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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 逼獻旗人秀女 文 / 惡魔奧斯卡

    府衙正廳裡,現在已經成了個前敵指揮部,廳裡懸掛著幾大幅蘇南地區地圖,十幾名幕府參謀各負其責辦理手頭的軍務,更多的情報官,傳令官,斥侯信使等進進出出···一旁側廳裡,貴福哥和賴國舅,韋志俊,韋志顯兄弟倆舉行軍議。

    「幼主殿下的火炮真是犀利準確!」韋志顯眉飛色舞的強調道;「現在您的重炮還未開火,單憑幾十門千斤青銅炮,今天就將旗人滿城上的火炮櫓樓摧折一空!照這個樣子,明日就算殿下的重炮轟不倒城牆,臣帶著池州兒郎們也能為殿下拿下滿城!」

    貴福哥笑道;「韋國宗說得豪壯!真乃男兒本色,不知硬攻傷亡幾何啊?」

    韋志顯道;「如今旗人們火槍火炮無法逞威,最多折損千把弟兄,就能佔領城牆!」

    「唔···」貴福哥若有所思的摸著光滑的下巴道;「城中旗人大概有六七千人,再加上二三千漢官吏屬,足有萬把人口,如果他們抵死相據的話,你部就是再折損一二千戰士,也未必能盡殲這萬人,這樣一戰下來,就得損失二三千人,這樣的勝仗只要打得幾仗,你部還能剩下幾人?」

    賴漢英在旁邊補充道;「適才一些監視滿城的將士來報,他們抓到好些從承乾門縋城逃出撫標漢軍和僚屬吏從,言說那浙江將軍瑞昌聚集滿人旗眾訓示,坦言只要天平軍發起總攻,明後兩日滿城必破,為免城破被屠戮羞辱,他決定舉城自·焚報國!

    於是旗人每家給火藥三斤,將軍及都統等官員給一桶火藥,府衙庫房及官署等地全部撒滿火油火藥,待城破太平軍湧進時舉城同殉。」

    韋志俊幽幽一歎道;「可惜了,那旗人瀕湖為塹,湖邊牧馬,採樵桃柳,已把瀲灩湖光和崔嵬青山糟踐的面目全非,如今再將西湖麗景整個付之一炬,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盡復舊觀啊。」

    貴福哥皺眉道;「不能想個法子,讓這些旗人出城納降麼?哪怕孤特下一道詔書,允其不死,將其統統遣送出境也好。」

    韋志顯毫不猶豫的搖頭道;「那是不可能,那滿人將軍決不會相信的,自從咱們在天京屠了滿城後,那滿洲八旗已把咱們天軍看作不死不休的死敵,況且殿下忘了麼?您以前在長江江畔曾一戰全殲五千滿騎,將抓獲的幾百旗兵挖目斷臂,百人一串、驅之乞討了麼?故而您雖親下允諾,只怕滿人也不肯信啊,就怕您誑騙他們出城,而後盡行虐殺。」

    貴福哥想想也是,就歎息道;「可惜了啊,那些旗兵縱然多行不義,但其婦孺妻女無辜,與之同殉未免太不人道了。」

    韋志俊端坐那裡,眼角瞥見貴福哥烏黑黛青的眼眶,這不用說是縱慾過度的症狀啊,然而這突然給他一點靈光,想出一條計策來,然而他卻不好直接說出,於是輕輕歎息吟誦道;

    「是很可惜啊,杭人素愛嬉樂,臣聽聞當地流傳『正月燈,二月鷂,三月城外看姣姣』,煞是靚麗呢。」

    貴福哥果然好奇問道;「呃,什麼城外,什麼姣姣?韋將主可否說詳細些。」

    於是韋志俊即興一拍大腿,悠然說道;「城即是旗營防城,姣姣則指的是旗人婦女。清明時候杭州最美,日光絢麗滿眼嫩綠,那防城裡的旗人女子結隊出遊,踏青掃墓。

    那都是一色的旗袍,一式的燕尾盤髻上聳著扇形髮冠,姑娘更為俏皮,一條長辮稍上繫了珠墜,齊齊劉海下明目顧盼動人。滿人婦女不纏足,天足上穿的是繡花旗鞋,喚曰「寸子」,底為鞋長之半,厚兩三寸,兩頭寬中間細,行時須走直線,娉娉婷婷若風擺春柳,端的讓遊人大飽眼福···」

