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綁架 文 / 林染
第八章綁架
午飯時間,正當慕凝清把手上的工作清理完,宣宣的媽媽突然打電一話來說宣宣進醫院了,她擔心的趕緊往醫院趕去。原來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還好只是手受了點傷,其它並沒有什麼大礙,跟她打完招呼準備離開的時候「小一姐你的東西東西掉了」好像後面有人在叫她,轉頭一看是他——季熙。
慕凝清微笑的走到他面前:「是你,好久不見了」撿起地上掉落的文件遞給她:「嗯,過的好嗎?」她微微的點點頭:「還可以,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上次,真的不好意思!」季熙將雙手習慣性的插一進衣袋:「上個禮拜剛回來的,那次你丈夫把你拉走後,你應該沒什麼事吧?我去你酒店找你,聽工作人員說你們已經回上一海了,不如找個地方坐坐吧,怎麼樣?」
摸一著摸還沒吃飯的肚子慕凝清笑笑的說到:「好啊,我請客,就當是向我上次的不告而別而賠罪。」
兩人在醫院的附近找了個餐廳坐下,望著他慕凝清不好意思的說到:「真是不好意思,上次是因為我丈夫他公一司有事所以就提早回來了,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為此我還滿不好意思的」邊吃著東西的季熙微笑的搖搖頭:「沒事,那次看你丈夫拉著你匆忙離開,我想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吧,今天怎麼來醫院?」
慕凝清拿起餐布擦了擦唇角:「因為一個好朋友住院,所以來看看她」兩人邊吃邊聊,半個小時時間很快過去,由於慕凝清還要趕回公一司,所以雙方便留下各自的聯一系方式。
正當她從餐廳和季熙告別後,站在馬路旁想叫出租車,突然有一亮黑色轎車停在她的面前,從車裡下來兩個似流氓樣的男人強一硬將她往車裡按,正當她想喊救命的時候,左邊座位上的男人突然將手絹包過她的臉,不一會兒,慕凝清就昏一厥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全身已被繩子捆綁住,嘴中也被一塊布塞著,四週一片黑一暗,她腦中忽然閃過兩個字眼『綁一架』對,肯定是。此時『砰』一聲好像門被打開的聲音,進來了四五個男人,其中,正中間西裝筆挺的男人徑直的走到慕凝清的面前:「怎麼樣,總裁夫人,不要害怕嗎,只是請你來做做客,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慕凝清只覺的他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對了,是他,那天在宴會上被安銘一拳打一倒在地的那個男人,看情形,他肯定是要報復安銘才把自己抓來的,男人又接著對她說到:「你是他的女人,只要我們抓了你,到時候不怕他不來,那晚的一拳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我說過我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他。」
慕凝清掙扎了兩下示意他把自己嘴中的布拿開:「你以為抓了我,安銘他就會乖乖的送上一門嗎?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他是不可能為了我來送死的,臭小子,快放了我」男人輕蔑笑了下:「是嗎?會不會來,不是你說了算,你們替我把她看牢了,要是讓她跑了,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說完後男人轉身走出房間,只留下兩個流氓樣的男人和她一個人在房間裡。
而安銘這邊,本來他和黎昕軒在吃飯,突然接到陌生的電一話:「不要管我是誰,如果還想看到你老婆的話,最好乖乖按我的命令行一事,否則,就等著給她收一屍吧,現在你一個人到xxx來,要是敢報警或者是耍什麼花一招,難保我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黎昕軒聽到她被綁一架的消息吃驚不已,沒想到這種事情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那麼單純,現在肯定很害怕。而此時的安銘一臉憤怒的坐在椅子上,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威脅自己,而且還是利一用她來做籌碼,他發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被綁的地方,然後再慢慢的對付那個綁一架她的男人。
