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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賭局 文 / 七把劍

    「風俊,你拉著我幹嗎?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淫賊,放手!」劉思穎怒吼道,兜裡剛剛有五萬元,正為等會的賭博盈利美著呢,沒想到風俊居然拉著她的手。

    「穎姐,榮叔勸你別賭博是為你好啊。」風俊走到一個無人處才拉著劉思穎的手。

    「關你什麼事?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你一個福利院的孤兒仔整天在我家蹭吃蹭喝,還拉著我的手想對我的事指手畫腳,你害不害羞啊你。」

    風俊:「我也沒想管你的事,可是穎姐你不應該偷家裡的錢去賭博啊。」

    劉思穎:「什麼錢?我老爸都不肯給錢我,我才出來逛逛透透氣。沒錢!」

    「賽大師說過,我今年去賭博一定會贏回一百萬的。」劉思穎一臉期待的說道。

    「走走走!沒空理你。風俊,我警告你,你好放手了,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劉思穎凶巴巴地對風俊惡道。

    「穎姐,你偷家裡的錢去賭博是不對的。」

    「我哪有偷錢,你哪裡看到我偷家裡的錢了?我家裡的錢與你有關嗎?放手!」劉思穎用力地掙扎著要擺脫風俊的手。

    「穎姐,十賭九輸。你已經欠了十萬債,再賭下去只會越輸越多啊,那些都是騙子。」風俊拉著劉思穎的手說道。

    「你才十賭九輸,你全家才是騙子。那賭場是高中時一個追求了我三年的人管場的,他騙我,他不想追求我了?而且賽大師說過今天我會先輸兩場然後再大贏三場的。」

    「放手。放手啊!」

    風俊與劉思穎拉扯著來到了一個民房屋前。

    「思穎!你來了啊。今晚想玩什麼,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一個男子靠過來說道。

    「你們這是怎麼了?男子看著拉扯著的風俊與劉思穎問道。

    劉思穎像見到救星地喊道:「張浩,你快幫幫我。這個經常在我家幫忙的人,不讓我來你家玩。」

    「小子,你再拉拉扯扯了,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張浩警告著。

    「穎姐拿家裡的錢來賭博是不對的,穎姐不來這裡賭博,我馬上放手。」

    「小子,你吃了豹子膽,欠揍吧。」

    張浩說著,用力扯著風俊的手。

    風俊反力一掙,張浩吃痛。剛才自己抓著劉思穎的手不敢用力,這個不認識的傢伙也敢碰自己。

    劉思穎趁著這一空檔,溜入了賭場裡。

    這邊,張浩不耐煩地對風俊說道:「小子快走!別礙眼。」

    眼前,自己正討好著劉思穎,也不想得罪他身邊的人,劉思穎高中的時候就是班上第一,又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自己一個混混暗戀了她好幾年,這時好不容易才見到她,又花了錢請了一個網絡神棍做局,此時得罪她身邊人不明智。自己運氣好,機緣巧合救了黑火幫的大佬黑火哥,黑火哥送了這個賭場給自己運營,也不過問場子的一切管理。

    自己一個混黑社會,賣肉賣唱的上多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一流大學的純情女大學生,還是中學時的夢想情人,張浩就迫不及待想上劉思穎了。

