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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初吻 文 / 林染

    第三章初吻

    雖說早晨八點半才上班,可是公一司離慕凝清住的地方比較遠,所以她不得不每天提早起床去排隊等公交車。當她正要走到公一司大門時,咦,這不是昨晚在大馬路上狂飆車的那輛寶馬跑車嗎,它怎麼停在這裡,難不成它的主人也是安氏的員工,對,極有可能,只是一想到昨天她就來氣。

    可是,婉轉一想,還是算了,生氣歸生氣,氣壞了身一子它又不知道,所以慕凝清聳了聳肩朝安氏內走進。對她來說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她喜歡微笑的向身邊的每個人問好:「早,早啊」雖然她的相貌不是什麼傾國傾城,可是,自信的笑容卻很純真、自然,能感染到身邊的每一個人。

    剛跨進電梯裡,就看見一對男女在討論著什麼,不過,她的視線立刻被那個男人拉過,因為他長的很美,一般美、漂亮等字眼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可此時,慕凝清卻想用在他的身上,她不想打擾到他們的談話,隻身站在角落旁。只見女人哭著說到:「你騙我,怎麼可能,我們才剛剛開始交往,你怎麼會有新的女朋友呢?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你說我改,我改還不成嗎?」

    一旁的慕凝清皺著眉頭聽著他們的對話,看情形這男人鐵定是想甩掉這女人了,正當她想著電梯能否快點,那男人一把將她拉向自己的懷中:「amy,她就是我的新任女朋友。」天啊,這演的是哪出和哪出,慕凝清想著她什麼時候叫什麼amy了,而且還是這個陌生男人的女朋友了,正當她欲要開口什麼,男人低頭將自己的唇貼向她的唇一瓣。

    慕凝清只覺的有點冰涼的感覺,還有淡淡的檸檬香,此時電梯門「叮」的一聲被打開了,男人抬頭對他身邊的女人說到:「現在你該相信了吧,我們走」說完拉起慕凝清就往外走去。

    待慕凝清反應過來後,卻被男人拉上了天台,她這才想起剛才發生的事,男人剛要說什麼,「啪」慕凝清直接先給了他一巴掌:「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什麼amy、新女朋友,我根本不認識你,拜託你自己惹的情債你自己解決好不好,不要拉我下水,你還…還奪走了我的初吻,你這個大壞蛋」說著說著眼淚便不自覺的流下來。

    什麼,他黎昕軒沒聽錯吧,她看起來至少也有二十二三歲的了,初吻,她居然沒跟男人接一吻過,她長的還可以,不像是沒人追的那種,怎麼會沒有接一吻過呢?可是,她哭的這麼傷心,應該不是在說一謊吧?但要不是他今天親眼見識過,他還真的不敢相信呢:「那個…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對不起拉,我不是故意的要這麼做的,再說我更不知道那是你的初吻,真的對不起。」

    慕凝清邊擦著臉旁的淚水邊罵到:「混一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有和男人接一吻過怎麼了,我還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你要笑就儘管笑吧……嗚……」

    黎昕軒覺的這女人還真奇怪,被人奪走了初吻還怕別人取笑她,忙尷尬的安慰到:「怎麼會呢,我沒有要取笑的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覺的太不可思意了,你…」還沒等他說完「啊」只見抱著小一腿黎昕軒慘叫到。

    看著自己二十三年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給奪走了,她想了想狠一命的揣了他一腳:「哼!這就是你親我的代價」說完轉身離開,留下黎昕軒一個人在天台呻一吟著,而他抱著腿痛苦哭著:「哎喲!那個女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痛死我了。」

    從天台下來後的慕凝清想起剛才的那件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定了定神後自我安慰到:「沒事的,慕凝清,不就是一個吻嗎?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下好了,剛才你還不是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報仇嗎,所以算是扯平了。」

