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章 深夜開殺戒 文 / 耀陽祖師
張楚上岸之後,並沒有立刻急著要去找阮泰勇算賬。
他現在可是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可是在河底下泡了好幾個小時了呢!
何況,剛剛從龜息術裡面甦醒過來,張楚的身體可還是有些僵硬的。
所以,張楚將頭上的道士髮髻放開,擰乾;又脫下身上的衣服也擰乾了。
等到昨晚這些後,時間也過去了好一會兒,張楚的身體也恢復了靈便。
張楚這才抽出匕首,向著傑克他們的營地那邊摸過去。
今晚,除了要殺阮泰勇之外,面對著這些也不是好人的僱傭兵,作出決定,再次大開殺戒!
張楚很快摸到營地外圍,遠處的一堆篝火,映照出三個荷槍實彈的僱傭兵在警戒。
這三個人是張楚必須要先除掉的對象!
張楚觀察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從側翼摸過去,黑夜之中,如同一隻悄無聲息的餓狼,目光凶光閃現,卻又悄無聲息的靠近「獵物」!
猛然,餓狼出擊了!
張楚突然暴起,一隻手摀住那個僱傭兵的嘴巴,匕首直接刺入此人的心臟。
這人只是掙扎了幾下,嘴裡湧出來的都是鮮血,跟著便沒有了任何動靜。
幹掉一人後,張楚沒有絲毫放鬆,又摸到另一人身後,又用同樣的法子再次將之解決掉,倒是幹得輕鬆愉快。
等到張楚制服第三個外圍警戒,他可並未立刻將之殺掉,而是立刻低聲問道:「老實交代,阮泰勇在不在營地裡面?」
那個僱傭兵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堂堂的一個武裝高手,居然如此輕易地被一個半大的小孩子給制服了?
他這些年來的訓練,難道其實都是練假的嗎?
然後,這個僱傭兵的口中發出一陣嘰嘰咕咕的鳥語,張楚聽過領國的語言,但這個人明顯說的不是領國的語言。
張楚聽的一愣,罵道:「我草,你這混蛋長得跟神舟人很像,皮膚不像領國人那麼黑!你特麼不會是棒子國的人,或者是最讓人厭惡的曰苯人吧?」
「@#¥%%¥¥%%……%%¥##」這個僱傭兵,繼續驚恐地說著他的鳥語。
後頭,甚至於急了,說出了曰苯人那一腔,全世界最爛的英語。
當然,張楚這種人,從小就在天龍觀長大,也沒有上過學的人,就更加聽不懂英語;
更加別說這還是從一個曰苯人口中,說出來的,帶著濃濃的曰苯腔的神奇英語。
兄弟們聽過安倍的英語演講沒有?就是跟那個奇怪的強調差不多。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不是在說英語,而是根本就還是在念日一樣,感覺很神奇……
「你母親的,你究竟在說毛?道爺我特麼要是聽得懂,我特麼還留在這鬼不下蛋的鳥地方當道士啊?!」張楚低聲怒道。
然後,張楚抓起這個僱傭兵的脖子上掛的牌子,看了看,上頭寫著跟中很像的字。
「哦,原來真的是個曰苯人!草泥馬,好好地在你們島國帶著,有空就看看那傳說中的剝多野結衣的小電影多好,居然閒著沒事你跑這邊來殺人打仗?」張楚低聲罵道,「何況,老子最討厭曰苯人了!去死吧你!」
說著,張楚毫不客氣地,又是一道插入這個曰苯僱傭兵的心臟。
如此一來,張楚今天連同設在木屋內的現金殺掉的那三個,可是已經幹掉了六個曰苯僱傭兵。
小犬晉三從小曰苯帶過來的人馬,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被張楚給幹掉將近一半。
張楚沒有從曰苯僱傭兵身上問到任何關於阮泰勇的訊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好繼續向營地摸去。
希望能夠讓他碰到一個懂中的,那麼他就可以先找到阮泰勇,將之幹掉,給胡家慘死的五條人命報仇雪恨!
至於其餘的僱傭兵,那麼要殺要剮,到時候就看他張楚的心意了。
就在張楚走出十幾米的距離,已經來到營地的周邊。突然,他的身子一僵,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敏銳的修武者的直覺在告訴張楚,他已經被人盯住!
這盯住肯定不是那種充滿惡意的盯住,而是充滿殺機,殺機瞬間就要衝擊過來了。
張楚的身形,突然就向著地上倒了下去。
砰!
一聲槍響,在張楚撲倒的瞬間響起。
「草泥馬,居然還給道爺我安排暗哨是吧?!」張楚心裡一陣後怕,還好及時撲倒,否則就要挨子彈了!
這些僱傭兵真是大大滴狡猾!
不過,張楚一過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三個僱傭兵,輕鬆收割三條名人,在河底潛伏幾個小時,絕對值回票價!
當然了,隨著槍聲響起,「敵襲,敵襲!大家快起來,小道士殺過來了……」營地裡面響起一陣雜亂的鳥語。
那些僱傭兵離開全部甦醒,迅速站起來,有條不紊地操起傢伙就沖。
果然是被發現了,張楚也沒有辦法了,身形閃動如同鬼魅,在這樣的夜裡,幾乎無法捕捉到他的速度。
所以,在那個暗哨的錯愕的目光之下,張楚的身形已經撲過去。
一個懶驢臥道的擒拿術,瞬間使用出來,直接磕得那個僱傭兵的脊椎骨斷成二節!身體瞬間癱瘓,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只是用一雙深藍色的雙目,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這麼一個弱小的孩子,怎麼將他給搞成這樣的呢?
東方人真的是太神秘,太可怕了!
張楚這時候也發現了,這個暗哨跟剛剛抹殺掉的三個男人不同,這個人居然是白皮膚和藍眼睛的西方男人。
但是西方人怎麼樣?西方人就了不起啊?
到了道爺我這邊,我一視同仁,宰!
於是,張楚的匕首,凶狠地直接在這個米粒兼僱傭兵的脖子上面抹過去!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張楚放開這個米粒兼僱傭兵的時候,他的身體連掙扎一下都不可能,也不會感覺到傷口的痛楚。
因為脊柱斷了,痛楚的感覺傳達不到大腦,當然就感覺不到痛楚了嘛!
但是,這個米粒兼僱傭兵這時候,肯定知道喉嚨被張楚的匕首割斷,雙眼之中慢慢的都是恐怖與絕望。
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氣息,死翹翹了,算是安樂死吧!
跟前面那三個被張楚同樣抹脖子的曰苯僱傭兵比較起來,這個米粒兼僱傭兵的死法,算是死的很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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