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三師祖 文 / 七把劍
一輛黑色的奔馳glamg大奔行駛在前往崑崙山麓的高速路上。
「小姐,這樣真的好嗎?」駕駛著奔馳的司機劉忠福問道。
「沒有什麼好不好。有些事情不去嘗試總是不會有結果的。」劉馨怡坐著副駕駛位答道。
「跟坎水門扯上關係,我們劉家可是會被炎黃國的城隍廟的人盯上的。而且如果蘇凝雪小姐如果中途夭折了,那我們可是更加得不償失。到時,我們跟八卦門中的坎水門拉不上關係,城隍廟又以為我們和八卦門有聯繫,那我們劉家可就倒霉了。」劉忠福開著大奔說道。
「福叔,你從小就在我們劉家大院長大,我們劉家既然從你爺爺那輩就賜你們劉姓,讓你們在劉家當管家,自然也就沒當你們是外人。我認為福叔的擔憂有理,但爹地的公司已經兩次被人襲擊了,損失了十幾億,我們現在也是毫無辦法啊。」劉馨怡望著後備箱的蘇凝雪和風俊說道。
五米一四長的奔馳gl級amg63amg放倒第二第三排座位,後備箱的空間長二米二一,放下兩個人躺著睡,完全沒問題。
而且劉馨怡在上車前,劉馨怡也找醫生給他們進行了必要的緊急安全措施,看著裝著呼吸輔助器,手裡打著吊瓶維持營養的蘇凝雪和風俊兩人。劉馨怡呢喃著:「凝雪啊!你一定要挺過來啊,別讓我在你身上的投資都打了水漂啊。」
回應著劉馨怡的只有頂級品牌harmankardon音響播放的古風音樂《世上豈有神仙哉》。
「是老奴多事了。」劉忠福說道。
「福叔也是為了劉家好,無須自責。」劉馨怡說道。
奔馳gl級amg63amg有著5.5t雙渦輪增壓v8發動機,是一個不甘安分的大奔越野車。
airmatic主動空氣懸架的舒適性配上劉忠福四十多年的駕年經驗,時速200km/h行駛在不限速炎黃國高速路,也非常安靜舒適,不會給車裡的病人帶來一點顛簸,車廂裡掛著的瓶瓶罐罐也不會因側傾嚴重而掉在地上。
高聳入天的巨大山峰,精美絕倫的建築憑空懸浮在虛空之中,有些只是被白雲托起,能看的清清楚楚,有些卻被各種仙雲霞光遮掩,看上去模模糊糊,無法輕易靠近的樣子。
坎水門的山門氣沖星河,直插雲霄。
「小姐,到了。」劉忠福說道。
「嗯,我們下車吧。」劉馨怡說道。
「來者何人,來我坎水門,所謂何事?」守門的女童子問道。
「我是州廣劉氏珠寶國際貿易公司的劉馨怡。」劉馨怡下車和守門的坎水門弟子說明情況。
很快,就有弟子進去稟報,很快就有多個身穿白色八卦道袍的女道士出來了。
蘇凝雪和風俊很快就被抬進去了。
身穿八卦道袍的蘇小韻左手握拳在胸前,右手捏蘭花指於左拳上,結成諧之印走出道:「謝謝劉施主講雪師姐送回我們坎水門,也謝謝施主轉達雪師姐的話語。」
「姐姐有禮了!這是馨怡應該做的。」劉馨怡還禮道。
蘇小韻站在門口忤著,五分鐘後,劉馨怡說道:「敢問仙長,我可以進去看看我的朋友嗎?」
「施主,還是請回吧!」蘇小韻舉著右手送客道。
「可是,姐姐,我的同學風俊還在裡面,我想瞭解一下。」劉馨怡面露焦慮擔憂的神色。
「既入八卦門,便是八卦門中人,我坎水門定當盡力救助。」蘇小韻說道。
只是說盡力救治,救不好也不關我們事不是?
「那妹妹就此告辭。」劉馨怡拉近著距離道。
攀關係,先從拉近距離,叫得親密,也許第一次時會顯得很唐突,第兩次很尷尬,但第三第四次下來就習慣成自然了。
就如兩個人走在一起,第一次貼近距離,另一方必定走遠一點,因為大腦會拒絕不熟悉的事物,慢慢的,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大腦就會慢慢地接受你。
劉馨怡上了奔馳glamg越野車,劉忠福就載著她回天靈學院了。
蘇小韻回到坎水門的大殿裡。
古色古香的古樸大殿很高很高,有二十四米高,一蹲大大的金色道像屹立在大殿裡。
香薰的古老大殿裡,一個妙齡的少婦體態玉白晶瑩,婀娜凸凹,身著藕荷粉的百褶如意纖雲儒裙,胸前一抹鵝絨黃的八卦流雲抹胸,完全無法束縛住胸前隆起的高聳,散開的百褶如意纖雲儒裙猶如風拂揚柳般,配合絕美的容顏猶如一枚熟透了等著人去採摘的草莓。
秀黑的頭髮低低地下垂至肩部,看上去如雲彩一般嫻雅飄逸,挽成漢朝時最興的垂雲髻。
「三師祖!」蘇小韻恭敬地向少婦行禮道。
「人打發走了嗎?」司徒敏如問道。
「回三師祖,已經打發走了。」蘇小韻答道。
「我知道了!」司徒敏如揮了揮手,示意蘇小韻可以該幹嘛幹嘛去。
一彎愁思爬上司徒敏如的臉龐。
歲月無法腐蝕她的容顏,情仇愛恨無法侵蝕她的體態,可這一刻,一彎愁思卻爬上司徒敏如的如鵝蛋般嫩白的臉容
她今年二百三十八歲了!
