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章 元璋陪親戚,安琪遭調教 文 / 大明七哥
第二天,朱元璋果然一大早就出門去給王閒和王家軍尋摸住處去了,魏天虎在時,霸佔了不少房產,如今,都落戶到朱元璋名下,巡視一番後,很快,就選定了兩處相鄰的大宅子,召集工匠,進行了改造,並且掛上了兩塊大牌子,一座「神醫府」,一座「神兵府」,算數給王閒和王家軍正名了。
三天的時間裡,湯和帶人清點了府庫財貨,李善長派人到處奔波,一面開魏天虎的批判大會,一面宣傳朱元璋的真龍之身,王閒住進了自己的神醫府,王家軍也正式入駐神兵府,還有專門為湯和、李善長、徐達、周德興等一眾文武安排的幕府,與朱元璋的將軍府,成品字形分部,就成了滁州城內最核心的地帶。
三日後,犒賞三軍,參戰之日,各個有賞,王家軍的兄弟賞賜翻倍,蘇小舞和叢詩詩翻十倍。朱元璋又特意在將軍府安排了宴席,宴請功勞卓著的一眾功臣,端的是人人歡喜,將士俱安。
正吃著飯,門外士兵稟報,有一對母女,自稱是朱元璋的親戚,前來投奔,朱元璋聞言,連飯都顧不上吃,拉著王閒就往外跑,到城門口一看,竟是自己的大嫂王大娘和二侄子朱文正,當年遭災的時候,朱元璋去當了和尚,王大娘就帶著朱文正去投奔自己娘家了,如今,聽聞朱元璋得勢,佔了滁州,便來投奔。
朱元璋趕緊將母子二人迎接到將軍府中,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上一身乾淨衣服,便領到宴會上,和大家見面,王大娘看到朱元璋現在竟然這麼出息,又想起自己苦命的男人,禁不住哇哇大哭。
才剛坐下沒一會兒,朱文正正埋頭往嘴裡塞他從未吃過的美味食物,士兵又來稟報,朱元璋的親戚又來了。
這次來的是朱元璋的姐夫李貞和外甥李文忠,同樣的程序再走一遍,宴會因為朱元璋一大波親戚來襲,早早的散了,親人團聚,朱元璋需要時間和空間來敘舊。
親戚們一碰頭,才知道,朱元璋那出門逃荒的二哥朱重六、給人招了上門女婿的三個朱重七也都已經在亂世中死去了。
一家人又哭又笑,哭的是好好的一大家子,現在就剩了這麼一點點人,笑的是,剩下的這麼一點點人如今終於聚到了一起,而且有了保護自己的力量,大不幸與小幸運,就是這樣的磨人吧。
又過了些日子,定遠人沐英,父母雙亡,無家無業,孤苦可憐,也來投奔,朱元璋大發惻隱之心,將朱文正、李文忠、沐英三人都收作自己的義子,收義子、當乾爹的行為不禁在當時是很普遍的風氣,在歷史上也是屢見不鮮的,尤其是軍閥,想要培養自己的心腹人才,以後好培養成幹部,就把打仗勇猛、長相俊秀、腦子好使的人收為義子,讓你打仗的時候肯去拚命,以後培養成功了,還可以派去做監軍,朱元璋一生總共收了二十多個義子,數量很是不少了,什麼十三太保之類的,都是小兒科,看起來,朱元璋很喜歡給人當爹。
給人做了義子,當然也是有好處的,朱元璋後來攻佔的城池很多都是派義子和大將一同去鎮守,比如打下鎮江,就交給了沐英,打下宣州,交給了何文輝,打下徽州,交給了王駙馬,打下婺州,交給了一個叫馬兒的,打下嚴州,交給一個李文忠,打下處州交給朱文剛和真童,此外還有金剛奴、也先、買驢、潑兒、老兒、朱文遜等一大堆人,光看這名字就知道,整的亂七八糟的。
義子說話是很有份量的,佔領嚴州的時候,朱元璋安排胡大海和李文忠前去鎮守,結果兩個人鬧意見,吵的不可開交,這事捅到了朱元璋那裡,朱元璋親自批示,應該說是暗示胡大海,你小子收斂一點兒,我可是很護犢子的,我派義子過去就是監視你的,你是我的心腹,可李文忠是我兒子,你聰明一點兒。
這件事情一方面說明了朱元璋對於自己手下的大將並不完全信任,一方面就說明了義子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當然了,說起提防手下的大將造反,朱元璋可不僅僅只是採用了派義子前去監視這一個方法,還有就是扣下將士的家屬做抵押,意思整的很明白,你要是乖乖打仗,聽我的話,那你和你的家人,都啥事兒也沒有,你要是膽敢動歪腦筋,使歪心思,不聽話,我就讓閻王爺也做你家人,這是**裸的威脅。
佔領了滁州,朱元璋就做起了甩手掌櫃的,反正手底下有的是人才,安排湯和、李善長等人制定下一步的動作計劃,安排徐達、周德興操練士卒,自己就忙著陪親戚去了。
王閒也是難得清閒,左思右想的終於琢磨出一個好點子,要給安琪爾準備一件禮物。
想當年,自己就憑著《牡丹亭》在元朝文壇上嶄露頭角,其後,又是給給元順帝創作長篇連載小說《文成武德一代天驕先祖成吉思汗大傳》,接著又搞出了一套建築圖冊,現在就乾脆繼續發揮餘熱,要給安琪爾創作一部文藝作品。
這一次,王閒懶得抄襲了,他準備寫一部描繪21世紀風土人情、科技文化、經濟政治各個方面的科普書,當然了,對於安琪爾來說,這就不是科普書這個簡單了,完全稱得上是優秀的科幻作品了,作品的名字就叫做《我的幻想世界》。
