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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6章 就憑你也配用這個名字! 文 / 金元寶

    冷憶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找不到緩解尷尬的話。

    煮熟的鴨子飛了。

    心愛的人泛著粉色的身軀就這麼躺在這裡,他可以看可以摸卻不能『吃』下去。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鬱悶的了。他的身體裡的燥熱火燒火燎的,心卻一下子被打入了冰窖,身心的巨大落差,無疑是冰火兩重天。

    偏偏,某個女人還不忘補一刀。

    「那個……那個……帝少梵,家裡貌似沒有衛生巾了。」

    「……」

    「要不,你幫我買一包上來?」

    家裡的確沒有衛生巾了,從她被綁架到島上到回來,這已經半年了,沒想到第一天回來住,就過的這麼……跌宕起伏。

    「冷——憶——」帝少梵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一秒天堂一秒地獄了。湖綠的眸子危險的瞇起,裡面跳動著火苗。

    他完全沉下臉的時候氣勢強橫,可冷憶卻不怕他,她已經吃定帝少梵是不會把她怎麼樣的。明眸狡黠的轉了轉,她拉住男人的手臂晃了晃,放軟口氣:「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

    「別生氣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帝少梵。」冷憶再晃了晃他的手臂,偷笑發現男人的臉慢慢的緩和。黑著臉起身去洗乾淨了手上血跡,還不忘面無表情的幫冷憶蓋好被子。

    ……

    帝少梵終究沒有去買衛生巾,不過五分鐘後,冷憶無語的看著傭人連夜送來的一箱子衛生巾。幾乎各個牌子各種類型的都買了一份過來,折騰了一晚上,她也累了。也顧不得某個藉機賴在她床上的男人了……

    **********

    另一邊,長安街熱鬧非凡。

    新開的夜色會所在下午迎來了第一批客人。

    偌大的包間,裝修奢華。四周散亂著各色酒瓶,二十幾個人氣氛熱烈的拼酒玩樂,好不熱鬧。

    薄輕狂慵懶靠在角落的沙發上,搖晃著伏特加酒杯。和包廂裡的熱鬧格格不入,偏偏又誰也不能忽略他。

    胡漢有心拉薄輕狂一起玩,可看薄輕狂一口一杯的架勢,猶豫了一下。

    就在這時。

    包間的門被推開,夜色的老闆領著兩排漂亮的女人含笑進來。畢恭畢敬的站在薄輕狂面前45°角躬身。

    「薄少,您吩咐的人都帶來了。」

    薄輕狂放下酒杯,惺忪著醉眼看去。兩排大概幾十個女孩子各有千秋,有的嫵媚,有的成熟,有的可愛,有的清純……被他的視線掃過,女孩子們一個個漲紅了臉,有些故作嬌羞,有些則大膽的朝著他眨眼放電。

    夜色的老闆看薄七彷彿沒多大興趣似的,心裡有些焦急。

    催促著身邊的美女們上前,一個勁的鼓動:「都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給薄少倒酒。」

    「是。」

    美人們一擁而上的搶奪了薄七附近的沙發,生怕一個慢了,好位置就被搶走了。

    顧紫蘇被人一擠,薄輕狂身邊的位置就已經坐滿了。她抿緊唇瓣,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眼疾手快的給薄七倒滿酒,嬌滴滴的遞到薄七面前:「薄少。」

    燈光下,顧紫蘇側顏朦朧美好,纖長的睫毛顫啊顫,別有一帆風情。她白嫩的手端著酒杯,狀似不經意的俯下身,露出高挺的豐腴。

    誘惑!

    周圍的男人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暗罵一聲尤物。

    「薄少,請喝酒。」

    薄輕狂似笑非笑的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第一個倒酒的顧紫蘇再度俯身,又給他的空杯裡滿上。伏特加的瓶子折射著燈光,印在她臉上模模糊糊。

    薄輕狂的目光頓了頓。

    忽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歪著頭看了看。下一秒,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只餘下那形狀飽滿的唇瓣驚呼似得張開。

    「你叫什麼名字?」

    「大家都叫我小憶。」顧紫蘇很快就鎮靜了下來,飽滿的唇瓣勾起,別樣魅惑。

    可這個笑容只維持了一瞬間,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倏然收攏。五指扣著她的下巴生疼,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小憶?這個名字,你也配?!」薄輕狂鬆開遮住她眼睛的手,殘艷的容顏在燈光下好看的如同畫卷,他桃花眸子裡醞釀著風暴,可偏偏笑的比誰還要溫柔。

    「聽過一句話麼?人心太大了,命就容易薄。」

    安靜!

