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婚禮 文 / 林染
第六章婚禮
結婚前的一個禮拜,安銘就讓慕凝清辭掉安氏的工作,嫁給安銘後她就是安氏的少奶奶了,堂堂的安氏少夫人沒必要出去工作。而且這個星期安銘幫她安排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學習上流社一會的社交禮儀、做新娘要做的一切和當好安氏少奶奶的準備。
豪華廣闊的大廳內:金光閃閃的琉璃燈、蕾絲邊的帷幔、蝴蝶蘭的花束……一切的一切無不都體現著婚禮的奢華與浪漫。婚禮休息室,身著拖尾婚紗的慕凝清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熟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安銘望著她樣子入神,婚紗本身的潔白襯托著聖潔、蝴蝶結的綁帶恰到的拉伸她腰圍的曲線,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就是她披上婚紗的時候,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婚紗是安銘專門命人請法國著名設計師為慕凝清量身定制的,總共有三套,婚禮期間慕凝清將一一穿著。雖然兩人並非真結婚,可安銘在舉辦婚禮期間的每件事情都親歷親為,之所以這樣一是想一做給安父和外人看,二是不知為何他似乎覺的虧欠慕凝清什麼,所以在這些方面他盡可能的彌補她。
看著她一臉茫然,安銘慢慢的退出門口,令秘一書將手中的精美盒子送進休息室,待慕凝清慢慢的打開後,窗外的陽光映襯著盒子裡的水藍之鑽閃閃發光,慕凝清驚奇的看著它:「這個怎麼會?」身旁的秘一書客氣的說到:「是總經理要我拿進來給您的,他還說您看到後一定會喜歡的。」
摸一著水藍之鑽,慕凝清剛想問什麼,只聽門外傳來韓望(安銘的得力助理)的聲音:「少奶奶,您準備好了嗎?婚禮即將開始了!」——
婚禮大廳
賓客宴席、隨著兩旁的燈光驟暗,紅地毯場上的安銘站在主台旁,隨著悠揚的音樂緩緩響起,安父單手托著慕凝清款款的走上前,兩旁立即是一片雷鳴班的掌聲,此時的安銘和慕凝清不得不承認有那麼一刻,他們覺的這個婚禮是那麼真一實、那麼美妙。從安父的手中接過慕凝清,安銘牽著她的手不禁握緊了一下,不知為何,兩人的心也隨著安銘的握緊跟著跳動了下。
在牧師的主持下,婚禮井然有序的進行著,附上慕凝清跟前,安銘小聲的說著:「這是最後一步」不待她反應過來後,安銘傾身附上他的唇,在慕凝清的唇一瓣上輕微的吮一吸著,而她似乎也淪陷於他的吻,慢慢的享受著。纏一綿的吻,令兩人都有些癡迷,安銘不捨的離開她的唇,看到她因害羞而微紅的臉,他的嘴角不自覺的跨出一個幅度。
不時,慕凝清換了一套粉色露肩小脫地婚紗,挽著安銘的手一一認識宴席前位參加婚禮的重要嘉賓,最後,安父不忘上台做婚禮的結束陳詞:「首先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參加一我兒子安銘的婚禮,其次對銘兒和凝清我也沒有什麼要求,只希望他們能夠永遠相愛,攜手共渡美麗人生,謝謝!」
婚禮結束後,兩人隨即踏上馬爾帶夫的蜜月之旅,慕凝清再次換上她的第三套婚紗,一件白色禮服,新娘的挽髻,任誰都看的出是新一婚的小新娘。本來是想搭乘安家的私人飛機,可安父認為那樣沒有度蜜月的感覺,買了兩張頭等倉機票讓兩人前往機場。
飛機上兩人同肩而坐,可是卻形如陌路連一句話也沒有,七個小時的時間,安銘都在睡覺和看文件中度過的,望著身邊的男人慕凝清只能無奈的看著窗外。機上的空一姐推著手推車向這邊走來,可能早已熟悉他就是安氏的少爺安銘,連聲音都比平時的嗲幾分:「你好!安先生,有什麼我可以為您服一務的嗎?」而安銘卻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電腦:「沒有」此時的慕凝清明顯感覺到空一姐因尷尬而抽筋的臉,心想她一定想要從飛機上直接跳下去算了。