動用一切的勢力,包括黑白兩道,以上一海安氏和黎氏兩大家族的聯合,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綁一架慕凝清的所在地。
小房屋,兩個混混樣的男人色咪一咪的望著坐在地上的慕凝清,其中一個紋身男人對另一個說到:「誒,你說這娘們真的是安氏總裁的馬子啊,長的是還不錯,要不咱們兄弟倆也玩下,看看總裁女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反正玩完後收拾乾淨不會有人知道的,怎麼樣?」
另一個男人想了想彼此對笑了下,慕凝清望著他們害怕的說到:「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最好不要亂來,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老公不會放過你們的……走開……混一蛋,快走開……」紋身男人壞壞的笑到:「是嗎?我們真好怕啊,告訴你,等兄弟玩完後,量你也不敢把這種事和你丈夫說,難道你要和他說你給他戴了綠帽子不成,看他到時候還要不要你,哈哈哈!」
此時,慕凝清身後的繩子早已被她用玻璃偷偷的割開,見男人向自己走來,她弄開繩子拿過身旁的椅子便向男人丟去,正好砸中他的胸膛,慕凝清正欲要去解腳上綁著的繩子,不料卻被另一個男人一把拽過,「啪」男人一巴掌將她打一倒在地。
紋身男人爬起來摸了摸一胸膛:「臭娘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抓起地上的慕凝清對她又是一巴掌,此時的慕凝清早已無力再站起身,兩個男人重重的兩巴掌已經將她打的快失去知覺,但她一直努力支撐著,盡量不讓自己昏一厥過去,因為她堅信安銘一定會來救她,一定會的。
看著地上嘴角鮮血流淌的慕凝清,兩個男人此時卻獸一欲橫發,蹲下一身一子解一開她外套一上的一粒扣子,「嘶」的一聲,平頭男人一把扯掉裡面的白色襯衫,頓時,白色性一感的抹胸展一露無疑。身下的慕凝清卻怎麼也喊不出來,淚水順著眼角慢慢的流下,此時,她的思緒早已被掏空。
正當兩個男人欲要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咚』的一聲門被人揣了進來,看見地上情形,安銘衝過去一把揣開紋身男人,再抓起另一個男人狠一命的給了他一拳,同時,身後安銘和黎昕軒帶來黑白兩道的人趕忙將兩人制一服。他不由分說的脫一下西服外套將地上的她包裹一住摟進自己的懷中,此時的慕凝清已然放聲大哭:「我……好怕……我真的好……害怕,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
安銘緊緊的抱著她心疼的說到:「不要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絕對不會」身後的黎昕軒望著她痛哭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他心非常的痛,看著她差點受到凌一辱,而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
眼看著懷中的人即將昏一厥過去,安銘一把將慕凝清橫抱起往外走去,還不忘對身旁的手下說到:「把他們兩個給我解決了」從沒看過安銘如此的憤怒過,他說把他們兩個解決的時候,眼神是多麼憤怒、多麼令人畏懼,沒有人敢違一抗他決定的事情。
安家
看到安銘抱著已經昏一厥,且受傷不輕的慕凝清匆忙的往樓上走去,秦嬸擔心的問到:「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少奶奶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安銘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一上緊張的說到:「秦嬸,快打電一話叫方醫生來!」
十分鐘後,方醫生和女助理趕到安家,看到床一上的慕凝清方醫生疑惑的問到:「安少爺,少奶奶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怎麼臉上有被人打過的痕跡,而且衣服也……」看到醫生沒有往下說,安銘皺起眉頭:「您還是快點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地方受傷吧。」
大致對慕凝清做了簡單的檢一查後,方醫生這才放心了許多:「少奶奶除了臉上被打之外,就是受到了驚嚇,其他並無大礙」安銘卻似乎還有話要問,但卻不知怎麼開口:「那……那她……」看著安銘吞吞吐吐的樣子,方醫生再望向床一上的慕凝清,似乎明白安銘想問何事:「安少爺放心,剛才我叫助理給少奶奶檢一查過了,沒有發生您想的那種事情。」