    熱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玩鬧的特戰隊員們屏住呼吸,誰也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胡漢不善的盯著夜色的老闆,那目光怎麼看怎麼帶著責問。畢竟是少校,平日裡威壓甚重,胡漢的目光壓的老闆額頭直冒冷汗。

    恨不得把還在薄輕狂面前自以為是的女人給拖出去打死。

    這四九城誰不知道薄家薄少喜歡一個女人叫冷憶。

    在歡場上,但凡是碰上薄薄少的局,叫來玩的女人,又有誰敢帶著這兩個字?

    冷憶!

    冷憶!

    在四九城薄薄少面前,這兩個字就是底線!

    誰踩了,誰就別指望全身而退!

    可偏偏,總有人看多了電視劇,覺得自己與眾不同,覺得這個世界上無時無刻不是童話故事。

    「薄少,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顧紫蘇的眼底簇滿了淚水,格外楚楚可憐:「如果我做錯了什麼,薄少說了我會改。」

    「哦?」

    薄輕狂笑了。

    他笑起來,眼角微微上調,顯得格外迷離優雅。他端起手中的伏特加,湊到那顧紫蘇面前。

    「喝下去。」

    「薄少,我不會喝酒,這……」顧紫蘇狀似慌亂的推拒,扭動的小腰似有似無的蹭到男人的腿上。

    薄輕狂嘴角的笑容更加盛大,命令道:「喝。」

    「……」顧紫蘇倔強的抿緊唇瓣,咬咬牙,接過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伏特加是烈酒中的烈酒,不到片刻,她白皙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絲絲紅暈。感覺到所有人都在看她,她低著頭,委屈卻又不肯掉淚。在燈光下的剪影,竟然有三分像冷憶。

    「脫吧。」

    「……脫?」顧憶憶順著男人的視線,移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脫衣服?

    包廂裡面可還有十幾個男人,薄輕狂居然讓她脫衣服?

    現在的劇本,不是應該薄輕狂對『倔強』的她另眼相看麼?

    「怎麼?裝了這麼久,不是為了脫衣服讓我……上你麼?」薄輕狂說的輕蔑隨意,字字誅心。

    顧憶憶臉色刷的雪白,嘴上卻下意識的反駁:「薄少,我並不是您想到那種人,我是正正經經的大學生,只是為了家裡,不得已才出來陪酒的。但老闆可以作證,我們說好了的,我只是陪酒,不賣身。」

    「呵。」美艷男人一聲嗤笑,冰冷的眸子暗湧捲動,嘴角勾出殘忍弧度。

    俯身彎下腰,大手一撕——

    撕拉——

    顧紫蘇愕然看著她的襯衣從胸口被撕開,白皙的渾圓裸露在空氣裡,泛起疙瘩。粗糙的指腹伸入胸衣裡,對著櫻紅輕碾慢捻。更是將本來就裸露的身體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連處都不是,還敢在爺這裡裝純情。誰借給你的膽子?」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收回手,嫌棄般的用帕子擦了擦指尖,隨手丟掉帕子,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顧紫蘇怔楞了幾秒,羞恥,憤怒,一瞬間湧上大腦。

    「混蛋!」

    「啪——」

    一耳光猛的甩在她臉上,力道之大,打得她左耳嗡鳴不止。顧紫蘇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就見著夜色的老闆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盯著她。

    那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原本想要罵出口的話一下子噎在了喉嚨裡。周圍的目光嘲弄又輕蔑,如同尖刀刺在她心上,她捏緊拳頭,緩緩的低下了頭。

    「薄少別生氣,是我沒有管理好下面的人,沒想到這個丫頭平日裡老老實實的,居然是個心眼大的,衝撞了薄少還請薄少恕罪。」

    老闆點頭哈腰。

    他的會所才剛剛開,薄輕狂是第一批客人不說,身份又擺在那裡的。原想著一定要討好薄家這位寶貝少爺,到時候夜色在四九城站穩腳跟也就容易多了。千算萬算,沒算到還能冒出這麼個蠢東西。別看現在薄七少是清貴少將,早幾年,七少紈褲的大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什麼樣的玩樣沒玩過,什麼樣的女人沒湊上來勾引過?