    黎昕軒好不容易從天台上一瘸一拐的走到安銘的辦公室,安銘看到了他的狼狽樣調侃到:「我們的黎大公子怎麼搞成這副狼狽樣,不是在泡妞嗎?」黎昕軒邊揉一著大一腿邊說到:「你就不要在取笑我了,我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因為不小心在電梯內奪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firstkiss,想不到這個年代居然還有這麼純的女人。」

    「是哪個倒霉的女人又要栽在你的手上了?」安銘邊看著手上的文件邊說著,黎昕軒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我們的安大總經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損我啊,什麼叫是栽在我的手裡,應該是臣服在我的美貌下才對,好了,我可不陪你這個單身男人了,我要去尋找那個有趣的女人了。」

    看著黎昕軒一副調侃的風一流樣,他搖了搖頭。旋轉椅轉過一百八十度後面向窗外的陽光:你為什麼還不懂呢?我要的不是心理只有工作的安銘,我要的是能疼我愛我的男人,我覺的我們需要分開一段時間,讓兩個人都好好冷靜下。這是他心愛的女人分手前對他說的話,就在他打算要向她求婚的那晚她親口說的,他永遠都會記的那一晚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但即使是這樣,偶爾他也還是會想到她。

    「總經理,這裡有份文件需要你簽一名」秘一書站在門口敲敲了門,他轉過椅子恢復常態:「進來」手熟練的在文件上流暢的簽下安銘兩字:「對了,明晚公一司的三十週一年紀一念會準備的怎麼樣了?」秘一書微笑站在他的面前回答到:「是的,總經理,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已經準備好了」「那好,你先出去吧」便接著開始他的工作。

    辦公室裡議論聲一片「誒!明晚的party你們都準備的怎麼樣了?」「早就準備好了,為此還花了我一個月的工一資呢」「當然咯,明晚聚會到場的可都是上一海的名流,我們可不能失禮」望著大家討論的那麼起勁,慕凝清卻不知道明晚的晚會。

    身旁的小彤拿著鏡子照了照對她說到:「凝清,你剛來公一司,可能還不知道明晚安氏將創辦三十週一年的晚會,每個公一司職員都要參加,別說我沒提醒你,記的要穿漂亮點,到時候來的可都是上一海有頭有臉的人哦。」

    明晚的宴會,對啊,她剛來公一司才兩天怎麼會知道呢。不過,好像知不知道都沒什麼意義,她一向對這樣的宴會沒什麼興趣,一是自己沒有什麼像樣的服裝,二是又不認識什麼人在那裡肯定很無聊,但是,剛不是說每個人都要參加,看來那自己也不能不去了。

    正當慕凝清想著明晚宴會的時候,突然有人將花送辦公室裡來:「請問,誰是慕凝清小一姐,這是八十八黃玫瑰,請您簽收」她接過黃玫瑰後想著奇怪會送花給她呢,自己認識的人又不多,也很少人知道她在這裡上班,拿起花上的小卡片一看:

    慕小一姐,對不起,請原諒我一時的衝動奪走了你的初吻,請你接受我的道歉/現在我在老地方等你。

    ——黎昕軒

    這時辦公室裡,女人們都羨慕般的看著慕凝清,上班的才第二天就有人送花,組長還開玩笑的說到:「凝清,你這樣可是會遭女人的嫉妒哦」她衝他尷尬的笑了笑,這時坐在她旁邊的吳軍一轉著筆悠閒的說到:「黃玫瑰+八是八是向某人道歉的意思,是不是男朋友惹你生氣了,就把花送到辦公室裡來了。」

    她拿著花束沖大家尷尬的笑了笑,她想那男人指的老地方應該是天台吧,便隻身往天台走去,果然看見他坐在接階梯上:「你來了,也收到我送的花了,那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

    而慕凝清將花一把扔到他的懷中:「你怎麼知道我姓慕,在哪個部門,你到底是誰?」黎昕軒站起身整理了下手中的花束:「還沒有我黎昕軒打聽不到的事情,我不只知道你姓什麼,我還知道你叫什麼,慕凝清小一姐。」她皺著眉頭對他說到:「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調一查我的,我也不想知道,只請你以後不要在打擾我的工作,還有不要再送什麼花了我不稀罕,我們呢,以後就當從來都沒有認識過,ok?」

