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九華宮之偉 文 / 九曜
且不說它如此的氣象萬千，只是這建築宮牆道觀寺門的磚磚瓦瓦，就不知道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特別是他建築的地點如此的高遠，想必是從百千米之外把所有的磚瓦運來。而後萬千的工人們齊心協力，再花個十數年，才把它建築好的吧。偉大，實在是太偉大了。」
虞卒哈哈一笑，點點頭停了下來，道，「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注意，也許你說得對，我們且談且行。經你這麼一說，我見丁春正之心更盛了。」
兩人目測之下，以為離那一片建築群落很近，要過了一個山頭才可以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山頭在近，虞卒和爵浪揮了一把汗水繼續前行。
轉角之處的階梯即到，只見繞過了山梁之後，所見到的居然還是那一片雲山霧罩的殿宇。
爵浪大為無望，虞卒也連歎神奇。不敢置信地說道，「實在是太神奇了，我以為吉他很近，卻沒有想到如此的遙遠，天馬上就要黑下來，只怕是再找一天也未必能夠到得了妙手佛心丁春正老前輩的修煉之地。」
想了一想建議爵浪道，「我們且拿一些乾糧出來充飢一下吧。」
爵浪有些洩氣地說道，「早知如此，我多帶點乾糧就好了。你看，乾糧吃盡，這下可如何辦才好。」
虞卒微笑著道，「無妨無妨，看看前面有沒有人家。如果沒有，今晚的餐飲之事就交給我好了。」
上了山梁又下山梁，人不累，馬兒也氣喘吁吁的，踏著馬蹄只是不肯走。累得實在不成，口吐白沫，呼出絲絲熱氣。
爵浪也口乾舌燥地道，「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虞卒大哥。我們停下來吧！休息一晚明早再前進。」
虞卒不是不贊成，只是前邊好像看到了一處茅草房子，驚喜地道，「看，那是什麼。」
「哎呀！這窮鄉僻壤的，居然還有人家。實在太好了，我們過去吧。」爵浪打起精神，與虞卒一道朝前趕去。
這是一戶典型的山裡人家，土牆屋內，屋頂是用茅草封住的。還有幾個破洞沒有修葺。人家裡只有老婆子和老頭兩人。膝下沒有兒女。
虞卒和爵浪的到來給這戶人家增添了不少的喜氣。頓時滿屋子都熱鬧起來。
老頭名叫胡星，是此山中的獵戶。老婆子也已經上了年紀。和他相依為命。老兩口在山中已經住了一輩子。
虞卒打聽下來才知道，此處名叫回龍道。據說當日散仙宋公鼎就是在這兒悟道成仙的。只是月色幽幽，看不見風景，不然虞卒和爵浪當真要去一訪仙跡。
主人家熱情好客，遞上了兩大碗的野菜湯來。和著一些米面，給虞卒和爵浪吃。
兩人行了若干路途，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哪還顧得了那麼多。端起碗來就大嚼起來。
「哧，哧。」
爵浪邊吃還邊發出吞嚥聲，看得老兩口大為搖頭。喜笑著問夠不夠。
「夠了夠了，要是能夠再有兩口熱茶吃，那就真是再好不過了。」
老頭兒一笑，道，「你且等著。」
只見他到門外的茅草屋子下掛著的一些枯枝上剝落一些葉子和曬乾了的花骨朵下來。握在手中，整整一拳頭大小。
老婆子早已經配合著把開水送上，茶葉茶花往碗裡一送。立即香氣四溢。
虞卒飲了一口，一邊讚不絕口的說道，「這茶真是我喝過的世界上最好的茶，太香了。老人家，這些茶一定是在山裡面自己採摘下來的吧。」
老婆子瞇著眼睛一笑，回答他道，「你還真說對了。一有時間，我們就會靠山吃山。九華山上的茶葉應有盡有，香菇也很多，對了，還有各種各樣的野味。可惜……可惜……。」
虞卒見到老頭子為難的樣子，不解地問道，「老人家，你好像遇到了困難，我們能夠幫上點什麼忙嗎。」
老人家與老太婆商量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道，「九華山雖好，卻也經不住一般妖物的禍害。最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一撥人，似人非人，似妖非妖。聚集在山下。時常上山來，有些還揚言要逼在坐關的妙手佛心丁春正出關。哎，真是氣煞人也。」
虞卒和爵浪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可以看得到對方眼中的震驚。
丁春正正是他們要尋找的人。如果對方遇到了麻煩。那他們也會相應地遇到麻煩。
爵浪握了握拳頭，向虞卒道，「虞卒大哥，你怎麼看。」
那兩位老人家也看出來了他們兩人非是常人，除了生得好看之外。面容上還帶著英姿之氣。顯是非常的了得。
「兩位，兩位上九華山上來。是不是也是尋妙手佛心丁春正丁大師而來。」
虞卒點點頭，絲毫沒有隱瞞地道，「不滿你說，我們此次上山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他，還希望兩位老人家給我們指點迷津。」
