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獲救 文 / 景監
第七十五章獲救
張齊走後,張艷對著洞口冷笑一聲:「哼!你若想要做的事,我就偏偏不讓你做,我看你能奈我何!」
而後便走至李勳跟前。看到李勳頭上的粉紅蓮花發誓不禁「咦!」了一聲,蹲下身子仔細看去。
「這小子好像受了不輕的傷!」
張艷看著李勳痛苦的臉色自語道。張艷看了看李勳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胡玥,頓時明白幾分這胡玥受傷的緣故了。
張艷突然之間心生一計,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又有些陰險的微笑。
只見張艷扶起李勳,而後坐在李勳背後盤膝而坐,雙掌運氣發著微微的紅光,輕輕的抵向李勳的後背。她這是要為李勳療傷,而後想聯合李勳一道除掉張齊與胡玥。
女人之心,不可謂不毒,只因張齊對張艷不理不睬,只對那胡玥青睞有加,張艷心生嫉妒,竟然狠心同門相殘,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修煉這等邪異功法的人往往都是愛走極端的。所謂心術不正,就容易遭心魔入侵而墮入邪道。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李勳在張艷的幫助下,臉色也是漸漸恢復了正常。只是依舊昏睡不醒。
張艷收功後,扶著李勳躺下,不經意間發現李勳那俊俏的臉龐,心裡頓生一股霸佔的意圖。
「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做鼎爐的感覺一定不錯了!」
張艷低頭思索一番後從懷裡掏出個小藥品,倒出一粒鮮紅的藥丸喂李勳服下。
這紅色藥丸為張艷以百種不同毒花配置出的「鮮花七日散」,名字倒是不錯,只是這乃是一流的毒藥。只要服下此毒,七日不得解藥,那服藥的人便如同採摘下的鮮花一般,七日後便枯萎凋零。
張艷是為了能夠駕御李勳而喂李勳服下毒藥。
片刻之後,李勳終於微微的睜開眼睛,四處環顧一番,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離自己不遠的床上躺著那不久前與他交手的兩人中的其中一名女子。
李勳清楚的記得那女子被點中丹田,受傷不輕。
只是在床邊還坐著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子。只是此時張艷頗有些惡毒的盯著床上躺的那人。
李勳艱難的起身,發現自己的傷勢似乎有些好轉,體內的真氣運行也較為流暢。
「你醒了?」
張艷對李勳道。
看著張艷火辣的身材,李勳不禁一陣面紅耳赤。
張艷看著李勳的模樣竟「咯咯」的笑起來,用那勾魂攝魄的嬌聲道:「姐姐的身材好麼?」說完又是一陣花枝亂顫的笑。
李勳低著頭,不敢直視那女子,道:「請問,是姑娘救了我麼?」
張艷走到李勳跟前蹲下,李勳聞著張艷身上那淡淡的體香,不禁有些神魂顛倒。
張艷道:「我叫張艷,是我救了你,可是你可是要報答我的喲!」
「報答?怎麼報答?」李勳嘴裡喃喃道。
張艷看著李勳有些發傻的模樣,又是一陣笑。
話說這李勳怎的就是如此的不長記性,之前剛不就被荷仙兒所迷惑差點送了命,如今又遇到這張艷,這又開始被迷得三魂不見七魄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看著張艷那張貼近自己,幾乎要嘴對嘴的俏臉,李勳突然間有種想入非非的衝動。
突然之間,掛在腰間的冥皇盾閃過一陣寒光竄入李勳體內,李勳剎那間覺得躲入冰天雪地,渾身打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急忙起身,離開張艷遠一些,正色道:「姑娘,在下李勳,感謝姑娘搭救,可不知姑娘有何事情要在下效勞的?」
張艷見這李勳怎麼忽然這麼一驚一乍的,於是也不再囉嗦,告訴李勳,他是被師兄張齊抓來,準備給床上躺著的那姑娘做修煉的鼎爐的。
李勳一陣吃驚,心想若不是眼前這姑娘相救,恐怕自己真的要萬劫不復了。
「如此便多謝姑娘了,那麼此地是何處?」
「仙河宮!」張艷慵懶的坐在一張鮮花彫椅上說道。
「仙河宮?」
李勳在記憶裡努力搜尋著,仙河宮,西華魔州門派,自花香繼任宮主之後便專修男女合歡之法,門派男子俊美、女子妖嬈。在《神洲異志》當中是這般介紹仙河宮的。
「如此說來,我已經在魔州地界了?」
李勳感到一陣焦急,玉清真人身死未卜,自己如今卻耽擱在此,若是玉清真人發生任何不測,那李勳這輩子都會心懷愧疚而痛苦一生。
於是李勳想立刻救下荷仙兒,而後離開此地前去北部的冰州。
李勳想到此處,忙道:「張姑娘,在下是為了救一位朋友才被你師兄抓來此地,請問姑娘可否知曉我那朋友現在何處?」
