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嫁禍 文 / 林染
第十五章嫁禍
今天是安夫人的的忌日,兩天前秦嬸就精心的準備忌日要用的東西,她說每年的這一天,全一家都會到安夫人的墓地看祭拜她,今年也一樣。
聽秦嬸說安夫人的墓地在她的家鄉一個很漂亮的小城,當初她說過等以後自己逝世的時候就讓人把她葬在她的家鄉的山上,她很愛她的家鄉,她希望她能永遠看著家鄉的美景,所以她就安葬在她家鄉最高山上的一處地方,這樣她就可以永遠看著家鄉了。
一早,司機就開著車載著他們到了墓地,來的路上,慕凝清看著窗外的景色,其實她的心情還是有點複雜的,畢竟她不是真的安家媳婦,可今天她偏偏就要以這個身份去的,所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安夫人那麼漂亮,肯定會是善解人意的女人,所以她一定會諒解的。
一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就到了,一下車她就看到遠方一片寧靜的大海,再往前走去就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的蝴蝶蘭,她從來沒看過蝴蝶蘭開放的季節竟然可以美的這般無可理喻,好像整坐山都是蝴蝶蘭,真的好漂亮哦,到了半山腰上,一片很美的蝴蝶蘭中有個很典雅的的墓地,看來那就是安夫人的墓地了。
站在墓地的不遠處,突然安銘牽起她的手眼神堅定了一下,就拉著她往墓地走去,旁邊的安父慧心一笑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三人站在墓地前鞠了三個躬,接著是秦嬸和司機吳叔向安夫人鞠躬,之後安父微笑的將手上鮮花遞給慕凝清:「凝清,這是你第一次來這裡,那花就讓你來送給婆婆了好了。」
慕凝清疑惑的看著他們:「我真的可以嗎?」兩人同時點了點頭,慕凝清便慢慢的走到安夫人的照片前將花放在墓地的最前面,再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著安夫人微笑的照片,她想雖然自己是假結婚才嫁給了安銘,但自己對安家是真心實意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安銘,安父,或者是安家的一草一木的,只要等到合適的機會她一定會離開的。
等慕凝清送花完畢走過來後安父望著安銘說到:「銘兒,你帶凝清隨便逛一逛這裡,這是你一媽媽最喜歡的地方,凝清她第一次來這邊,你就帶她好好逛一逛,等下我辦完一事後在車上等你們。」
安銘點了點頭便拉起慕凝清往前面走去,安父看著往前走去的二人微笑的點點頭對著安夫人的照片感歎到:「雪蘭,我們都過的很好,銘兒夫一妻也很恩愛,所以你也可以放心了,兩年一前,我還以為兒子以後將不會再愛任何人,可想不到他又找到了可以愛的人了,這樣你和我就都可以放心了。」
而安銘帶著慕凝清逛了四周的景色,他望著遠方的一片大海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很久的以前:「二一十一一一年一前,當時的我只有四歲,媽媽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就這樣離開我了我和爸爸,當時的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媽媽一直是我的依靠,可是就在二一十一一一年一前的今天,我的依靠從此沒有了,沒有了」說著安銘眼睛裡湧上了淚水。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她一直認為不管安銘遇到任何事,他絕對不可能會哭的,可是她今天還是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了,可見他真的很想安夫人,對他來說媽媽一的意義是多麼重大,慕凝清微笑的握緊他的手希望這樣能給他最大的安慰,看著身旁的女人安銘突然有一股想要抱她的衝動。
就這樣他慢慢將慕凝清拉進自己的懷中,慕凝清也沒有掙扎反而慢慢走進他的懷抱中,好溫暖的肩膀,好熟悉的味道,她真的想一輩子都不要放開,而安銘抱著她也感覺現在只有她能給自己安慰,兩人就這樣在秋風中擁一抱著彼此。
安銘也在埋葬媽媽一的地方望著媽媽生前最愛的蝴蝶蘭默默期許:媽媽,我要守護這個女人一輩子。
等安銘和慕凝清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安父早已坐在車中等候著他們了,慕凝清看著等待的安父抱歉的說到:「爸爸,不好意思,讓你等我們了」安父也慈祥的微笑著:「沒事,怎麼樣?這裡的景色漂亮嗎?」
她很用一力的點了點頭:「嗯,爸爸這裡真的很漂亮,有山有海,還有媽媽最喜歡的蝴蝶蘭,好像花的海洋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地方,現在我終於知道媽媽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裡安葬自己了」二人望著慕凝清對視的笑了下。
