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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3章 儒釋道 文 / 淨土

    「到底是作弊還是不作弊?這老頭分明是在考自己的修為功力,似乎還有其它的。作弊似乎不太好啊!」他身上有瓶快速回復功力修為的丹藥,若是此時用上,到不一定會被前面二人甩得太離普!

    「可是不作弊,似乎離前面二人越來越遠,馬上就要看不到人了!」就在吳銘作心理鬥爭之時。眼前白光一閃。

    王詩清突然折返回來,奇道:「怎麼這麼慢,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地跟在後面,臊不臊!」

    吳銘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費盡全力,努力跟著,到了這丫頭口中成了扭扭捏捏?他真想跟這丫頭來個長淡大辨論,看看她有多少歪理!

    似乎是無法忍受吳銘這種「扭扭捏捏」。王詩清玉齒一咬,突然躥至吳銘身邊,一把拉起他的衣袖。

    吳銘頓覺一股輕柔的勁氣傳來,身形驀然一輕。接著被王詩清帶著向前激射而去。吳銘心中一陣感激:「這丫頭果然心地善良」。

    也不知過了多久,吳銘還在迷糊時,身形一頓,受力不住的他,往前跌跌衝出好幾步,要不是他反應快,恐怕要出醜了。原來到目的地了。

    王詩清在邊上輕輕抿嘴一笑,想必這是她暗中使的壞!可憐的吳銘卻還在懊惱自己修為低下,才會有此一劫呢!

    「阿彌陀佛!老友駕臨,未曾遠迎。恕罪!恕罪!」一道如暮鼓晨鐘,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來。

    吳銘尋聲望去,只見眼前有一洞府,原本石門緊閉。隨著那聲音的傳來,石門也「轟隆」一聲緩緩打開。門口出現一雙手合什的老和尚,他身著紅色袈裟,白眉白鬚,慈眉圓臉。雙眼猶似黑夜中的星辰,充滿著無邊能量。往那一站,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之感。

    在他身邊還有一老道士,此人清廋,古爍,神態自然平和,整個人給人一種看似平凡,卻又過目難忘之感。一縷青須隨風而起,真可謂仙風道骨。

    老道士沖王陽明微笑道:「王施主,本老道可是恭候多時了。」手一揮作勢道:「快快請進吧!」

    王陽明微微一笑,沖二人微一還禮,踏步行去。道:「二位老友相邀,王某怎麼敢不來,此次是下棋,還是辨論?或是切磋一二」

    吳銘看這一佛,一道二人的行為舉止,談吐氣勢,便以猜出肯定是佛道二家的高人。垂手跟在王陽明身後,嚴然一副乖巧弟子模樣。王詩清此時,如同變了一個人,同樣一副乖巧樣子,只是那帶著面紗的小腦袋時不時地偷偷張望一下。

    這是一座家俱用品一應具全的石府。三人分主次坐好後便有小沙彌上茶。看來此地主人便是那老和尚。此時老和尚才打量起立在王陽明身後的吳銘。

    和尚道:「王施主,這位白衣仙子是令孫女,我知道,可這位小施主難道是你新收的弟子?」

    王陽明道:「這位吳銘小友,是老朽來時途中遇到的。」其他的他也不想多說,沖吳銘道:「吳小友,這位是法海大師,那位是清衫子道長。」

    吳銘跨步上前,雙手執禮彎腰道:「晚生,見過大師,道長!」

    法海大師與清衫子同含首道:「少禮,少禮!」

    吳銘直起身,此時才發現在石府正前方一石璧之上,刻著一副蒼勁渾厚的題詩:「重回曲阜曙光浮,坐臥漏洞思君憂。卷僻料應無客到,唯有理佛作詩愁,千年積重天下事,百載破堤浪打舟。破敵妖魔真細事,誓將吾身遂輕投。」

    吳銘只是淡淡地掃了眼,心中甚是奇怪,這老和尚的住處竟然還人題詩?且看這詩的意思,似乎是首新作之詩,真是怪哉!

    吳銘的那淡淡一掃,怎能逃掉法海大師的眼睛。只聽他道:「吳小施主覺得老納這詩作得如何?」

    吳銘雖奇怪和尚也作詩,口中卻道:「好!」

    法海雙眼精光一閃追問道:「怎麼個好法?」

    吳銘略一思索,感覺還真不好回答。這詩分明表達的是,明志向,憂天下,似乎還想勾搭上儒家。嗯!這老和尚能作詩,與儒家似乎也有些淵緣,身份應該不簡單。在不好明說和尚作此詩的用意時,可不能隨便作答,一個不好,很可能被老和尚套進去。

    法海也不著急,一直瞇著眼等著吳銘的回答。王陽明心中也不平靜,這詩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顯然是前不久的作的。老和尚的身份他當然清楚,心念一轉之下,便猜到和尚邀他來此的目的。至於清衫子一副淡然事外的模樣,恐怕只有無量壽佛才知道他在想什麼。

    吳銘心念急轉,忽然眼珠一轉回道:「小子才學淺薄,真要我說出好在那,實在有些為難。但我記得佛曾說過一句話,小子拿來曾給大師,看看是否合大師心意。」吳銘略一沉吟,接著道:「拈花微笑示天機,祖師西來無意,萬法本閒人自鬧,庭前柏樹子,煩惱即菩提。」

    吳銘作為儒家子弟,怎好點明老尚作這詩的意圖?儒家本就衰弱了,再要被老和尚勾搭上,那是福是禍還真難說。所以他打了個大太極,用佛家禪語回他,將所有的意圖扔回給老和尚。讓他自已悟禪吧!!

