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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結義 文 / 心繫天曉得

    晚上的逃跑對我自身的士氣來說,打擊太大了。雖然軍軍沒埋怨我,但是我自己心裡實在不是個滋味。我需要看心理醫生。而軍軍就是那個對我來說最為管用的心理醫生。

    所以,我晚上沒有睡在自己的寢室601,而是等到老萬查完寢以後,跑去了軍軍所在的602,和他睡在一張床上。這樣一來我們6大吹神全都聚齊了。

    我們又探討起了女人問題。從軍軍那裡我又學到了很多的關於泡妞的秘籍。只不過,他的那些秘籍,我一個也使不出來。不因為別的,還是因為我沒有軍軍的那張厚臉皮。聊著聊著,其他4大吹神的吹向就轉了,他們開始聊起了《熱血傳奇》,我對遊戲這東西的認知暫時來說還等於0.所以也插不上嘴。就又繼續和軍軍探討起了屬於我們自己的泡妞哲學。

    突然之間,軍軍很神秘的問我:「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我答非所問的回答:「如果我告訴你,我不僅相信,而且經常見,你相信嗎?」

    軍軍義正言辭的說:「相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就算你說你是天兵天將下凡我都相信。」

    我當場感動的差點熱淚盈眶啊,什麼叫兄弟?這才叫做兄弟。無條件的相信對方,這就是兄弟!不過我還是暫且壓制住內心的感動調侃道:「求吧?搞恁煽情?可惜我不是個女的,我要是個女的就以身相許了。要不?我倆搞哈基?」

    軍軍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馬上還嘴道:「好呀,不過我要做攻,你來做受吧!」

    我立刻還以顏色:「就你那小雞叨米似的傢伙,也好意思做攻?還是來嘗嘗我火箭炮的厲害吧!」

    我們又繼續嬉鬧了一會兒,軍軍又把話題扯了回去,問道:「說真的!你真的相信世上有鬼嗎?」

    我也義正言辭的反問:「你剛才不是說相信我嗎?跟我扯犢子呢?」

    軍軍嚴肅的說:「我是說真的!」

    我也嚴肅的回答:「那你聽好了,我真的可以看見鬼。你若不信,聽我給你講兩個我的親生經歷,聽完了你自己決定信不信。」

    於是,我就慢慢的詳細的把上次《有問客棧》事件,和《黃鼠狼》事件的前後始末,詳詳細細的講給了軍軍聽。

    因為我講的太過投入,太過詳盡,整個人也彷彿又重新經歷了一遍一般。所以在我講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多餘的經歷探查到外界發生了什麼。在講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氣氛好像有些不對,總感覺少了點什麼。直到田田不耐煩催促我:「講呀!怎麼不講了?」的時候,我才想起那少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原來其他的四大吹神,連同整個寢室的其他同學,在聽到我如此生動,並且身臨其境的演講後,都默默的閉上了嘴,躲在被窩裡,靜靜的聆聽著我的故事。

    等我全部講完後,寢室裡的氣氛陷入了一片死寂。甚至可以聽見一根針的落地聲。

    良久,軍軍才首先打破死寂的問我:「你講的故事真的是你親身經歷的?」

    我無所謂的回答道:「你信我,就是真的。你不信我,就當我給你講了個靈異故事好了。」

    軍軍立刻斬釘截鐵的回答:「我信你!」

    田田和龍雨也異口同聲的接茬:「我也相信!」

    而鑫鑫則是操著他的那口順溜的不曉得哪個地方的方言說道:「龍哥真雞娃子會誇,誇的我都不敢睡覺了!」

    聽他這話,我曉得他大約是信了,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同為六大吹神之一的凱子膽子最小,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仍能依稀的感受到此刻的他正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我突然義正言辭的說:「既然你們這麼相信我,不如我們結拜兄弟吧?」

    軍軍,田田,龍雨三人異口同聲的說:「好啊!」

    我看他們都同意,就補充道:「那明天找個走讀生帶瓶酒進來吧?結拜是大事,馬虎不得!」

    大家也都沒有反對。這事就這麼隨意的敲定了。

    這時,軍軍輕聲低語的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再三問你信不信世上有鬼嗎?」

    經他這麼一問,我才突兀的想起,他剛才突兀的問話,好像是想接著跟我說些什麼,只是被我們打岔給打了過去。我不好意思的回答:「你想說什麼?」

    軍軍怯生生的說:「昨天我被幾個朋友慫恿跑去一座新墳上撒了泡尿,今天就感覺到棍兒癢了一天。你說這不會是那鬼在報復我吧?」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用調侃的語氣問道:「你是狗嗎?隨地大小便的幹活。你朋友是怎麼慫恿你的?我去問下,我也想慫恿慫恿你,讓你跑老萬頭上也撒一泡去!」

    軍軍一本正經的問我:「滾犢子,別開玩笑,說正經的你說我今天棍兒癢和那有關係嗎?是不是他在報復我?」

    我也收起了調笑的心思,一本正經的說:「首先呢,我要強烈譴責你的惡劣行徑,死者為大你懂不懂?你的這種惡劣行徑比直接跑到老萬頭上撒尿還要惡劣。不過呢,你的棍兒癢,和去墳頭撒尿沒的關係,我估計是你不注意清潔的原因,晚上多搞點水,弄點肥皂好好洗洗。年紀青青的,搞成性病就不好了!」

