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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咱的酒喝不完 文 / 胡侃狂人

    這次袁立沉默的時候更長,以崔鍵對他的瞭解,他正在沉思按以往他的性格,這樣的事他是不會當場拍板的,但是明後天就是交企管費的日子,他必須得當場拍板。

    「劉陽,你剛才不還說廠裡資金周轉困難嗎?」袁立突然意味深長的說。

    「可不嘛,廠裡現在快連買原材料的錢都付不出了」劉陽一怔,馬上明白了袁立的意思。

    「酒廠必須保證一定的流動資金!」袁立斬釘截鐵的說道。

    「鎮長的指示非常及時。」劉陽心領神會的說道。

    崔鍵馬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賀紅梅問:「怎麼了?」

    崔鍵搖搖頭,他覺得袁立怎麼能這樣幹,居然私下裡就免除了酒廠的企業管理費。而這是他這個鄉鎮企業辦所收的唯一一家管理費。

    崔鍵沉吟了一會,將那箱精品老白干抽了出來,從裡面拿出兩瓶後,又將箱子踢進去。拿著酒,賀紅梅問:「主任,你拿著這酒幹什麼啊?」

    崔鍵說:「這酒真是好酒啊,我昨天晚上喝了五瓶。」

    「啊,五瓶啊。」賀紅梅瞪大了眼睛,她還沒聽誰說過能喝五瓶子白酒的。

    崔鍵得意地說:「而且還不上頭,一點反應也沒有。」

    賀紅梅馬上說:「那酒廠就該加大生產的力度啊。」

    崔鍵搖搖頭說:「沒那麼簡單的事兒啊。」說著就走了出去。

    崔鍵到了陳維新的辦公室在來之前,敲了門,裡面傳來陳維新請進的聲音後,他推門而入。

    「陳書記,昨天淘到點好酒,特拿兩瓶來賄賂書記。」崔鍵走進去,笑嘻嘻的將兩瓶酒放到陳維新的辦公桌上。

    「這不是老白幹嗎?我說你小子當了企業辦主任,就拿這點東西來糊弄我呀。」陳維新哈哈一笑道。

    「這可不是普通老白干,看到沒,精品老白干!」崔鍵將酒標面對陳維新。

    「精品老白干它還是老白干!」陳維新沒好氣的道。

    「不過,這精品老白干確實得改個名才行。」

    「你換了名字難道就不是老白幹了?」陳維新瞪了崔鍵一眼。

    「是不是老白干您嘗嘗就知道了。」崔鍵拿來一個白瓷茶杯,倒了半杯酒遞給陳維新。

    「咦,這酒跟老白干確實不太一樣,有點五糧液的味道。」

    陳維新其實也是個酒鬼,這麼多接待任務下來,他就算不想成酒鬼也不可能。

    「陳書記,我有個想法跟你匯報一下……」

    陳維新看著崔鍵,說:「你有什麼話就說。」

    崔鍵說:「酒廠目前還積壓著一些這樣的白酒,而他們還需要交納一定數目的管理費,我想是不是這樣,這幾個月的管理費就不用他們繳納了,就把這些酒交給我,讓我來處理,一來解決了他們的資金問題,二來還可以看看我們的精品白酒在市場上怎麼樣。」

    陳維新點點頭說:「這個點子不錯,你就這樣幹,也是該看看我們的產品怎麼樣了,不過,你說的還真有道理,這酒真是不錯,就是商標太簡單了,既然把鄉鎮企業辦的主任交給你幹,你就多想辦法吧。」

    崔鍵回到辦公室,賀紅梅看到崔鍵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看到他手裡的酒沒了,就說:「這酒你送給誰了。回來還美滋滋的?」

    崔鍵就說:「我這酒送給陳書記了。」

    賀紅梅不解地問:「這是什麼破酒,你還送給陳書記啊?」

    崔鍵神秘地說:「你知道陳書記是怎麼說的嗎?『

    「他怎麼說的?」

    「他說這不是五糧液嗎?哈哈。」

    「啊?」

    崔鍵說:「小賀,你別急,這個月我讓你發筆小財怎麼樣?」

    賀紅梅看著崔鍵:「你怎麼讓我發財啊?」

    崔鍵小聲說:「我們下午去酒廠,把他們這樣的精品老白干都拉回來,找個地方放起來,放在什麼地方呢?」

    崔鍵想了想,他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有住的地方了,就說:「就放在我們家。」

    賀紅梅看著崔鍵,覺得她今天說了些昏話:「你什麼時候有了家啊?」

    崔鍵說:「下午你就知道了。中午我們倆出去喝酒,嗯,我們辦公室成立,還沒慶賀呢。」

    「用告訴一下老劉嗎?」

    崔鍵說:「告訴他干個屁,就讓他在家呆著吧。」

    就目前來說,鄉鎮企業辦還沒什麼太多的工作,但崔鍵要給自己列個計劃,那就是在鎮裡建設兩家有一定規模的企業,這些要都由他來完成,劉元招商引資來的不列入他的計劃,那由工業辦管理,那裡的規模要更大一些,每個村子要有一個工業或者副業項目,可以減少村民的負擔。

    鎮裡的白酒廠他對此抱有希望,他琢磨了幾天,他決定在鎮裡上一個木材加工廠。附近到處都是森林,雖然砍伐受到一定的控制,但每年還有點開採量,還有從俄羅斯進口的木材每天都有幾十列車,但從他們家門口就拉到東寧或者石江加工成成材了。

    打了一份計劃,崔鍵又檢查了一下,就拿著計劃來到陳維新的辦公室。陳維新正需要有一份發展鄉鎮企業的計劃安排和發展思路,看到崔鍵主動有了這個東西,就點著頭說:「好,我沒看錯,你是在動腦筋想問題了。我也在琢磨能不能發展我們自己的木材加工項目,看到那整車皮的原木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拉走,我們真是眼饞啊。」

