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難得的悠閒 文 / 九曜
小雨亦步亦趨,到了虞卒面前,奶聲奶氣地求情道,「虞卒哥哥,那我和爵浪呢。是不是也可以放三天三夜的假,我已經好久沒有休息過了。」
爵浪則不以為然,想與虞卒共進退,他讓放自己就休,他不讓放,就如影子般跟著。虞卒到哪,自己就到哪。經過風月城的艱苦卓絕的防守戰之後。爵浪對虞卒是越發地崇拜,知道此人日後必定大出天下。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來。
「這,小雨妹妹,本將軍決定了。放你……七天假,爵浪嗎,則留在我身邊聽用。寸步不得離開。」
小雨先是耶了一聲,狂喜不已。繼而面容一冷,向虞捽髮飆道,「什麼,你居然敢耍我。」
原來他和爵浪本是一對的,做什麼事情都是成雙成對。虞卒即放她假,自然就得放爵浪的假。抓住了一方,也就等於把另外一方也給抓住了。
虞卒聳聳肩膀,向爵浪打趣道,「幸好還沒有過門,一過門,怕是連我這個大哥都要被她欺負死了。」
小雨附身上來,拈住了虞卒的耳朵俏容轉冷,惡狠狠地道,「再說一句。」
爵浪都有點看不下去,道,「小雨,行了行了,你沒有看到虞卒大哥現在正忙著嗎。你想休息一會。我隨你就是了。」
「不成,沒有虞卒大哥的旨意,我們不可以擅離職守。」
虞卒與爵浪對視一眼,兩人均是大感無奈。虞卒突然出口一歎道,「要是有你們的易靈兒姐姐在就好了。有她在,我虞卒即使是在百忙之中。也一定可以抽出時間來去各處風景名勝走走看看的。」
此招對小雨果然大為管用,立即鬆了纖纖玉手,向虞卒喁喁低聲,皮著嘴道,「虞卒哥哥,對不起。又讓你想起了傷心事了。」
虞卒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道,「總有一天。我要連那一對妖婦妖公一起抓來,讓他們也享受一下這無比難受的思念之苦。」
小雨退了開去,朝爵浪打個眼色。後者立即道,「不管你有何決意,我們一定隨你左右。永遠不離不棄。」
虞卒扒在桌子上,半個身子傾了過去,伸出左手揮揮,頭也不回地道,「算了算了你們去吧。准許你們和他們一樣。享受難得的三天長假。爵浪,好好帶小雨妹子去玩兒去吧。我想一人靜靜。」
「這……。」爵浪猶豫一會,終於答應下來,帶著小雨離去。
青燈孤印,虞卒對著風月城城主之印發呆。以前這個印章是魂皇的。後來歸夜君所有。現在又成了自己的東西。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當城主,可是事實擺在面前,命運中好像已經注定他與風月城有不解之緣。冥冥之中也早已經有了注定。一切是那麼的奇妙而又讓人魂牽夢縈,難以忘情。
「易靈兒,我想你,你可知道哥哥每日都掛念著你的安危。但願你在九重天上能夠得到善待。等我找到了打敗魂皇的辦法。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往事如煙,點點滴滴與易靈兒之間的共同經歷,都在虞卒的頭腦之中像剛剛經歷過一般地一晃而過。
他內心翻湧,在思慮著如何才可以在擊退了夜君的大軍之後,有勇力去九重天上找魂皇復仇,並救出易靈兒來。
以他刻下的仙**力,雖然連日來的艱苦卓絕的決戰。多次與夜君這樣的宗師級別的對手過招。對他仙法的提升和境界的昇華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但虞卒自己知自己事。與高明如魂皇者。他始終是差了幾籌。
正所謂高手相爭,只差一線。輸個一招半式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更何況是代差。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條無法跳躍過去的洪溝。
虞卒越想越激動,自言自語地道,「魂皇,你好卑鄙。明明答應了我,要助我劫渡飛昇的。卻以此為餌,誘騙我和靈兒妹子。我一定要將你給擒住,碎屍萬段。」
外邊一個人影子閃了進來,緩步向虞卒靠近。
「誰。」虞卒猛然轉身,發覺居然是爵浪。
「爵浪,你……你不是陪小雨去玩兒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爵浪遞給他一封信,道,「大哥,看了千萬不要動怒。」
虞卒接過信封,持信在手,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他立即迫不及待地把信啟出,問爵浪道,「誰還見過它。」
除了爵浪之外,沒有人見過。連送信之人都不知道裡面的內容。
「虞卒,見字如面,易靈兒現在在魂皇和椱香仙子之處,日常生活起居皆得二老照料。易靈兒思恩報恩,覺得只有認二老為義父義母,才可對得起這一番恩養。但對爾思念之心日切,還望早歸。靈兒字。」
