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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420 滾出程氏 文 / 明月漲跌隨心

    看著程逸新那隱忍得彷彿要爆發的樣子,殷卓、和沃揚連隨道,「二少,冷靜啊,事情才開始,我們還有漫長的時間要跟那兩個女人周旋。」

    是啊,現在那女人成了程氏的掌權人,我們想要忍辱負重的在這裡混日子恐怕是不容易啊。

    剛剛他才諷刺的說著要是何韻嘉當了總裁,他就第一個辭職,想不到這麼快就現眼報了。

    看來女人這種動物實在是招惹不得,尤其是極漂亮美麗又惡毒的女人,殷卓是忍不住的心裡苦笑著。並不是他惹不得離開程氏。

    只是,他不放心將程希芸留下來孤軍作戰而已。

    何韻嘉當了總裁,恐怕第一項要執行的工作就是清除異已,把她自己的心腹給慢慢的安插-進來。

    這一點是沒有例外的。

    而那些對程逸奔忠心耿耿的精英和心腹恐怕就是第一個列為被清理的人選。而程逸新本來就經驗不足,要是失去了殷卓和沃揚等人的輔助,那麼,他們是再也沒有機會反敗為勝了。

    氣氛再交次的凝聚了起來,眾人都來不及悲傷、埋怨和自責、後悔了,現在他們最要緊的是想好辦法來應對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的問題。

    雖然,總裁之位已經是落在了何韻嘉的手了,可是程逸新是絕對不能離職的,他還要留在程氏,跟何韻嘉那個女人周旋到底。

    只是這樣的難度真的是十分的大,只是難度再大,他們現在也是不能放手程氏,要是他們離開,那程氏就完完全全落入了何韻嘉的掌控。程氏就徹底的完了。

    那個時候,他們走的路子也只能是跟龍氏一樣,只有重新組建新公司的一條路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怎麼也不願意走這樣的路子的。

    當不了總裁就只能忍辱負重,這一點,無論是程逸新還是在座的所有人,都已經是心照不宣了。

    只不過,即使是他們知道要忍辱負重,可是何韻嘉會通過什麼手段來謀害他們,逼他們離開,這樣還真是說不準,只不過這等事情恐怕他們早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離開茶座,裴詩茵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只是回到家裡,剛打開電視,那鋪天蓋地的關於程氏易主的消息就不斷的襲來。

    程氏的新任總裁不是姓程了,這是多大的新聞,裴詩茵被一下子震憾得呆了。

    怎麼會啊?他們剛剛才接受了陸依黎非百分之十的程氏股份,居然,總裁之位還是被何韻嘉給搶了。

    這……

    裴詩茵感覺自己突然被雷給轟了。

    糟糕,程逸奔的畢生心-x-ue-沒了。

    這樣被奪去了,想要再奪回來,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逸新他們怎麼辦?

    裴詩茵感覺自己都已經是發懞了。

    「姐……」裴詩茵也不知道自己是愣了多久,裴振騰突然從樓上走了下來。

    「別難過了,已經成了定局!」裴振騰嘴角微抿著,說出了一個殘酷的事實。「有些事情越是艱難,越有挑戰性。」

    「好了,事情都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裴詩茵心中悲涼,其實對於程氏,她還沒有多大的歸屬感。她也沒有貪圖當豪門闊太的那種虛榮。

    只是程氏對於程逸奔來說有多重要,她是知道的,比他的命根子還重要啊,這麼一下就沒了,怎麼接受得了。

    現在是他剛好不在,要是他還活著的話,看到這樣的情形恐怕都是會被氣個半死。

    何韻嘉這母女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太令人震驚了和意外了。

    「我沒開玩笑,事實就是如此,二少還有機會。而且他也是幸運的,有著姐夫這麼多的忠心耿耿的心腹跟在身邊。"

