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抱著穿著大紅嫁衣和花冠的徐燦燦,直覺觸手溫潤香軟,他的心裡頓時軟成了一汪水。
傅予琛緊緊抱住徐燦燦,恨不得把徐燦燦揉進自己身體內,好永生永世在一起。
徐燦燦哭泣,他心裡難受,輕輕吻著她,從頭頂一直吻到了嘴唇。他鬆開徐燦燦的嘴唇,低聲道:「徐燦燦,你的淚水是鹹的。」
徐燦燦:「呃……」到了這個時候,傅予琛還叫她「徐燦燦」?難道不會親親熱熱叫她「燦燦」?還有,「誰的眼淚不是鹹的」……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唇便觸到了傅予琛柔軟的唇。
傅予琛一觸即離,俊秀的臉帶著天真的笑意望著徐燦燦。
徐燦燦眼睛含淚看著他,不過是嘟囔了一聲「你怎麼看著年紀這麼小」,兩人便自然而然擁吻在一起。
她被傅予琛吻著,剛開始的時候心裡還在想:傅予琛生得這麼嫩,再過幾年我會不會看著比他年齡大?
可是,很快她便迷失在傅予琛激烈的親吻中。
傅予琛先是含住徐燦燦的唇用力吮吸,接著便探入徐燦燦口中,激烈地與徐燦燦唇舌絞纏,把這個吻進行得熱烈纏綿
在氣喘吁吁中,徐燦燦身子軟了下去,軟倒在傅予琛懷中。
傅予琛吻得熱血沸騰,褲襠處隔著緋紅官袍挺然直豎,把那裡撐成了帳篷形狀。
傅予琛的馬車構造複雜,共有兩層窗子,外層糊著暗紫窗紗,內層是使用雕花木板做成的。
如今內外窗子全部關上了,透不出一點光,只有車子四角的夜明珠發出冷幽幽的光。
徐燦燦感受到了傅予琛身體的反應,雙眼亮晶晶看著傅予琛。
傅予琛也看著她,精緻的鳳眼幽深似深潭。
徐燦燦羞澀地笑了笑,輕輕脫離了傅予琛的控制,跪了下去,掀開了他的袍子,解開了裡面白色的褲子,把那早已硬得嚇人的物件解救了出來。
她一邊想「傅予琛的車裡鋪的居然是厚厚的地毯」,一邊低頭竭力和諧了傅予琛和諧了物件的頂端。
傅予琛先是緊閉雙眼仰首歎息,接著便緩緩地和諧了啊和諧了下面,讓徐燦燦吞入更多。
徐燦燦竭力調動著唇舌,又用雙手攥住手中物件的底部,以防止傅予琛的挺動噎著自己。
徐燦燦故意一邊動作一邊側臉區區看傅予琛。
傅予琛也睜開了眼睛正在凝視著她,眼波被濃長睫毛遮住了,徐燦燦只看到了他眼尾向上翹的痕跡,彷彿用墨畫出一般。可是徐燦燦知道他從不化妝。
她心中感歎:傅予琛真是天生的美色!
因為極度的快樂,傅予琛嫣紅的唇微微顫抖著,他的臉也很小,看起來竟是稚氣得很。
徐燦燦最愛看他的臉,一邊看一邊津津有味地和諧了啊和諧了著。
傅予琛被她弄得紅唇顫抖身子僵硬,鳳眼蒙上了一層水霧,俊俏的臉上現出似哭非哭的神情,忽然伸手摁住了徐燦燦的頭頂,下面挺動了幾下。
徐燦燦毫不猶豫地嚥下了傅予琛那裡噴射出來的液體,然後又在那已經半硬不軟的物件上吮吸了幾下,這才幫傅予琛整理好了衣服。
傅予琛伸出雙臂抱起了徐燦燦,把她摟在懷裡。
在馬車前行的轆轆聲中,徐燦燦聽到傅予琛在她頭頂低聲道:「徐燦燦,我愛你!」我們生死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夜深了,四週一片靜寂。
徐順和慢慢走進院子。
他這才發現,雖然西廂房一明兩暗三間房堆滿傅予琛送來的小山般的聘禮,可是家裡依舊空蕩蕩的,燦燦的離去,似乎帶走了這個家的一部分。
徐王氏立在堂屋門前,臉上也是想哭的神情。
徐廷和同徐順和坐在堂屋八仙桌的兩邊,默不作聲喝著茶。
徐廷和以為弟弟不開心是因為徐燦燦的婚禮太過簡慢,便開口勸慰他:「二弟,你別難過了。大哥也知道聖上這樣安排是看不起我們徐家,可是如今聖上已經纏綿病榻,傅帥明日就要出征,若是燦燦不嫁過去,萬一傅帥有了不測,燦燦還得守一輩子的望門寡。燦燦若是能生下男孩兒,即使傅予琛戰死,她也是現成的太后娘娘……」
徐順和打斷哥哥:「我沒想過讓燦燦做太后娘娘……我只是捨不得她……」
徐廷和皺起眉頭,覺得這個弟弟真的不可理喻:「還有啊,傅帥可是給你拜了四拜,你要知道,他可是未來的皇帝……」
徐順和齉著鼻子趕他走:「哥,你走吧!」哥哥在這兒,就沒說一句中聽的話!
