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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5章 她會殺了你 文 / 金元寶

    別墅後花園森林。

    這裡覆蓋密度大,叢林茂盛,是目前最佳的藏身處。

    「唔……」

    冷憶咬著唇,猩紅與慘白的唇激烈成反比。手辛苦的撐住樹,冷憶回頭望著連綿起伏的群山。以她現在的力體跑到高速公路上求助,顯然是做不到。

    從四肢頂端傳來的麻酥感逐漸加重,並帶著刺骨的痛。

    ——輕狂到底給她打的什麼麻醉劑?

    不會是麻醉外加烈性媚藥吧?

    冷憶的黑色幽默並沒讓她心情好轉,承載著極其難得從帝少梵那裡爭取到的應允與希望,但結果卻出乎她意料之外。

    如果剛才的事情被帝少梵看到的話,薄輕狂的下場只有一個——粉身碎骨!

    冷憶回想著剛才薄輕狂臉上釋懷的笑容,她的心竟掠過一絲痛。

    她,感激薄輕狂。

    但是,感激不是愛。

    ——我不打算成全你了。

    薄輕狂的這句輕飄飄又痛苦的話,讓冷憶心中難受。

    她該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薄輕狂明白,愛,不是妥協。

    聽到遠處有保鏢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冷憶咬咬牙,繼續靠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自己向前叢林深處跑去。

    ……

    夜,八點。

    帝少梵在房間來回踱步,從冷憶下午出門到現在,已經過去5個小時。

    就算薄輕狂和冷憶要「深入交流」,也用不了5個多小時。

    ——我愛的男人是帝少梵,我是帝少梵的女人。薄輕狂,就算是下輩子,我冷憶都不會愛你!

    以上,帝少梵頓住腳步,微微挑起英挺眉峰。

    把冷憶要表達的意思高度美化360°之後,帝少梵自然在腦海中想著希望冷憶能夠說出這些話。

    但他也知道,這也不過就是自己的意-淫罷了。

    但冷憶不是個優柔寡斷的女人,她會開門見山對薄輕狂說清楚。

    帝少梵暗綠色的眼眸微微半瞇,透出幾分不耐煩的凌厲,大掌攥拳。

    所以——

    解釋一句話,為什麼要用這麼長時間!

    就算是老朋友也不行!

    該死的,早知道就應該把時間定在8點,不,5點!

    不,最好十分鐘內!

    該死的——

    帝少梵拿起桌子上的萬寶路點燃,深吸一口。

    繚繞煙霧瀰漫過極美俊美的臉龐。

    離約定還有兩個小時,他怎麼就如此——焦躁不安?

    離幸福越近的同時,內心也更加忐忑不安。

    從未有過這種強烈的未知害怕感,帝少梵再次深吸了一口煙。

    「帝少,不如……我給冷小、給少奶奶打個電話問問?」

    管家都看不下去了!

    帝少梵暗綠冷眸一掃,管家後背發寒,閉嘴。

    打電話就代表不信任,他親口承諾信她。

    承諾下的約定,誓死也要遵守!

    片刻之後,管家眼底一亮,「帝少,今天是您和少奶奶領證的第一天,少奶奶肯定還沒吃飯。我打電話問問少奶奶晚上想吃點什麼?」

    「……」

    這個理由,似乎再正當不過。

    「你們之前都幹什麼去了,現在才想起問這個!」帝少梵怒了。

    怒的心花怒放。

    管家嘴角微微一扯,這是絞盡腦汁才想起來的啊,幸虧他忘了。

    「還愣著幹什麼,去啊!」

    「是!」

    管家轉身剛要出去,帝少梵冷酷的聲線響起。

    「等等!」

    管家頓住腳步,好奇轉過身。

    帝少梵抓起茶几上的移動電話,大步流星走到管家面前,遞給他。

    「在這兒打!」

    管家嘴角再次微微一扯,頷首接過少帝親手送來的電話。

    小心翼翼的撥通了冷憶的手機,幾秒鐘後,流暢接通的聲波讓帝少梵心情略微一爽。

    幾聲順暢之後,接通。

    「哪位?」對方聲線不疾不徐,可以說悠然自得。

    聽到這個不陌生的男性嗓音,帝少梵的俊臉,瞬間180°大轉變。

    沉冷如鐵!

    管家後背冷汗津津,「我是帝少的管家,這是我家少奶奶的手機,她在哪兒?」

    對方稍稍沉默,隨後從電話內飄出一陣低低磁性笑聲,非常好聽。

    「帝家的管家,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鐵嶺管家學院畢業的?」

    管家略微一怔。

    「你找帝少家的少奶奶,為什麼要給薄家少奶奶打電話?」

    帝少梵綠眸翛然冷縮,猛力奪過電話。

    「薄、輕、狂!」

    「喲,帝大少爺什麼時候結婚的,竟然連我也不通知聲,真是那我當外人吶。」

    帝少梵的臉上,沉冷的嚇人。

    「不過,我不會怪你,畢竟,我結婚的時候也沒通知你。我們一報還一報,扯平了。」

    像是偷了腥的貓般暗性自爽的話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帝少梵幾乎要摔碎電話。

    「……冷憶在哪兒!」

    「薄家的少奶奶,你覺得應該在哪兒?」

    「薄輕狂,我警告你,你要敢動冷憶一下,我有上千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

    「少梵,知道為什麼冷憶下午找我來做什麼嗎?」

    電話那端的聲音,略微有一絲認真。

    帝少梵繼續極力克制著排山倒海的怒火,字從牙縫間狠狠擠出,「冷憶在哪兒!」

    「她說她要和我離婚,和你結婚。」

    「冷憶在哪兒!」

    「我說,我不會再成全冷憶。所以,我不可能讓你們結婚。冷憶跟我急了,她說她這輩子只愛你帝少梵一個人。」

    心臟,猛然收縮!

    「冷憶在哪兒!」帝少梵是吼出來的。

    「你知道嗎少梵,聽到她這麼說,我反而更放心。愛的越深,就會傷的越痛,也才會——忘的最絕情。」

    忘得……最絕情!

    薄輕狂的聲線不重,但足以令帝少梵高大身軀猛然一顫。

    管家信步上前扶住帝少梵,卻被他胳膊一揮,慣性力道把管家甩出老遠。

    帝少梵攥住電話,極力克制發怒又害怕的聲線,「薄輕狂,你對冷憶說了什麼!」

    「有句古話說得好,是紙就包不住火。帝少梵,如果冷憶知道你從前的那些事,你認為她還會信誓旦旦的說愛你嗎?」

    「……」

    「如果她知道你從前做的,大概……她會哭吧。」

    「……」

    「不對,她不會哭,而是會殺了你。」

    「……」

    「也不對,她大概會一邊哭著一邊殺你,最後再……自殺。」

    薄輕狂用毫無起伏的聲調,陳述著足以令帝少梵致命的話,輕飄飄的,卻是最強悍有利的威脅。

    帝少梵薄唇冷抿成一條直線,緊攥著電話的手,骨節間泛白的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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