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卌九章 刺殺 文 / 千影
回到看台之上,李洗走到張果面前笑道:「我說果兒,秦風怎麼說也是個小爵爺,你多少給他留些面子行不!至少不要讓他輸的太難看。」
「第一,你也應該知道,詠春一旦出手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每一拳都不受大腦的控制,第二,誰讓他這麼說我們女人來的,不給他一些教訓,他還以為我們女人好欺負呢!」張果一副賭氣的樣子道。
「你以為我會讓你一個女人讓嘛!下一場我一讓會讓你輸,」秦風聽到了他們的之間的談話,雖然不知道詠春為何人,但他們的話秦風可是聽明白了,試問一個極度自負的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讓道。
「這是你說的,我還懶得讓你呢!」張果說道。
「現在我宣佈,第二場比試開始,」李正看張果還沒恢復過來,於是有心想向秦風得勝,必竟女人體力不如男子,於是立刻叫道。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就可以讓他贏,今天我非要贏他不可,」張果不服氣道。
第二場
「怎麼樣!還沒有恢復過來吧!接下來我就要讓你輸的好看,」秦風笑道。
「放馬過來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張果冷著臉說道。
「我讓你三招,如果你打著我一招就算你贏,」秦風心裡有些不舒服,但嘴上還不繞人道。
「我讓你三招,只要三招裡你能打中我一招,你就贏!」張果冷笑道。
「我一個大男人讓你一個小女子讓,傳出去讓我怎麼見人,看招!」秦風說完就撲了上去,但還沒有等秦風反應過來變招,他發現張果的一隻拳已經到了面門之上,一隻腳放在要害之處。
「怎麼樣,要不要再來?」張果得意地笑道。
「再來!」秦風說道。
很快半個時辰過後了,秦風一套拳打完了,可每次張果都用一招打敗他,氣得秦楓心浮氣燥開始無賴起來。
「我宣佈,第二場張果勝,」李正本來是想給秦風機會所以遲遲沒喊,可這位大哥打了半個時辰還打不贏,而且開始無賴了,李正看到著知道就算最後秦風贏了也不光彩,再打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於是喝止道。
「安露,你選擇誰?」李正問道。
「尉遲寶林,」安露說道。
「那我可不讓你,看招吧!」尉遲寶林說完就撲了過來,自從看了秦風之間的戰鬥,尉遲兄弟收起輕視之意,於是尉遲寶林上來就使出了全力的力氣。
說實話!李正也沒有看過安露動手,他可不知道安露會什麼樣的功夫,所以對安露心裡也不是很有底,但兩個人一交手之後李正嚇了一大跳,這丫頭用的竟然是八極加劈掛,裡面竟然還有空手道跟跆拳道的部分內容,看來這丫頭還真是一個練家子,可能還是箇中高手,俗話說的好:八極加劈掛,鬼神也害怕,劈掛加八極,神仙也難敵,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修煉的是哪一種功夫,但不管是哪種功夫,一招打敗尉遲寶林不在話下,但她與尉遲寶林對這麼多招應該只為了拿他練手,但真的就是如此嘛!李正感覺到她可是比張果要有心機。
看到這裡李正心裡有些感慨,這些年前自己只顧著忙外面的事,完全忘記與自己的人交流學習,他們這些人裡不乏高手,以前是想學都學不到,可現在大家有共同的利益一定會互相交流的,從另一方面來說,如果自己太長時間不跟他們聯繫,一定會被人所乘,到時就是自己後悔都不來及了。
一個時辰之後