    『嘶~~』貴福哥聯想起後世清宮劇的八旗選秀,差點忘情流出口水,忙吞口唾液問道;「韋將主,都說那滿族女子粗野丑蠻,臀大腰粗,與韃子旗兵一樣開得強弓,騎得劣馬,怎會有你說的那般秀美?」

    韋志俊搖頭輕笑道;「要在天朝聖京麼,臣打死也不敢亂說,但看了幼主殿下詩作後,知曉殿下實在是抱負廣闊、心懷豁達,所以臣就胡說幾句~~

    其實幾百年來,那滿族旗人早已融入杭城,說吳儂軟語、著漢人服裝,旗官爭相私納杭州女子為妾,血脈早已相互融匯,那滿人女子也如咱們江南女兒一般柔美俊秀,而且還多了幾分婀娜飄逸的神韻,妙旨妙哉啊!就是那滿清皇帝,也指明選妃時要江南旗營入獻呢,呵呵呵,四弟,你說是不是啊?」

    「啊?對對對,」韋志顯愣了下,看著他二哥眨動的眼色,恍然補充道;「幼主殿下有所不知啊,那個杭州知府麟趾是漢軍抬旗入的上三旗,城陷時他撇下全家老小不顧,獨獨抱著他十四歲的女兒麟蕊兒騎馬想衝出城去,後來被我天軍圍堵回滿城,您猜他為什麼著緊這個女兒,就是因為蕊兒生的國色天香,閉月羞花,選入宮中至少是當貴妃的容色,那狗官麟趾一心想父憑女貴,進獻此女給那滿清皇帝呢!」

    『拍!』的一下,只見貴福哥一拍大腿,盎然叫道;「孤之計策就從此出!咱們可以向滿城射書一封,讓那杭州知府麟趾將麟蕊兒獻與孤為妃子,另外城中八旗女子不拘身份,由孤派出的選官選出二十名秀女以充宮闈,他們如能應允,孤就赦免滿城所有旗人,給他們準備船隻,允許他們攜帶腰刀短劍,離城撤往嘉興,蘇州。」

    『啊?!』此言一出,賴漢英大為驚愕,因為他知道洪教主對待滿人是無論男女老少統統格殺勿論的,這位幼主居然要納滿女為妃,傳到天京還不得惹起軒然大坡?

    然而韋志俊卻撫掌讚好道;「好啊,幼主殿下此策大善,昔日我華夏明朝太祖朱元璋納蒙族女子為妃,生大明成祖朱棣,設內閣制度,對外五次親征蒙古,收復安南(交趾),在東北設立奴兒干都司、西北設立哈密衛,開疆千里,又派鄭和七下西洋,豐功偉績,開創永樂盛世···」

    「呃,孤倒沒想那麼遠,」貴福哥實話實說道;「孤只是想那咸豐可以選秀,孤為何選不得?就許他滿清禍害糟蹋咱們漢家女子,為何孤就不能禍害禍害···」

    「嗯吭!」賴漢英急忙咳嗽一聲,提醒幼主注意政治形象,而後憂戚的說道;「殿下,您此舉可是會惹得天王陛下雷霆,而且也會讓天下人說您貪戀美色,實在有損您的英名,犧牲是不是太大了?」

    「天父有好生之德,為了保全那萬千婦孺的無辜生命,孤的區區名聲算得了什麼!」貴福哥大義凜然的一甩頭,作出一副吊然姿態道;「就這麼定了罷,今晚就孤就修書一封,然後命書匠鐫刻百份,一齊射進滿城裡去。」

    賴漢英擔憂道;「殿下,咱們是否一廂情願了罷,萬一那杭州知府麟趾和城裡滿人都不願意獻出女兒呢?」

    韋志俊微笑道;「那可由不得他們不答應,如果咱們城破屠城,滿人們只有死路一條的話,當然玉石俱焚,以死相拼,可是咱們現在給了他們一條生路,又不用他們投降,只要他們獻出區區幾十名女子,就放他們安然離去,而且殿下射信百封的用意,就是讓全城旗人都知道此事,那旗人將軍再不答應,就等於是他絕了滿城數千旗人的活路,不用咱們動手他都活不過今晚···殿下妙計,哪怕那些滿女醜陋不堪,僅僅不戰而得城,也是大賺啊!」

