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4章 家庭戰爭 文 / 誰家姑爺
之後,待林秋和倪曉玲從西餐廳出來後,倪曉玲又張羅著說要去步行街逛會兒。
於是,林秋也就驅車同倪曉玲一同去步行街了。
對於倪曉玲這位大齡剩女來說,現在終於逮著了一個男朋友,所以自然是想狠命享受享受有男朋友陪著逛街的滋味,和那種無法言表的幸福感、甜美感。
林秋反正也沒啥事,陪她逛會兒就陪她逛會兒囉。
——
只是剛剛回到家的周羽民夫婦就鬱悶了,彼此開始了一場毫無硝煙的冷戰。
周羽民也不吭聲,走進臥室就將藍斕的衣衫啥全給扔了出來,扔到了客廳。
咱們美麗的女主播藍斕正打算去浴室泡澡呢,忽見周羽民將她的衣衫啥的從臥室給扔了出來,她開始是一愣,然後這個氣就上來了,氣呼呼的衝到臥室門口:「你有病呀?」
站在臥室中央的周羽民一回身,氣惱的瞪著藍斕:「你才他媽有病呢!」
「你——」藍斕氣呼呼瞪眼瞅著他,「你什麼意思嘛?不想過了呀?」
「還過尼瑪什麼呀?」周羽民回道,「你死去跟林秋那小子過去吧!」
忽聽這個,藍斕忽然明白了,原來是她跟林秋開玩笑時,她老公周羽民卻給當真,吃醋了——
由此,藍斕也就解釋道:「這跟林秋有什麼關係呀?」
「你們倆不是有隱情麼?」
「隱情你個大頭鬼呀?」藍斕兩頰有些漲紅,「不知道那是開玩笑的麼?」
「開玩笑?那你臉紅什麼呀?」
「我——哼——」藍斕一時被氣得語噎,待喘過氣來後,她忙道,「還不是被你氣得呀?」
「究竟是他媽我氣你了,還是你氣我了呀?」說著,周羽民氣呼呼的話鋒一轉,「你別扯開話題了!你個死臭婊-子,在外面給我周羽民戴綠帽子也就得了,你說你跟誰偷-情不好呀?非得跟林秋那麼一個臭小子?」
忽聽這話,藍斕急了:「你別以為你跟楊善莉偷偷摸摸的,我藍斕就不知道了!只是我不想說而已!哼!既然你自己認為我跟林秋有啥,那麼就有啥吧!」
「廢話!你們倆肯定是有啥事!要不然的話,你怎麼就不願讓我碰你呢?結婚兩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讓我碰了你幾回?」
「結婚就是為了那點兒事嗎?」
「廢話!你以為是精神戀愛呀?」
「你要是就是覺得結婚就是為了那點兒事的話,那咱們就離婚好啦!」
「草!你個死臭婊-子就為了林秋那小子,真想跟我離婚?」
「你媽才是婊-子呢!」
「你媽是婊-子!」
「你媽你妹你姐都是婊-子!」
「——」
此時此刻,周羽民兩口子在家是吵得不可開交,而林秋跟倪曉玲倆則是在步行街逛得歡騰。
林秋那小子也沒有想到自己跟藍斕的幾句玩笑話,就引來周羽民他們兩口子的戰爭。
事實上,就目前來說,林秋也不瞭解周羽民,只是知道了他是省財政廳廳長而已,所以他對他也沒有啥深仇大恨,總之是對他沒有啥不好的印象、也沒有啥好的印象,所以他小子也不是存心要搗什麼亂的,之前跟藍斕純屬於一般的玩笑而已,並無它意。
可是在周羽民看來,他小子就是存心的。
尤其是當周羽民想起林秋那小子可能跟楊善莉也睡了,他這心裡就一陣窩火——
周羽民心說,尼瑪!林秋呀林秋,你個死臭小子也太過分了吧?你睡了楊善莉也就得了唄,居然連我老婆也不放過,哼!
這對於周羽民來說,可就是奇恥大辱!
——
周羽民在家跟夫人藍斕吵鬧了大半夜後,最終氣惱扭身出了家門,然後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要了間房。
但,他還無心睡眠,扭身依靠在床頭上,點燃一根煙來,悶悶的吧嗒了兩口,然後隨著煙霧呼出了一口郁氣來:「呼——」
隨後,周羽民伸手拿起擱在一旁床頭櫃上的手機,給李俊打去了一個電話——
等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李俊睡得迷迷糊糊的問道:「喂,表哥,你還沒睡呀?什麼事呀?」
聽得李俊這麼的問著,周羽民則是憤憤的一瞪眼:「麻煩你幫我辦件事,做掉林秋那小子!」
忽聽這個,李俊忽地一怔,如夢初醒:「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麻煩你幫我做掉林秋那小子!因為之前我已經安排人打過潘少雲了,所以現在我不敢再出面去安排人了!」
「等等、等等!」李俊忙道,「我說,表哥呀,你——不是吧?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麼?我可是長山區公安分局局長,你要我幹這種事?這——豈不是鬧笑話麼?」
「草!」周羽民不滿的罵了一句,「你究竟屬於哪一夥的呀?林秋那小子都睡了嫂子藍斕了,你還袖手旁觀呀?」
「什、什麼?!!」李俊猛的一怔,「你說——林秋和嫂子藍斕,這——不可能吧?!!嫂子不可能跟林秋那小子發生什麼事的!!!」
「你愛信不信!」
「不是不是不是!」李俊忙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相信嫂子藍斕是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的!再者說——關於你安排那夥人去打潘少雲那事——目前還有點兒麻煩呢!」
「有什麼麻煩呀?!!」周羽民惶急問了句。
「現在山水鎮派出所那邊——不敢放人。他們那夥人還在派出所拘著呢。」
「靠!你不是長山區公安分局局長麼?這事都搞不定?」
李俊忙是回道:「省裡有人說話了,山水鎮派出所那邊不敢放人,明白?」
「省裡?你是說——潘金林插手這事了?」
「應該是?」李俊回道,「你想想,他兒子挨打了,他能不出面麼?再說這事——我也不好太強硬,明白?要是被我爸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明白?」
聽得李俊這麼的說,周羽民一時像個洩氣的皮球似的,貌似也沒了啥脾氣了——
不由得,只見他陷入了一陣焦慮的沉思當中——
因為要是那事處理不好的話,可對他周羽民是個麻煩事。
焦慮的沉思了好一會兒後,周羽民最終說了句:「我再想想辦法看。」
李俊忙道:「那行。咱們明天再說吧,成不?」
「好吧。」
「——」
這晚,林秋和倪曉玲沒有回開發區,在市區的一家酒店裡要了間房。
倪曉玲意猶未盡一把抱緊他的腰,在他耳畔呼哧呼哧的余喘著,面上的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待過了一會兒後,倪曉玲不由得嬌羞的在林秋的耳畔說了句:「你就是頭野驢,嘻!」
林秋那貨聽著,則是嘿嘿的一樂,回了句:「那就是野母驢囉。」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你不是我也不是。」
「哼!你個死傢伙要不是野驢的話,怎麼就會那麼的厲害呀?都弄得人家快散架啦,哼!」
林秋那貨一貫的嘿嘿一樂,然後小有得意的在倪曉玲耳畔問了句:「我厲害麼?」
「人家不是都說了麼,就跟那野驢似的,哼!」
林秋那貨聽著,小有得意的、嘿嘿的樂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