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八神vs火影 文 / 單字、晨
眾人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懊惱的對著人群說道「確實被鎖住了,我們一起撞都打不開。」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裡嗎?」
「我不想死啊,嗚嗚……」
眾人聽到消息後立刻騷亂起來,有的女生已經哭了起來,無論李雪怎麼安慰,鼓勵,依舊沒有效果。讓李雪頗為無奈。
名為絕望的情緒不知不覺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滲透進每個人的心裡,讓人心情煩躁。
「林瀟,你不是很厲害嗎?還幫助警方破過案子,你來告訴我們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是啊,你不是很厲害嗎?快來救救我們啊。」
不知是誰起的頭,讓眾人都用充滿希冀的眼神望著林瀟,希望他可以拯救他們。
面對著數十雙渴望的眼神,林瀟頗為頭痛。
「我們會有辦法出去的,我已經有線索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會出去的。」
林瀟清了清嗓子,充滿信心的回答著。其實他也一點思路也沒有,畢竟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再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就推論出事情的原委,恐怕福爾摩斯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束手無策把。可他並不能實話實說,如果人一但絕望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所以他不得不編出一個善意的謊言來安撫他們,給他們一個希望。
林瀟說完也沒管眾人的反應,獨自去檢查了一下班長的傷勢,發現越來越嚴重後,無力的躺倒在了沙發上,思索著如何逃出去的方法。
他不會去鼓動人群互相想辦法,因為他從小就是父母雙亡,靠著父母留下的遺產長大的,習慣了依靠於自己,雖然現在多了劉剛,李雪,唐靜靜,可是依舊無法融入學校這個大的集體中。這時林瀟突然想到了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趴在地上呢?奇怪,我怎麼一點也記不住了?還有班長,他是什麼時候撞到頭的呢?」
然而剛剛有一點思路,卻被陳樹的聲音打斷。「那也麼辦,難道就這樣看著班長去死嗎?」陳樹一臉焦急的說道。
陳樹,人如其名,擁有強壯的身體。略黑的皮膚,粗糙的雙手,無一不代表著他的生活情況。因為家庭環境不好,平時總被身邊的同學排擠,顯得有些自卑。但貧苦的生活也養成了他喜歡佔小便宜的性格,同學們都不喜歡他。
林瀟也一樣,皺了皺眉頭,他最討厭思考的時候被別人打斷,可陳樹畢竟也是關心班長的傷勢,因此也沒有發火,「陳樹別急,我們也不想班長就這樣死了,但是總要想個辦法出去吧,讓我想想。」
漸漸的,眾人知道大喊大叫沒為有辦法出去,全部都靜了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只剩下周桐趾高氣揚的坐在那裡,一副反正我老爸會來救我的樣子。
唐靜靜看著周桐等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再加上環境的壓抑,終於忍不住了。她氣鼓鼓的走到包房客廳,一邊踹著門一邊大聲喊道,「喂,我們這有人受傷了,還不快放我們出去送他去醫院,他死了你們也吃不了兜著走。」雖然她知道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她就是想大聲叫出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出她心中的憤怒。說完了還賭氣的抓起一個玻璃碎片扔向了門口。
李雪此時還算比較冷靜,走了過來拉起唐靜靜的胳膊,「靜靜,你這樣叫也解決不了什麼事情,別打擾到林瀟他們的思路,還是一會聽聽林瀟他們怎麼說吧。」說完也沒管唐靜靜反對,拉著還在大喊大叫的唐靜靜向裡面走去。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只是「城市」為了不讓某些秘密洩露而採取的某些措施罷了。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天空陰沉沉的,就好像某家歌廳樓頂兩人的心情一樣,兩個穿著奇異服飾的男人相互對視著,微風吹亂了他血紅色的頭髮,也吹起了他雪一樣白的披風,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去整理一下的心情。
「終於還是到這一步了嗎?風。」
「宇,對不起。」
兩個人說完這句話就沉默了下來。許久,穿著披風的男子率先開口了。
「既然這樣那就今天做個了結吧,希望我死了後你可不要哭鼻子啊,哈哈……」叫做宇的男子哈哈大笑著,但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對不起,」一身帥氣西裝的紅髮男子愧疚的答道。
如果有喜歡玩拳皇的朋友此時一定會發現這個男子很像一個傳說中的男人——八神庵。而左邊的男子身後掛著白色的披風,頭帶著斗笠,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火字——火影。