    風俊一看,劉思穎已經溜進去,自己再呆在這裡也沒意思,跟張浩吵架也沒有意義,也跟著要進去。

    誰知張浩卻攔著風俊,不讓風俊進去。

    「有錢就可以進去了吧?」風俊摸出全身僅剩的三萬元現金,這是坎水門三師祖給了十萬元自己去東海找花果山時剩下的,還有五萬元存在銀行卡防身。

    「給他換三萬元籌碼。」張浩吩咐道,進門就是客,總不能趕別人走不是。

    風俊見到劉思穎正在賭著炸金花,也跟著走了過去。

    「浩哥,是不是按計劃行事?」一個男子在張浩的耳邊說道。

    「是的。告訴老鼠按按塞神棍說的發牌,兩小輸三大贏,先讓她小輸兩把再讓贏三把大的。

    有七個人在圍坐著炸金花,因為賽大師說過開局是兩輸三贏,所以在投入兩把十元錢底注後,劉思穎連看都沒看就棄牌了。

    其實如果劉思穎看了的話必定就動搖了,因為他的牌連續兩把都是對子,對子底牌誰都會跟一跟的,可惜劉思穎連看都沒看。

    連續三把牌,都是小牌,但劉思穎還是下了大注,雖然七個人有五個人都因牌小選擇棄牌,但還是有個傻b,單張最大,也跟了好幾萬。

    三把下來,劉思穎已經贏了十二萬,不單欠的十萬元有了著落,還獲利了二萬。

    賽大師的批言:兩小輸三大贏,一輸開門紅,不出特殊情況必定連中。

    所以劉思穎又連續賭,結果全輸光了。

    「思穎,今晚手氣怎麼樣?」張浩笑瞇瞇地走過來,

    「別說了。全輸光了,張浩再借一萬元我翻翻本行不?」劉思穎無精打采地道。

    「又借啊!思穎,你知道,我這裡放的高利貸利息很貴的。」張浩為難地說道,一副為劉思穎著想的心思。

    「要不,你問他借。」張浩指著風俊說道:「他剛才在我這裡換了三萬元籌碼。」

    「好啊!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孤兒竟然有三萬元,還敢說我偷錢。」

    「風俊,借二萬籌碼給我,我就把你偷了三萬元的事不告訴你們院長,還敢說我偷錢,你這個賊子。」劉思穎對著風俊說道。

    「你有病吧!我的錢憑什麼給你。你要告訴院長就告訴院長去。」

    風俊在門口的時候就想起自己修煉需要金錢,賭博不是來錢快,一個小時觀察下來,發現自己的修真者神識能清晰地看到牌的點數,也弄懂了玩法。

    幾把下來,就見到了桌上幾十萬現金流動。

    這不就是來錢快的絕徑?

    風俊也在賭桌上坐了下來。

    「還勸我不要賭,沒想到你這小子也是賭徒。」劉思穎嘀咕著。

    扔了十塊錢底注,很快就發牌。

    風俊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一雙k,再掃了一下對家的牌,最大一雙q,再掃了荷官手裡的牌,三條k。豹子!

    風俊的心裡樂開了花,發了發了!

    殊不知這些都是綽號老鼠的荷官特地發的,見風俊一個明顯愣頭青的小伙子先贏幾把玩上癮再坑。

    牌局上,風俊的黑桃k最大,黑桃k話事,「十塊」風俊喊道。

    「十塊?」坐在關宇下家的那個年輕人一愣,隨即呵呵一笑,解釋道:「最小是一百,十萬封頂,你十塊應該過對面那台,那裡最小一塊錢。」

    「那,一百吧。」關宇表現的有些心疼地抓起一個百元籌碼,扔了進去。

    而牌局的其他人則忍不住捂嘴偷笑著,內心生起了強烈的優越感,覺得風俊這個雛的錢就快流入自己的口袋一樣。

    「五千」,一個k一個q的加道

    「一萬」,一雙q的加道。

    還有一雙10的跟。

    其他的人扣上牌放棄。

    最後一張牌發下來。

    果然如風俊的神識所看到的那樣,三條k、三條q三條10、同花akq。

    炸金花是三條吃同花順金,三條的豹子最大,最大豹子被牌局裡最小的235雜牌吃,就是說,當牌局的豹子(三條)存在時,最小的不同花色235是贏家。

    沒有235,也沒有三條a,只有三條q、三條10、同花akq,

    風俊的雙k最大,風俊話事。

    「一百!」風俊加道。

    「什麼窮鬼?沒錢就不要過來這台,小朋友要過去對面那台,一萬。」牌面一雙10的光頭佬諷刺道。

    「一雙k也好意思叫一百,我順金花都未怕你們,二萬。」一個刀疤佬加道。

    「順金花好大啊,我三條q就吃你。十萬『曬冷』。」一個虎背熊腰的嚇到,只要是他拿著三條q,豹子,牌面不小,不甘心就這樣扣牌,他就不信對面真的三條k,估計是那個不會玩牌的毛頭小子特地的。

    只能加一百的人,會玩嗎?而且他只有三萬賭金,即使輸他三條q輸三條k,還是有錢賺。

    牌面不小,都不信邪,馬上牌局就三十多萬了。

    風俊只有三條賭注,贏回十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三條q的贏回二十一萬。劉思穎眼汪汪地看著坐在剛才自己位置的風俊,越看越覺得,風俊面前的籌碼是他的,越想越氣不過。

    殊不知劉思穎不知道,如果是她在這裡的話,綽號老鼠的荷官就不會發這麼好的牌了,他是這個賭場裡千術技術最好的老千,他今晚在這裡當荷官只是為了幫助管場的坑騙劉思穎而已。

