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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陰謀 文 / 九曜

    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攻來之時。他立即雙掌連拍,一道道氣勁將這八人悉數給擊飛出去,重重拋向了後邊局限的空間裡,重擊到了石壁之上。頓時人人肉碎骨裂,內臟被震而死。居然沒有一人活命。

    虞卒虛弱地半蹲在地,大口地喘氣著。

    此時那幾個魂皇的手下,已經被全數擊殺。剩下的援軍還在起來的途中。由於剛才虞卒急於救人。所以沒有顧及到這些剛剛死去的軍壯已經把地牢內的警報用火器發射到了外間。被守候在皇宮中這個僻靜的地方的守衛們見到。

    虞卒估計,馬上就會有大批的侍衛們蜂擁而來。現在正是他營救易靈兒的最好時機。

    可是看看那一道被施了咒語的魔牆。他根本就無法開啟。

    眼看時間無多,剛才好不容易打開一道小缺口之時,見到易靈兒氣虛體弱,一副精力不振的樣兒。看來椱香仙子一定是對她施了法。不然不會這麼頹然的。

    虞卒一顆心直沉下去。

    「怎麼辦。」

    虞卒頭痛欲裂,剛才被那道有形有質的氣勁擊傷的痛楚,現在還在內心之中糾結。更為要命令的是時間非常的緊迫。他如果不能夠及時作出反應,很有可能會把魂皇及椱香仙子等人招來。而更為致命的是,他已經確定了現在這樣椱香仙子就是夜君所幻化的。

    這至少說明魂皇與夜君之間形成了一種攻守同盟。這種同盟關係,直接威脅到了他和易靈兒的性命。只因為只有兩人才有那種打開魔法晶石上的封印的能力。從而把鎮魔塔內的魔頭給釋放出來。

    「對,我看他們怎麼辦。」一個念頭在虞卒的腦海之內產生。一想到鎮魔塔之事,他心中頓時有了計策。

    要知道魂皇也好,椱香仙子也罷。還是夜君也好,三人都無不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而椱香仙子想解除詛咒是眼前之事。夜君想拿到魔法晶石,這是今後之事。魂皇則即要照顧到眼前的椱香仙子,也要照顧到盟友夜君的感受。所以兩方面都不能夠得罪。他將會不惜與虞卒和易靈兒兩人撕破臉面,對抗到底。也要把自己的陰謀繼續下去。

    到此之時,虞卒才意識到與魂皇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底地破裂了。對方再也沒有留下任何的關係修補的緩衝。

    「哈哈哈哈……。」

    易靈兒一驚,此時那一道一人高的氣牆上。又被虞卒給破開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像伸進了水裡面的手掌一樣。不停地在那裡面幻化著。只要虞卒一抽開,它又立即全自發地合上。所以然此時虞卒把手伸進去,就沒有讓它再出來過。

    藉著這個機會,他必須得向易靈兒交待一些什麼。

    剛才思慮得來的一些有關眼下危機的結果,馬上脫口而出,向易靈兒道,「易靈兒,現在時間非常的緊迫。我暫時沒有辦法把你營救出來。但是請你無論如何都要相信我。」

    易靈兒伸出手來,脯伏在地上,用手拉拉虞卒的手指頭,道,「虞卒哥哥,我相信你,有什麼事兒。你說吧。」

    虞卒十分不忍,但又因為時間緊迫,只得硬起心腸道,「如果椱香仙子也好,夜君也罷。魂皇更不用說了。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你。你只管死命地硬抗到底。千萬不要屈服,如此或者可以保命。而我則立即得去風月島外邊。把爵浪兩佳侶給找回來幫手。只有如此,才能夠從這些惡魔手中將你給救出。」

    依易靈兒所估計,現在的情況也的確如虞卒所說。對他們兩人來講,已經劣無可劣。

    點點頭,易靈兒輕聲向虞卒保證道,「你放心吧,今天早些時候,夜君化身的椱香仙子來逼我把至陰魂珠交出來。呵呵,剛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椱香仙子,大罵她同樣作為女人,為何可以對女人這麼的狠。但震驚於她一點兒也不受影響,被罵之時還哈哈大笑。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上她了。結果到後來,我通過一些細節終於摸清楚了,他其實就是千真萬確的夜君。虞卒哥哥,你可得小心。」

    正說話間,外邊走廊上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大。虞卒猶豫了一會,終於在易靈兒的催促之下暫時離開。

