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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二章 宮中疑雲 文 / 海宴

    今天沒看到澳網的直播鬱悶;回家在樓梯口扭到腳鬱悶;寫新章寫到一半好困更鬱悶;如果明天字數不夠更新不了有沒有人也會跟我一樣鬱悶?

    -----------------這是鬱悶分割線-------------

    蒙摯從宮中當完值回到統領府一進自己的房間就察覺到了異樣雖然他仍是不緊不慢地脫去官服改換便裝但整個身體已警戒了起來如同一隻繃緊了肌肉的獵豹準備隨時應對任何攻擊。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之所以能這麼輕易地就現到不之客的存在是因為那人根本沒有打算要對他隱瞞。

    「好慢!」從樑上飄下的少年滿臉不高興。

    「什麼好慢?」蒙摯畢竟不是梅長蘇摸不準飛流的想法「我回來的好慢還是換衣服好慢?」

    「都是!」

    蒙摯哈哈大笑起來快地扣好了腰帶「小飛流你一個人來的?」

    「嗯!」

    「來做什麼?找我比武嗎?」

    「叫你!」

    「叫我?」蒙摯想了想「你是說你家蘇哥哥叫我過去?」

    「嗯!」

    蒙摯突然有點緊張。前幾天他就聽說蘇哲病了正準備去探候時梅長蘇派人傳口訊給他說沒什麼大病叫他不要來的太勤這才忍住了。此時見飛流特意來叫他生怕是病情有了什麼惡化忙問道:「你蘇哥哥的病怎麼樣了?」

    「病了!」

    「我知道他病了他病的怎麼樣了?」

    「病了!」飛流很不高興地重複了一遍覺得這個大叔好遲鈍都已經答了還問。

    蒙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知從飛流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來了趕緊收拾停當快步出門牽過還沒來得及卸鞍的坐騎打馬向蘇府飛奔而去。

    一進了大門就有人過來牽馬去照料蒙摯直接奔入後院急急衝進了梅長蘇的房間一抬眼看見房間主人包裹得暖暖的正坐在炕上手裡捧著碗還在冒熱氣的湯藥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雖然面色蒼白但精神看起來還好。

    「小殊你沒事嗎?」

    梅長蘇欠身起來讓了讓「蒙大哥坐我沒事就是染了點寒氣大夫讓我蓋著渥渥汗。」

    「你真是嚇了我一跳」蒙摯這才長吁了一口氣「還以為你這麼急叫我來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呢。怎麼有別的事嗎?」

    梅長蘇將喝的差不多了的藥碗放在旁邊桌上接過蒙摯遞過來的茶水漱了漱問道:「聽說皇后病了?」

    蒙摯一愣「你消息真快昨天才病的聽說症候來的很急可是我除非是隨駕否則不能擅進內苑所以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只是在太醫出來時曾問過兩句據說病勢並不凶險。」

    梅長蘇皺起雙眉似乎有些想不通:「宮裡向譽王報信時他就在我這裡如果只是小病應該不至於這麼慌張啊……」

    「大概是因為病的太突然症狀最初乍看之下好像很重所以引起了一點恐慌吧」蒙摯也想了想「聽太醫的說法確實是無礙性命的。」

    「為何會病大約多久可以痊癒這些你問了嗎?」

    「這個……」蒙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我沒想到你想知道這個也沒多問……」

    梅長蘇沉吟了一下「這樣吧蒙大哥你去請霓凰郡主以請安為名進宮探問一下再想辦法弄一份太醫的方子出來我看景寧公主那裡大概也能打聽到一些消息……至於譽王這邊你就不要管了我來提醒他留意查看皇后的飲食……」

    「你是不是懷疑皇后這個病是人為的?」

    梅長蘇點點頭「病的太巧了不查我不放心。」

    「如果有人對皇后下手那最值得懷疑的人就應該是越妃和太子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還是有幾點不解之處。」梅長蘇微蹙著眉邊想邊說「先就因為他們是最可能下手的人所以也就是最不容易下手成功的人。這些年皇后在宮裡最重要的事就是與越妃爭鬥警覺性一定很高以前越貴妃如日中天時都沒能對付得了她不可能現在反而得手。再說皇后這場病無礙性命如果真是太子和越妃所為不可能下手這麼輕明明能得手卻又不置她於死地只是讓她生幾天病能得到什麼大不了的好處?」