當飛機抵達機場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多,安家早就命人在那邊準備好一切。五星級賓館,慕凝清望著床一上為新一婚夫婦準備的心形玫瑰花裝飾,她用斜眼偷藐了下正解著領帶的安銘,不知為何此時她心跳動的好快。而安銘轉身見她望著床發呆,白色禮服襯托著她為妙身材、柔和的燈光映襯著美麗的夜晚,他承認此時沒有哪個男人望著她的樣子不會有想入非非的想法。
見他朝自己走來,慕凝清的氣息不禁加重了些,而安銘卻似故意的走到她跟前,觀摩著她、呼吸也漸漸的吹向她的耳根,慕凝清嚇的退後了一步,反料卻被安銘傾身摟進懷中、四目相對,安銘炙熱的眼神好像將她吞噬,慕凝清欲用手推開他,卻被安銘一把抓過她手腕:「你在害怕我,對嗎?」
慕凝清愣了一下,隨即對上他的眼:「我沒有」。聽她說沒有時劣帶生氣的表情,安銘握著的手臂不禁加重了力道:「婚禮上的那個吻你好像很享受,不如我們繼續……」說著恭身想要再次接一觸她嬌滴滴的唇,慕凝清本能的轉頭拒言:「不要」。這樣的曖昧持續了一會兒,嘴角劣過一絲笑意的安銘這才慢慢的鬆開她的手朝沙發走去:「你睡床,我睡沙發」慕凝清知道他從來只睡大床肯定睡不慣沙發的:「還是我睡沙發好了」可是,沙發上安銘的一句話卻讓她欲言又止:「好啊,如果你不介意,那我們一起睡床一上怎麼樣?」
聽到這樣的話她只能無語,坐在若大的婚床一上,慕凝清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回想婚禮的一幕幕,她覺的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因為一切顯的都那麼的不真一實,望著安銘的背影,慕凝清的手撫上她脖子戴著的水藍之鑽:媽媽,我這麼做錯了嗎?
早晨,當慕凝清一醒來時,沙發上的安銘早已不在,只在桌上留下張小紙條和一件半肩式藍色小禮服:我去跑步,桌上有早餐你自己吃,十點我們要去拜訪馬爾代夫度假村的總裁和他的夫人,衣服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坐在轎車上,慕凝清靠著車窗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只在雜一志和電視看過馬爾代夫,來到這裡才發覺它比想像中的還要宜人,海灘、沙灘、陽光,此時如果可以親身駐足它的美那該多好,身旁的安銘看著她望著窗外入神,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呢,只是難得來馬爾代夫,度假村的合約他早就想談了,正好趁這個時間把他的開發案解決好。
到達度假村,jessica總裁夫婦早已等待多時,看到安銘身後的慕凝清,jessica總裁微笑的問到:「presuma⑶lythisthewifeyourwedding!(想必這位就是您的新一婚夫人了)」摟過她的腰安銘以微笑回應……
回到酒店後的慕凝清坐在沙發上摸一著因穿高跟鞋而紅腫的腳,身後的安銘看著她疼惜的說到:「你先休息,一會兒會有侍者把晚餐送到房間裡的」「你要去哪裡?」慕凝清望著他問到。安銘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邊的分公一司今一晚在酒店為我們舉辦新一婚party,所以我得去一躺。」
新一婚party,怎麼沒聽他提起,慕凝清重新穿上鞋子走到他的跟前:「怎麼沒和我說,居然是為我們舉辦的,怎麼好就你一個人去」「可你的腳……」安銘剛想說什麼。慕凝清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可以堅持,走吧」
挽著安銘的手走向party中,勉強支撐著腳上傳來的刺痛以微笑迎人,走上主一席台,安銘牽著她禮貌性的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既然是新一婚party,台下的觀眾也想出了各種方法戲一弄兩人,喝完交杯酒後,某人突然疑惑新郎、新娘接一吻最長時間是多少?這下,整個場面隨之熱鬧起來。
除了兩人一大家不約而同的鼓掌,吹哨,歡娛到:「kisskiss……」慕凝清緊張的看了眼身旁的他,誰知安銘竟低頭吻下她的唇,手也主動的摟過她的腰,場上人們隨即哄鬧起來。上次婚禮上的吻已經讓她有種消魂的感覺,這次的吻愈加的強烈,手搭在他的肩上,慕凝清只覺的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吻了多久,安銘才慢慢的放開她。