虞卒大驚失色,道,「難怪我聞到信封上的脂粉味就覺得除了靈兒喜歡用的之外,還有另外一股味道。原來卻是椱香仙子這個妖婦在其中倒鬼。」
爵浪點點頭道,「斷然如此。」
「可是,這字裡行間居然沒有一句威脅的話。如是魂皇和椱香仙子兩人所脅迫,以魂皇的霸道陰險,椱香仙子的狠毒惡劣。定然是滿篇皆是威脅字眼。這又是為何。」
爵浪也拍打著自己的腦袋連叫想不通,虞卒噢了一聲,道,「我明白了。」
「大哥快說。」
虞卒道,「這實則是魂皇和椱香仙子在試探我啊。他們威脅著我,軟釘子比硬釘子更難以撥除啊,爵浪,你明白嗎。」
爵浪接過信去,再細細地讀了一遍,也領悟道,「斷然如此。魂皇知道讓你交出風月城給夜君,是斷斷做不到的。但可以使用此隔山打牛之計,讓你顧忌重重。至不濟,也可以分你心神。好為夜君所趁。」
虞卒猛然道,「我要去救易靈兒,現在就去。」
爵浪嚇了一跳,驚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何時我見過你如此激切過。你給我坐下。」
爵浪連接幾次,才讓虞卒坐了下來。平復了一下情緒。爵浪剖析道,「字眼之間的情義和失落,都是字字血淚。靈兒姐姐她過的日子。必然非常的苦。但是這不是身手柔弱,但卻性烈如火的靈兒姐姐的本意的。我想這定然是魂皇,或者是椱香仙子故意所為。你想想,靈兒姐姐如若在他們一對姦夫淫婦的威脅之下,死不屈服,那會不會在**術的作用下,被魂皇和椱香仙子所利用了呢。啊,我明白了。」
爵浪一邊踱步細思,一邊把信封拿到燭火上去細看。頓時發覺此封信中透光處,原來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字眼。好像是用米湯汁寫成,而後風乾,抹去表面的痕跡,繼而變成了如今模樣。
當爵浪把懷疑告訴虞卒之時,立即拿著信封大膽一試,扔進了僕人接來的一盆水中。奇跡頓時出現,只見上面書言道,「虞卒,爵浪,小雨,你們可好,靈兒在九重天一切安好。雖身不由已,但敵人拿靈兒奈何不得。一日不交出至陰魂珠,二賊就不會動我。聽聞虞卒在風月城為百姓舉義,靈兒很是欣喜。字字如面,百言萬語,日後再作細詳之談。此一信聊表思念之意。靈兒字。」
「啊。」虞卒大為激動。「靈兒,我的靈兒,你果然還活著。」
爵浪哈哈一笑,道,「大哥,我早就說過靈兒姐姐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偏偏你如此的癡迷於救人。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你的功法提升上去。不到劫渡飛昇境界。無何也鬥不過魂皇那奸賊的。我一定會全力助你達到此目的的。」
虞卒一把擁他入懷,道,「快點,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雨。讓她也知道靈兒沒事。」
小雨怒氣沖沖地來找爵浪「興師問罪。」見到兩個大男人擁抱一起,虞卒手中則拿著一封信,大為驚奇地道,「虞卒哥哥,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噫,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
爵浪將小雨視線擋住,虞卒卻將他推開,將信交給了小雨道,「你看看吧,靈兒姐姐來信了。提到了你我和爵浪。」
「啊,真的。」小雨把手中的半把野花一扔,興奮地瞧了起來。
「虞卒,爵浪,小雨……。」小雨一字一淚,居然嗚嗚地哭了出來,心中思念易靈兒至極,一時間裡淚水如同洪水順俏臉而下,驚得虞卒和爵浪面面相覷。不得不出言好生安慰一番。
半天的功夫小雨才打住不哭,依偎在爵浪懷中,大哭之後大罵,也不知道她在咒誰。
虞卒把信拿到火上去燒了,火光一閃,頓時思念化作了滿天的雲彩,隨風飄飛而去,直撲九重天。
「虞卒將軍,敵人有異動。」
虞卒立即精神起來,聽來人稟報道,「在西南門外五十里處的一座小鎮上,那裡的人們以打鐵為業。戰時專營武器。農時專營農具,生意風風火火。最近有一個神秘的買家,向鎮子訂了一萬根長矛。三千張鐵胎弓,買家出手極為大方。東西沒有打造成,就已經付了一半的錢財。」
爵浪不解地道,「這算什麼信息。」
虞卒深思道,「慢著。」把那探子叫到近前來,在他耳邊一陣的耳語。又著爵浪賞了他一錠黃金。探子立馬飛遁而去。
爵浪不解地道,「虞卒哥哥,你這是……。」
「哎呦,死臭魚,你就別在這兒不懂裝懂好不好。虞卒哥哥自有主張,哪是你這個笨蛋想得到手。」
虞卒也揶揄道,「就是就是,爵浪啊,修仙方面你資質不比我差。但要說到這出謀劃策方面,可能還得有待補足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