    「也許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皇后參加不了祭禮而讓越妃代替……」

    「可就算替了這一回又能怎樣?沒有實質性的名分不過掙了口氣罷了。既然有能力下手讓皇后生病還不如直接讓她死了豈不更一勞永逸?再說你別忘了越妃只是晉位為妃沒有晉回以前的皇貴妃目前在宮中排在她前面的還有許淑妃和陳德妃雖然這兩位娘娘只有公主在宮中從不敢出頭但名分上好歹也比現在的越妃高一級憑什麼就一定由她暫代皇后之責呢?」

    「那……你的意思是太子和越妃這次是無辜的?」

    梅長蘇細細地吐了一口氣歎道:「現在下任何的結論都為之過早我無法斷言。也許代皇后參加今年的祭禮有什麼我沒有想到的好處……也許皇后真的是碰巧自己病了……可能性太多必須要有更多的資料才行。」

    「可是離年尾祭禮已經沒有幾天了……」

    「所以才要抓緊……」梅長蘇神色凝重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我有一種感覺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有很深的隱情……」

    蒙摯立即站了起來「我馬上按你的要求去查……」

    「辛苦你了蒙大哥」梅長蘇抬起頭朝他一笑「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蒙摯行事一向利落乾脆只答了一個「好「字轉身就離開了。

    梅長蘇長長吐一口氣向後仰在枕上又沉思了一陣只覺得心神睏倦暈沉沉的為免等會兒精神不濟他強迫自己不再多想摒去腦中雜念調息入睡只是一直未能睡沉淺淺地迷糊著時間也一樣不知不覺地過去再睜開眼時已是午後。

    再睡也睡不著梅長蘇便披衣坐起來吃了一碗晏大夫指定的桂圓粥後又拿了本寧神的經書慢慢地看。飛流坐在旁邊剝柑橘周邊一片安靜只有隱隱風吹過的聲音。

    此時還沒有新的消息進來無論是十三先生那邊還是蒙摯那邊。

    其實這很正常他分派事情下去也不過才幾個時辰而已有些情況不是那麼容易查清楚的。

    但梅長蘇不知為什麼總是隱隱地感覺到有什麼掌控之外的事情悄悄生了只不過想要凝神去抓時卻又從讓它指間溜過捕不牢實。

    正在神思飄浮之際外面院門突然一響接著便傳來黎綱的聲音:「請請您這邊走。」

    梅長蘇眉尖輕輕佻了一挑。雖然有人上門但絕不會是他正在等待的蒙摯也不會是童路。

    因為如果是那兩人不會由黎綱在前面如此客氣地引導。

    「飛流去把那張椅子搬到蘇哥哥床旁邊好不好?」

    飛流把手裡的幾瓣橘子全部朝嘴裡一塞很聽話地將椅子挪到指定的位置。等他完成這個動作之後房間的門已被推開黎綱在門外高聲道:「宗主靖王殿下前來探病。」

    「殿下請進。」梅長蘇揚聲道。

    隨著他的語聲蕭景琰大踏步走了進來黎綱並沒有跟在身後大概是又出去了。

    「蘇先生放心沒人看到我到你這裡來」靖王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先生的病怎麼樣了?」

    「已是無恙。只是因為在渥汗不能起身請殿下恕我失禮。」梅長蘇伸出手掌指向床旁的座椅「殿下請坐。」

    「不必講這些虛禮了」靖王脫去披風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在查皇后生病的事情嗎?」

