好奇道。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讓你們查的事怎麼樣了?」孫妙雪說道。
「回殿下,正在追查之中,不過已經差不多了,」李義說道。
「薛平是什麼人?」李正問道。
「回殿下,薛平是薛府的薛寵的兒子,而這薛寵是薛府的財務總管,」張成說道。
「你們立刻去找這個薛平,讓他替我們做證,」李正命令道。
「殿下,還有一事,」李義說道。
「什麼?」李正問道。
「我們發現有人在監視我們,」李義說道。
「監視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李正問道。
「屬下不知,不過監視的人好像是女人,」張成說道。
「女人?水雲間的嘛?」李正問道。
「屬下不知,所以特地來請示殿下,」張成說道。
「殿下,為什麼說是水雲間的?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也可能是暗騎的人,」李義說道。
「水雲間也好,暗騎也罷,對本王都有益而無害,這暗騎如此待本王,本王要將他們一舉除舊,這樣本王的後方才可以安寧,」李正說道。
「殿下英明,」二人道。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監視,那麼我們就引他們上勾,本王倒要看一看,她們是人還是鬼,」李正說道。
當天無話,翌日,張成跟李義兩個人故意沒有去防跟蹤的人,而是去了薛平的家,雖然他們並不知道薛平的家在哪裡,但只要跟蹤他們的人跟上他們就可以了。
「我說兄弟,你知道薛平的家在哪裡了嘛?」張成問道。
「知道了,張兄,我們現在就去,」李義說道。
事情果然不出李正的所料,就在他們起身的時候,在他們背後突然出現了兩雙眼睛,她們在他們背後十丈遠的地方跟著他們,害怕被他們發覺,但走著走著發現不對,因為眼前是荒郊野外,可正當兩個人要走的時候,只見以李正為道,張成李義側後將她們給圍上了。
「你們是誰?為何要跟蹤我們?」李正問道。
兩個人一看事情就要敗露,互相看了一眼就要咬破嘴裡的藥,然後李正以奇快的速度出現在她們的面前,兩個人剛剛咬下去,還沒有將舌藥咬斷,就見李正以獨門的點穴手法點中了她們身上的要穴,然後他們就不能動了,只見李正將她們的嘴掰開,將她們嘴裡的藥取出來,再將她們身上的穴道解開。
「現在可以說了,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跟蹤我們,是暗騎的人,還是水雲間的人,你們主子是誰?」李正問道。
兩個人一看立刻轉身想跑,只見李正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抓住兩名女子的腰往前一帶,她們就出現在了一處大營牢房之中。
「殿下,」張風拜道。
「你把她們兩個帶下去關起來,記住!要分開關著,不許打、不許審、不許有人跟她們說話,不許讓她們見陽光,」李正說道。
「是,殿下,」張風說道。
薛府
「你怎麼才回來?剛才我讓人找你,怎麼找不到?」薛千金問道。
「我去哪裡還需要你管嘛,不要忘了,我們打成了平手,你好像已經輸了,我記得誰好像說過,如果打成平手或者輸掉都算自己輸,而且要做對方三年的奴隸,」李正笑道。
「是嘛,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薛千金笑道。
「我就知道你會反悔,不過算了,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反正我就對外面的人說,薛府的人說話不算數,」李正笑道。
「你敢,」薛千金怒道。
「我有什麼可不敢的,不過我這個人很有肚量,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打贏了前面的事我可以當沒有發生過,」李正笑道。
「你們在做什麼呢?」這時,一名婦人走了過來道。
「娘,你怎麼來了?」薛千金說道。
「當然是來看看你,你這兩天鬧得全軍都知道了,為娘怎麼可能不知道,」婦人笑道。
「見過夫人,」李正拜道。
「你就是李正?與小女比武的那一個?」婦人問道。
「是,小人僭越了,」李正道。
「你家在何處?」婦人問道。
「洛陽,」李正說道。
「洛陽哪裡?」婦人問道。
「武陽縣城,」李正回答道。
「武陽縣城哪個地方?」婦人問道。
「夫人,您在懷疑小生嘛?」李正問道。
「不是懷疑,而謹慎一些,」婦人說道。