轎車依舊往開來的方向緩緩開回,不同的是慕凝清的手上多了一束安父在墓前摘來送給她的蝴蝶蘭。
今天一安銘和黎昕軒約好要去運一動室打球,看著慕凝清在家反正沒什麼事做,整天呆在家也閒著無聊,所以安銘便將她也帶去,順便做做運一動。
一大早就被安銘吵醒,還要去做運一動,慕凝清說什麼也不想去,可安銘老說一些刺一激她的話:「你要再不運一動運一動,身一體又會發胖的,你看你喜歡吃又不愛運一動,還是去跟我去運一動吧,這樣對你有好處的。」
被安銘這樣一刺一激,她實在無話可說,算了,捨命陪君子吧,去就去,又不會怎麼樣,而且只是做做運一動,只不過這麼早就被他吵醒很不爽。
坐在車上的慕凝清斜著眼睛望他:「你是故意的吧,這麼早把我吵醒,明知道我最不愛運一動還偏要把我拉出來,現在才七點多好不好,我還沒睡夠呢。」
身旁開車的安銘只是微笑的開著車一句話也沒有說什麼,對,她說的一點也沒錯,他的確是故意的,哈哈哈。
安銘剛把車停完了,兩人拿著包包往運一動室走去,他和黎昕軒就像往常那樣在打球室中打他們都喜歡的球,而他叫她隨便去運一動運一動,不要望著機器發呆就可以了,慕凝清望著運一動室的一大堆人,真是感到奇怪,這麼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覺偏偏還是有這麼多人來這裡運一動,和安銘一樣怪胎。
不過,她想反正都花錢來這邊了,不玩也浪費,就隨便走上一台跑步機,正當她慢吞吞的跑著,怎麼覺的旁邊的女人好熟悉哦,夷!是凌薇,正當她看著她,凌薇也轉來看到了她,她們都看到了是對方,兩人禮貌上的向對方打了聲招呼,慕凝清想難怪她的身材會那麼好原來都是這樣練出來的。
正當她想著自己的事,岳恩絮微笑的向她們走來,一看到慕凝清她就充滿不屑的問到:「你怎麼也來這裡?難道你也喜歡運一動嗎?」
可笑,自己來這邊運一動關她什麼事了,怎麼每次都要找自己的碴了:「難道就你能來我不能來運一動嗎?」
岳恩絮憤怒的看著她:「不要以為你有銘哥一哥撐腰就了不起,我告訴你現在凌薇姐姐回來了,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恩絮,你怎麼可以這樣跟她說話,她好歹也是銘哥一哥的妻子,不好意思凝清,她有時就是這樣口無遮攔,你不要介意」一旁的凌薇看到岳恩絮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趕忙打斷。
慕凝清微笑的向她說到:「算了,沒關係,我不會介意她說的,對了,安銘和昕軒他們在打球,我現在要去找他們了,拜拜。」
正她說完要離開時,岳恩絮故意將腳伸出去一點想讓她摔倒,可誰知道凌薇她比慕凝清先跨出,整個人就被絆倒在地上,頭正好撞到跑步機上,一下子就流了很多血,慕凝清和岳恩絮嚇的忙去扶她。
正好這時安銘和黎昕軒從裡面走出,看到這邊圍著很多人,他們走多來一看,安銘趕忙俯身扶起凌薇緊張的問到:「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凌薇的頭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突然翻一臉的岳恩絮不懷好意的說到:「是慕凝清,是她故意絆倒凌薇姐姐的,才使凌薇姐姐流了這麼多血的,都是她惹的禍。」
安銘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望她,此時的慕凝清被嚇的只知道搖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故意這樣做,你相信我,我…我真的沒有。」
安銘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一把將已經昏倒的凌薇抱起往大門走去,留下的只有坐在地上發呆的慕凝清,她永遠記的他剛才看著她那樣不信任的眼神。
而奸計得逞的岳恩絮望著已經發傻的慕凝清,不禁嘴角微微上揚起,看以後安銘還會多喜歡你,我岳恩絮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她想著只是斜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
一旁的黎昕軒望著已經被嚇的她,他的心突然很痛,他蹲下一身一子抓著她的肩膀:「剛才岳恩絮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所以你不可能這麼做的,對吧?」
慕凝清眼睛直直的看著遠方慢慢的站起身來:「他的眼神告訴我他不相信我,現在說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不是嗎?」
說完拿起地上的包包往大門口走去,黎昕軒也只能跟在她的身後,他不知道接下來她會怎麼樣,但他只想陪著她,不管去哪,不管做什麼,他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