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絕招第二式(下) 文 / 撥開雲霧
「哈哈哈哈,葫蘆娃,葫蘆娃,一根籐上七朵花……」趙紅旗囂張的在空中變換著各種造型,刺耳的笑聲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當感覺到自己完全成為了山道焦點的時候,臉色一肅厲聲說道:「第二式,揪耳朵!」
擺夠了造型的趙紅旗終於出手了。
「哇!!!」聽著周圍眾人傳出來的驚歎聲,趙老闆洋洋得意,不禁幻想著回到t市後每天受到眾人膜拜的情景。
自鳴得意的趙紅旗突覺得後背一股涼風,自腳下而過直奔頭頂,久經戰陣的他心知有人偷襲當機立斷放棄攻擊東瀛忍者,雙手急速向上拍出,意圖以攻為守化解眼前危機,沒想到雙手剛剛打出脖子就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便大頭衝下的從半空掉了下來。
山道裡圍觀的黑衣人口中的聲音也由紛亂嘈雜的長音「哇~~」瞬間變成異口同聲的短音「草!」
不多不少拉著手高高興興的走到天南星身邊:「公司來新人了?」
「好像不是。」天南星也被這年輕人弄的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不是?不是還敢打我們的衣食父母,這還翻天了,雖然趙哥長的醜點那也不是誰都能打的。」小哥兩擼胳膊捲袖子就要上場。
「再等等,這年輕人應該不是敵人。」天南星攔住已經拔劍在手的兄弟兩人。
「呸,呸。」吐掉嘴裡的塵土趙紅旗翻過身來捂著脖子惱羞成怒的說道:「活膩味了吧,偷襲你家趙總?」
到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出風頭的趙紅旗原本計劃仍是先吸引眾人的目光,然後在大家熱烈的期盼中再下一城,當他盡心思變幻無數造型成功的完成了第一步之後,下面的事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回答他的是一陣暴風驟雨的拳腳還有年輕人碎碎叨叨的咒罵聲:「咋咋呼呼,礙手礙腳的,還尼瑪葫蘆娃,我叫你葫蘆娃,我叫你七朵花,給我邊拉扇著切。」說完一腳將趙紅旗踢飛,劃著完美的弧度落在賴爺和天南星腳下。
天南星看著腳下的趙紅旗,用腳尖踢了踢發現還有氣,對賴爺說道:「真禁打。」
「嗯?」不多不少帶著懷疑的眼神望向天南星,發現老頭壓根就沒看他們二人,兩人同時罵道:禽獸。
趙紅旗顫抖的伸出一隻手向兄弟兩個艱難的說道:「救我……」話音未落就被賴爺後腿一蹬踢飛到一邊:「滾!我死你都死不了。」
「畜生!」不多不少和天南星看到這一幕同時罵道,之後三人一狗開始氣氛熱烈的討論這個年輕人的來歷。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一些,在一旁幫著救治傷員的安德烈無奈的搖搖頭走到趙紅旗身邊,目光中透露著無盡的滄桑語音低沉的說道:「兄弟,現在你是否明白了只有在你最絕望,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才會發現誰才是你真正的親人,朋友。」
「嗯!嗯!嗯」趙紅旗雙眼飽含淚水用力的點著頭。
「明白就好,年輕人,路還遙遠,很多事情都需要時間來證明他的真偽。」說完安德烈抓起趙紅旗的一隻腳像拖死狗一般向一百米外的簡易救助處走去……
就在安德烈拖走趙紅旗的同時場中的年輕人向渡邊說道:「你似(是)投降捏,還是小爺支吧(比劃)支吧?」
剛才年輕人痛毆光頭醜男的時候渡邊還以為遇見了自己人,連掐了一半的指決都忘了,這時才明白屁的自己人,就是一個不分敵我的瘋子。
渡邊沒搭茬,迅速將剩下的半截指決掐完用東瀛話喊了一句什麼。
渡邊說完話身下白煙驟起驟滅,隨後九個無論是衣著,長相,表情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渡邊出現在場中,將年輕人圍了起來。
「草雷,不是單挑嗎?」年輕人謹慎的看著周圍一模一樣的對手。
「殺!」九個渡邊揮舞著武器或蹦或跳或翻或滾向著年輕人圍過來,九個人,九種武器一輪急攻打的年輕人險象環生,鋒芒畢露的兵器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時出現的爆炸符,苦無等暗器更叫年輕人狼狽不堪。
「犢子,你玩賴,今天小爺不把你腦袋削出屁來就當我沒說。」年輕人抓住一個空隙伸手招出大錘,呼呼的掄了一圈,逼退身邊敵人衝著渡邊說道:「分,分,分……」
九個渡邊知道年輕人要施展什麼絕技,不明情況之前並未追擊,只是與年輕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方便自己能跑能戰。
天南星見年輕人在場中沒完沒了的喊著分分分卻不動手,就問向不多不少和賴爺:「這是什麼情況?」
「是不是什麼術法的咒語?聽說每個門派都有一些絕技,在使用之前需要念誦經文引導天地之力,像道教佛門一些請神上身之類的秘術。」賴爺吐著舌頭說道。
張不多搖搖頭說:「我倒覺得這哥們是個心理戰高手,動手之初就已經失去了先機,其後又陷在九打一的圍攻中,換做別人想翻轉這種頹勢恐怕很難,但他只是喊了幾個字便嚇退敵人,兵不血刃的達了到擺脫困境重新站住陣腳目的,這種心智絕非常人。」
「非也,以我習武多年的經驗,這哥們一定在積攢怒氣,因為每當一個人要施展必殺絕技的時候都會集中全身的精氣神,以便這一招能夠完美的施展產生最大的殺傷力。」
幾個人各抒己見討論紛紛發表自己看法的時候遠處的年輕人忽然向他們喊了一句:「那個成語叫分特麼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