    「可是,二叔根本志不在此,當醫生才是他最大的心願!」裴詩茵也微微的歎著氣,對生意場上的事情她不懂,可是她也能理解到程逸新現在面臨的是怎麼樣的一個局面。

    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難為一個新手了。

    而且背負著這麼多責任,要是換了她,恐怕早就崩潰了。而現在聽程逸新這麼一說,似乎是一個漫長的征途才慢慢開始。

    「姐,別擔心,逸新他會願意承受。現在姐夫不在,這擔子非他莫屬,有的時候,男人肩負的實在比女人多很多。」

    「好了,希芸現在肩負的也不少,幸好,沒有答應唐燁希的那種無理的交易,否定,把自己犧牲了,程氏又保不住了,那才叫一個吐-x-ue。」

    「這一次能夠說服陸依黎無條件的把股分轉讓過來,姐是功不可沒的,只可惜是功虧一簣了,即使得到了股份,依然還是輸了。」裴振騰這個時候也是在深深的歎氣了,幸好,他的希芸還在,沒有答應嫁給唐燁希。

    這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漆黑的地下室內,又經歷了一波無限的痛苦之後,程逸海終於是幽幽的醒來。

    「解藥,解藥,我要解藥。」他本能的張著嘴,氣若游絲的叫著,痛的感覺已經是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如墜地地獄般,他恨不得自己能馬上的死去,只是手腳被綁之下,死,都變得那麼的奢侈。

    「解藥,放了我,放了我!」他拚命的叫著,不斷的叫著,甚至連自己能不能叫出聲都已經不知道。

    曾經以為,不怕死了,就什麼都不怕,可是現在,連死都不能的時候,他終於是知道害怕了。

    這種毒藥發作的時候無疑是世間的酷刑,是一個正常的人都受不了的。

    他終於還是抗不住了,他終於還是成了程家的罪人。當他忍受不住那種非人可以承受的痛時,他終於按照她們的要求,把電話打給了白宛梅和程曼雪了。

    他終於把程氏給出賣,他恨不得馬上就能死去。

    可是,嘴中依舊不甘的叫著,解藥,依舊不甘的叫著放他出去。

    「放了你?」何韻嘉母女不知在程逸奔海叫了多久的時候才終於姍姍的出現了,地下室的門打開,也終於有了一扇暗淡的光亮,燈火隨即通明起來。

    「程逸海,毒發的滋味很不錯吧?」何韻嘉冷冷的笑著,第一次這麼高高在上的看著這個曾經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

    心中的快意立刻的升騰了起來。

    要是這個男人換成了程逸奔,那麼,那份快意更會更加的舒心。

    只是那傢伙似乎死得大快,太便宜了他了,何韻嘉感覺到心中的那份恨意依然還是沒有排解到多少。

    「你……你們已經得到了程氏了,快……放……我……」

    「放你?哈哈哈,裴詩茵那女人的照片呢……」何芝萍哈哈大笑起來。

    「韻,現在你痛快了一些了嗎,媽媽把你討厭的人都一一懲罰了一番了。」

    「謝謝媽!」我的心裡的確暢快了一些,何韻嘉不鹹不淡的笑了起來。

    「你們……你們……都是瘋子。那些照片早就被我兒子給毀了,你們還想怎麼樣,他們都如你們的願離婚了。逸奔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有種的殺了我,殺了我啊!」程逸海咬牙切齒,狠狠的道。

    「程逸海,你想死?想得美,我告訴你,程逸奔死了,那是便宜他了,要不然,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程逸海,你知道你兒子是怎麼對我的嗎,這些,我可要加倍的,十倍的讓你們償還回來。沒有照片是吧?好,好啊,那再給你一個機會好了,叫程逸新他們自動辭職,給我滾出程氏。辦好這件事,解藥就給你。」何韻嘉冷冷的笑了死來,那陰寒的感覺彷彿是從北極的冰雪之地穿梭而來,讓人情不自禁聽到了都會打冷顫。