此時,台下早已歡騰一片,安銘趁勢將慕凝清帶離party向酒店房間走去。回帶房間後,他拉了拉襯衫上的領帶:「剛才如果我不吻你,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誤會的」慕凝清好像故意要瞥清他們的關係似的認真說到。
安銘剛想說什麼卻無意瞥見她的腳被高跟鞋的帶子磨出了血,走過床旁將抽屜中的藥箱拿出,他拉過她坐於床一上,幫她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望著這一幕慕凝清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看著她白一皙的腳上明顯的傷口:「以後不要再穿不適合自己腳的鞋子!」
這一句似關心有似命令的話語,令慕凝清有些吃驚,原來他會關心自己。
醒來後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安銘還是只在桌上留下小紙條:「我有公事要處理,秘一書九點到酒店,她會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桌上那張卡是給你的」望著桌上的金卡慕凝清只覺的為什麼他每天總有處理不完的公事。
果然一到九點,房間的門鈴準時響起:「您好,少奶奶,我叫小尤,是總經理叫我陪您逛街的,您想去什麼地方呢?」「想去什麼地方,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裡?對這裡不熟,那你就隨便帶我逛逛好了」她微笑的說到,小尤恭敬的點點頭:「嗯,好,那我就帶您逛逛附近有名的景點和一些大型商場好了」
帶著慕凝清遊逛了附近的幾個著名景點,而且也逛了幾家商場,可是她卻連一件東西都沒買,小尤不禁好奇的問到:「少奶奶,是不是您不喜歡這些東西啊,怎麼一件東西都沒買?」而慕凝清只是微微的搖搖頭。
回到酒店後,小尤向安銘匯報這一天來的情況:「少奶奶今天逛了馬爾代夫附近著名的幾個旅遊景點和商場,不知道她是不喜歡裡面的東西還是什麼原因,您給她的卡她一次也沒有刷過……」
安銘奇怪的想著,要是別的女人給她一張這樣的卡她不刷個大包小包的回家才怪,為什麼她卻一分錢也不用,難道她真的不是什麼貪錢的女人,還是故做矜持想要的更多,可是給她的那張卡已經是無限一制的了,那為什麼她又不要,真的很令人疑惑。
在眾人眼中來馬爾代夫是度蜜月的,可有誰想過每天大多時間她都是獨自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坐在陽台上望著美麗的海景,慕凝清卻覺的有些孤獨,安銘只知道忙於他的工作,卻從來不曾知道她內心的感受,如果是以前,至少還有宣宣和工作,可現在,她卻感覺像是一個流落在外的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個人走海灘上,天邊下是夕陽即將落山的景色,很美、也很愜意,聽說上一海和這裡的時差是三個多小時,不知道此刻的宣宣在做什麼呢,來這裡都已經一個星期多了,和她也通一過幾次的電一話,但每次通電一話的時候她都不敢把自己的真一實情況告訴她,她怕她擔心,所以情願自己一個人享受著這份孤獨、寂寞感。
正當她在海灘邊走邊想的時候,突然不遠處的海面上傳來救命聲:「help!helpme!」她定睛一看,原來是個小女孩,遭了,肯定是不小心落水的,正當慕凝清想下水救她時,只聽『撲通』一聲,一個男人跳下水飛快的向小女孩的方向游去。
男人將小女孩救上岸後,迅速的給她做了些急救,隨著咳嗽了一聲,小女孩向外吐了口水,索性孩子沒什麼大礙,不時,她的父母親也趕到這邊,還不斷的感謝那個男人,當他起身要走的時:「president,aminute,yourcellphoneoff(等一下,先生,你的手一機掉了)」慕凝清急忙撿起掉在手一機。
男人轉頭看了看她手中的手一機:「啊,我的手一機」聽到熟悉的國語,慕凝清興一奮的問到:「你是中一國人?」那男人看著她點點頭:「你也是中一國人?」
