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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死亡的靈鏡 文 / 涅觴冷月

    「那古祖您能夠感應到小六小七小八他們在哪嗎?還有小武這個武癡。」村長有提出了一個問題。

    「在這方世界中一切都被限制我們也不能肆意使用脈力,但是我們卻能感應我的血脈在東川有一個回應,祖地有兩個回應在西方大陸有四個,還有一個時斷時有,……等等你不是說只剩下你們這一脈了嗎為什麼在南方有一股好強烈的血脈感應是南夷嗎?有點像,難道還有薪火在那裡還有傳承?時間不多了…….」

    就在這時候身軀已經在虛實間不斷跳躍,隨著法力的感應釋放那身軀更飄渺在加速消散。「長話短說,首先確定南方是否還有傳承,然後是祖地讓那個小子試試能否喚醒那古靈境。破解詛咒。這小子既然他的父母把他放在我族寄養,那他的修行你要有心了。先讓它去祖地然後去西陸。接著把他扔了,別管了……放任….他…」話語剛落十二道身軀作散天際。

    一切風輕雲淡,天際太陽依舊,那溫暖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給人一種溫馨,彷彿一隻玉手輕撫在人臉龐。地面雪地不變,還是那麼的晶瑩透亮。一切那麼的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只是黎村的村民依舊舉頭望著天際,猶如一場夢,太古戰祖的降臨和他們的指教猶如一次夢中的聚首。這世間本就如此,一切美好的就是那麼的短暫,讓你剛剛沉醉其中就不得不揮手作別。古祖已去該要做的還是需要去完成,人世不能一直浸溺在緬懷中的,那只會加速的悲傷,卻又不能作為。

    「天兒過來」村長拿著古靈鏡呼喚這黎天。「滴血」刀子劃破黎天蒼白的肌膚,一滴奇異的血流出,就只有一滴,然後那傷口就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癒合了而村民的臉上卻毫無異色,顯然早就熟識黎天的這種有點變態的體質。那滴血發出帶著一絲金色的紫色光彩,融入古鏡後。古鏡平淡無波的鏡面猶如湖面投入一塊石子,立即泛起了漣漪。然後一道由符文構建的光束射向黎天。黎天的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一個充滿著混沌之氣的世界,還有空濛的玄黃之氣,幽冥中沒有一絲光芒,黎天的元神在這方世界中甦醒。他抬頭望著天,入眼的只有一片黑暗。他憑著感覺向著前面走著,想像中的跌跌撞撞沒有發生,猶如走在平原中沒有一點起伏,腳下也沒有那種踏實的感覺,猶如一腳踩在棉花上,這種感覺尤為的讓人不舒服,沒有那種著力感。

    就這麼沒有任何參照,沒有任何時間概念,印象中好像走了一個時辰,眼前依舊。黎天心中充滿了莫名的怪異滋味。在正常人心中一定都是恐懼和不耐煩。但是他走著走著竟然覺得十分的親切,猶如嬰兒的襁褓十分的安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經脈此時有種麻酥酥的感覺,腦海裡浮現出,一幕幕畫面——星河墜落,日月寂滅,宇宙輪迴,洪荒重現,萬獸齊嘯,天地初開……

    而且在他的脈絡中符文閃現,那無數隱晦不明的符咒發出奇異的光芒,光芒中映射出腦海中的畫面。————「不見混沌命脈不開,不遇玄黃天脈難成,玄黃混沌齊顯時,大地脈終自成。」一種透露出不盡滄桑的莫名語言,彷彿歷經無數歲月,滿含洪荒氣息,猶如一種咒語在黎天兒畔作響。但是黎天卻能明白意思。雖然聽不懂,但是它卻有著魔力讓黎天能夠明白他要表達的什麼。

    「天地命脈祭煉陰陽,混沌玄黃逆亂乾坤。命脈天成……」那種聲音猶在耳邊響起。猶如黃鐘灌頂,黎天的腦中充斥著那種符文。緊接著腦中劇痛,黎天又一次昏厥。

    在黎天再一次醒來時,發現他所處的地方不再是黑暗的虛幻,而是一個猶如世外桃園的仙境。這裡有潔白如玉的天馬在空中飛翔,有五彩的麋鹿在地面飲露,還有那數十隻鸞鳳於碧空中成翔,大大小小的聖獸群落就在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覓食。

    他繼續向著前方邁步,走過了幾群白象,白犀牛的大群落,這時候平原終於出現了陡度就在那坡度的頂端,草原莫名的到來盡頭讓人的思緒沒法轉過來,草原的盡頭出現無邊無際的黑土地,此時那氣氛又那份神聖轉向壓抑,一座幾乎與地平行的墳塚出現在黎天眼前,那幾乎可以算不上墳塚了,沒有墓碑,沒有一絲祭祀的東西,就那麼孤零零的的在這方天地中,但是這方天地那種壓抑的淒絕的氣氛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面想,下架上黎天異於常人的靈覺他十分肯定拿黎葬下了什麼。他走到了墳塚前,那地面留下幾句話

    「天絕人不絕,地滅鏡不滅。人本九天神,鏡乃器中仙。」

    「一鏡在手天地重開,洪荒顛倒,陰陽逆亂,我主沉浮定乾坤。」

    「英雄末路天驕殞,前塵作古鏡相隨。怎奈黃泉忘川水,寫不下三生三世情」

    ……….

    一代天驕的輓歌,黎我道這個讓同代人完全失色的失色的奇才。一個可以跨越歲月積累的武道天才。英年早逝!!!人與鏡的廝守更是一曲感人卻痛心的悲歌。

    「主亡鏡相隨,生死兩茫茫。至此鏡葬靈鏡眠,不負我主待我恩」

    這最後一句已經為這場纏綿悱惻的人鏡忠魂劃上結局。

    黎天小小的的心靈早已經被那種恩情震驚與感動。他似乎可以想像靈境的那種獨活世上的滋味。

    人們永遠只會卻利用一切,卻極少對被利用者動情,就像人每天都會蹲馬桶卻不對馬桶動情,人只會利用威力憾天懾地的法寶去爭奪造化,在法寶被毀後只會棄之如敝屐。人永遠只會在任何關係情感中佔據優勢。卻很少為他們患難的利器考慮,這或許是所有人類及其他修煉者共性。

    鏡猶如此,況乎於人。慘無人道是天道,那修者始終追求的天道又有什麼意義,連作為生命基礎的情感都喪失了,這樣的修煉又有什麼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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