身體卻依然保持的很好,依然擁有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高聳的酥胸,充滿彈性的皮膚,沒有下垂的精緻臉蛋,猶如一位三十歲的成熟少婦。
成熟、撫媚、嫣實,等著人去採摘。
雖然已經二百多歲,藕荷粉的儒裙明亮的鵝絨黃外抹胸穿著她身上一點也不閒的妖艷唐突,反而更顯她修仙之人的不老美麗。
可此時,司徒敏如的臉容卻逐漸扭曲著。
彷彿一瞬之間,蒼老了二百多歲。
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捏著她的喉嚨,要帶走她一樣。
司徒敏如如鵝黃般嫩白的臉容扭曲著。
彷彿在風俊和蘇凝雪身上看到了死神的來臨。
看到了一些真正畏懼的事情!
「三師祖,你怎麼了?」
「你怎麼了?」
蘇小韻神色慌張地抱住司徒敏如問道。
蘇小韻輕輕地拍打著司徒敏如的臉龐。
過一會兒,司徒敏如才緩過氣來。
司徒敏如怔怔的看著蘇小韻不說話。
「哎!」司徒敏如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三師祖,怎麼了?」蘇小韻問道。
「韻韻不用擔心,你三師祖我喘口氣就好。」司徒敏如擺了擺手,示意蘇小韻不要再在這個問題追究。
蘇小韻乖巧的閉上了小嘴。
唇紅潤澤,小嘴嘟著,表達著不滿。
司徒敏如溫柔地摸了摸蘇小韻臉蛋。
蘇小韻高高撅起紅潤的小嘴,表示自己才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收買。
「小韻啊,你來我們坎水門已經多久了啊?」
司徒敏如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木梳,給蘇小韻梳著頭髮。
「小韻今年已經十六歲,大師父曾說過,小韻是在一歲時抱進坎水門的。」蘇小韻答道。
因為她知道三叔祖給她梳頭髮,明顯是有心事有話想所。
三師祖司徒敏如說過:女人是一個女人的生命,是女人用來挑逗男人的生命線。
肝藏血,發為血之餘,血虧則發枯。腎為先天之本,精血之源,其華在發。
黑髮含有等量的銅、鐵和黑色素,如果人體的微量元素不等勻,卻不夠黑。
而且頭髮的生長有賴於血,氣血同源,血氣旺盛則頭髮旺盛。
頭髮烏黑有光澤必定是腎氣旺盛的人。
肝臟不好的人頭髮會大量變白乾枯脫落。
在蠻荒的古代無法準確知道一個女性的年齡時,人們是靠女性的毛髮來判定一個女人的生理年齡和健康情度的。
少年潑則氣血旺,青春時期是一個人生理技能最旺盛的時候,也是一個女人頭髮最美最滑最柔順的時代。
男人喜歡女人長髮,是因為他們遺傳著依靠髮型來判定一個女性是否足夠健康的基因。
大部分女人是不喜歡留長髮的,而他們之所以留長髮是因為身邊的男性希望他們留長髮。
是因為男人會覺得沒留長髮的年輕女性很奇怪。
「小韻啊,你知道我們坎水門的真正含義嗎?」司徒敏如一邊梳著蘇小韻的頭髮一邊說道。
「坎水門不是八卦門的一門嗎?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卦中的一卦嗎?」蘇小韻說道。
「小韻說的是,我們坎水門的確是乾天、坤地、震雷、巽風、坎水、離火、艮山、兌澤中的一門。八卦合一,可以知過去測天命曉未來。」
「乾者,天也,八卦門的坤地、震雷、巽風、坎水、離火、艮山、兌澤是以乾元門為守的,乾天門也是我們八門中最強的守護者。」
「可是北山上的乾天不是在數百年前就被滿門滅派了嗎?」蘇小韻像只乖巧的小貓依偎在司徒敏如的壞裡說道。
「是的!乾天門被滿門滅派,一門滅派,七門無守。」司徒敏如眼望天空,一臉苦澀。
「坤地、震雷、離火那些臭道士就想著勾引我們坎水門的師姐妹嫁給他們。」蘇小韻嘟囔著。
高高聳起的兩條環形髮髻用白色的蠶絲帶盤住,呈飛動狀繞於發上,組成古朝時著名的凌雲飛仙髻。