「!我輸了,」尉遲寶林喘著粗氣,很爽快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接下來比兵器好了,」安露很平靜地說道,但仔細注意的話,可以看到安露也出了一身的汗,也已經累了。
「那你可小心了,我們尉遲家的鞭可不是吃素的,」尉遲寶林說道。
「那好,你用鞭那麼我就用刀,」安露說道。
兩個人一番較技之後都對對方的武藝感覺到了佩服,而這裡說的武藝指的則是兵器上的功夫,這尉遲家的鞭以猛為主,巧勁兒還差了一些,但安露一來存著較技之心並未下死手,二來功力未深,所以竟然沒有看出來他的破綻所在。
「我輸了,」尉遲寶林說道。
「哪裡,我們平手而已,」安露傻笑道。
「男子漢大丈夫,輸就是輸,輸在你手裡我不冤,不知道這位妹妹怎麼稱呼,以後有什麼事跟我尉遲寶林說一聲,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會辦,」尉遲寶林說道。
「小妹安露,」安露說道。
「請了!這下我放心了,」尉遲寶林說完就退下了。
「正兒手裡想不到還有如此能人,但還有一局李卿讓誰出場,」李世民問道。
李正一時竟然為難,除了兩個人,他還真不知道應該讓誰出手,他對這些人太不瞭解了。
「陛下,下面一局可讓凌雪,凌姐姐出面,但臣不知道尉遲寶慶將軍還想不想打?」安露上奏道。
「尉遲寶慶,你看呢!」李世民問道。
「臣上!」此時旁邊的尉遲寶慶看到兩女的功夫,早就心裡生出畏懼之情,但話已出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果說不打那就太沒面子,所以現在硬著頭皮都得上,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贏不贏這一局都沒用,三局兩勝,現在自己一方就輸了兩局,這第三局就是一個過場而已。
「臣凌雪,見過陛下!」這時,一苗條女子上前道。
「現在你任何職?」李世民問道。
「回陛下,飛蛇衛白衣使,」凌雪說道。
「白衣使?正兒,飛蛇衛等級如何劃分?」李世民問道。
「回父皇,飛蛇衛分金、赤、藍、黑、紫、青、綠、白八種顏色,八色之中又分三等,而白衣就是下層的一等,而每組又分有總警監、副總警監、警監、警督、警司、警員、見習警員、警校學員,而除了總警監與副總警監外,從警監到警司是分為三等,警員分為兩等,而警員的權利只是執法而無其他權利,等級只在學員之上,而學員無執法權,只是在訓練期間享受一些福利,如無重大利功表現機會,只能一步步升級,」李正說道。
聽李正的話後在場的人全呆了,他們可沒想到龍宮的等級這麼嚴,而且還有如此的等級分佈,李世民是指揮過千軍萬馬的人,所以只是吃驚了一下,隨後立刻靜下心來問道:「凌雪,你現在是哪一種?」
「回陛下,飛蛇白衣使三等,警員銜!」凌雪說道。
「正兒,今天之後,你給她們升職,但等級重新定,」李世民宣佈道。
「是,父皇,」李正言道。
「好啦,今天就到這裡吧,看你們這裡也有不少能人,所以朕重新做了一個決定,十八衛朕讓李靖將軍拿走,去分到其他軍營,或者新成立一個兵種,至於剩下的,你就定為朱雀宮、蒼鷹衛跟飛魚衛好了,朕給你一個面子,而且你所做的朕不再管了,你自己負責吧,」李世民說完帶人離開了。
「謝父皇,」李正等人拜別道。
密室
「你們也聽到了,這是本王的整改方案,你們立刻照這個辦法執行,還有,水雲間以前留下來的產業你們要立刻收下來,上回宮傲趁著本王全心對付水雲間,他將暗騎的產業全收了,連水雲間的一些產業都沒有放過,這讓本王心裡很不舒服,接下來你們就要去搶,」李正說道。
「是,殿下,」眾人說道。
「對了,暗騎是否全部消滅?」李正問道。
「殿下,主力已經全部消滅,連朝廷內的暗騎中人也被清除了,但還有些許殘餘漏網,但已經起不了什麼大風浪了,」張鳴說道。