    巨大的石門緩緩而啟,此時虞卒已經到了後園的外面。從現在開始,他要全力營救易靈兒。

    但一想到易靈兒有可能受到夜君的酷刑,就內心如絞。

    他用同一手法,將之前的魂皇手下中的兩個前去他殺過他的人給釋放了。但在他們的身上動了一些手腳。讓其為已所用。

    當狂龍和朱不遇到了後園之下的秘所之時,化身成為椱香仙子的夜君一驚,問道,「你們兩個,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還回來。」

    狂龍一驚,知道他又想殺人,頓時心生一記,按照之前虞卒的吩咐,向夜君示威道,「我有重要的情況要向魂皇稟報。還請皇妃媽媽通稟。」

    「噢,什麼重要的情況。」

    「回皇妃娘娘,此事你聽不得。」

    夜君一驚,怒喝道,「你可聽清楚了,在風月島上。魂皇的話,你們要聽。本妃的話,你們更要聽。否則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狂龍頓時私自站了起來,不遜地道,「以前也許是,但現在不是了。」

    夜君雙眼一皺,一股殺氣透眼而出,卻好像於狂龍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副不認他這個魂皇的貴賓的樣兒。

    面容一改,再耐心地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本尊請你勞煩相告一聲。」

    狂龍抱起雙手在胸前,態度更是狂傲。只是不屑於與他說話。

    夜君一怒,正在出手,真正的椱香仙子邁著幽幽的步子,頓時已經到了此處的地下大廳之中。

    「哎呦,這不是夜君老弟嗎,你怎麼這麼喜歡本宮的身形。連樣貌都學了個十分像,可惜了,學這學那,卻學不了如何對待一個屬下。狂龍,你可是有事向魂皇稟報,那還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去。」

    狂龍知道這是椱香仙子在救他,夜君本已經起了殺機。以他的暴戾肆意的性情來說。即使是魂皇手下的左右將軍。他都敢殺而後報之。根本就不把他們放眼內。但是椱香仙子是魂皇的人。而且魂皇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因此只得暫時忍下了這一口氣,向椱香仙子道,「好說好說,即是如此,何不讓狂龍把打探到的情況在這兒說了,椱香仙子,你說本尊都已經和魂皇稱兄道弟了。也就不用分什麼彼此了,對嗎。」

    此人雖然十分的惡劣,但正合椱香仙子的胃口。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所以然椱香仙子並沒有半絲拒斥他的意思。反而答應下來,向狂龍道,「有什麼重要的情況,告訴本宮也可以,告訴夜君尊者也行。說吧。」

    狂龍老老實實向椱香仙子抱拳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們兩人至虞卒的住處打探他的下落之時。眼睜睜地看到巨鷹王,還有四屍鬼,還著幾名身手高強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虞卒易靈兒兩人所住的廂房外邊經過。而且四屍鬼手中提有一個麻包。裡面裝的東西很沉,好像還會動,一扭一扭。

    我倆覺得情況不對勁,結果就質問起他們來。

    沒有想到巨鷹王二話不說,立即向我們兩人動手。將我們兩人打暈了,放倒在後園處的一坐假山下。還用茅草等物蓋在我們的身上。以防被人發覺。至於最後的結果,哈哈,真是老天開眼。我們兩人因為長時間的運功行氣,最後自行解開了被封住的穴道。要不然,盡早要死在尊者的愛將之手。尊者,你可好生厲害啊。」

    狂龍這一番話正是虞卒採用與椱香仙子一樣的手法將他迷暈,而後將自己的意志,還有一些應付何事用何種態度和語調事由說話,全數地傳授給了狂龍兩人。只是過程不一樣,達到的效果則完全一致。狂龍和他的同夥,現在都已經進入癡迷的狀態之中。這對於不知道虞卒這種仙法厲害的人,當然是不知所以。

    以夜君和椱香仙子的眼光之高明,居然沒有看出問題來。

    而此時身為魂皇愛妃的椱香仙子,一聽狂龍訴說起夜君縱容自己的屬下胡作非為。想要破壞自己的大事。立即怒容一閃,向夜君質問道,「哎呦,我的好姐姐,沒有想到在你的美麗尊容之下。還有如此激烈的一顆心。真是讓我小看了噢。」

    夜君也是一驚,身法恢復,頓時人形抖露,成了夜君的本來模樣。

    椱香仙子此時已經懷疑上他了,難怪這麼長時間都找不到虞卒的下落。剛才地下室裡面有人示警,可能就是夜君的人所為。直到現在,從四面八方跑來向兩人稟報的屬下們。仍然是對進入到了此間秘密內的敵人一無所獲。而把守易靈兒所在的牢房幾人,全數被殺。表面上看來動作乾淨利落。很有一番夜君行事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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