這李勳也真是笨到家了,張艷與那張齊同屬仙河宮,若是張艷也知曉吸取荷仙兒可大大提高修為,那李勳如此冒失的說出此時豈不是害了荷仙兒?不過,所幸的事,張艷並不知曉此事。
張艷想起了張齊拿在手裡的那個小玉瓶,心中升起一絲疑惑,問道:「你的朋友?張齊拿在手裡的那個白色小玉瓶是不是你朋友的?」
李勳低頭想了一會,暗道:「荷仙兒的事情,還是不說為妙,畢竟這西華魔州之人我也不是太過瞭解,小心為上。」
李勳也終於學得吃一塹長一智。
於是便強作欣慰道:「是,那小玉瓶就是我朋友的,只是我朋友至今不知被張齊藏哪裡去了?」
「你朋友她、是個女的?」
李勳點點頭。
張艷調侃道:「是你的相好的罷?」繼而又一副惋惜的模樣,道:「不過,可惜了,看你這一表人才,你相好的估計也有些姿色,被那張齊抓到,估計此刻已經成了殘花敗柳了。」
說著,還不住的搖頭、歎息,弄得跟真的似得。
「什麼?她、她、她」
李勳張大嘴巴,暗想:「不大可能罷,午陽前輩說荷仙兒尚未凝結真身,這張齊要和她怎麼會呢?這張艷,肯定是不知實情,在此胡言亂語。」
李勳剛要說話,胡玥突然喃喃低語,好像要醒來了。
張艷忙拉著李勳朝外飛奔
張齊自宮殿內出來,長舒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似乎對裡面的人十分憎惡。
「該死的張艷!還得我差點沒有把持得住!呼」
花香為人陰險,城府極深,自然不會偏信張艷的一面之詞,故而叫來張齊仔細詢問,花香也早已得知這張齊的狼子野心,與張齊對話片刻後,雖然張齊對魔州古巫的事情頗多隱瞞,但是老練的花香也是聽出了七、八分。這張齊的的確確與古巫有著往來,至於目的,花香是心知肚明。
既然張艷與張齊不和,那倒不如任他們二人去鬥,最好順手除掉張齊。再不行也要揪出張齊不軌行為的證據,也好名正言順殺了他!
所以,花香打算先靜觀其變,看張艷到底如何對付張齊。
張齊除了宮殿便徑直往洞府趕去。仙河宮偌大的宮殿唯有宮主有資格入住,至於弟子們,包括宮主的入室弟子也只能自己開闢洞府,不過入室弟子若在修煉上有何困難,求助宮主,宮主多半會答應。
繞過幾條花間小徑,張齊來到自己的洞府。
先是發現躺在角落的李勳已經不見,張齊在這不大的洞府上上下下看了一番,根本沒有李勳的蹤影,而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的玉瓶,心裡不由的往下一沉。
困靈瓶也不見了。
張齊努力的回憶,自己明明是把困靈瓶裝在身上才去見的宮主,一路之上沒記得自己把那困靈瓶拿出來,若是掉在地上也不大可能,以張齊的聽力來講,那麼大個瓶子落在地上的聲響是不可能聽不到的。
突然,張齊想到剛才張艷進來過,而且自己曾今非常的貼近她。
「難道」
張齊想到,極有可能是張艷拿去了困靈瓶。
「該死!紅顏禍水!」
張齊拍了腦門一下,坐在椅子上,滿臉的頹廢。
這張齊居然說出「紅顏禍水」這話,與他的作風為人似乎頗有些自相矛盾。
這時躺在床上的胡玥低吟許久也是終於醒來了,張齊急忙坐到床邊,一臉的關切,道:「怎麼樣,師妹,你沒事罷?」
張齊後悔剛才獨自離開洞府,於是仔細看了看胡玥,還好張艷沒有趁他不在的時候也對胡玥下手。
「師兄?」胡玥此時一臉的疑惑之色,她方才將醒未醒之時,似乎聽見有人說話,可自己卻又是起不來。
張齊心細的發現在床頭有一點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白色粉末。
張齊用手輕輕一沾,放到鼻子前聞聞,只見張齊皺眉道:「暗香粉?可惡!」
暗香粉就是常見的迷藥,人若吸入,依照計量大小會昏睡不同時間,方才張艷只是放了一點,所以胡玥便很快醒來了。
張齊陷入了沉思,此時張艷的目的似乎已很明顯了,張齊這麼聰明不會想不到,張艷先是在花香面前揭破了他與古巫蓉婆的交往而後又救走李勳,竊取困靈瓶。
「張艷啊張艷,你是想把握逼上絕路啊!」
張齊怒視這洞口,面目露出那窮凶極惡的表情。
身下胡玥此時卻是一臉的茫然。
張艷拉著李勳徑直來到了自己的洞府內,仙河宮每個弟子的洞府都是單獨,有的相距甚遠,張艷的洞府便在這小山的高處,顯得有些清靜。
張艷帶著李勳落在山洞前的平台上,張艷那溫軟的小手還握著李勳,李勳急忙抽開手,張艷發覺回頭看看李勳,又是一笑。
「進來罷!」張艷示意李勳進入洞府。
剛到門口就有陣陣香氣撲面而來,李勳卻努力叫自己保持清醒,似乎對魅術還是頗有顧忌。
洞府內的擺設大多一樣,只是張艷的洞府內多了些女孩子的梳妝台之類的東西。
李勳初來咋到女子的閨房,還有些坐立不安。
張艷笑笑招呼李勳道:「李公子,做啊!」
李勳輕輕落座,不安的看著四周。
張艷看到李勳的模樣,「噗呲」一笑,道:「我說李公子,幹嘛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和你談筆交易,怎麼樣?」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