    「你……你們卑鄙、下流,出爾反爾!」程逸海聲嘶力歇的叫著。只是他越叫,何韻嘉和何芝萍臉上的笑容就越顯得燦爛。

    「呵呵,罵吧,儘管大聲罵了,現在離毒發的時候還有半天,到時候,我看看你的嘴,還有沒有這麼的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恐怕又是你拚命的哭著求我們給你機會表現了。」何韻嘉冷冷的笑著。嘴角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現在她看著程逸海的眼神就好像看著腳下的屢蟻,隨時隨地,一腳下去就可以把他給弄死。

    這種掌控生死的感覺,無疑的,能給她帶來快感和無限的成就感。

    程逸海的臉色,白了又白,那種想死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他知道何韻嘉說得不假,在毒素發作的時候,他真的會做那樣的事情去求她們。

    因為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能夠承受了。

    如果他能夠死了,他倒是一了百了了,只是他被綁著手腳,他沒有可能死,他連死都做不到了。

    一想到那種非人般的痛苦感覺,他就感覺到不寒而悚,無限的絕望縈繞在心頭。

    逸新,救我,救我!他只能心底發求尋求救援的聲音。

    報警吧,他不想活了,只求一死,他有再多的不甘,也沒法撐下去。

    但求不用再承受著那些非人的痛苦,那麼,死也是一種解脫。

    程逸海閉上了眼,不再看這兩個惡毒的女人一眼了。

    她知道,這兩個女人,根本不會給他永久的解藥,她們只想著把她給折騰死而已……

    當程逸新和程希芸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程家大宅的時候,程老爺子、白宛梅,程曼雪還有裴詩茵都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了。

    「現在怎麼辦?逸海他一定在受著非人的折磨,是不是應該報警處理,白宛梅是沒了主意,其實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她們就已經知道了,可是為了程逸海能不受折磨,保住性命,即使她們萬分的不願意,可是還是按照了程逸海的說法去做了。

    可是程氏現在都已經淪到了何韻嘉母女的掌控之中,她們還是沒有把程逸海給放了,那應該怎麼辦?

    曉是程曼雪和白宛梅都是兩個精明又不簡單的女人,可她們也沒了主意。

    報警,會不會把程逸海的性命都搭進去了?

    何韻嘉那對母女,幕後牽扯上的是什麼樣的神秘勢力,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報吧,不要再顧及了,那個畜生死了,是一了百了,不然,也不知道他還會做些什麼事出來?」程老爺子此時是萬念俱灰,程氏的易主讓他痛心疾首,而大部分的責任都是來自於這個逆子。

    「不要啊,爸,逸海再錯也都還是你的兒子,他被人折磨著,他也不想的。現在他還不知道是在承受怎麼的折磨。他……他……」白宛梅說不下來,那種擔心、害怕,讓她再也沒有勇氣往下說。

