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算是分手嗎? 文 / 兔耳朵
因為這時候回家也沒事幹,我心情又煩躁得不行,我就想去遊戲廳打遊戲,在路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思考,林一妹到底怕啥呢,有啥不想我知道的,十有**她和高帥發生了啥,如果她真的不是處了,我咋整?
當時也確實是年紀小,雖然經常意淫這個意淫那個,但是對人生中的第一次戀愛,期望還是非常高的,我尋思,如果林一妹不是處了,我肯定會跟她分手,因為那個年紀,我接受不了非處做我對象。
可能是太想知道這個答案了,而這時候沒法知道,這種感覺特別痛苦,讓我很煩躁,到了遊戲廳的時候,裡面人居然爆滿,這讓我的心情就更不好了,後來打算走的時候,突然就有兩個人堵住了我。
我這時候抬頭一看,有個人挺面熟的,仔細一尋思,這不是上次來遊戲廳時,那個找我借遊戲板的黃毛嗎?我當時還用十幾枚遊戲板砸他臉上了,黃毛跟前的那個人,皮膚很白,看起來很慫的樣子,所以我也沒多慌張。
我心想正愁沒地方發洩心裡的煩躁呢,他這就上門了。黃毛當時還以為我會怕他呢,就笑著說:可算讓我逮著你了,還記得我不?我說老子心情不好,趕緊給我滾開啊,那黃毛顯然沒料到我這樣跟他說話,喲呵叫了一聲,一巴掌就朝著我的臉上扇來了,還好我做了準備,用胳膊擋了下,然後直接四下尋找,找了塊磚頭就朝著他跑,這傢伙當時還以為我嚇唬他呢,擱那一站,頭一低,一隻手指著腦門,說:喲,有種的你就照這砸。
我也沒慣他的毛病,直接過去,朝著他腦門蓋上去了,這一下之後,那黃毛也沒吭聲,用手趕緊捂著頭,蹲在了地上,眼睛緊閉,嘴呲著牙,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而旁邊的那個小白臉,這時候估摸是嚇傻了,站那一動不動。
不知道咋的,我砸了這一下後,一點沒解氣,乾脆又撿起那塊板磚,過去一把拽開他捂著頭的手,朝著腦門,又使勁蓋了下,還罵道:草你媽的,給老子站起來,動我一下試試啊?
黃毛挨了我第二下之後,兩手抱著頭,身子往後一傾,乾脆一屁股坐地上了,嘴裡不停的說著疼,緊接著我就見有血順著他腦袋前的頭髮,流了出來,我心想給他的教訓也差不多了,便看了旁邊的小白臉一眼,又繼續去撿那塊磚頭,想再蓋小白臉一次,但是這傢伙嚇得撒腿就跑了,我只好又罵了黃毛幾句,還一腳把他踹躺下,說:還以為你多牛b呢,就jb這兩下子,趕緊滾回你家哭去吧。
罵完,我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雖然心裡解氣了一些,但等我回到家的時候,一想起林一妹和高帥來,這心裡還是堵得慌。
這天晚上,林一妹還給我家打了個電話,當時我去去接聽的,她說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她的話都沒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扣了,心想要真的喜歡我,就先跟高帥撇清吧,這次你兩隻要不分徹底,就別想我搭理你一句,只好林一妹也沒用繼續給我加打電話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心裡就特別慌,我總覺得我和林一妹的感情太不牢靠了,難不成就因為個這,就玩完了嗎?
仔細想想,我也沒啥好後悔的,反正才好了一天,感情不是很深呢,要是好的時間長了,她在這樣的話,我肯定會更受不了,一連好幾天,我和林一妹都再也沒有聯繫了,初六那天吧,連生和小風哥來我家了,這次除了跟我爸敘敘舊外,還商討了一些開修理店的事,我爸也挺感興趣,他們決定,等年過完了,就打算著手這個事。
初七那天,墨鏡潔就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和林一妹是咋回事,她說林一妹告訴她,好了不到一天,就分了,我當時聽完這句話,心裡頭更是不爽了,暗想老子都沒給別人說和你分了,你憑啥給別人說和我分了,整的好像是你提出分手來的一樣。
我給墨鏡潔說分就分了唄,她跟高帥還不清不楚的呢,我這算咋回事,墨鏡潔趕緊說:別的啊,我能感覺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你的,跟高帥那邊有點問題需要解決,不過你給她時間,會跟高帥撇清的。
我說分就分了吧,撇清不撇清的,跟我也沒啥關係了,就這吧,墨鏡潔這才趕緊叫我出去,說林一妹不在,她想跟我聊聊,我說不用了,沒時間,然後就掛了電話,其實我也知道,墨鏡潔這是騙我呢,林一妹肯定也在跟前。
之後的幾天,墨鏡潔還給我家打了不少的電話,一開始我還接,後來一看是她家的,直接就掛了,寒假剩餘的時間,基本都是跟王平玩著度過的,說句老實話,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想林一妹,一想起她就煩躁,我想,我是真的陷進去了。
開學的時間是正月十六,正月十五元宵節那天,我們這鬧社火表演,隊伍從北大街開始,一路向南,表演到體育場呢,王平喜歡看踩高蹺,所以我們就一直跟著高蹺隊伍往體育場那邊走,快進場的時候,我突然就看見雞毛哥了,心裡立馬就緊張起來了,讓我沒想到的是,高帥當時也在雞毛哥跟前,還給雞毛哥點煙呢,看他那低三下氣的樣子,我就覺得噁心。
王平也知道我和雞毛哥有過節,就跟我說從一邊走吧,別讓他們看見,可偏偏不巧,那個高帥這時候看見我了,而且他看我的時候明顯臉上是很不滿的表情,還用手指了我下,雞毛哥他們立馬就朝著這邊看來了。
這讓我有點意外,暗想高帥現在跟雞毛哥混的熟了?都不怕我了?
也就這時候吧,雞毛哥大聲吆喝王平,讓他過去,王平小聲跟我說了聲讓我趕緊走,然後就過去了,我這人愛面子,想著我現在要是走,他們肯定就是覺得我怕了,所以跟在王平身後過去了,心裡想著:這是體育場,這片還是連生的地盤,雞毛哥估計也不敢把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