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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初入要塞 文 / 九曜

    虞卒在前往磨木森要塞的途中便將肖八的鬥氣煉化成為了自己的鬥氣,而且這過程他也越來越熟悉,就像和聖盃的互動越來越多了一樣,這樣以來他也非常高興,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過不了多久,虞卒就可以達到這個世界的巔峰境界,突破時空軌道回到以前的世界。

    雖然說這個世界也有自己很多留戀的東西,自己出生家庭的父母,老頭子,還有依依等,但是他是不屬於這裡的,那個世界更需要他,說不定現在禹黃還在眼巴巴的看著那虛空畫軸等著自己出去呢。

    磨木森要塞。

    磨木森要塞是一條極長的戰線,橫亙在與荊棘之國交界的地方,東西長達數十里。要塞是用石頭和圍牆鑄成的,結合四周的高山和峽谷,便成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關口。話雖如此,可是近年來這要塞越來越不穩固,幾次都險些被荊棘之國突破。

    這便是當今聖上幹的好事了,信任那一幫蠢材,又嫉妒忠良,恐虞縱篡位謀權便將其調往西邊無戰事的抵禦,任用一幫毫無經驗的臣和沒上過戰場的武將住手磨木森要塞,當真是「英明」得很。

    不過虞卒不是太在意,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在戰場上磨練自己。不管在哪個大陸,戰事最多的地方,同樣也是高手雲集之地。這裡也不例外。

    在磨木森要塞的一處石堡之內,不斷有哀求的聲音傳來。哀求者是南宮慶的手下,這人其實挺無辜的,他不過回來報個信,卻被南宮慶施以重罰。

    因為那時候南宮慶正在那石堡內花天酒地,被一群不知哪裡找來的年輕美貌女子簇擁著。但是偏偏這人這個時候進來報信,報得還不是什麼好消息。

    南宮慶聽到那消息之後已經是暴怒不已,連玩女人的心思都沒有了。他狠狠道:「那小子是什麼名字,你們調查清楚了麼?哼,好大的膽子,我的人他媽的也敢殺。」

    那報信那人已經被南宮慶的手下打得渾身劇痛,嘴角都有鮮血冒出。而一旁其他的軍士都已經習慣了,南宮慶想來沒有理由的就打罵下屬,這已經算是輕的了。那人埋頭在地上顫顫巍巍,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南宮慶一腳踩在那人手上,大叫道:「你莫非眼睛瞎了?那肖八可是斗帥後期的實力,即將踏入斗軍的境界?能被一個毛頭小子殺掉?」

    那人不敢動彈,只吱吱唔唔道:「南宮將軍,小人千真萬確,沒有一句虛言,而且,那人好像是虞卒。」

    南宮慶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疑惑道:「虞卒,你說的是虞縱那個廢物兒子虞卒?」

    那人一邊摸著被南宮慶踩破的面門,一面頻頻點頭道:「正是正是,小的聽聞那虞卒要來參軍,正是要來找南宮大將軍。」

    南宮慶沉思了一陣,不停的踱步在屋子裡,他的確聽聞他父親南宮天收到過一封飛鴿傳書說虞卒要來參軍。想及此處,他冷笑道:「不知這小子使了什麼邪門歪道連殺我兩名手下,我倒要會會這個廢柴。」

    此時的南宮慶還以為虞卒還是當年那個只會讀書的虞卒,那時候虞家武夫生了個書生兒子的笑話可是傳遍了天秦帝國。

    這時突然又有人走進來報道:「軍營門口有一個小子拿著給大將軍的書信要求見面。」說完便將書信呈上。由於南宮天最近去西塞視察部隊,於是這個軍團暫時是友南宮慶執掌的。

    南宮慶將那書信撕碎,冷笑道:「來得還真快,我倒要會會他了,李武,李。」說完他身邊便有兩個軍士走上前。這兩人和肖八肖九本也是經常混跡在一起的,聽聞兄弟被那小子殺了,早就想報仇了,現在終於等到機會了,兩人都摩拳擦掌,眼裡露出陣陣的殺意。

    又說那虞卒在軍營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正暗自歎氣之時,突然從軍營中跑出來一員小將。那小將對虞卒道:「南宮大將軍不在要塞中,不過南宮左將軍在要塞中,邀你進去一見。」

    虞卒點點頭,不疑有它,便隨著那小將去了南宮慶的大帳之內。

    虞卒進了要塞本以為是兵來兵往,充滿軍營的肅殺之氣,哪裡知道這軍營之內的士卒個個毫無戰意,一堆一堆的聚集著吹牛,更有甚者在帳房門口飲酒作樂,一派嘩然。虞卒冷笑道就這樣的要塞能防住荊棘之國多久,不過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了,反正他早晚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之後虞卒便進了南宮慶的帳房。只見南宮慶正帶著一臉微笑坐在中央那把虎皮椅上,在其四周立著一些袒胸露腹的婢女正在鼓樂。而台下也放著好幾張四方桌,桌上酒肉俱全。這在軍營要塞中可以算是豪華奢侈到頂點的排場了。

    那南宮慶一見虞卒走近來,也不下椅,而是幽幽道:「早就聽聞虞家大公子熟讀經書,定時要入朝為官的,怎麼想到來軍營了,莫非也是讀書讀得腦子堵住了。」他一說完四周的軍士便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虞卒眼中放出陣陣的殺意。

    虞卒微微一笑,也不答話。

    那南宮慶又道:「不過看在家父和將軍府上有些交情,本將軍還是為你接風洗塵,此處軍營比不得你將軍府上豪華,還請不要介意,請上座。」

    虞卒點點頭,坦然上座,從頭到尾一個字也沒有說。因為這鴻門宴可不是那麼好吃的,虞卒早就從南宮慶以及他身邊兩個軍士眼中看到了殺意。想想定然是為了誅殺了那肖八肖九的緣故。

