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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246章 坦白 文 / 一葉無花

    齊斯農回到屋裡,立刻就感覺到房內的氣氛有些奇怪,而柳氏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她是在為小女兒的事而擔心。

    齊秋霜沒有問齊太爺是怎麼處置春芽一家的,齊秋雨本來想開口,卻教齊書凡給侄阻止,她很是奇怪,雙頰鼓起來,有些鬱悶地看著弟弟妹妹。

    春芽最後說的那幾句話的影響力無疑是巨大的,這涉及的事情有許多,如果真的有關於柳氏,那這也不是他們作為子女該插手的。

    選擇權是在柳氏手中的,她要如何做,就看她是怎麼想的了。

    「行了,那春嬸一家都被關起來了,該怎麼處置你們太爺爺自有想法的,你們呀,別把那些話給放在心上。」齊斯農笑著安撫道,以為妻兒是在擔憂呢。

    柳氏想來想去,心裡也有些不安,這一件事,她也從未想過會隱瞞一輩子,只是一直沒想好要怎麼說,拖著拖著就到現在了。

    就是沒有春芽爆出這事來,也會有別人來做。與其讓齊斯農從外人口中聽那不實的話,還不如自己原原本本地跟他說個清楚。

    如果他也懷疑自己的話,那她就要懷疑當年自己的眼光了。

    「孩子他爹,你跟我來。」說著,抬腳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齊斯農聽了不由撓撓頭,有些不解地看向柳氏,不明白她要跟自己說什麼,難道說有什麼事不適合孩子們聽?

    「爹,快跟上去。」齊書凡輕輕拉了齊斯農的手臂一下,輕聲說道。

    齊秋霜沒想到柳氏就要跟齊斯農說這一事,還以為他要再猶豫一陣子呢,只不過,父母之間能說開嗎?要是吵架的話,他們作為子女的要怎麼做?

    齊秋霜和齊書凡並排坐子啊床沿上,不約而同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齊秋雨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想,看著亂糟糟的屋子,彎腰開始收拾起來。

    而跑去跟小夥伴們告別的齊書揚回來,見到的就是最喜歡的三姐在發呆,這讓他覺得很奇怪,也爬****,抓住齊秋霜的一邊衣角,時不時地瞅她兩眼。

    父母的房間裡沒有什麼動靜,齊秋霜聽了會,就與老榕樹繼續交流,主要是齊太爺要怎麼處理春芽一家的事。如果說只想這麼打一頓就完事,她就萬分無語了。

    齊太爺當然有想法,只不過畢竟不是那窮凶極惡的人,也做不到去掉幾條人命,想了想,就把齊斯飛喚來,卻是要他找幾個可信的人,然後一道將春嬸一家給賣到遠離涼州府的地方,最好是那窮兇惡水的地方,一輩子都出不來。

    然而齊斯飛卻是百般不願意的,他覺得齊太爺分明是記著他當初在釀酒原料上作手腳吃回扣的事,這是懲罰呢。

    遠離涼州府的地方,那來回的時間得多長,屆時生意可不是要交給其他人來著,他怎麼會甘心。

    「爺爺,這事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做,賣給人牙子,囑托人牙子帶遠點不就成了。」總之,齊斯飛是非常不樂意的。

    「人牙子可信?你又知他們會把人賣到哪去?屆時有回來鬧事呢?」齊太爺反問道,對這個孫子是越來越失望,心裡想著要把大孫子給培養起來。

    聽出齊太爺話中的怒意,齊斯飛的心不由顫了下,這還沒分家呢,他這是違背齊太爺的意思了,當即就低下頭,恭順地說道:「爺爺,您說得是,這兩日我便去打聽下,找幾個可信的,然後將人送走。」

    齊太爺稍稍點頭,而後就考慮其分家這一事起來。若是沒有今日這一出,兩個兒子還是會和平相處著,即使心裡再有想法。

    但是如今卻是不同,二兒子這邊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分,大兒子這邊的名聲利益大大受到損害,肯定忍不下的。想著,齊太爺就歎氣,也正如吳氏她們所說的,至少也要等三個月後再說。

    齊斯文齊斯禾是齊太爺最重視的兩個孫子,齊太爺要他們學著做生意,接觸賬本,如何與人交際等等,他對他們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齊斯禾齊斯文卻有些不樂意的,他們喜歡讀書,什麼都不用操心,即使考不上也沒關係,反正現在都有兒子有出息呢。

    但是去做生意的話,他們卻是不喜歡的,要與人接觸,要學各種陌生的東西,見陌生的人,都是他們所排斥的,卻不敢拒絕,就怕自家夫人會發飆。

    而齊斯農這邊,聽了柳氏的話後,他整個人都驚呆了,好長時間腦中都處於一片空白中,不能思考一分一毫。

    好半晌後,他才漸漸回過神來,缺件面前的柳氏已經淚流滿面,一雙眼睛哀戚地看著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娘子,你這是怎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如果最親近的人都不信任自己,這日子還要怎麼過下去?

    齊斯農用力地搖搖頭,「你想太多了,我剛是太過驚訝。你怎這般傻,這事當初你就該跟我說的。」說著,一把兩柳氏攬入懷中,輕撫著懷中人兒的背部,心裡五味陳雜,柳氏是什麼性子他還不知道嗎,怎會不信她?

    他只是心疼,這十多年來,她一個人將這事給埋在心底,又面對著柳氏的各種刁難什麼過分的言語都沒說,這心裡得有多苦啊!

    「你相信我是清白的?」柳氏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似要把這些年的委屈給哭出來一般。一個女人碰到這樣子的事,她還能怎麼做,只能隱忍,遠離,小心翼翼,今日,這個負擔也算是可以放下了。

    「我當然相信你。」齊斯農一點猶豫都沒有地回答道,柳氏是什麼樣的人,還有誰比他更有話語權?雖說子不言父之過,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齊二爺和舒氏的性子。

    當年本就沒發生什麼事,如今又何須耿耿於懷,「好了,別哭了,也別想太多,等會可別讓孩子們看出點什麼。」此時,齊斯農卻想到那被打了一頓的春芽,覺得這個姑娘的心思也太惡毒了,差點就中了她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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