「哎呀去不得，千萬去不得啊，丁大師現在正在閉關，前次那一夥強人上山的時候。都差一點破壞了他老人家的修煉，真是罪業深重，如果你們再去，恐怕更加會惹起大師的不悅。千萬不可，萬萬不可。」
虞卒奇怪地說道，「我們倆人不遠萬里，從西極城而來。目的就是為了要見大師一面，實在是碰巧之極。大師居然閉關了。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爵浪奇怪地道，「那一夥強人上山來，他們是為了逼迫大師出關的麼。」
老頭子說道，「可不是嗎？這些人實在是太無禮了。哪有半點禮讓的樣兒。一上山就ど呵著，說要找大師決鬥。大師法海無邊，境界高遠。不與他們一般見識，結果只是打發走了。」
虞卒也繼續問道，「噢，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兩位老人家能夠告訴我們，大師他是以什麼方法打發這些人下山的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兩位老人家明顯地變得神秘起來，喁喁低聲，交頭接耳，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虞卒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仙法。是也不是。」
兩位老人家也只能夠這麼理解，連連點頭不迭，附和著道，「對你說的沒錯，就是仙法。就是仙法。」
虞卒沖爵浪一瞥眼，再繼續地道，「只是我們想知道從明天早上開始，要去丁春正大師的府上。還要有多少的路程？還望兩位老人家如實相告。」
交頭接耳了一陣，老者道，「實不相瞞，從這兒到大師修煉的地方，還有一天的路程，如果明天一大早趕路，要過三個山頭，再下一道天險。從垂崖中向上攀爬而去。速度快的話，一天就可到那片雲遮霧罩的仙境之中。速度要是慢的話，可能就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到不了。」
爵浪大驚失色，還想再問點什麼，虞卒搖搖頭，向兩位老者行禮退下，回到了老兩口為他們安排的房間，躺下休息。
爵浪一邊鋪床，一邊問道，「剛才你為何不讓我問。」
「臭小子，沒有想到你還蠻記仇的，你也看到了，兩位老人家分明是對我們懷有戒心，根本就不希望我們去打擾大師的修煉，因此才會言辭閃爍。再問下去也絕對問不出個結果，知道了時間也是不錯的。明天上路再說吧。」
當夜一晚無事，只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濛濛亮的時候，老者就起床來敲門了。
「兩位公子，兩位公子，你們起床了沒有？如果要趕路的話，現在正是時候，恐怕時間太遲，到時到不了九華宮，那就大事不妙了。」
虞卒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身來。迅速地穿好衣服，第一時間打開了房門，沖老者一笑，道，「老伯，這麼早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正商量著準備上路。如此，就有勞你們了。昨天打擾，真是過意不去，這裡是二兩銀子，你們留下，閒來無事可到百里小鎮處換點日用來。」
老者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錠的銀子，頓時心驚眼亮，說不出話來。
老婆子已經蹣跚著走了過來，道，「用不著用不著，老頭子還不快點把銀子還給兩位少俠。實不相瞞，山野人家靠山吃山，根本就用不著花錢。如有物件要置買，去打幾隻野味送到市集換了就是。平常時節，沒有用銀子的時候。兩位就不要客套了，你們能來我們九華山上做客，已經很讓我們開心呢。」
虞卒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好客，爽快地把銀子放回懷裡。只是見到山中道路崎嶇，兩位老者打柴不便。和爵浪商量了一會。立即左右開動，主動地到附近的山林裡面打了一些柴禾，足足有幾十擔之多。忙活了一兩個時辰，小院子裡柴禾堆積如山，足夠老兩口燒上十天半個月的，頓時樂得合不攏嘴，連忙道謝。
虞卒和爵浪牽了馬兒，朝老兩口招招手，向著九華宮方向而去。
爵浪伸出三個手指頭，學著老者的聲音道，「要過三個山頭，再下一道天險。而後是垂直而上的懸崖峭壁，九華宮難道真的就那麼險峻嗎，真是不可想像。」
「管他如何呢？反正我們現在人都到了，難道還折返回去不成，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點，當兩位老人家提起那些若是生非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