難得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遇見對方,兩人漫步在海灘上,慕凝清高興的說著:「真的好意外,想不到你也是中一國人,對了,我叫慕凝清,上一海人,你呢?」男人再次興一奮的說到:「你是上一海人,我也是從上一海來的,怎麼這麼湊巧,我叫季熙。」
從短占的聊天中慕凝清瞭解到季熙是一名醫生,這次來馬爾代夫是為了他們醫院和這邊醫院的交一流一會,時間是一個月,昨天他才剛到達這裡的酒店。兩人很投緣、聊的也很開心,而且還共進晚餐。
當慕凝清回到酒店房間時,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安銘早就已經在那裡等著她:「你去哪裡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她邊拿出冰箱裡的水邊說到:「沒有,我只是和一個朋友吃了個飯」「朋友,你才來這邊不久怎麼這麼快就結交朋友」他看著手中的文件疑惑的問到。
慕凝清小抿了口水杯中的中:「不是,今天我在在海灘散……」「不想聽你們認識的經過,你最好不要跟他有什麼往來,也許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再說……算了,你去洗澡吧,我要休息了「他起身往沙發上走去。握著水杯的慕凝清漸漸低下頭,為什麼就連交個朋友也會讓他覺的那個人接近她是有目的的,難道他的世界除了利一用就別無朋友可言嗎?當安銘把公一司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後,本來想慕凝清陪吃頓飯,可是,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卻沒看見她的人影,便拿起手一機撥通了她的電一話:「你在哪?快點回來,我們出去吃飯」而她卻給了他這樣的答覆:「對不起,我現在有事走不開,所以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晚上吧,我們晚上一起吃好嗎?我還有事先這樣,拜拜!」身旁還傳來男人的聲音。安銘氣憤的將手一機重重的摔在地上,自己為了能和她吃頓飯匆匆忙忙的把工作結束,而她說走不開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想到這,他的無名火就往上冒。拿起桌上的台式電一話:「喂,小尤,現在無論用什麼辦法,幫我找到少奶奶在什麼地方,記住,多派些人手。」
以他的權一勢和財勢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很快便在一家育幼院找到了慕凝清,原來她正和季熙為這裡的孩子無償看病,但趕到這裡的安銘卻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笑的那麼燦爛。慕凝清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我在為…」「你還想瘋到什麼時候?快跟我回去」他一把拉起正在為孩子包紮傷口的她欲往車走去。
剛好這時,季熙從屋子裡出來,見此他趕忙制止到:「你是誰啊?快放開凝清?」安銘停下了往前的腳步:「老公帶老婆回家還需要理由嗎?」「你是他的老公?」季熙略微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安銘冷冷的說到:「怎麼,她沒和你說她有老公嗎?」看更多日誌茄筘扣壹泗壹壹三`零零-零壹零
季熙趕忙搖搖頭:「不是,凝清她跟我提過,你不要誤會,今天我們……」「誤會,你覺的我會誤會,不管怎樣,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和凝清有什麼來往了」說著拽過她往車上走去。回到酒店後,慕凝清生氣的說著:「你不覺的你太過分了嗎?竟然說出那樣的話,我和季熙只是……」「收拾東西,我們回上一海」丟下冷冷的一句話後,安銘轉身離開房間向外走去。
就這樣,兩人的蜜月旅行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