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東伊運恐怖組織 文 / 水靈月
新疆地窩堡國際機場。
一架小型客機緩緩的降落在這座機場。
在這架飛機上出來的人正是杜雲以及和杜雲相處十五年之久的「戰友」了。
由於新疆處在我國的最西邊,地勢比較高。導致溫度也比較高,當然這只是指的白天,到了晚上,新疆的氣溫會驟降,這也導致新疆白天和晚上的晝夜溫差很大。
杜雲領著這二十人下了飛機之後,就有人把他們帶到了新疆軍區。
新疆軍區,是副兵團級,雖然隸屬蘭州軍區,但卻不同於一般的省軍區,而是有一定的相對獨立性。它下屬兩個省級軍區——北疆軍區和南疆軍區,同時轄有數個野戰部隊,總計有10萬兵力。
在軍區裡,由專人把他們安排在了軍區裡面居住。
把這二十人都安排好了之後,杜雲也就緊接著離開了。
杜雲離開之後,來到了新疆軍區總司令的辦公室。
當杜雲來到總司令的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是一位身體健碩,精氣神十足的老者。
這位老者正是新疆軍區司令陳宇。
「陳司令好。」杜雲來到陳宇的辦公室之後,一邊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一邊說道。
「小杜啊,歡迎你來到我們新疆軍區。快,請坐吧。」陳宇也是趕緊對著杜雲說道。
杜雲也就緊接著做了下來。
「陳司令,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任務,什麼時候執行啊?」杜雲做下來後,首先關心的是這次國家派自己來新疆的任務。
杜雲在北京來新疆的時候,上級只是讓他找新疆軍區的司令陳宇,但是具體是什麼任務,上級並沒有明確的告訴杜雲。
「小杜啊,你們這次行動的代號叫『斬運』,具體什麼時候執行,這個也說不準。」陳宇對著杜雲說道。
聽完陳宇的話後,杜雲露出了滿臉疑惑的眼神。畢竟杜雲心裡不明白,怎麼連新疆軍區的司令還會不知道他們的任務的執行日期呢。
彷彿是看到了杜雲疑惑的眼神,陳宇開口說道,
「小杜啊,你們這次的行動之所以叫『斬運』行動,顧名思義就是讓你們徹底斬去東伊運恐怖組織的根。你也知道,東伊運恐怖組織利用他們培養的人,給我國的人民財產和生命造成了很大的威脅,經常在某個火車站或者公園製造恐怖襲擊,就是和這個恐怖組織有關,……」
陳宇一連說了很多東伊運恐怖組織對我國所造成的危害。
「陳司令,既然他們給我們國家造成了這麼大的危害,為什麼我們的『斬運』行動,不立即就開始嗎?」聽完陳宇的話後,杜雲顯得很興奮的樣子。
杜雲之所以會顯得這麼興奮,除了他想為國家除害以外,還有一點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報仇。杜雲的妻子和兒子正是死在了東伊運恐怖組織的屠刀之下。
「小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最近一段時間,東伊運恐怖組織的人員好像一下子在新疆消失了似的,我們找不到他們的蹤跡,所以也不好貿然行動。」陳宇也知道杜雲的妻兒很多年之前正是死在了東伊運恐怖組織的刀口之下。杜雲肯定早就想給自己的妻兒報仇雪恨了。
「這樣吧,小杜,一有關於東伊運的消息我就立馬通知你。」在杜雲即將離開陳宇的辦公室的時候,陳宇對著杜雲說道。
「嗯,好的,首長。」杜雲說完,就離開了陳宇的辦公室。
新疆崑崙山脈,連綿數千米,一年四季,崑崙山脈上面全部覆蓋著皚皚的白雪,從遠處望去,整個崑崙山脈,跟人一種銀裝素裹的感覺。
本來生活在這樣的地方,人們的心靈得到淨化之後,應該有一顆潔白的心。
可是生活在昆山山腳下的這群人內心卻是相當的骯髒。甚至他們的身上都沾滿了鮮血。
崑崙山脈腳下,一排排低矮的房子坐落在那裡。而遠處的森林正好遮蓋了這片房子,如果沒有來到過這裡的人,肯定猜不出森林裡面還住著人。
其中的一個房間內。三名新疆當地的大漢正在議論著什麼。
這三人正是東伊運組織在中國的負責人熱西提以及他的兩名手下人員。
當然,東伊運組織在中國其它的城市也還有人員,只不過在其它城市的人員相對較少,而且他們還得聽從熱西提的統一指揮。
「熱西提大哥,這幾天上面沒給我們安排『任務』嗎?」
「是啊,熱西提大哥,我們都好好多天沒有行動了。」
這時,熱西提的兩名手下也是對著熱西提說道。這兩人之所以這麼著急想開展行動,主要是為了錢。
東伊運的恐怖組織成員每成功的製造一起恐怖襲擊活動,他們就會得到一筆大的獎金。這也是他們這麼拚命的製造恐怖襲擊的最大動力。
「你們兩個也不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國家對我們查的很嚴,我們可不能在這風口浪尖上。再行動了。」熱西提對著兩人說道。
熱西提說完,就走出了屋外。
走出了屋外,熱西提向著天邊落日的地方深深的望了幾眼。順著落日的餘暉照射的一條小路,可以看到那是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路。
那條小路正是通往中國和巴基斯坦的國境線的。
新疆軍區。
這天晚上,月明星稀,再這月光的籠罩下,漆黑的夜色顯得靜謐了幾分。
這天晚上,杜雲獨自一人蹲在軍區大院的石階上,獨自望著月色,而且杜雲的嘴中還吸著一顆香煙。
此時,要是仔細看的話,會看到杜雲腳下,已經有了好幾根煙頭了,看樣子,杜雲也是在這裡獨自呆了很久了。
望著月色,杜雲也是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已經去世的妻子和兒子了。雖然現在來到了新疆,杜雲的仇人就在這裡,可是自己仍然不能替他們報仇,杜雲的心裡是何等的壓抑,多麼的無助啊。
就在杜雲獨自歎了幾口氣,想要回去的時候,唐寅來到了杜雲的身旁。
「杜叔叔,你怎麼了啊?唉聲歎氣的。」唐寅聽到杜雲歎氣後,問道。
「嗯,唐寅啊,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啊,我沒什麼事,只是隨便感慨一下而已。」杜雲不想讓唐寅知道自己內心的苦衷。
杜雲只想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去承受那份痛苦。
「杜叔叔,有些事情,一個人憋在心裡是很難受的,或許會憋壞了身子,當你說出來的時候,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唐寅對著杜雲說道。
杜雲想了想,才把妻兒的悲慘遭遇以及現在的無奈講給了唐寅聽。
唐寅聽完,暗自沉思了一下,說道。
「杜叔叔,既然東伊運的人員躲著不出來,我倒有一個辦法讓他們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