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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506章 還早及決定 文 / 一葉無花

    回去後,齊秋霜尋了個機會,私底下跟齊秋雪聊天,裝作無意間談起六哥兒最近的事,試探她對六哥兒的想法。{}

    「以前留給而挺調皮的,不過如今他已長大,懂得許多,說話辦事都挺利索的,待人也細心周到。」齊秋雪仔細想了想說道,回想對六哥兒的印象,從一個村裡的小霸王,到跟著齊秋霜合作,最後倒魚莊的半個大掌櫃,短短幾年時間,進步的確很迅速。

    而齊秋霜不提還好,一提齊秋雪的印象就深刻了起來。以前到六哥兒家跟著牛氏學習刺繡,彼此交集卻是不多的,六哥兒是個熊孩子不錯,但也不至於欺負到自己娘親的徒弟身上去。

    什麼時候交集多起來呢,好似是去年中秋後的事,她還記得那晚揚兒血肉模糊的樣子,想著就渾身發寒,那時候在黑暗中給予自己溫暖的就是六哥兒那雙手以及安撫的話語。

    後來的接觸是怎麼多起來的呢,她也忘記了,不過真心覺得六哥兒變得有擔當了。

    齊秋霜仔細觀察著齊秋雪的神情,暫時沒看出一點少女的嬌羞,顯然的還未開竅,只把六哥兒當作哥哥的。

    心裡也不知道是鬆口氣還是失望,離適婚年齡還早著呢,時間的流逝會帶走許多東西的。

    「看來是的,肩上有擔子就成長得快。」這個年代的人都早熟,心理的成熟非常的快。

    「霜兒,你有沒想過你成親的事,婚服禮服這些你想要什圖案花紋的,我幫你繡。」齊秋雪覺得自己需要盡早準備,齊秋霜是嫁給王爺,用的東西一定要最好的,去京城剛好能挑一挑。

    大姐的婚服這些就差收尾了,而自己的也有腹稿,碰到中意的就留下,倒是齊秋霜,忌諱最多了。

    「啊?成親還早著呢,我們不急。」至少在梁澈鈺好徹底之前,他那麼倔強內心驕傲的一個人,一定是希望完好無缺地來贏取自己的。

    齊秋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妹妹是最早定親的,偏偏跟梁澈鈺之間的相處,讓人感覺不出一絲愛戀,平淡如水,都不像大姐,私底下會面泛桃紅,嬌羞不已,說起心上人的話也帶著蜜。

    她有點擔心,小妹和梁澈鈺只是湊合來著,這樣的生活,未免也太痛苦了些。

    「時間是還早,但早早準備了絕對沒壞處。」齊秋雪似乎比較沒安全感,喜歡未雨綢繆,更有屯東西的嗜好。

    見齊秋雪如此堅定,齊秋霜不忍心拒絕,答應去京城前這段時間好好想一想。聞言,齊秋雪抿著的唇不由鬆動了幾分,露出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接連幾天,齊斯農和柳氏連家門都沒出過,就是應付上門的人,講究點的,就遞了帖子上門,普通點的,提著點東西直接上門了,自然的,這問起話來也是百無禁忌的。

    一般來說,一個小姑娘會被冊封公主郡主之類的緣由都是救命之恩或者是提供了什麼非常有價值的消息等等,所以皇室以及宗人府的人就會同意封賞。

    但是一個平民女子被封賞,緣由竟然是為造福天下蒼生這種高大上的理由,怎能不教人好奇呢?

    慶陽那流傳著齊秋霜的各種傳說,但是呢,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人大抵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因此相信的並不多,就是有相信的,也覺得肯定是誇大了,絕對不是齊秋霜的真本事。

    人的想像力是非常豐盛的,齊家八卦完了,自然的就把話題放到昀王身上,最後得出一個大多數人都贊同的故事版本,齊秋霜救了昀王,而後脅迫昀王辦了這一連串的事。

    齊斯農和柳氏對著這些不知所謂的普通人,被他們的話氣得心肝肺都疼,偏偏還不能辯解,否則豈不是稱了對方的意。

    好在那些遞帖子的人比較有分寸,言語間或許有少許試探,但更多的是打好關係的意思個,更有帶著女兒上門的,有意做親家。

    齊斯農和柳氏止覺得自己跟當年雙搶一般勞累,明明才幾天而已。且他們也發現了,有不少人來了不止一次,臉皮厚得緊,蹭吃蹭喝,還說要是被拒絕,就是齊家身份高了,瞧不起人了什麼什麼的。

    那些不稱心的話,對於疼子女的兩口子來說,可是非常不舒服的,本來想說過段時間去京城,如今卻是想著盡早離開才是。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齊斯禾齊斯苗又找上門來,當然不是像齊太爺齊太婆那樣癡心妄想,但他們的野心也不小,要齊斯農給他們每人在府城弄一家店面和大宅子,說才能配得上公主的伯父這個身份。

    有的人死纏爛打的功夫,是很教人無奈的,齊斯農不介意自己被利用,但是討厭有人算計自己的兒女,從孩子們的身上獲得利益,自然是咬著不鬆口。

    「澈鈺啊,我和你嬸子都商量好了,先去京城避開風頭,等差不多了再回來。」齊斯農請梁澈鈺過來,親口說了要求,如今除了那正式的儀式也是一家人了,哪能什麼都讓女兒當傳信人的。

    「這自然好,我已著人準備好,就是即刻啟程也是成的。」梁澈鈺忍受著身體的難受,面前想露出一絲笑臉,卻發覺表情更冷,也就放棄了。

    柳氏人細心,見狀:「你澈鈺,你是身子不舒服?毒發作了?」他們沒親眼見過梁澈鈺發作,不過聽齊秋霜描述過,也是心疼他這個未來女婿的。

    「忍忍就能過了,沒事的。」梁澈鈺當然不能實話實說,現在即使齊秋霜在旁邊,能緩解的也少,他這兩日,總有種身體不是自己的感覺,許多精細動作都控制不了。

    齊斯農和柳氏怎麼會相信梁澈鈺的話,看向小女兒,卻見她一臉的失神,眼底有一圈青黑,想起似乎聽秋雪說過她嘴裡長泡,梁澈鈺的情況變嚴重了?

    齊斯農和柳氏互看了一眼,梁澈鈺的情況具體如何他們是不知的,但京城肯定比府城好,如果不是他們抱有僥倖,覺得生活不大會受影響,怎還會在涼州府逗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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