    崔鍵說:「這是個大的行業,還要疏通一些關係,尤其是要得到縣裡領導的同意。」

    陳維新立刻想到了郭凱敏,說:「郭縣長應該是沒問題吧?」

    崔鍵說:「我也想跟他匯報一下我們的想法,如果你支持,那我就找時間去跟郭縣長見一面。」

    陳維新滿意地說:「好啊,我們自己的企業真的該有個發展思路了,光靠農業是越來越窮了。劉元抓招商引資,主要是政府這一塊,你抓的這塊,主要放在中小型的投資上,我們鎮的經濟騰飛,就靠你們兩個了,我要你們兩個人比比,看看誰的工作做的實在踏實,誰為大肚川做的貢獻大,我們在適當的時候,要開個會議,如果敢跟我簽個協議,我就答應獎勵你們每人十萬。」

    崔鍵笑著說:「就衝著十萬的獎勵,我也要加倍的工作了。」

    陳維新站了起來說:「現在是最好的時期,就看你能不能把你的思路具體落實下來了。」

    崔鍵走出陳維新的辦公室,剛好碰到於靜波,於靜波向他飄來具有風情的眼光,就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於靜波想,幸虧自己和於靜波分開,不然他們兩人怎麼在一起工作?

    崔鍵剛要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於靜波卻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說:「崔鍵,你過來一下。」

    自己老主任叫自己,又跟自己有多次左愛的經歷,雖然不在自己的上司了,但崔鍵還是那麼痛快地走到於靜波的辦公室。

    於靜波說:「我問你個事兒。我有個朋友做印刷不干膠的生意,你有什麼活給找點。」

    崔鍵突然問:「能印商標嗎?」

    於靜波說:「能啊,她就是印商標的。」

    崔鍵馬上說:「那好,我估計這兩天就能有點活。」

    於靜波笑著說:「還真挺痛快,可不能跟人家斤斤計較啊。」

    崔鍵就問:「那人是誰啊?」

    於靜波說:「是我的表妹,想自己做點生意,這不就靠上我了。」

    崔鍵笑著說:「沒問題,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我一定多給她攬的活。」

    於靜波走到崔鍵的跟前小聲說:「我真想好好的摸摸你,咳,你還是走吧。」

    於靜波在崔鍵的下面摸了一把,但馬上就離開了崔鍵,說:「陳書記在下面表揚了你,你可不能飄起來啊。」

    崔鍵馬上說:「我幹了什麼陳書記就表揚我,我有什麼資格又飄起來。」

    於靜波就格格笑了起來說:「老弟你行,我沒看錯。可是我現在居然找不到能幹的人手了。」

    崔鍵擺擺手說:「你有什麼忙不過來的再找我吧。」說著就走出了於靜波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對賀紅梅說:「陳書記對我們的計劃非常欣賞,看來我們倆要大幹一場了。」

    賀紅梅看著崔鍵說:「我有什麼能力跟你一起幹?只是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了。」

    崔鍵說:「我們現在去吃飯,完了到酒廠去見劉廠長。」

    崔鍵不再管食堂的事兒,那酒也就重新交給萬飛飛來管。他現在已經不把這個當回事了,他現在要做筆生意,看看自己的眼光和頭腦怎麼樣。

    來到一家飯店,剛要走進去,就看到後面停了一輛小汽車,下來一個年輕女人,崔鍵一看這正是劉陽的女兒,酒廠的營銷主管劉思韻。劉思韻也高興地喊著他說:「是崔主任,是來吃飯嗎?」

    劉思韻也認識賀紅梅,那天他們一起到的酒廠,崔鍵對年輕的女人本能就有好感,尤其是又要跟酒廠搞合作,就高興地說:「真是巧啊,怎麼是自己嗎?」

    劉思韻說:「不是我自己,但我一會過去也可以跟你喝一杯,我還想跟你談談工作的情況呢。」

    崔鍵笑著說:「好啊。」

    進了飯店,分別進了兩個包間,賀紅梅笑著說:「我看那劉廠長的女兒看著你滿面春風的。」

    崔鍵說:「我們才見兩次面,她怎麼就看我滿面春風的?」

    賀紅梅搖搖頭說:「頭兒,你是太招風了,我這幾天看哪個女人看你的眼神都有那樣的內涵。」

    崔鍵瞪了一下眼睛:「胡說八道。」

    賀紅梅笑著說:「我說的又不是難聽的話。如果是女人這樣,內不定多美呢。我看你也該偷著樂吧。」

    崔鍵說:「喝酒,下午跟我到酒廠,我們要發筆財。」崔鍵神秘地說。

    賀紅梅怎麼也想不到崔鍵靠什麼發財,單位的那筆資金是有數的,他還沒資格自己做主,一個單位的小領導能靠什麼發財?她看著崔鍵,怎麼也不信,也許就是吹吧。

    正說著,劉思韻就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崔主任,我來的不晚吧?」

    劉思韻端著舉杯來的崔鍵的跟前,崔鍵也站起來說:「只要來了就不晚,今天是第一次喝酒也許以後這酒就長期喝下去了。」

    劉思韻笑著說:「只要黑龍江的水不幹,咱的酒就喝不完。來,乾了這杯。」兩個人乾了杯,完全無視賀紅梅的存在,讓賀紅梅好生嫉妒。

    劉思韻跟崔鍵乾了一杯後說:「那我就不打擾了。兩位慢慢用。」

    劉思韻剛要走,那賀紅梅攔了一下,笑著說:「都說拉一屯不能拉一人,你這分明是眼中沒有我。這樣也罷,不過,我能跟你喝一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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