    那種鮮-x-ue-淋漓的畫面,自然而然的湧入她的腦海。

    雖然說不上她跟程逸海有多恩愛,畢竟是多年的夫妻,她不想看到他鮮-x-ue-淋璃死於非命的慘烈。

    暗地裡查,明面上也做報警處理吧。程逸新疲憊不堪的說了一句,心中的擔憂卻是不由自主的加重,其實,暗地了,他們早就已經在查了,這一點他甚至不敢跟他們說。

    「不,不要,報了警你爸會有什麼下場?他會死,會死的,白宛梅淚如雨下。」

    「不報警,他也可能會死,或者現在爸已經比死更慘了,或許死對他來說還是一件好事!」程逸新看似冷漠的說著,一顆心卻是抽痛得彷彿要滴-x-ue。

    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疲倦的走向樓梯了。

    「逸新,你怎麼就回房了,事情還沒商量好,他是你爸啊,你就忍心不理他,你就這麼決定把他交給警察了。」

    「就是因為他是我爸,我才決定我暗地裡查,明面也報警。媽,很多事情你不知,他失去聯絡這十幾個小時我們暗地裡派出了多少人力去查,查了多少遍?你知道嗎,要是他不是我爸,我根本就不用理他?你知道他一直以來都做些什麼嗎,做的那些都是令人髮指的事情,他把程氏都出賣了,要不是他,我用得著煩心這麼多事嗎?我不是大哥,沒有大哥的那種本事,接手程氏我已經很吃力了,我不是無所不能的,你們不要把責任全往我身上推,我承受不了這麼多,也擔帶不起……」程逸新大力的吼著,把連日來的鬱結和壓抑全部都發-x-ie-出來。

    說得白宛梅站在原地上一楞一楞的。

    「二哥,別說了,你上樓去休息一下吧?」程希芸也是心痛,今天大家受了何韻嘉一肚子的氣,回到家裡也不得安寧,有再強大的承受力也是承受不住啊。

    今天看那何韻嘉的氣勢,恐怕用不了幾天就要實施排除異已的手段,想方設法的將他們這些眼中釘掃地出門,逼出程氏。

    這一點,他們都已經心裡有所準備了,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可是堅決不會走。今天一個下午,他們全都已經將電腦裡的重要資料拷貝下來,沒有將一絲一毫的重要資料留在公司的電腦裡。

    那些資料,都是他們的寶貴資源,萬一真的在程氏呆不下去,那麼撤資,退股,重建新的程氏也是逼不得已的選擇了。

    只是這麼一來,就等於一切都重新開始了。

    「站住,逸新,你不能把這些全推到你爸的頭上,程氏的股份是我跟你姑姑讓出去的,我不能看著你爸白受折磨而死啊,你以為他願意看到程氏落到了別人的手裡嗎,你以為他願意這樣嗎?他現在是受著怎麼樣的一種皮肉之苦?我們都不知道,你縱然是疲累,可是還能好好的站在家裡,可是他……他現在恐怕……」

    「媽,你就少說兩句好不好,你說再多也於事無補,我們不是不理爸爸,大家有什麼好的方法都說出來,綜合一下,二哥很累了,讓他上去休息吧。」程希芸也是一陣的凌亂,感到頭都開始有些發痛了。

    誒,或許媽說得對,程希海也不想這樣,可是要不是爸惹上了這個何芝萍,他有這樣的苦果嗎?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這能怪得了誰?

    別說程逸新極度疲累,她程希芸現在也累得快死掉了,還有興趣聽著家裡吵吵鬧鬧嗎?

    而且,怎麼吵,也救不出程逸海來。

    「就這樣定吧,逸新那個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了,明面、暗面一起來!你們還有什麼好的方法就看著辦吧,我沒意思。」程老爺子也在搖頭,心裡難受啊,擺了擺手,也站起來,往房間走了。

    有些事情,只有無能為力幾個字來形容。

    別說現在程逸奔不在這裡,即便是程逸奔在,這些事情,也不是一定就能處理好。

    白宛梅和程曼雪對望了一眼,也只有苦笑的份了。

    「媽,姑姑,爸讓你們把股權交接到哪裡啊?或許這也是個線索。」

    「那是一個美國公司的帳戶,一切看上去很正常,並不是直接的交接到何韻嘉她們的帳上的,而且,那公司是以高出市價來收購的,沒有破綻的。」程曼雪深歎了一口氣,表示,就算是報警也告不進去,這只不過是正常的股權交易,能作什麼准,而且人家還是以高出市價的價格收購的,貌似他們還佔了便宜,能告誰去!

    「我知道了,早就應該想到不會有破綻的,經過何韻嘉那對母女謀劃的事情,還能找出什麼破綻來?「好了,我也累了,詩茵,陪我一塊兒回房去吧?呆會,二哥小息一會,才跟你一塊回去,程希芸也疲倦的道。

    倘大的客廳裡,也只剩下了程曼雪和白宛梅在那裡面面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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