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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舊毒暴發 文 / 九曜

    「升魔道?施毒術?夜君的施毒術?」魂皇頭腦之中一連閃過幾個疑問,大喝一聲,想要提醒自己的手下小心在意之時,已經一切都晚了。

    一道道無形的殺氣騰騰撲去,十幾個高手在不瞭解虞卒的情況下冒失出手,被虞卒在瞬間所提起的升魔道之力給襲捲個正著。頓時與他的靈力長劍和身體有過直接接觸的魂兵高手,人人面帶慘狀,臉上發綠,大吼著,聲嘶力竭地向後倒去,頓時變成了滾地葫蘆,翻滾一陣之後全數死去。

    十二位魂兵高手,只是一招之功,虞卒就讓他們十去其三,四個魂皇高手已經殆死在他的靈力長劍之下。

    此時此刻面對如此危情,魂兵高手們在從其它的戰陣之中抽身前來助戰。加入到了對虞卒的圍攻中。

    虞卒再大喝一聲,提振精神,整個身了向上斜斜飛去。到了其中一位魂力高手的頭頂。頓時靈力長劍透過一米遠的距離無情下斬。

    「鏘。」

    對方刀刃被劈斬開斷成了兩半,而後在忡忡憂心驚愕之下再被森寒的仙力所傷,頓時打了一個旋轉,拋跌開去,死命當場。

    魂皇再次心神受制,浮想聯翩之下,不得不提錘來戰。

    再讓虞捽髮威下去,他的魂兵非得損失更多不可。

    虞卒招式用老,正要退身,重新組織攻勢來戰時,魂皇的巨錘已經襲到。

    「呼呼。」巨錘在半空之中迎風擊來,虞卒不得不提劍狂擋。與它削斬一個正著。

    「轟。」

    錘劍交擊,輕型兵刃立即吃了大虧,由於虞卒此時並沒有把那沉重的劍鞘合著大劍一起使用。所以才會上了魂皇的大當。兵刃不能承受對方的狂猛勁氣,自然所有的入侵之力全都透過巨臂灌輸到了他的身體裡面去,虞卒穩定不了身形,頓時踉蹌而退,一邊七八步這才堪堪地立住了腳根,嘴角處一抹濕潤,袖口處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片血跡。

    魂皇哈哈大笑一聲,提著流星趕月錘向虞卒示威道,「這一招如何。」

    虞卒嘴出一星點血水,也大笑一聲回敬道,「趁人之危,卑鄙無恥,風月島上不敵我,今天在九華宮上你就想勝過我麼?休想。」

    「那好,老夫就讓你由不服直打到你服為止,看招。」

    魂皇先後退一步,等畜集的氣勢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時,再夾著新勝之威向虞卒攻去。流星趕月錘此時在他的運用之下,發出一道因魂力而透出來的光芒,十分的耀眼。

    哪知虞卒不以穩守應戰,反而以攻對攻,全然不顧剛才受了點輕傷的傷勢,一個騰空,頓時飛到了左邊的兩名魂兵陣中。靈力長劍劈頭蓋臉地斬去,頓時像斬瓜切菜一樣擊殺掉了兩個魂兵。

    而魂皇則怒衝他過來,巨大的錘子將展未展,投鼠忌器之下,不得不用腳來代替兵刃,向虞卒的下腹之處踢去。

    「魂皇,你心怯了麼。」

    「你。」

    虞卒長劍下挑,以劍尖面向魂皇的長欣之足,對方急忙閃避,同時虞卒撤手回退,飛身到了殿門之下,如同潮水般的魂兵再次逼近,將他重新圍了個水洩不通。

    由於剛才被虞卒擊傷的兩員魂兵是魂皇手下的得力干將,人才一失,魂皇大為震驚。同時也激起了他和魂兵們的凶性。這些剛才受挫的魂兵們,在魂皇的命令之下,反而變得更加兇猛地向虞卒撲了過去。亂劍亂槍之下,虞卒再狂喝一聲,靈力長劍化成了百道劍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在閃避在各種各樣攻擊的鋒芒之外,但他的長劍每次出手,卻總能夠擊傷擊殺掉一個魂兵。偏偏卻把以魂皇為首的眾兵將的攻擊招式避讓開去,一時間裡詭異到了極點。

    這一番搶攻以攻代守之下,虞卒又撈足了好處。擊殺掉了將近五個魂兵。

    更讓魂皇可慮的是,虞卒的身影比之剛才逃入大殿之時還要來得更加的快速,仙力提升,出手不凡。他的劍尖所到之處,總能將對手擊殺,被其擊中者無論是死是傷,過後都會毒發身亡,這讓魂皇更為顧慮。

    其實他早已經想到了以虞卒之能,在與妖王夜君交手之時,學會了對方最為厲害的一招必殺技。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虞卒如何學到這一手的。

    以夜君的自信和聰明來講,當日在用鎖仙石對付虞卒的時候,他親自傳授有關施毒術心法升魔道的秘密給虞卒。要學會此類妖法並不容易,並且夜君也是在極為保守的情況下,部分地將心法外傳,此事過後,夜君親自向魂皇提起過其中的細節。因此魂皇對於虞卒與施毒術的瞭解,也是非常深刻的。