    「不,」貴福哥卻貪婪的道;「哪能這麼便宜他們,讓旗人們把最好的女子選出來,孤連選美官都想好派誰去了。」

    「啊?殿下準備讓誰去啊?」這回輪到韋志俊也訝然了,幼主殿下居然還要派人進滿城選美,誰進去不得九死一生啊。

    「不錯,」貴福哥自信的道;「而且孤派的人眼光差不了~~舅父大人,你明日派人將杭州最有名的十二家青樓老鴇帶來這裡,孤要從中挑選幾位,作為選美官進滿城為孤選美。」

    「···唉,老臣遵命。」賴漢英無奈點頭,他知道這事如果被洪天王知曉,絕不再見容於自己,然而自從他選擇跟從這位幼主外甥那一天,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韋志俊聞言卻不禁連連點頭道;「妙啊,殿下真可謂因地制宜,知人善任。」

    「還是韋將主提醒的好,」幼主貴福哥笑瞇瞇的道;「對了,目前咱們雖是要圍城打援,但是大軍也不能全在此空置,韋國宗可選派本部幾千兵馬,先占寧波天寧關等關隘,為進佔寧波做好準備,待杭州戰事結束,孤當興兵為國宗取之。」

    這就是許諾好處了,貴福哥將寧國府交予韋氏族老三鎮守,現在又要把港口大城寧波交給韋家老四管理,封賞不可謂不厚,而且現在還沒有犒賞功勞最大的韋志俊,韋氏一族的投資收益前景可觀啊!

    韋氏兩兄弟齊齊站起,抱拳謝道;「幼主殿下知遇之恩,天高地厚,我韋氏一族敢不為殿下效死!」

    「自家人休戚與共,就不必客氣了罷,」貴福哥說著倦怠的打了個哈欠,強撐著道;「逼迫旗人納女乞活之事就這樣定了罷,舅父大人速作細緻安排,韋將主負責繼續包圍滿城,韋國宗負責外城監視敵人援軍,孤就率童子軍居中策應,大家各按其責行事,這滿城能否完整入手,一切只待明天。」

    「遵命!臣等這就去行事了!」

    眾人齊齊抱拳告辭,各司其責去了,而居中策應的幼主貴福哥則打了個長長哈欠,踱回府衙後宅補覺,結果後宅臥房房間太多,他走錯房間,進了潘芝、李芳蘭兩人的房間,在床上一番翻席滾被,交互輪流的貼肉撕拼後,他突圍不成,困頓以極,彈盡糧絕後就此趴在兩女身上沉沉睡去,夢中還不甘心的道;

    「朕也要選秀,朕也要翻牌子,朕還要翻,再翻···只待···只待明天···嘿嘿····」

    「哼!沒良心的,真是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叫你不知羞,叫你不知足!」潘芝恨恨的擰了幾把小婬魔的臂膀,奈何他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脯上,兩條腿卻攀住了李芳蘭的腰肢,睡得死死的一動不動,無奈的問道;「芳蘭,也不曉得俺這次能不能懷上,這小冤家癡纏你也好幾次了,可有些把握?」

    李芳蘭懵懂的搖了搖頭,回答道;「俺也不曉得,不過不是還有黃姐姐麼,殿下吃她次數也不少,姑婆們不是說屁股大好生養麼,咱們三個都不小,總該有一個能生兒子吧?」

    「啐!要死了,」潘芝望著在自己胸脯上淌口水的酣睡貴福哥,無奈道;「也搞不准這貪吃鬼能把誰先種上,如果讓那些狐狸精得了先,咱們的娃兒就當不得太子爺耶,這可如何是好?」

    「你不是央黃姐姐給你爹爹寫信了麼,他這兩天應該快到了···噢!啊~~~」

    李芳蘭紅著臉低哼道,因為她感覺體內小婬魔的魔棍又硬將起來,趴在兩女身上的貴福哥顯然酣睡未醒,但卻囈語著,身軀鰻魚似的左右擰動,震顫著,耍起了夢遊棍法,唉呀,太無恥了,古往今來第一小婬魔看來非他莫屬了。

    「要死!還使勁咬俺那裡,咬碎了你娃吃奶咋整?急死鬼,夢裡也不忘吃,」潘芝又摀住胸啐道;「男人做了王爺皇子都這樣沒臉沒皮麼?不怕吃死你就吃吧!」

    兩個懵懂少女不瞭解的是,她們的夫主貴福哥虛汗淋漓,眼窩青烏,卻還這樣毫無節制的搾乾自己,離嗝屁蹬腿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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