配合著蘇小韻清瘦的臉蛋,柳葉眉桃花眼,眼眶四周略帶紅暈,水嫩晶瑩剔透宛的臉蛋。
凌雲飛仙髻隨風輕顫著,彷彿只要蘇小韻願意就能飛起似的。
「小韻看看,三師祖梳得漂不漂亮?」
「漂亮!漂亮!三師祖梳的髮型最漂亮了。」蘇小韻在司徒敏如的懷裡蹭著撒嬌。
「雪師姐她。」蘇小韻看著躺在地上的蘇凝雪問道。
「失血過多血元不足;施法中斷,靜脈血絡逆行;妄動真氣,血肉反噬。」司徒敏如說道。
「那雪師姐還有救嗎?」蘇小韻問道。
「先用營養液吊著,每天給打她營養液吊瓶延著生命吧。」司徒敏如說道。
「那他呢?」蘇小韻指著風俊說道。
「心跳緩慢停滯為假死,丹田有靈氣溢出,有異物!」司徒敏如說道。
「三師祖,你是說他體內丹田有一異物,所以他才能承受住狐妖一擊而不死?」蘇小韻問道。
「是的!」司徒敏如答道。
「那三師祖可有解救之法?」
「自有解救之法。」
司徒敏如手拾一柄紅黃的坎水法劍,一劍刺進左下腰上,血肉翻開,一枚金色的小蛋潛伏在那裡,司徒敏如左手出指如風飛快拾起這枚金色的小蛋。
司徒敏如對著這枚猶如鵪鶉蛋一樣大小的金色小蛋說道:「如果你不想我煮了你,就趕快把你從這個人身上吸取了多年的靈力本源還一點點回他,給他續命。」
金色小蛋一蹦一蹦地左搖右擺地拒絕,高高跳著表達著自己的憤懣:我為什麼要給他續命,為什麼要把靈力本源還給他。
「好耶!好耶!煮鵪鶉蛋吃,小韻最喜歡吃鵪鶉蛋了。」蘇小韻歡樂地拿起金色的小蛋,一雙朦朧迷人的桃花眼瞇成一條縫小星星在閃爍,十足的吃貨樣子。
「金色的小蛋,小韻我還未吃過耶!太好了,三師祖,有金色的鵪鶉蛋吃。」蘇小韻高興地說著。
「別忘去醫藥閣,用藥閣裡的那口古鼎燒煮。這種有靈氣的小蛋,需要十萬度的高溫才能徹底煮熟煮透,別煮得半生不熟吃壞了肚子。」司徒敏如叮囑道。
「好耶!好耶!煮金色的鵪鶉蛋耶。」
金色的小蛋在蘇小韻的手裡掙扎著,要逃跑,可蘇小韻卻十指緊握,緊緊地握住它,不讓逃跑。
「吼吼!」金色的小蛋大吼著。
無奈地噴出一股本源精氣在風俊身上。
「放了它吧,小韻!它也是想生存,才折伏在這個人的身上。」司徒敏如說道。
「哦!」
蘇小韻用一口潔白的貝齒在金色的小蛋上輕輕咬了咬,「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一定要把你煮熟了做蛋花湯,請雪師姐喝一口金色蛋蛋的做的湯。」
「佟!佟!佟!」
金色的小蛋,蹦蹦跳跳地飛快逃跑了,「我不要被煮熟,我不要做蛋花湯啊!」
得到金色小蛋反哺的一股精氣後,風俊的雙手微微張動。
「三師祖,他要醒了。」蘇小韻又乖乖地在司徒敏如身旁做著乖乖女。
「嗯!」司徒敏如應道,表示她知道了。
「真可惜,放跑了一枚金色的小蛋,就為了救活這個傢伙。都是這個傢伙,我當初叫他給雪師姐補血,他居然拿來一大盤飄著豬毛雜質的生豬血來給雪師姐喝,也不知道該說他笨還是該說他呆呢?如果他不是這麼笨呆,雪師姐就不會這麼缺血嚴重,以致後來血元不夠而施法中斷了。」蘇小韻嘟著小撅嘴不滿地數著風俊的諸般不是。
「小韻啊,三師祖不是教導過你,做人要心胸寬闊。不然一點點的小事都會煩惱到你的。」
你之所以煩惱,是因為你太過在意的表現!
他人的一句話或一點不尊重,都可能會引起你的不滿與難過。
每一個人都有缺點,如果你因為不自信,抗拒他人的話語,必會自傷自己。
人常數落別人的話語是:他人數落他,而他又在我們身上看到同樣的缺點,所以他把他人罵他的話用來罵我們。
最惡言的中傷:是因為我們真真有那個缺點。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會彷徨難過。
只是,大多數時候,我們總是拒絕承認他人的數落,更是為了抵消他人惡言,在另一個人面前敘說數個事實來證明我們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