    越是這樣的女人越勾起他的征服欲,他微微的笑到:「no,我只是覺的你這個人很有趣,想和你交個朋友,怎麼樣?」「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這種朋友我交不起」說完後慕凝清轉身離開。身後的黎昕軒想這女人是瘋了,還是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上一海黎氏集一團小開——黎昕軒,有多少的女人想成為他的女人,又有多少的人想要和他交朋友,惟獨這個女人說她一點都不稀罕。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慕凝清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六點多。「請問是慕凝清慕小一姐嗎?」突然從樓道裡蹦出兩個人來,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對……對啊,我是慕凝清,你們是誰,有什麼事嗎?」拿著皮跑的男子望著她說到:「你好!我們是傾天公一司的工作人員」伸手接過他遞給的名片看了看:「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男子微笑的說到:「我們已經等慕小一姐很久了,可以進去談談嗎?」慕凝清想了想回答到:「好吧,請進!」示意他們坐下後她又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水。

    接著那男子從包裡拿出幾張文件出來,還附帶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慕小一姐可能您不知道我們是誰,但你一爺爺一定知道,只可惜他不久去世了,但我們認為找你談也是一樣的,還記的這條水藍之鑽嗎?」他輕輕的打來首飾盒,藉著旖旎的燈光,首飾盒中的精美鑽石閃閃發光,那不是……那不是她兩年一前丟失的那條項鏈嗎?

    男子又接著翻開手中的文件說到:「慕小一姐,您可能會好奇這條項鏈怎麼會在我們的手中,請您慢慢聽我跟你說,五年一前,你爸爸投資失敗了,不巧你的雙親又同時過世,當時你爸爸已經欠下我們公一司兩百多萬,我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找到你和你的爺爺,當時,你們是根本沒有能力償還這筆債的,所以你一爺爺就想到用這條水藍之鑽來做抵押,聽說這條項鏈是您父親送給母親的定情物,價值一百多萬,你一爺爺答應我們可以拿出條項鏈來展覽,一切的酬勞都歸我們傾天公一司所有,但承諾如果等到你大學畢業後也就是20o8年6一月你們沒有錢償還這兩百多萬的債務,那這條項鏈就歸我們公一司所有,現在距離我們達成協議的時間還有兩個禮拜,如果您沒有錢償還那兩百萬的債務,那兩個禮拜後,我們將會把水藍之鑽公開拍賣。」

    原來水藍之鑽根本不是自己不見的,是爺爺為了還債,把它抵押給傾天公一司的,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送走了他們後,慕凝清陷入沉思:自己一直以為是為了救宣宣而把項鏈弄丟的,想不到爺爺竟然不想讓自己知道有兩百多萬的債務,一個人扛了下來。

    其實早在下水救宣宣之前,爺爺就已經把項鏈偷偷拿走了,自己以為是掉在了海灘上,苦苦的找了兩天,爺爺心疼般的哭著說到:「清清,不要找了,你是找不到的,算了,算了」現在想起來難怪爺爺當時會那麼說。

    雖說水藍之鑽是找到了,但要償還那兩百多萬的債才能重新拿回那條水藍之鑽,不要說兩百萬,就是兩萬塊,現在的慕凝清也沒有,難道眼睜睜的看著爸爸媽媽一的心愛遺物被拍賣不成,可是,現在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坐在沙發上慕凝清想著剛才的那條水藍之鑽原來背後竟有這麼大的意義,但一直沒有聽他們提起過,自己以為那只不過是爸爸送給媽媽一的一條普通項鏈而已,豈料價值一百多萬,但無論它價值多少錢,在慕凝清看來水藍之鑽是用錢衡量不了的,因為在她心中,爸爸媽媽一的遺物、定情信物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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