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逃婚(一) 文 / 屠城
巴特利特在見到德諾時,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當初那個跟自己購買大量奴隸的白髮公子身邊的老管家。不過他並沒有著急上前和德諾打招呼,他也是很知道什麼場合做什麼事的,顯然這種場合之下不適合。
後來在大廳裡,他更是知道了這位管家的實力。也就不敢再有和德諾打招呼的想法了,在他看來這單生意怕是完不成了,他甚至已經做了逃債的想法。不過在德諾離開後,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他聽出這個聲音正是德諾的。看來他早就認出自己了,所以他在眾多商人去挑選店舖時偷偷的折回來,來到了距離剛才那座房子不遠的一棵大樹下,見到了那個傳音給自己的德諾大人。
「大人。」
「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巴特利特對吧。」
「是的大人,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巴特利特聽到德諾的話也是一陣誠惶誠恐,這麼強大的人物竟然還記得自己。自己或許在德諾的眼中只是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當初也就是和他見過面,話都沒說過幾句,時隔半年多,竟然還能知道自己。被這樣的大人物記得,也算是一種榮幸吧。
「呵呵,算起來你還是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和我的主人做交易的人,我怎麼會忘了呢。」
「那裡,那裡,大人們來我的店,那是我的榮幸才是。」
「說正事吧,你這次能來混亂之城,看來你又有新的奴隸了。」
聽到德諾的話,巴特利特立馬一本正經的說道:「是的大人,我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可以說跑完了半個奧丁大陸,收集到了一些奴隸,數量雖然沒有上次的多,可絕對是上成中的上成。我更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作保,絕對是會讓大人滿意,而且絕對乾淨。」
就像是在推銷自己的商品一樣,豈能說出一點不好的地方。而且這次所準備的奴隸可是自己耗費了半年的時間弄來的,都是奴隸中的極品。
「居然如此,那你就把他們都運過來吧。」德諾拿出一張橙色的水晶卡片交給了他:「以後這就是你在混亂之城的身份證明了。」
「是的大人,我這就去把奴隸都帶過來。」
巴特利特出城了,而且還帶著四個騎士侍衛以及十個狼人侍衛。這些都是德諾派給他押送奴隸用的,那些可是德諾的主人天隕要的奴隸,可一定要認真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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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們正在混亂之城挑選店舖的時候,在奧法帝國的疾風行省的疾風平原上正持續著一場激烈的戰鬥。
數十個傭兵團團保護著一輛馬車,在他們不遠處,同樣有著近百位傭兵在和一群穿戴像是帝國軍隊一樣的士兵在廝殺。不過從這些士兵所佩戴的會長看來,應該是帝國某一個貴族的私軍。
私軍就是一些貴族家族所培養或組建出來的家族式護衛武裝勢力,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家族,被稱為家族護衛軍。不過大陸上的人習慣叫他們是家族私軍。這些私軍在大陸上是被允許的,只要沒有超過帝國所限定的人數,那就是合法的。各國的法律上有規定,凡是貴族子爵權位以上的貴族都有組建私軍的權利。不過也有嚴個的人數控制。子爵最多可以擁有一百人的護衛軍;伯爵最多可以擁有五百人的家族護衛。侯爵最多可以有一千護衛軍;公爵最多不可超過兩千。而男爵和最低的勳爵是不准擁有家族或個人的私軍的。雖然飛過規定了人數,但每個貴族家族都有著比規定人數多很多,甚至多兩三倍的私軍,一已經成為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只要他們沒有亂來,帝國也就睜隻眼閉只眼過去了。
私軍的權利同樣被嚴格限制,那就是必須以家族和家族嫡系成員的安危為主,在沒有危及到家族和家族嫡系成員的安危的情況下不得以任何理由出動家族護衛軍。以免造成混亂或者引起戰爭。
照這樣來說,這些私軍和傭兵跟本扯不上關係,怎麼會在疾風平原上大打出手呢?
「妹妹啊,你這又是何必呢?這逃婚的名聲可不怎麼好聽啊。」和被傭兵保護的馬車相對的不遠處,有一隊私軍保護著兩個騎著角馬,身穿華麗貴族服飾的公子。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正對著馬車喊道。不過那神情卻是一臉的高傲和在看著馬車時,眼睛裡還透漏著一股狠毒。
「大姐,你這樣做真是把家族的臉面全丟盡了!」旁邊的一個長相很俊朗的青年更是一臉怒氣的看著馬車。
聽到兩人的話,從馬車裡出來一個五官精緻,尤其是那雙迷人的眼睛,流光閃動。她的身材更是豐滿誘人,高聳的酥胸就像是要破衣而出,纖腰盈盈,如此身材臉蛋絕對是一個尤物。不過此時的她臉色有些蒼白,更加讓人有一種拉入懷中好好愛撫一把的衝動。
「哼!不要跟我說什麼家族,生在這樣一個骯髒的家族裡簡直是我的恥辱。」
「你你放肆!要不是父親讓我把你安全的帶回去,我真想現在就一劍殺了你!」
「不是現在,而是一直都想吧?我親愛的大哥!」
兄妹兩人一番唇槍舌戰,氣氛好不激烈。而一旁的俊朗青年看著對面的女人很是無奈的勸說道:「大姐,你跟我們回去吧,父親一定會怪你的。」
「回去?回那個連自己女兒都算計的人身邊嗎?」她看了一眼俊朗的青年男子,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暗了下來,對著他大聲喊道:「我死都不會回去的!」
「你你們還在做什麼,還不快速戰速決,把那她給我帶回來!」被稱為大哥的男子厲聲的對著那些還在和傭兵打鬥的私軍吼道。然後兩眼冒火的看著對面馬車上的女人。
「大姐,回頭吧。」
她如同沒有聽見一般,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手絹,握在手裡,如同握在手裡的是一件無價珍寶。她看著那潔白如新的手絹,嘴裡喃喃自語道:「或許一開始他就是對的。」
隨後她抬起頭,看著彎月山脈的方向,神情帶著一絲期盼:「半年了,不知道你的城是否還為我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