    夜君即曾經拍著胸膛向他保證過,虞卒絕無可能學會升魔道的心法的。可是如今看虞卒作為,這一切分明與夜君的訴說相左。根本不足為信。

    魂皇變得更加的迷惑了。

    「虞卒,你口口聲聲說老夫不正大光明,你自己何嘗又不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小人。」

    虞卒大訝,停下手來,雙眼身出厲光,質問一聲,喝道,「魂皇,你別倚老賣老,血口噴人。我虞卒如何就詭計多端了?噢,你是說這些魂兵偷襲我虞卒不成,反被我虞卒所殺之事麼?既然他們想送死,我虞卒如何就不成全他們呢,你說是吧。」

    虞卒輕描淡寫地以魂皇當年所特有的口氣說話,氣得對方為之無語。不過片刻之後,魂皇再試探性地問道,「如非毒辣,如何會這只有妖界才有的施毒術心法升魔道?」

    虞卒嚥了一口,回憶起來,記起了當年與夜君在人間一座荒山密林處大戰時的情景。再順著對方疑惑的目光,看看這些剛剛死去的魂兵,個個臉上都現出一片慘綠色來,的確夠駭人的。也大為疑惑地道,「是啊,他們怎麼就都中毒了呢。」

    魂皇仍然不相信此事與虞卒的主觀意願無關,手下被殆,他內心如熾,立即提著流星趕月錘撲殺過去。

    「住手。」

    對方在兩名手下的輔助下,悍然地向虞卒再次逼近。

    虞卒讓其停手,對方卻絲毫也沒有罷手的意思,反而戰意更濃,殺機無限地朝他斬來。

    虞卒鋒刃再起,劍光一盛,頓時也挺身而出,撲殺過去,先與兩名打先鋒的敵人交上了手。

    「鏘鏘!」以一對二,虞卒靈力長劍佔優,將這十二名魂兵之中的高手最後一名擊殺之時,魂皇的武器也適時攻擊到。

    悄然而至的流星趕月錘這回卻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響,偏偏帶有鬼神莫測之力地接近虞卒的後腦勺。

    虞卒早已經料到魂皇會偷襲,不過卻沒有想到對方會以如此方式偷襲。

    剛剛想轉向之時,劍光處映射出了身後的魂皇及其流星趕月錘的光影,電光火石之下立即變招應對。

    「轟。」

    虞卒避讓開了對方的致命打擊,流星趕月錘本是要擊中他的後腦的,既然避無可避,虞卒迎以左邊耐擊打能力強一些的左臂上去,承受這無比巨力的一錘。

    「啊。」虞卒整個人正面向前撲跌而去,同時靈力長劍脫手射出,被當成了暗器擊向了遠處的魂皇。

    幸好他有如此急智的一手,不然以魂皇的威勢,在重傷他之下,自然可以一舉趁勝追擊,將他殲滅。

    「鏘。」魂皇把他的靈力長劍打掉,此通靈神劍頓時在地在如同一條活魚彈跳兩下,又回飛到了虞卒的手中。虞卒以劍當拐,堪堪支持著身體,口中狂噴一口鮮血,面色如同豬肝,情況很是不妙,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魂皇見狀很是滿意,頓時想再次出手,徹底地解決掉虞卒。

    「住手。」爵浪寧願受到左右兩邊相持不下的魂皇四大護法的重擊,也不願親眼見到虞卒被魂皇撲殺。他狂掠而至時,魂皇早已經把他算計在內,雙眼亂眨之下,立即毒計湧現,流星趕月錘不擊虞卒,反而朝半空中的爵浪飛了過去。

    「小心。」虞卒大喝一聲,全身用力,靈力長劍離手飛出。頓時朝魂皇的身後飛去,虞卒,魂皇,爵浪,三人一線,同處一條直線上。而爵浪是正面朝著魂皇撲來的,魂皇也是迎著對方狂掠而去。手中的巨錘早已經脫手送上,猛然往爵浪送去。

    「轟。」「哧。」

    一錘一劍,全部擊中。魂皇由於擔心虞卒會偷襲,所以在施力上有所保留。入侵到了爵浪的身上的巨力,不及虞卒受傷時的一半。因此只是除了身形受制之外,受了內傷。並沒有立斃當場。

    爵浪為了救人,最後反被虞卒所救。虞卒虛弱地軟倒下去,而爵浪也小腹處如同火燒地痛起來。目光下探之下,這才發覺原來身上的盔甲已經被擊成了片片的碎片,一塊塊掉落在地。

    以玄鐵打造的盔甲,居然被撞爛到了這種地步,可見魂皇那一擊之力多麼了得。爵浪能夠保命,還多虧了這一副沉重的盔甲,頓時大為驚心,能夠活下命來,已經算是僥倖之至。

    「皇上,皇上,你怎麼樣了。」幾個魂兵統領放下手中大戰,立即迎了上去。

    只見魂皇的背上插著一把長劍,通體發出烏光。

    魂皇聲嘶力竭地道,「不要碰它,有毒。」

    「啊,皇上。」

    魂皇再下令道,「撤退……撤退,下九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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