被稱為宇的男子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壓了壓斗笠緩緩的說道,「這可不像你啊,風,以前你可是從來不會說這三個字,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切磋了呢,今天就讓我們盡力一戰吧。」身穿火影服的男子平靜的說著,似乎對面僅僅是一個老朋友,而不是一個要他命的敵人。
「對不起。」這個酷似八神的男人好像只會這一句話,沒有進攻,也沒有防守。看著向著自己衝過來的昔日好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硬生生的挨了一拳,不過想像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傳來,這一拳僅僅像兄弟之間錘胸一樣。
在風驚愕的眼神中,宇拔出苦無,對著自己披風的一角狠狠地割了下去。這一割,割斷了生死與共的誓言,也割斷了曾經美好的回憶,更是割斷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情深意重。
被稱為宇的男子站在風的對面,「平靜」的說道,「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怪你,兄弟情義就此割斷,不同生,不同死,殺了我你不必有什麼負擔,既然選擇了成「魔」這條路就應該有這個覺悟,好了,廢話不多說,來陪我痛痛快快的戰一場吧。而此時的他已經淚流滿面,但是「天」命不可違,如果可以,他願意用自己的命來換回風的心。
風和宇知道「它」在看著他和他,但是他不能說,如果一戰也許還可以活下來一個,但是如果不戰卻誰也活不下來。它賜予了他成聖的決心,也賜予了他成魔的力量,但是在他們快要突破之際,卻狠心的讓他們自相殘殺,如果違抗,只有死路一條。
風看看到了宇的決心,只能發動攻擊,宇說的對,與其全都毫無價值的死掉,不如痛痛快快的戰一場,他雙手燃燒著妖異的紫色火焰,向著宇的面門抓來,宇看著來勢洶洶的風鎮定自若,微微側身躲過了風的攻擊,左手從腰間拔出一隻苦無刺向風的後背,卻沒想到風之前的攻擊只是虛晃一招,一記暗魂勾抓住宇的手臂,向著前方摔去,可是雙方都是歷經百戰的人物,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打敗。宇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在被甩出去的瞬間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手裡劍,甩向風的胸口,而他翻了一個觔斗穩穩的落地。風面對飛來的手裡劍飛快的向後退去,輕鬆的化解了宇的攻擊。二人交手只不過發生在一瞬之間,但是從別人的眼中看到的只是右邊的男子突然消失,又突然回到原地,孰不知他們已經交手了一個回合。
而此時在一座裝修豪華的宮殿內,一個人戴著黑色斗篷正恭敬的站在門口,宮殿裡面一個帥氣的金髮男子正拿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身邊還陪著兩個性感的制服美女在給他按摩,另外的一個沙發上坐著一個18歲左右的少年,正在輕輕的擦拭著一把寶劍,好像生怕一用力寶劍就會壞掉。少年的身邊還有一個30歲左右男子正在閉目養神,看起來似乎和常人沒什麼不同。
金髮男子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兩個美女暫停一會,雖然這兩個美女隨便拿出一個都不弱於風和宇,但是面對這個男人卻是不得不恭恭敬敬,她們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看起來那麼執褲,而是一個可以全力一擊就可以毀滅世界的恐怖存在,這樣的實力足夠他去蔑視任何人。
兩個制服美女停了下來,坐在金髮男子的兩側。這時從黑色斗篷裡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隊長,他們現在已經打起來了,不過好像未盡全力,按照這個速度估計天黑也未必會打完,要不要老夫去給他們添把火,讓他們打的更加激烈一點。」
而貴族男子似乎並不在意,看著眼前的紅酒晃了晃酒杯,「劉老,你放心吧,他們會打起來的,一定會的。」貴族男子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但是並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他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手將酒杯放到桌子上。
「走吧,時間到了,希望這次的任務會遇到有意思的新人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卻閃過一絲噬血的微笑,中年男子這時才睜開眼睛,但是他的眼中卻沒有反射出一絲光芒,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雖然只是一瞬,也讓18歲的少年恐懼的差點拔劍,「恐怕他的實力已經不弱於老大了吧。」少年暗暗的想道。
隨後一陣白光閃過,屋子裡人全都消失不見,只有那個空的酒杯能證明屋子裡曾經有人待過,但是在他們離開三秒後——酒杯化為了一堆粉末。如果持劍少年看到,也許就不會覺得黑瞳男子能不弱於貴族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