安銘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但聽他這麼說,一顆懸著的心也好像放鬆了許多,秦嬸送走方醫生後,安銘坐在床頭看著床一上的人,想著剛才如果晚到一步的話,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他情不自禁的用手輕輕的摸一著熟睡中的她。
直到第二天早晨,慕凝清才醒來,一旁的秦嬸高興的問到:「少奶奶,您終於醒過來了,哪裡還疼嗎?」她只是搖了搖頭。秦嬸站起身關心的說著:「您肯定餓了吧,我去給您把粥熱一熱」說完端起桌上的粥欲往外走去「等一下,秦嬸」慕凝清突然叫住了她:「少爺他……他去上班了嗎?」秦嬸會心一笑好像明白了什麼:「少奶奶,您放心吧,少爺他昨晚一直陪著您,要不是公一司打電一話來說有事他還不走呢,臨上班前叫我在這裡守著,如果有什麼需要跟我說,那少奶奶我去給您熱粥,您等著啊。」
總裁辦公室,黎昕軒一改往日調侃的態度關心的問到:「怎麼樣?凝清她沒什麼事吧?」安銘放下手中的文件點點頭:「嗯,醫生說她只是受了點驚嚇,其它並無大礙,只是如果昨天我們再晚一步,那後果將不敢想像」聽到她沒什麼大礙後,黎昕軒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鬆一下來,昨晚本想打電一話問她的情況,可她畢竟是他的妻子,他也不好在那個時候打電一話。
想了想黎昕軒又接著問安銘:「那接下來你要怎麼對付那幫人一渣?」看著窗外的景色安銘沒有任何表情:「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的,我一定要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一旁的黎昕軒看著他沒有回答什麼,他知道他是一個說到就會做到的人,以他的脾氣他會做的不留一點痕跡,且叫那些人痛一不一欲一生。
忙完公一司的事,安銘匆忙的趕回家,雖然人在公一司可他的心卻不知為何總擔心著她。剛走進房間,就看到她跪坐在沙發前,好像是睡著了,他輕輕的走到她身旁將她橫抱起,勻稱的呼吸吹向他的脖子,抱著她走到向床前將她輕輕的放於床一上,拉過被單蓋在身上,用手輕掃過她額頭上的劉海,卻發覺不知何時,他的心會牽掛起她。
平靜的生活依然繼續著,去黃山的安父也回來了。回到家聽說綁一架事一件後,客廳內,他著急的問到:「凝清,你沒事吧?怎麼會忽然被綁一架呢,人抓到了嗎?不過,最要緊是你沒事就好。還有,銘兒,你怎麼照顧你老婆的?如果要是真的出點什麼事,你……」「爸爸,我沒事,要不是安銘我不可能平平安安的站在這裡的,所以您不怪他了」見慕凝清這樣說安父也沒再責怪什麼,一旁的安銘只是看著她,眼神之中卻多了一絲複雜的情感。
吃過晚飯,經過半個小時的沐浴,慕凝清裹了條浴巾走出浴一室,此時,安銘恰好走進房間,一幅美一人出浴圖立即呈現在眼前,濕一漉一漉的長髮盤向右肩、沐浴後的肌膚顯的格外紅一潤、修一長的雙一腿輕墊腳尖,讓人想一親芳澤。察覺到門外站著的安銘,她抓起床一上的睡衣欲往浴一室內走去,豈料被安銘一把拉過,整個人撲向他的懷中,慕凝清意識性的將手按向他的胸膛,避免自己與他過於親近。
順著她細緻的鎖骨望下看,由於雙手搭於自己身上,她的胸處早已溝壑鮮明,安銘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一體已經開始起反應,他傾身吻過她紅一潤的雙一唇,慕凝清睜大眼睛望著他的舉動,欲要推開他卻奈何她的力氣遠不及他,小手只能捶打著他的胸膛,但這也阻止不了此時他那強烈的欲一望,在安銘舌一尖纏繞的攻勢下,她漸漸忘卻了掙扎,他慢慢的將兩人的纏一綿移向床一上……不知何時他已壓身於她之上,手欲要解一開她身上的束縛,去探究胸前的渾一圓,剛要扯開浴巾,慕凝清卻一把抓過他的手:「不要」。
看著身下雙臉紅暈的她,此時沒有哪個男人能禁的起這樣的誘一惑,但她的反應卻給了他重重一擊,對於女人,他從不喜歡勉強,因為從來都是女人主動送上一門,卻沒有他要不得的,只是,現在他很想要,她卻滿足不了他,努力的克制身上的欲一火,安銘反身站起向浴一室內走去。
聽到從浴一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她知道他勾起了他的欲一望,卻給不了他想要的,所以只能借用水來澆滅他的欲一火,一把扯過床單將她蓋在身上,心中只能小聲的說著:對不起,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竟然你我之間沒有情愛,有的只是一紙協議,那就沒有必要徒增不必要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