    這點彫蟲小技,還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

    夜色的老闆怒極,恨不得立刻將顧紫蘇拖出去抽死。可他不能明說,只得一再的道歉:「薄少您見諒,這次的事情實在對不住。雖然知道薄少您不缺錢,但為了表示真摯的歉意,今天大家在這裡玩的錢全都不收,以後只要薄少來,夜色永遠愛免費。至於這個丫頭,我一定會好好處理。」

    處理,這說的隱晦了。

    薄輕狂挑了挑眉,掃了眼夜色的老闆,心裡了然:「我不想再看見她,明白不?」

    「是是是,您放心,以後四九城絕對不會再有這號人物出現在您面前礙眼。」老闆見薄輕狂鬆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這是要把人趕出北京城。

    顧紫蘇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她的的確確還是個學生,若是真的被趕出北京城,她的學業就完了。她的人生也就完了。

    可她知道。

    夜色的老闆並非只是會所的老闆,背後還有人撐著。

    要玩死她這麼個小老百姓,當真是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想通了這一點,她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抖,終於她意識到了剛才的行為是有多少的愚蠢,她張了張嘴,慌亂的想要拉住薄輕狂,想要求情。

    可夜色的老闆比她還要快,肥手氣急敗壞的扣住她,招呼著外面的保安:「還不快把她給我拖出去!」

    兩個保安,一個摀住顧紫蘇的嘴,一個拖著她半裸的人,飛快將人弄了出去。

    「那薄少,您慢慢玩,玩開心。」老闆變臉一樣擠出真誠的笑容來:「我這就先出去了,薄少有什麼吩咐,一會兒只管說。」

    「嗯。」

    沙發上的男人至始至終掛著如水般的溫柔笑顏。

    只是這一次,圍在他身邊的美女們紛紛不著痕跡的和他拉開了距離。將目標轉移到了包廂裡其他人身上,在胡漢的帶動下,氣氛再度熱鬧了起來。

    有了美人作陪。

    十幾個男人卯足了勁的表現,時不時的爆出歡笑聲。

    ……

    胡漢端著酒杯,坐在了獨自飲酒的男人身邊,欲言又止。

    好半響,他才鼓足勇氣:「少將,嫂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他當初是親眼看到過冷憶被困魔鬼沙漠時,這個男人瘋狂的模樣。所以他最清楚,要讓薄輕狂放棄冷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搶走冷憶的,同樣不是普通人——帝少梵。

    曾經的軍事天才,如今的黑道帝王。唯一能夠和薄家抗衡的帝家長孫,一個強悍冷漠到骨子裡的男人。

    薄輕狂瞇起幽暗的桃花眸子,他放下酒杯,單手撐住額頭,慵懶恣意:「小憶喜歡,我能怎麼辦……胡漢,你說是什麼讓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

    「……」

    「是魔鬼沙漠的生死與共吧?」薄輕狂根本沒想要從胡漢那裡得出答案,他自己早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美唇微微揚起,他優雅的如同精靈王子:「胡漢,若是和小憶生死與共的人變成我,她還會只喜歡帝少梵麼?」

    「少將?」胡漢不懂。

    薄輕狂像是醉了,桃花眸子迷離:「胡漢,你說,又有什麼能讓一個女人放棄一個男人?」

    「……少將,你喝醉了。」

    醉了麼?

    薄輕狂嘴角嗤笑,不知道是在嘲弄誰。

    他掃過包廂裡眾生百態,修長的雙腿交疊,左手慵懶的撐著下巴,俯身盯著胡漢,眼睛亮晶晶的:「帝家那位小公主快回來了吧?」

    如果說,薄家的寶貝是薄七少,那帝家的寶貝就是帝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公主。在滿是男人的帝家,女孩子從出生就注定被捧在手心上。

    帝玖玖就是被捧在手心的寶貝。

    「把小憶和帝少梵交往的消息放給帝家小公主。」他晃了下酒杯,掩住嘴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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