    梅長蘇淡淡一笑「殿下怎麼知道?」

    「我想以你的算無遣策應該是不會放過任何一件不尋常的事吧……」

    「難道殿下也覺得皇后的病並不是尋常的病?」

    「我不是覺得我是知道。」靖王的線條明晰的唇角抿了一下「所以才特意來告訴你皇后中的是軟蕙草之毒。」

    梅長蘇微微一驚「軟蕙草?服之令人四肢無力食慾減退但藥性只能持續六到七天的軟蕙草?」

    「對。」

    「殿下為何如此肯定?」

    靖王神色寧靜口氣平談地道:「我今天入宮請安母親告訴我的。皇后病時她正隨眾嬪妃一起去正陽宮例行朝拜就站在皇后前面不遠處所以看的清楚。」

    梅長蘇眸色一凝緩緩道:「靜嬪娘娘……是怎麼判斷出那是軟蕙草的?」

    「母親入宮之前經常見這種草藥熟悉它的味道也知道它作時的症狀。」靖王看了看梅長蘇的表情又道「你也許不知道我母親曾是醫女她是不會看錯的。」

    「殿下誤會了我不是不相信靜嬪娘娘的判斷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誰能在皇后身上下手卻又只下這種並不烈性的草藥?」梅長蘇凝眉靜靜地沉思額上滲著薄薄的細汗因為焦慮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捻住錦被的一角慢慢地搓弄不知不覺間指尖已搓得有些紅。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如此操心?」靖王皺眉看著他的臉色有些不忍「又不單是你我查譽王雖不知皇后病因為何但也已經開始在宮裡大肆追訪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下藥之人了。」

    梅長蘇閉了閉眼睛有些虛弱地笑了一下:「殿下說的不錯最糟的情況也只是皇后參加不了祭禮的確不算影響太大的事件想不通也罷了……」

    「蘇先生想事情的時候手裡也會無意識地搓著什麼東西啊?」

    梅長蘇心頭微震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的放開了被角笑道:「我常常這樣就算是不想事情呆的時候手指也會亂動的。我想很多人都有這種習慣吧?」

    「是啊……」靖王眸中露出一絲懷念之色「我認識的人中也有幾個這樣的……」

    梅長蘇把雙手籠進暖筒中扯開話題:「這一向蘇某疏於問候不知殿下您近況如何呢?」

    靖王深深看了他一眼道:「當然是在忙蘇先生交待下來的事情。府裡營裡都整治了一下在外面也是按著你的名單在交朋友……蘇先生確是慧眼選出來的都是治世良臣與他們交往甚是愉快。對了我前幾天在鎮山寺碰巧救了中書令柳澄的孫女這也是你安排的嗎?」

    梅長蘇歪著頭瞅了他半晌突然笑了起來:「殿下真當我是妖怪嗎?」

    「呃……」靖王猜錯有些不自在「那是我多心了……」

    「不過殿下倒提醒了我也許真的可以好好策劃一下找幾個重要的人下手讓殿下多攢點人情。」

    靖王冷笑似有些不太贊同:「人情中若無真情要之何用?交結良臣手腕勿須太多與人交往只要以誠相待何愁他們對我沒好感?先生還是多休養吧就不必操這個心了。」

    「有道是君子可欺之以方只有誠心沒有手腕也是不行的」梅長蘇看著蕭景琰微露寒意的眼睛語調竟比他更冷「若奪嫡這種事只是在比誠心比善意何來史書上的血跡斑斑?殿下現在只是小露鋒芒尚能再隱晦幾日一旦太子或譽王注意到了你只怕就再無溫情脈脈。」

    靖王面色冷硬地沉默了片刻緩緩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我已走上此路當不至於如此天真。我剛才所說的也只是因人而異這世上有些人你越弄機心反而越得不到。」

    梅長蘇唇邊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笑容靜靜道:「用人之道本就不能一概而論我有我的方法殿下也有殿下的策略我來量才殿下品德有時以才為主有時以德為先這要看殿下把人用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了。」

    靖王濃眉微皺低下頭默默地細品這番話。他本是悟性極高之人沒有多久就領會到了梅長蘇的話中之意抬起雙眸坦坦然地認輸道:「先生的見識確實高於景琰日後還請繼續指教。」

    梅長蘇一笑正要說兩句舒緩些的話突然從窗戶的縫隙間看到童戰在院子裡徘徊顯然是有事情要來告知卻又礙於屋內有人不敢貿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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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悶地說大家要投票不投我會更鬱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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