「這樣就好,退下吧!」李正說道。
當日無話,幾個月之後薛仁貴班師回朝,李世民大喜,立刻讓其帶甲上殿。
「臣薛仁貴,見過陛下,」薛仁貴拜道。
「薛卿平身,」李世民喜道。
「謝陛下,」薛仁貴謝道。
「薛卿,西涼可平否?」李世民問道。
「回陛下,西涼已平,匈奴也已經退出我大唐境內,前途西涼國王已經被臣殺死,現任國王是其子莫克,」薛仁貴說道。
「他可真心向我大唐臣服?」李世民問道。
「回陛下,這是西涼向我大唐臣服的國書,」薛仁貴說道。
「這國書朕就收下了,如果他們再反,朕就讓西涼不復存在,」李世民怒道。
「陛下,我們是不是在往西涼派些人?」杜如晦上奏道。
「陛下不可,」長孫無忌上奏道。
「為何?」李世民問道。
「陛下,這西涼剛剛歸順我大唐,如果再派人的話理是說的通,而且西涼也不敢有所異議,但這樣做卻是不信任地表現,西涼會有所寒心,反而對給他們我大唐以強壓弱地感覺,」長孫無忌道。
「治兒,你說呢?」李世民問道。
「父皇,人可以派,但要有一個合理地說法,」李治說道。
「正兒,你的意思呢?」李世民問道。
「父皇,要一個理由又有何難,」李正笑道。
「有什麼理由?」李世民問道。
「可以派使者常駐那裡,一來表示我大唐有修好之意,二來是方便兩國這間的聯絡,三來可以為我大唐子民在西涼多做些事情,在西涼有我大唐的使者,我大唐子民看到了,就有一種有依靠地感覺,如果有問題可以找我大唐使者,」李正說道。
「前面兩個朕瞭解,但後一個有些囉嗦,是何意思?」李世民問道。
「兒臣找個比方,比如說皇兄就是那個使者,而兒臣就是我大唐的百姓,有一天兒臣在西涼受了欺負,而西涼卻以各種理由偏坦著國人,而將過錯全都給了兒臣,還要加害兒臣,於是兒臣就去找皇兄,皇兄以大唐之法保下了兒臣,並維護了兒臣的利益,這樣兒臣的利益得到了維護,兒臣就對皇兄感激的很,然後就感謝我大唐,就是這個意思,」李正說道。
「各位愛卿以為如何?」李世民喜道。
「陛下,這個提議極好,這樣可以加深兩國之間的友好程度,」長孫無忌上前道。
「眾位愛卿以為如何?」李世民問道。
「請陛下聖裁,」眾大臣道。
「那好吧,這事就這麼定了,這人朕要想一想,如果你們沒有事的話就散朝吧!」李世民道。
「是,陛下,」百官施禮道。
幾日之後皇宮
「臣周常浩,見過陛下,」一名中年男子拜道。
「起來吧,」李世民很自然地說道。
「謝陛下,」周常浩說道。
「知道朕為何叫你來嘛?」李世民問道。
「臣不知,」周常浩說道。
「你在朝廷內任何職?」李世民問道。
「回陛下的話,四品工部掌議,」周常浩說道。
「朕聽說你這個人喜歡結交朋友,而且在人群之中也挺吃的開,很擅於處理一些問題,」李世民笑著問道。
「臣有罪,臣知錯,」周常浩拜道。
「你何罪之有,朕不知你有何錯,」李世民笑道。
「請陛下指正,」周常浩說道。
「今天早朝上安王的提議,你也聽到了吧!朕要讓你去,你認為如何?」李世民問道。
「謝陛下隆恩,臣一定誓死相報,」周常浩跪拜道。
「不錯,做使者確實有不少好處,但西涼與我國的關係現在並不是很好,所以有相當的危險,你可想清楚了,」李世民說道。
「陛下,臣不畏死,」周常浩道。
「那好吧,你回去收拾一下,然後你就帶人過去吧!」李世民道。
幾天後李府
「殿下,出事了,」夏侯德進來報告道。
「何事?」李正問道。
「殿下可還記得那個周常浩?」夏侯德問道。
「知道,不就是父皇新封的那個西涼大使嘛,」李正笑道。
「不錯,就是他,」夏侯德說道。
「他怎麼了?」李正好奇地問道。
「他被人殺了,地點就在蘭州的章南縣客棧,當地官員不敢碰,所以讓我們過去,」夏侯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