「娘,他的武藝很厲害,」薛千金說道。
「厲害?你是從哪裡學的藝?」婦人問道。
「是跟一個異人學的藝,」李正回答道。
「異人?什麼異人?」婦人問道。
這位婦人太仔細了,李正都不知道如何再編下去,看來這位婦人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不會這樣,但自己又不好發作,於是就愣在當地。
「看招,」只聽一聲大喝,一名婦人從李正的背後發動了攻擊,李正一看立刻本能地躲閃,而後不斷地躲著這名女人地攻擊,這名婦人也發現竟然打不到李正,這李正明明就在她尺寸之內,只要自己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他,但每次都差一點兒讓他跑掉。
「罷了,不打了,姐姐,我們走吧!」婦人說道。
「丫頭,你跟我們來,」婦人說道。
「兩位夫人,小的怎麼辦?」李正問道。
「你先回去吧!」另一名婦人說道。
某房間
「大娘,二娘,你們為什麼叫我來?」薛千金問道。
「丫頭,你們還要再比一場?」二娘問道。
「是啊,怎麼了?」薛千金問道。
「你們不用比了,你輸了!」二娘說道。
「二娘,比都沒有比,你怎麼看出來我輸的,」薛千金問道。
「因為那個人的武藝很高,既然他能躲人,就可以攻擊人,但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竟然放棄了攻擊,」二娘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二娘在說什麼,但我看得出來,這小子的身上有一種富家子弟的氣質,而且還不是普通人家的,又不像是官家的,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心當一名奴隸,」大夫人說道。
「娘,那你說他是幹什麼的?」薛千金問道。
「不知道,再看看吧,你這幾一定要讓人密切注視他,」大夫人說道。
「知道了,娘,」薛千金說道。
當天無話,幾天之後某大牢
「她們招了沒有?」李正問道。
「沒有,七天來沒人跟她們說過一句話,她們要逃跑,我們就在她們的水裡跟飯裡放了軟筋散的藥物,」張風說道。
「先帶一個上來,本王要親自審,」李正說道。
不長時間,一名披頭散髮,神情萎靡,身衫髒亂的女子被拉了上來。
「怎麼?你的人動過她?」李正問道。
「沒有,我們的人沒有殿下的命令不敢動她們,她們這是自己弄的,可能是因為這些天牢房髒亂的原因吧!」張風說道。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主公是誰?」李正笑著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女子冷笑道,眼睛裡充滿了蔑視。
「殺你?本王為什麼要殺你,既然你不想招供,那我們兩個說說話總可以吧,」李正笑道。
「不知你想說什麼?」女子冷笑道。
「首先我要知道你的名字吧,不然的話,我總不能叫你喂或者那吧,或者說你跟我一個稱呼,」李正笑道。
「那你叫我朵兒吧,」女子想了想說道。
「那好,朵兒,我們就聊聊家常,不談及敏感話題,你看如何?」李正笑著問道。
「那好吧,你說吧!」朵兒回答道。
「張風,你讓人把這姑娘身上的束縛撤了,再上一些好吃的,再給姑娘來杯茶,」李正笑道。
「是,殿下,」張風說道。
「不用了,我們直接進入話題吧,」朵多冷笑道。
「你好像沒感覺到奇怪,看來你知道本王的身份,」李正笑道。
「幹嘛要奇怪,反正都是意料中的事,」朵兒無聊地說道。
「你父母可還健在?什麼時候打算回去見父母?」李正問道。
「娘還在,不過也快了,爹已經過世,我打算這次回去後就陪在娘身邊,」朵兒說道。
「前輩是得病還是別的什麼,如果是得病的話本王可以讓人去治,這樣就不用姑娘熬夜了,」李正說道。
「怎麼?這算是收買麼?」朵兒笑著問道。
「不算,應該算是同情吧,因為本王也思念自己的父母,」李正說道。
「你的爹娘不是皇帝跟皇后嘛?不對,你是義子,所以不會是皇帝跟皇后的親子,」朵兒說道。
「聽你的口音應該是洛陽那邊的?」李正問道。
「不是,是江寧,」朵兒機械性地回答道,可剛說完就後悔了。
「你有沒有想過,不幹這一行,換個別的行當來幹?」李正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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