徐廷和見弟弟弟妹一臉難受,頓時想起了被他送到舒府的徐宜桐,心裡一陣後悔,也不欲多留,帶著徐森和幾個小廝騎馬離去了。
到了國公府,徐燦燦在昏昏沉沉中拜了天地高堂。只覺得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紅的,到處都是燈籠。
傅夫人穿著大紅通袖袍子帶著花冠,一臉的假笑;國公爺面容清瘦,身材瘦高,年輕時應該也是一個美男子。
等她清醒過來,已經是被送入洞房之後了!
傅予琛的臥室裡不同於以往的素淨,變成了紅的世界喜的海洋,到處都是紅金二色。
徐燦燦坐在同樣紅彤彤的床上,覺得一切似乎是在夢中。
碧雲從傅柳手裡接過宵夜端了過來,擺在臥室的條幾上之後便也出去了——公子已經往這邊來了!
似乎是眨眼之間,隨著傅予琛踏入新房,書房院子裡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侍候的人都避了起來。
紅燭高燒。
傅予琛同徐燦燦並排坐在婚床上,心知這下子逃不過去了。
他想說「天亮事情太多現在睡吧」,還想說「好累我先睡了」……
可是,他不能這樣說。
徐燦燦是他愛的人,是他的妻子,他不能在新婚之夜退縮。
徐燦燦被傅予琛盯得都有些羞澀了,瞟了傅予琛一眼,又垂下了眼簾。
傅予琛被她這一眼看得心神蕩漾,突然起身把徐燦燦懶腰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壓了上去。
他手忙腳亂地脫徐燦燦的衣物,卻始終不得要領,忙了好一陣子還只是掀開了徐燦燦的裙子。
徐燦燦被他弄出了一身的汗,便推他道:「你自己脫你自己的!」
傅予琛臉瞬間紅透,只得起身背對著徐燦燦脫了自己的衣物。
等他背過身,發現徐燦燦身上只穿著真紅抹胸和白紗褻褲。玲瓏豐滿的身子乍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徐燦燦看著傅予琛,發現他脫了半日,也只是脫了外衣,身上還穿著交領的雪白中衣和褻褲。
她不由瞇著水汪汪的眼睛笑了。
傅予琛被她笑得有些羞赧,抱起徐燦燦把她放在了床上,扯開徐燦燦的抹胸便壓了上去。
他在徐燦燦畢竟豐滿那個地方親吻了半天,下面硬邦邦頂著徐燦燦,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徐燦燦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傅予琛臉上的汗水滴在了徐燦燦胸前。
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起身褪下褻褲。
傅予琛那裡還是太大了,雖然徐燦燦下面已經有了充分的反應,可是他用盡氣力也只是擠進去一點點,連頂端都沒有進去。
他覺得徐燦燦那裡火熱地包住了他,那種火熱的震顫敢感令他渾身過電一般發麻。
徐燦燦疼得發抖,額頭上都是汗,她抓住了傅予琛的手想咬下去,卻又捨不得,最後側臉咬住裡面放著的錦被,這才忍住了幾乎噴薄欲出的尖叫。
傅予琛下面一緊,他意識到自己堅持不住了,便咬緊牙關用力擠入。傅予琛剛剛,便在徐燦燦過電一般的緊箍顫抖中,他蹙緊眉頭「啊」了一聲,理智告訴他不能,他剛想要出來,俊秀的臉上便現出歡愉和痛苦交織的神情。
然後,他頹然倒下,壓在了徐燦燦身上。
徐燦燦除了無法言說的疼別的什麼也沒感受到。
傅予琛整個壓在了她的身上,可她一點都不覺得沉。
徐燦燦覺得疼之外就是幸福了——傅予琛以後是她的了!
她緩緩地撫摸著傅予琛的背。如今徐燦燦才發現,傅予琛並不是瘦得只剩皮包著骨,他只是骨架小,長條身材壓在她的身上,也只是堪堪蓋住她。
徐燦燦的手從傅予琛的脖子滑過他纖細的腰窩,然後向下滑。
到這這個時候,徐燦燦才發現傅予琛居然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紅燭依舊燃燒著,紅彤彤的洞房透出無限的喜氣。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雨,雨滴「啪啪啪啪」敲打在外面廊下的柱子上,涼氣自窗紗透了進來,屋子裡有點涼。
徐燦燦拉過床裡的錦被,吃力地蓋在了傅予琛身上。傅予琛身子動了一下,翻了下來,側著身子在她身側繼續睡。徐燦燦細細地看著他的臉,就是看不夠。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了,她鑽到傅予琛懷裡,背對著傅予琛,把傅予琛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在他溫暖的體溫中,很快便睡著了。
傅予琛睡醒了。
他覺得自己處於一個溫暖馨香的環境裡,舒服得想要歎氣。
傅予琛抱緊懷裡肉乎乎的徐燦燦,搖了搖身子,覺得自己經營這麼多年不過是為了這一刻的幸福。
他想起了夜裡自己最後還是弄進去了,心裡還是有一些遺憾的。不過既然已經弄進去了,如果燦燦懷孕,作為男人,他得擔起責任!
傅予琛側身抱著徐燦燦想著夜裡的情事,心裡還是怪美的: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和諧了啊和諧了進去了。
雖然依舊是秒射。
傅予琛下面早就又和諧了啊和諧了了。
他悄悄頂了頂徐燦燦,心想:燦燦會不會知道我的情形不對呢?
傅予琛想了一會兒,決定如果徐燦燦問他,他就騙徐燦燦,說「男女之間都是這樣的」!
左思右想好一陣子之後,傅予琛終於想好了各種應對之策,便伸手去捏弄徐燦燦——該進宮謁見永安帝和舒皇后了,該把燦燦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