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後山放牛 文 / 誰家姑爺

    到了山谷中，林秋一腳踹在那頭老黃牛的p股上：「還吃呢，你就不怕撐死在這牛蛙寨呀？」

    這一腳踹去，驚得老黃牛一陣瘋跑，朝山寨口跑去了。

    然後，他林秋也就晃晃悠悠地跟了上去。

    這一上午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下午可以悠然自得去村口的西苑湖釣魚了。

    就這烏溪村，三面環山，村口則是內陸的第二大淡水湖泊，西苑湖。

    可以說這兒是景致優美，山清水秀，四季常青，冬暖夏涼。

    但是常年生活在這兒的村民們則是渾然不覺。可能就像城市所流行的審美疲勞一樣吧。用村裡人的一句話來說——我他媽怎麼就會生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這也正是林秋一直想要去城裡的原因所在。

    還是簡單的介紹一下他吧。

    打自他94年高中畢業，到現在96年，就一直窩在烏溪村。

    這90年代正是南下的熱潮，近乎村裡的年輕人都跑去廣東打工去了，過年的時候，一個個回來都捯飭得人五人六的、有模有樣的，聽著他們說著那大城市的生活，林秋心裡一直那個癢癢的呀，恨不得年都不想過了，立馬就跟隨他們去廣東。

    可是卻是不如他願，因為他得留在村裡照看爺爺，哪兒也去不了。

    因為在他八歲的時候，他爸在農田里幹活被一條五步蛇給咬死了，然後他媽也就改嫁了。

    在他媽改嫁的頭兩年還常來村裡看看他，可是打自他媽在那邊有了孩子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烏溪村了。

    之後，是他爺爺將他撫養成人的。

    他爺爺本是村裡唯一的一位老醫生，後來打自鄉z府在村裡辦了衛生站後，老人家的生意也就被搶走了。

    不過還算好，老人家總算是供林秋讀了個高中。

    就目前來說，林秋仍是烏溪村學歷最高的『才子』，所以村裡人都愛叫他林公子。

    ……

    林秋回到家中後，進入他爺爺的房間瞧了一眼，只見老爺子正臥病在床，動盪不得。

    老爺子躺在床上瞧著林秋回來了，忙是歡喜道：「秋子呀，你給爺爺去熬點兒粥喝吧。」

    林秋聽著，心裡多少有些悶悶的，因為這照顧病人久了，總會有些莫名的厭煩似的……

    可是回想一下，要不是爺爺，哪有他今天呀？

    想到這兒，他忙是好聲的回了句：「成，我這就去給您熬粥吧，您等著哈！」

    「……」

    於是，林秋扭身出了他爺爺的房間，斜穿過堂屋，朝後方的廚房走去了。

    當他來到廚房時，眼睛的餘光好像掃到了一個人正默默地坐在廚灶前的柴凳上。

    村裡基本上都是這種土灶，燒柴火的。

    林秋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被嚇得有些哆嗦地扭頭望去，心說，爸，您老大白天的也來扮鬼嚇我呀？我可是您的兒子，要是嚇死了我，誰給您傳種接代呀？

    正在林秋扭頭望去的時候，坐在柴凳上的那位年輕靚麗的女子忙是手勢道：「噓——」

    林秋怔怔地一瞧，原來是牛家的兒媳婦余婷！

    牛家的兒子牛成福打自去年從廣東帶回來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後，就再也沒有出去了，一直就這麼地窩在村裡。

    原本烏溪村就是個貧窮的村落，很難娶到媳婦的，所以牛成福有了個這麼漂亮的小媳婦後，怕去了廣東，余婷會跟別人跑了。

    可是林秋知道，余婷也曾設法三番五次地找過他，一直在求他將她帶出村去，說她是被牛成福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