    軍軍有些微怒道:「滾你大爺的!你才得了性病呢!」

    我不理他,自顧自的說:「一般來說,鬼是很難傷害到人的,他們和人處於兩條不同的平行線上,他們可以看見人,人看不見他們,他們不能直接的對人照成實質性的傷害。頂多趁你哪會兒頭腦不清醒,或者睡覺的時候,給你製造出一些可怕的幻象罷了。一般的鬼不能對人照成物理性的傷害,頂多會對人照成精神上的創傷!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鬼嚇人!不過只要你自己勇敢,不害怕,加之本身又不算太倒霉的情況下,一般他們是傷害不了你的。當然了,我說的這都是一般的情況下,非正常死亡或者說死的比較慘的滿懷怨念的惡靈就不一樣了。惡靈的怨念比較強,道行會比較高,他們不僅可以對人照成精神上的創傷還可以直接對人照成物理傷害。不過一般惡靈比較少見,畢竟哪有那麼多人死於非命啊?」

    軍軍有些瑟瑟發抖的問:「那你說,我在他墳頭撒尿的那個鬼,會不會是個怨靈?」

    我隨口問道:「他死的比較慘?」

    軍軍也是不確定的說道:「就是不曉得撒!」

    我安慰他說道:「行求了,別扯犢子了,哪那麼多死於非命的人啊!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你幫我想辦法追唐潔梅呢!」

    第二天,正式開課了。其他的沒什麼特別,軍軍還是那麼的愛出風頭,非要搶著起來回答問題。就算他回答的十有八,九都是錯的,也仍然無法阻擋他表現的決心。反正除了老萬的化學課以外,每趟課上最踴躍發言,並且發言的都不怎麼搭干的傢伙總是軍軍。他總是一副死皮不要臉的笑容,成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相比他而已,我就不怎麼開心了。這一正式開課吧,我就更找不到機會和唐潔梅同學搭上話了。上課沒機會,下課又不好意思。所以說,我是焦慮的不行啊。

    課間,我們幾個討論要怎麼樣完成這個結義儀式,田田說:「要是酒不好買,就買個麵包算了,我們把血抹在上面吃吃算了?」

    龍雨大大咧咧的說:「那好噁心呀!酒的事不用擔心,我找個走讀生幫我去買!」

    軍軍說:「刀呢?我們拿什麼劃破手指?用牙可不行啊!我可是下不去那個嘴。」

    我把我的腰刀從書桌裡面拿來出來,說道:「刀,老子行走都帶著。春秋冬老子都是直接別在腰上的,穿個風衣,就什麼也看不出來了。現在是夏天,衣服少蓋不住,才沒別在腰上。不過一直都在書桌裡,只是我這人低調,不顯擺罷了。」

    軍軍搶過去,看了又看,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說道:「史泰龍戰術直刀,還帶指南針呢?」

    我又奪了過來,下開了後螺旋,說道:「還不止呢。還有魚鉤,魚線,火柴,等野外生存工具。」

    龍雨兩眼泛光的問:「從哪搞到的?多少錢?」

    我故意顯擺道:「托朋友從美國帶回來的,也就200多美金吧!」其實我是故意吹牛b的,就是個仿製的,地攤上淘的,也就200塊錢人民幣。

    龍雨賴皮賴臉的說:「借我玩兒兩天唄?」

    我趕緊搶過來,繼續吹牛道:「不借,老子還要靠它除魔衛道呢!」

    龍雨的牛b吹的比我還大,不過辦事能力實在不行,到了天黑上晚自習的時候,還沒能把酒買來。我那個鬱悶啊。被逼無奈的趁著下課時間翻院牆跑到校外才把酒買來。

    下了晚自習後,我們都飛快的趕回了寢室,來到了寢室的樓頂。我們拿了個事先準備好的茶瓶蓋子用來盛酒,倒了滿滿一蓋子。然後輪流用我的刀來割手指。因為沒幹過自殘的事情,所以我們都割的很小心,生害怕一下子用力過猛把口子割大了,會流血不止。場面顯得很搞笑,並沒有人家劉關張桃園結義的那種豪氣。(這也怪不得我們,誰能下的去手割自己啊?我相信就算是經常在刀口上舔血的小混混們,在拿個小刀割自己手的時候,也很難下的了手。)因為我的刀屬於野外生存戰術刀,是用來搏鬥和拚殺的。所以刀口不算鋒利,甚至還有些鈍。用來割個小口子,我想說真的好難。我們也都試了又試,最後決定把刀當針用,用刀尖點破了手指,勉強的擠出了幾滴少量的可憐的血來。湊合著完成了儀式,儀式上我們也沒有像電視上人家拜把子那樣說什麼同生共死之類的豪氣干雲的話。甚至我們什麼也沒說。只是幾個人過來把酒給分了,排了下大小,然後握了握手,就算完成了儀式。(軍軍最大當大哥,我老二,田田第三,龍雨最小當老四。)

    雖然這個儀式簡單到了搞笑的地步,但是我依然認為這是我的幾年高中生涯中,干的最大,最正確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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