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別鬧,姐在種田

《》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565章 因時制宜 文 / 一葉無花

    「是,少爺,是著重京城還是洛城那邊?」誰也不能肯定是誰下的殺手。

    梁澈鈺瞇了瞇眼睛,「側重京城,洛城那邊,最近應當進出難,即使再想我死,也不會在此時動手。還有,泉城那邊,讓人盯著。」

    阿木應了聲下去處理這事,梁澈鈺本來要去找齊秋霜和一木道長的,結果看一老一少正湊一塊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討論著那桃木的使用。

    想想就沒上前,轉到去了書房,赤金州和綠楊州那邊的情況要緊緊跟上。還有涼州府那邊傳來的消息,尤其是關於齊家的。

    齊斯農一家,上元節一過完,就回府城了,本來要蓋的屋子並沒有蓋成,而齊秋霜一走,齊斯農一家人也就沒怎麼上心了。

    出了元月,齊秋萍和齊秋妍兩人已經成了選秀名單上的一員,小舒氏是耐不住的,很快就說得全村皆知,而豐氏就顯得拘束許多,但是眼底的得意怎麼都沒消散過。

    齊秋萍和齊秋妍到了府城,進了選秀名單,集中生活在一道訓練,卻是碰上了本家的幾個姑娘,頗有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偏偏還要裝作一副親熱樣。

    齊書平一直留在府城不回村,帶著媳婦兒子,艱難一點地度日,甚至對兩個堂妹也是避而不見的,他變得越來越跟其他人沒多大區別了。

    看了下比較詳細齊家的介紹,梁澈鈺放下信件,齊家和程家都沒有出問題,那麼暫時可以放在一邊。

    又拿起手中另一封信,卻是關於各地今年的氣候的情況的匯報,比如南方,開春後,春雨貴如油,正是播種的時刻,但是大部分地區,卻是比往年要干許多。

    比較有預見性的人比如柳老頭,就會組織人修水渠儲水,而那些抱著僥倖心理的人,則是乾等著。

    又看了看北方,本來是少雨的地方,卻分明有暴雨澇災的跡象,想了想,梁澈鈺下了命令,要各地強制修水渠儲水。

    尤其是黃河兩岸,更是要求修築堤壩,以防洪災淹沒兩岸。

    今年開始,全國怕是要進入一種天災**的狀態中,且會持續好些年,這樣的情況,受苦受難的永遠是底層的老百姓。

    看看西南三地,植被茂盛,即使有旱災,卻是好撐過的,地下水還是比較豐富的,但是其他地方呢?只是褚家人佔著這一片,卻是不懂好好經營,只知道滿足自己的私慾,真是可笑之極。

    就在梁澈鈺不停地批閱文件時,齊秋霜和一木道長也沒閒著,將桃木枝稍微處理了下,一老一少就聊起其他的來,聽聞齊秋霜得到那玉珮和指環的過程,也滿是好奇。

    「這兩樣東西,咦?」與齊秋霜的謹慎小心不同,一木道長直接拿在手裡翻起來,「有些奇怪,丫頭,先等著,我去配點東西。」

    一木道長調了樣不知名的液體,小心地抹在玉珮和指環上頭,結果,就見玉珮和指環的表層好像溶解了某些東西,出現了並不光滑的痕跡。

    「字跡太小,得放大來。」一木道長在手心裡轉了轉,尋思著該怎麼弄。

    齊秋霜也摸了摸下巴,這個時候,放大鏡貌似已經有了吧,只是流傳範圍並不大,格拉城是肯定沒有,可是臨時去做一個,也太牽強了。

    「主人,主人,我來,我來,這種事我最在行了。」玉茶樹不等齊秋霜發話,就屁顛屁顛地說道,非常的慇勤。

    齊秋霜瞅了玉茶樹幾眼,最近讓它幫忙做的事情太多,事後都沒少給獎勵,這傢伙,倒是惦記上了啊,不過這麼積極,那她也少了其他麻煩。

    「道長,我有辦法,且稍等罷。」等玉茶樹將玉珮和兩個指環上頭的內容都弄到自己腦中的時候,齊秋霜呆愣了下,她竟然看不懂那些文字,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沒辦法,只好拿了紙筆,依樣畫葫蘆一樣地寫寫來,只要認出這是什麼字,很快就能翻譯出其中的內容了。

    「哎,這字我還真認不得。」一木道長瞅了一眼,頓時頭暈眼花的,「你弄好找人翻譯了再說哈,我繼續折騰去了。」

    將抄寫好的幾張紙拿去書房,梁澈鈺一聽出處,忙讓人去查,自己則將涼州府的暗衛寄來的信給齊秋霜看。

    只是很簡略地說了自家的情況,對此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她知道,生活安靜好過使勁鬧騰,那日子都不用過了。

    「南方太過干的話,除了水資源豐富的,怕是不能種稻子了,多種些玉米地瓜土豆一類的吧,可以加工成品保存。」齊秋霜也看了那些關於氣候的信件,眉頭微皺。

    水稻是很耗水的作物,而且對於氣候挺有要求的,多雨或乾旱都是個悲劇。

    「至於泉城這邊,怕是多颱風,你讓人小心罷,蔣家那裡,可別損失太大。」多颱風,沿海的城市,也要悲劇啊!

    「我都交代下去,將當地經驗豐富的老農集中起來,預測天氣,據此選擇適合的作物,據我所知,慶陽那邊,你外祖父和程家牽頭了。」

    「這說明我外祖有眼光,因時制宜,只要糧食不大量減產,總餓不死人。」只要不到過不下去的地步,背井離鄉的人是非常少的。

    看著齊秋霜驕傲的小模樣,梁澈鈺不由笑了,伸手摸了她頭一把,「一年兩年倒是不怕,怕的是持續好幾年。」

    對於天災的推測,還不到顆粒無收的地步,所以最可怕的氣勢不是這個,而是**?想到國師和一清道長等人紛紛避世,是因為怕插手惹了因果,還是有別的原因?

    一木道長應該也是清楚的,畢竟他的能力也不差,但是從他的性子來看,想從他嘴裡撬出東西來怕是比什麼都難。

    「天災不可怕,怕的是人心。」齊秋霜總覺得,人心好壞,對環境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壞的,無休止地破壞各種可破壞的,從不考慮後果,也只有心動了才會有行動不是?

    梁澈鈺沉默不語,對於這句話,他的體會怕是要深許多,人心所能引起的罪惡,是大得讓人無法想像的。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