    「哈哈哈!妙,妙,真是妙極了!」王陽明聽到吳銘回答,頓時心花怒放,撫掌大笑!邊笑邊又道:「法海大師,聽過吳銘小友這翻回答,你下面要和我說的事,還能出口不?」

    王詩清眉頭緊皺,似乎在參悟,吳銘的那翻禪機。

    法海雙眼垂閉,手拿佛珠,口宣佛號,似乎在思索什麼!突然雙眼一睜,笑道:「天地中萬物,人倫中萬情,修界中萬事,以俗眼觀,紛紛各異,以佛眼觀,種種是常,何須畏難?何須畏捨?」

    王陽明臉色微變,這老和尚分明在……

    吳銘道:「都來眼前事,知足者仙境,不知足者凡境;總出世上因,善用者生機,不善用者殺機。大師以為否?」到此時,吳銘對法海大師的意圖直指不諱。

    王陽明微微點頭,雙手撫鬚,心中大為贊同吳銘所說。

    法海微一沉吟,苦笑道:「都說儒家格守中庸之道,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果不其然。」頓了頓又歎道:「當今世間,妖族橫行,人族各國,禮崩樂壞,內亂不斷,內鬥不止。魔族早已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值此萬年未有之亂世,難道你儒家真能作璧上觀,曲阜書院真能夠獨善其身嗎?」

    他又轉向清衫子道:「道家能與佛家聯手合作,此乃天下之幸,老納感謝道友深明大義。」

    青衫子淡淡一笑道:「合則二利,即有利,為何不可以合作?不過這一切還要我那師侄張君寶點頭,許可。」

    法海道:「相信以張天師道友的膽識與智慧,會作出最明智的決策!」

    王陽明暗暗搖頭,這二人一唱一喝,分明是說給自己聽的。不過儒家自有儒家的打算。

    這幾人又談了許久,最後法海還是在失望中看著王陽明帶著吳銘,王詩清離去。

    正當走到洞口時,法海忽然道:「王施主且慢!」

    王陽明奇道:「大師還有何事?」

    法海道:「阿彌陀佛,老納想問吳銘施主,可願隨老納修行?以吳施主這等天資聰慧,將來必能成大器!」

    王陽明臉色一沉道:「大師這是何意,莫非想明著搶我曲阜書院的子弟?」

    法海雙手合什,口宣佛號道:「這吳施主不是你在路上偶遇的麼?即未拜入曲阜書院,也就算不得是你儒家正式弟子吧。」

    法海這話說得句句在理,王陽明也不好反駁,轉身問吳銘道:「小友不是想拜入曲阜書院麼?現在你可還願意?」

    吳銘想都不想道:「願意!」

    王陽明道:「即然如此,你可願意當場拜我為師?」

    吳銘一愣:「現在?不是還要考核嗎?」

    王陽明目光一閃道:「你是拜還是不拜?」看來急著收吳銘為徒,連平常恪守的修身養性的功夫都給忘了。

    吳銘二話不說,當場行起拜師大禮。

    王陽明頓時喜上眉頭,撫鬚大笑,道:「法海老和尚,你可還願意讓我徒兒隨你修行?」

    法海微微一笑道:「只要你願意,我當然願將我平生所學傾囊相授。當然他還是你的弟子!這個我不會與你爭的。」

    王陽明奇道:「大師,你這是為何?」

    法海正色道:「這位吳銘小施主,無論是悟性,膽識,智慧,才華。均都具佳。我只是想,為我人族培養出一位萬古未有之英雄而以!」

    吳銘急道:「前輩繆贊,晚輩愧不敢當!」他現在正式拜在王陽明門下成了正式的曲阜書院弟子,當然得改口稱前輩了!

    法海微微一笑道:「吳賢侄,你可願意?」見吳銘如此懂事,法海非常樂意改口稱其賢侄。

    吳銘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著剛剛拜的師父。

    王陽明哈哈一笑道:「徒兒,這麼好的事,上那去找?若不同意,豈不是辜負了大師的一翻苦心!」他當然高興,可以說人家這是幫他培養弟子。

    吳銘一聽,頓時心中也是一喜,納頭便給法海行大禮,法海當然也就泰然受之。

    「如此說定,之後你這徒兒,三年隨你,三年隨我!如何!」法海也甚是高興。

    「好……」我們就此別過。有空再上你這撈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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