    南宮慶又端起一碗酒道:「來,虞兄弟,都是血性男兒,建功立業,乾了這碗酒,以後在軍營中,我們便是兄弟,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一份。」

    虞卒微微皺眉看了看桌上那碗酒,那酒色澤一看便知其中已下了巨毒。南宮慶劍虞卒神色不對,以為虞卒看穿他計謀。卻又見虞卒微笑著端起酒,一口便將那碗酒飲乾。

    南宮慶這才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狠毒的表情道:「虞兄弟,果然好酒量。想來好酒量的人,記性一定不會太差。不知虞兄弟可否認識兩人,一人叫肖八,一人叫肖九。」

    虞卒正要說話,突然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他指著南宮慶道:「你,你……」

    南宮慶哈哈大笑道:「看來還是太年輕嘛,殺了我兩個手下就這麼容易?哼,這酒中含有劇毒,我不知道你憑什麼本事擊殺了肖八肖九兩個斗帥後期境界的高手,不過就算你比他們厲害,如今中毒,也不過馬上成為我刀下亡魂。」

    虞卒此時已經頹然倒地,不停在地上抽搐著,臉上儘是痛苦之色。而在他的面前已經立著兩個人了,一個是李武,一個自然是李。兩人都提著鬼頭大刀,呲牙咧嘴的笑著,如同鎖魂的惡魔一般。

    李武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刀刃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說罷和李一起,兩把刀齊齊想著虞卒的腦袋斬落。

    他們似乎已經預見到虞卒這毛頭小子血濺當場的宿命。但是突然他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擊到自己的小腹處。

    李武,李兩人突然悶哼一聲,那巨力將他們刀刃都撞斷,小腹處也受到巨大創傷,向後方倒飛出去。

    這時候虞卒突然冷笑一聲,從地面上暴掠而起,雙手分別探向那兩人的丹田肺腑。魂引鬥技一觸即發。且虞卒已經將這魂引鬥技練習得爐火純青,只不過片刻,李武李兩人丹田內的鬥氣便完全湧入了虞卒的體內。

    虞卒本來在之前就已經踏入了斗軍初期的境界,這兩人都是斗帥後期的境界,的鬥氣一收,絕對可以踏入斗軍中期甚至運氣好還能踏入斗軍後期的境界。

    李武李兩人倒地之後半晌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最後才驚覺自己的鬥氣居然全部消失,想起之前的變故,不約而同猜到是虞卒那小子使的古怪。一時兩人幾乎被那古怪的法術嚇得屁滾尿流,現在他們已是凡人之軀,怎麼和虞卒對抗。

    兩人正想要逃跑,突然又再次受到鬥氣的襲擊。雙雙噴出一口血水,五臟六腑都已被虞卒的鬥氣震碎,活活的被鬥氣炸死。

    這一串動作只不過電光火石之間,虞卒對戰鬥的理解遠遠不是這些凡人能夠明白的。此時的南宮慶顫抖著指著虞卒道:「你不是喝了那毒,你。」

    這時候才說了進入這大帳後的第一句話,他冷笑道:「這等下賤的招數,你如何能慢的過我,那些毒早就被我鬥氣化解。哦,順便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斗軍中期的境界。」虞卒說得輕描淡寫,四周軍士卻聽得心驚膽戰。

    斗軍中期,這裡幾乎沒有一人可與之一戰。甚至他們全部圍攻虞卒也不一定能擊敗他。

    虞卒一邊煉化自己體內的鬥氣一邊冷冷道:「南宮慶,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自己動手。」

    南宮慶知道虞卒定然是對自己也起了殺意,連忙指揮自己手下那些軍士去圍攻虞卒,但是那些人都握著手中兵刃,卻不敢向前一步,反而越來越退縮。有的甚至早已經被虞卒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威壓嚇得渾身冰冷,不住的顫抖。

    虞卒傲然立在眾人之中,手按著藏鋒劍的劍柄,淡然道:「既然如此,還是我親自動手好了,你這個廢物。」

    虞卒說道廢物兩個字的時候,臉上浮現出難得的笑,那是比殺了人還要愉快的笑容。那些曾經稱呼他為廢物的人,幾乎全都死在他的手中。如果李武李不輕敵,就算難逃一死也能和虞卒對戰許久,結果卻是輕易死去。

    虞卒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他向來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是殺招。

    外面的人不知道南宮慶的大帳內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能看到那大帳突然爆發出他們從未見過的鬥氣。

    鬥氣在其中爆發出來,如同千萬支銀色的箭矢一樣,甚至還帶起一陣陣的血花。那血花中有一些便是他們的左將軍南宮慶的。

    砰!砰!砰!

    數聲過後,那大帳轟然倒塌,血形成的霧卻還在那半空中漂浮。從那血霧中走出來一個人,身著玄黑長衫,手按烏鞘長劍,身後負者包裹。全身毫無血跡沾染。

    他沒有看那些驚愕的士兵,而是看著荊棘之國的方向,那裡有一道銀色光柱直衝雲霄。那是鬥氣。而且是他熟悉的鬥氣。

    虞卒一腳踏在地上,九章圖步動用,飛快的朝著那方向跑去,只在眾軍士驚恐目光中留下一道道殘存的幻影。虞卒走了許久,軍營中才爆發出巨大的呼聲,似乎那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個個驚慌失措,奔走呼叫道:「刺客入侵,刺客入侵。」而他們所謂的刺客早就已經躍過荊棘之國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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