    為了避嫌,他今天特地穿著無袖衣服就是為了表示他沒藏牌,雖然沒有西裝正式,但是沒有衣袖。他也根本不需要衣袖,一副新牌的54張的牌位置都已熟記於心,任憑他人如何混亂切牌,自己都能洗出想給每個玩家想給的牌。

    連接幾把,都是明顯偏向風俊。風俊這時已經贏了五十多萬,老鼠覺得差不多應該收網了,畢竟五十多萬已經超過老鼠的預期,老鼠只打算讓風俊小贏兩把,牌面都很小,只要是想刺激一下風俊的懊悔心,沒想到這兩把只有一對小2、小3的情況下,風俊都敢全壓。

    看透牌了?老鼠苦笑了兩下,除了自己熟記這副新牌的順序,他人怎麼可能把這副牌熟記於心。

    接下來幾把,對家的牌面都比風俊微微大一點。

    可風俊好像知道似的,風俊把把都棄牌。

    再刺激風俊一下,老鼠又洗了一把贏牌給風俊,風俊馬上又全給壓。不過這次風俊全壓卻沒有跟上,只贏了七萬元,總共贏了六十一萬。

    連續二十幾把都是輸牌,風俊都放棄。

    風俊已經引起了老鼠的興趣,不管老鼠發多大的牌,風俊都棄牌。

    老鼠有點急,雖然牌局每桌的十元底注是流入賭場的費用,但這八人的炸金花裡,可是有一個自己人,本來是想坑劉思穎,但總不能劉思穎不玩就撤吧,那樣也太明顯,見到來個新人就想帶他上癮,沒想到為了三萬元折了十多萬元進去,這可是賭場的資金啊!所以根據耳機傳回來的信息,風俊是個孤兒院的孤兒,老鼠也沒有放長線的意思,發了好十幾把大牌準備坑風俊。

    風俊他已經連續三十多把棄牌,老鼠快急瘋了。

    見到沒錢贏,風俊也不準備玩,畢竟已經贏了六十一萬。

    風俊去櫃檯結算,劉思穎嘮嘮叨叨不休:「都叫你借兩萬塊給給姐,你就不借,你看,你坐在我的位上三把就贏了六十多萬,如果後面那幾把你也跟的話,現在肯定贏了一百多萬,賽大師說過我今天會贏一百萬的,所以你剛才能贏也是沾了我的光懂不?對子、順子開局你也不跟,你怎麼想的?自己不賺錢還擋我錢路,你怎麼想的你啊!

    劉思穎越想越氣,一想起自己與賽大師說的一百萬失之交臂,劉思穎就氣不過來。

    風俊看著數落自己的劉思穎,有點厭惡,但一想起從小照顧這個孤兒的榮叔、春花姨,經常給孤兒的自己補點營養,雖然動物下水不值錢,很多有錢人都會丟棄,但是在市場賣幾元錢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風俊對張浩問道:「思穎在你這裡借了多少錢?」

    張浩正不爽呢,一想到風俊今晚在場子裡贏的六十一萬,有自己的二十三萬本金在裡面就不爽。

    「本金十萬,利息一萬。」張浩斜瞰著。

    風俊抽出十一萬,「還你。」

    劉思穎見到風俊居然肯給自己還十一萬高利貸,卻不肯借二萬元給自己。

    一流大學畢業,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劉思穎差點忍不住發飆。

    風俊對劉思穎說:「跟我回家。」

    「不回!」劉思穎雙手抱臂。

    一看就是以自我為中心,告訴別人別打擾她。

    風俊貼著劉思穎的耳朵上說道:「你不回,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榮叔,你偷家裡錢。」

    劉思穎的臉色變了變,還是乖乖的跟風俊回去。

    「呸!」張浩啐了一口口水,眼看著自己要煮熟的鴨子飛了,自己背著幫派的大哥,給自己的下半輩子搞點福利,幾十萬的高利貸再加點威逼利誘,什麼貞操玉女不乖乖給自己吹簫?

    而,現在,因為一個毛頭小子黃了,張浩怎麼甘心?

    風俊抽出五萬元,矚咐劉思穎一定要錢原封不動的放回家裡。

    劉思穎的手顫抖著興奮地拿著這五萬元,腦海裡幻想著自己要賭贏一百萬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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