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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408章 進宮 文 / 一葉無花

    林玉香嘟著嘴,顯然她非常的不高興,「娘,那個不知打哪來的鄉下丫頭,到底哪裡讓王爺上心了?」竟然能住在王爺的居室內,要知道王爺可是不用丫鬟的,更不用人守夜的。(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我才想讓你去探探口風,結果看看你是怎麼做的?直接將人給得罪了。」在什麼都不瞭解的情況下,應當是以一個和善的身份去接近,而不是一下子站在對立的場面上。

    「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估計是有恩於網頁,娘,準備幾個點心,我帶著去賠罪。」這種情況也不是沒遇到過,之後伏低做小陣子不就揭過了。

    林嬤嬤歎了口氣,沒有多說女兒什麼,剛剛那邊吩咐要做幾個菜,這般再添幾個點心,讓女兒過去賠罪。反正來日方長,動手腳的機會多了去,沒必要急於這時。

    齊秋霜有些好笑地看著如臨大敵擋在自己面前的石粉,也不怕林玉香有什麼手段,梁澈鈺的性子她自認為也瞭解不少了,對於他認定的人,那是絕對護短的。

    「石粉,沒事。」齊秋霜笑著說道,看著林玉香招呼著丫鬟將各式菜色和點心擺上,還一一介紹著。

    看著挺恭謹的,也對她之前的無禮給道歉了,此時她的表現,更像是那種手中有點權力的大丫鬟。

    不過齊秋霜不是那笨的,很明顯就察覺出對方眼底那沒掩藏好的不屑,也不點破,拿了筷子就吃起來。

    不愧是王府,一盤的鹵鴨胗和雞爪,倒是讓齊秋霜有些懷念,畢竟這個地方沒法像前世那樣,能專門買到一個部位的食材。(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

    在府城的時候,梁澈鈺也有找了專門的嬤嬤教了些禮儀規矩,尤其是自己,也學了些宮中的,不過私底下,她更隨性一些,畢竟沒外人在,沒必要作秀,舒服就行。

    林玉香看著,心裡的優越感頓時更多了不少,就開始喋喋不休地給齊秋霜介紹每一盤食物的做法,口感等等,好似齊秋霜吃不出來一般。

    石粉忍不住想阻止林玉香的舉止,卻叫齊秋霜給阻止了,有人主動介紹,她就省得開口問了,少了不少麻煩。

    不過說實話,身為南方人,與北方的飲食口味還真是有差,有些食物的做法,她還真是接受不來。

    「霜小姐,您沒必要給林玉香好臉色,她這人向來有心眼。」等林玉香走後,石粉泡了壺茶,看齊秋霜慢慢喝著,猶豫了半晌,還是將這話給說出口。

    同為王府的人,互相詆毀是不應該的,誰叫林玉香母女心大呢,王爺心善,沒想處置她們,但不代表其他人就真把她們給放在眼裡。

    「放心吧,沒事。」不過是個蹦躂的小丑,沒必要放在心上,最應該擔心,其實是那些一個賽一個精明的官場人士。

    石粉張了張嘴,沒再多說,不過決定這事一定要上報給王爺,以前沒有女主人的時候,林嬤嬤母女怎麼蹦躂都沒事,反正也就這巴掌大的地方,但現在可不一樣了,規矩必須跟著來。

    梁澈鈺回來,自是先去跟陛下匯報了北河州的事,此外還有關於泉城的船廠碼頭一事,還要面對其他人的質疑,腦子一刻都不能鬆懈,否則一不小心就被這些老狐狸給帶溝裡去了。

    等退朝,就是私底下的談話,陛下四十多,保養得很好,不過養尊處優下,難免有些發福,不過倒更顯得他一身的威嚴。

    「鈺兒,幾年不見,你長大不少,國師說你的機緣在南邊,還未尋到解藥?」陛下微瞇著眼,知道梁澈鈺在府城的大概,中途還昏迷了一年多,可謂是凶險之極。

    「回陛下,解藥未曾尋到,目前只能緩解命毒發作之苦。」梁澈鈺甚是恭敬地說道,一板一眼的,表情幾乎沒什麼變化。

    命毒這東西,哪有什麼解藥呢,陛下這麼問,顯得有些虛。

    陛下看著梁澈鈺那跟木頭似的臉,不由微微皺眉,「私底下,不用這麼恭謹。」

    「是,大伯。」梁澈鈺頓了頓,改了稱呼,神色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

    很快有太監送上來兩杯參茶,陛下在位置上坐下,「趁熱喝罷,之前得了這參茶方子,養身很好。」

    梁澈鈺拿著茶碗,掀了杯蓋,撲入鼻中的是濃濃的參味,很熟悉的味道,在遇到齊秋霜之前,他沒少喝這東西,後來慢慢就少了。

    只輕輕啜了一口,梁澈鈺的手就頓了下,身子有些僵,他喝過許多的參茶,很明顯的,手中的這一杯不同,但真要說的話,卻說不出來,他的直覺告訴他,沒好處。

    陛下顯然很喜愛這味道,一口氣喝了半杯,也沒理會梁澈鈺那杯沒怎麼動,只以為他喝怕了了,「聽說,你帶著個丫頭在身邊?」

    看似閒聊的語氣,卻讓梁澈鈺的心顫了下,眼底深處有什麼一閃而過,「是的,如今身上的毒發之苦能緩解,多虧了齊姑娘。」

    他和齊秋霜定親的事,被他隱下來,目前的情況,還不適合爆出來。

    陛下扯了下嘴角,上下打量了梁澈鈺兩眼,點點頭:「也是,你也到年紀了,選秀還得幾年,宮中若是有看上的,就挑幾個去身邊伺候。」

    「大伯,這事不急,我這腿…總要把毒解了才好。」有這毒在,有些事情,就可以明目張膽地拒絕了。

    陛下聞言,不由歎了口氣,「可憐的孩子,當年,多虧了你。」當初那下毒之人明明是衝著他的嫡長子去的,最後是這侄子給擋了災,對他,他和皇后總會寬容些。

    梁澈鈺不大喜歡說當年的事,抿了下唇說道:「再來一次,還是一樣,大伯沒必要自責,那是我兄長。」

    當年他是抱著什麼心態替太子擋下的呢,也許父母的過世打擊太大,也許是一時頭腦發熱,誰知道呢?

    「那姑娘能緩解你的毒發之苦,也是立了大功,朕會論功行賞。」陛下說完,揮揮手,「去你伯母那坐坐罷,幾年沒見,她也怪想你的。」

    「是,大伯。」梁澈鈺行了禮,自己動手推著輪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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