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宿舍堅守戰(2) 文 / 兔耳朵
其實我們都明白,蒼蠅屎只要拿出去了,這水壺就別想拿回來了,所以包子一邊從床上跳下來,一邊說:不行,我還沒洗腳呢,我正要用熱水呢。
包子說這話的時候,還是蠻客氣的,所以蒼蠅屎也沒有立馬翻臉,能看得出來,他也是那種特別欺軟怕硬的人,張瑞長得瘦小瘦小的,這也是他一開始將目標定在張瑞身上的原因,但包子雖然面善,看著不像是惡茬,但好歹那麼大的體型在那呢,這蒼蠅屎就不敢那麼肆無忌憚了,給包子說:我就用一半,用完就讓張瑞給你拿回來,說完,他就走,但是一下被包子拉住了胳膊,包子說不行,他用的水多,一半水根本就不夠用,這下,蒼蠅屎才變了臉色,先是把水壺往地上一放,然後晃了晃脖子,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說:你是要咋的?
包子回頭看了一眼,黑哥還有其他的人都已經坐了起來,我也往包子那邊走了走,很明顯我們宿舍的除了張瑞,人心都很齊,這蒼蠅屎一見我們都沒靜靜坐著,心理估計就明白了。
包子說:我咋也不咋啊,我的水壺,我要用水,就這麼簡單。
包子還是有點沒底氣,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二話不說,先干他一頓再說,反正現在有思思姐和小風哥,我別說一個蒼蠅屎了,就算是學校扛把子,我也不怕。
這蒼蠅屎這時候了,還想裝下比,大嗓門喊著,用手同時指著包子,說:你意思是不讓我用你水是不?
包子沒說話,我這時候就補充了一句:說對,就是不讓你用,咋的吧。
蒼蠅屎聽完,立馬就轉過臉看著我,惡狠狠的瞪著我,我當時就有點看不起他,故意輕蔑的笑,他估計也是覺得不是我對手,就點了下頭,說行,你們都是哥,都有種,說完,他就走了,不過我心裡也明白,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他肯定是回去叫人了。
讓我覺得有點反感的是,蒼蠅屎走了之後,那個張瑞就在那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說完了完了,蒼蠅屎要找人打你們了,咋辦?看著他那樣,我真想過去一腳給他踹牆上去,這jb也太慫了吧,包子這時候就讓他靜悄悄的,別吭氣,說還不都是他惹得禍,張瑞有點不服氣,雖然他不敢跟蒼蠅屎頂嘴,但是敢跟我們頂嘴啊,他說跟他有啥關係,他已經把水壺給了包子了,再說了,他這算是替我們宿舍的人受委屈呢,如果蒼蠅屎沒把目標定他身上,肯定就定別人身上了,說只不過是他運氣差而已。
這些話就把包子給惹生氣了,包子提起那水壺差點就砸向張瑞,這張瑞居然都沒有一點怕包子的樣子,好在包子不打算跟他一般計較,就沒繼續跟他抬槓,只是跟我們商量,等下蒼蠅屎來了咋辦啊。
我說能咋辦,打唄,黑哥這時候就說宿舍裡沒傢伙事了,上次我和我兄弟他們來宿舍,把東西都拿走了,事發後直接就被學校沒收了,我這才想起來,上次鐵蛋他們來宿舍給我收拾被褥那些的時候,不是跟招風耳起衝突了嗎,那時候就是從宿舍拿的棍棒,後來學校制止後,東西確實直接被沒收了,我說不礙事,有手有腳的,不用傢伙事也能弄死他們。
正說著呢,就聽見宿舍走廊裡傳來了好多人的腳步聲,我趕緊過去開了門,探了個腦袋出去,就見那邊黑壓壓的一片人,朝著我們這邊走來了,帶頭的確實是蒼蠅屎,我趕緊就把宿舍門光噹一聲給關上了,雖然說他們人再多我也不怕,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時候要讓他們擠進來,這宿舍這麼窄的地方,那得吃死老虧了,而且這宿舍是三樓,想逃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當時能想到的就是先在宿舍守著,別讓他們進來,然後讓吳法天下來幫忙。
門鎖上後,我就趕緊給吳法天打電話,說來真他媽不湊巧,電話響了好半天就是沒人接,現在出去找他也不可能,只能我們自己先收著房門了,蒼蠅屎他們過來後,就在那踹門,罵罵咧咧的,還叫我們開門,我說別開,有種他們就將宿舍門踹開,到時候再狠狠的打,學校問起來,肯定是他們的責任比較大。
蒼蠅屎在外面罵的時候,我們也在裡面回罵,這給蒼蠅屎氣的,一個勁的使勁踹門,那時候的門,也不像現在的門,都很結實,那時候就是一個門框比較結實,中間的地方都是比較薄的木板,使勁踹的話,還真能踹開。
果然,不知道誰踹了幾下,門中間的位置,就已經出現了裂紋了,這時候蒼蠅屎就讓踹門的人停了下來,跟我們說:老子現在在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把門開開進去啥都好說,別等我踹開門,到時候我可保不準會做出啥事,這話出來,我們依然是沒人搭理他,蒼蠅屎就乾脆叫著張瑞的名字,叫了好幾歲,張瑞才在裡面怯生生的答應著。
蒼蠅屎給張瑞說,現在把門開開,以後就不欺負他了,還會罩著他,要是他不開的話,等會把門踹開了,連張瑞也一起打,而且以後會天天欺負他,張瑞這時候是在最後面的,一臉苦水的看了看我們,小聲說:不然就把門開開吧,不然門都被他們踹壞了。
我一看他這窩囊樣,就生氣,說:滾一邊去,別在我跟前bb啊,急了老子先干你一頓,這下給張瑞嚇得都不敢看我,不過他還是大聲給外面的蒼蠅屎說:你也聽見了吧,他們不讓開,這話剛出來,黑哥就直接踹了他一腳,叫他踹倒了,還罵他沒用的狗東西。
也就這時候,宿舍的門一下就被一個人踹爛了,那人的腳都伸了進來,剛好卡在那,沒有及時收回去,包子直接就朝上面踹了一腳,那人叫了一聲,腳嗖的就縮了回去,不過馬上,就有人又踹了幾腳,門上的缺口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