王閒絕對想不到,自己的無心之舉,卻為自己日後的輝煌奠定了最重要的基礎。
陽光燦爛的午後,陸雲珂和王家軍的兄弟們玩牌去了,是的,你沒有看錯,就是玩牌去了,現在整個神兵府內賭博的風氣十分盛行,王閒將麻將和撲克介紹給了大家,正好整天閒著沒事兒干,玩玩牌是極好的。
於是乎,如果你去神兵府轉上一圈,你就會聽到各種類似於:
「四個二帶倆王,我看誰的比我大?」
「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自摸,自摸,今天的手氣怎麼這麼好啊。」
「哎,你小子怎麼作弊啊,竟然敢藏牌,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兄弟們,揍他!」
……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致力於賭博,這多半都是以武力見長的兄弟們的選擇,至於曹四和李四手下的兄弟,就喜歡下下棋,圍棋、象棋五子棋,各種棋,大家的娛樂生活是大大的豐富了。
陸雲珂一走,蓄謀已久的王閒終於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憋了這麼長時間,該是調教安琪爾的時候了。
「安琪爾,你過來一下。」王閒坐在床邊,一本正經的呼喚道。
「哦,七哥,有什麼事?我正要去陪阿媽聊天呢。」安琪爾一臉無害的坐到王閒身邊。
「你怎麼不去玩牌啊?」王閒問道。
「我腦子比較笨,學不會,而且,我要是去玩牌了,阿媽該多無聊啊。」安琪爾道。
「那你就帶著夫人一起玩嘛,麻將就很適合女人玩的。」王閒道。
「還是算了,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去找阿媽了,阿媽等著我呢。」安琪爾萌萌的說道。
「你今天能不能不要去陪夫人了,陪陪我好不好?」王閒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不是一直在陪著你嗎?而且不是還有珂珂嗎?阿媽只有自己一個人,很悶的。」安琪爾表現出了難以想像的執著。
「額,那個,那個,你不是不愛玩牌嘛,咱們今天就來做點愛做的事情好不好?」王閒撓頭問道。
「做什麼愛做的事?七哥,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是不是生病了?」說著,安琪爾就把手放在了王閒腦袋上,想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有生病,如果生病,那也是因為太想你了。」王閒說了一句哄人的話,連自己都肉麻的要死。
安琪爾的臉一下子紅了,面對王閒這麼直白的示愛,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既然不知道說什麼,那就做吧,做永遠比說有用,王閒不由分說的將安琪爾撲到在身下,也不繼續動作,就是盯著安琪爾的眼睛看。
「七哥,現在是白天,我們這樣不好。」安琪爾臉紅到了脖子根,低聲呢喃道。
「怕什麼,咱們是夫妻,這樣做又不犯法。」王閒笑道。
「不是犯法,大白天的,好羞人啊。」安琪爾被王閒注視的心裡發慌,將頭扭到一邊。
「習慣了就不羞人了,安琪爾,七哥今天要解放你。」王閒順手將床幃拉下,吻上了安琪爾的雙唇。
「唔,解放。」安琪爾可比陸雲珂保守的多了,大白天的做這事,本就心慌,又被王閒挑逗,更是羞臊,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安琪爾,你很不喜歡和七哥做這樣的事情嗎?」嘗試了一會兒,發現安琪爾始終很是抗拒,王閒抬起頭,問道。
「不是,我只是不適應,我害怕。」安琪爾露出了處子一樣的嬌羞和擔心。
「安琪爾,你不覺得每天晚上我們都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的做這種事情嗎?沒有歡愉,沒有滿足。」王閒幽怨的歎道。
「可是不就應該是那樣嗎?」安琪爾不解。
「不是那樣,男男女女在一起,怎麼可能是那樣呢,你個傻丫頭。」王閒無語。
「不是那樣是哪樣嘛……」安琪爾問道。
「你只要記得,現在你是我的,一切都聽我的就好了,知道嗎?不要害怕,沒有人會打擾我們的,現在全世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王閒輕聲道。
「我本來就是七哥的人。」安琪爾小聲答道。
「那就乖乖聽話,不要亂動,閉上眼睛,一切都交給我就好,對,就是這樣。」王閒一點一點的引誘著,調教著,二人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