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拜訪 文 / 九鼎江山

    「秦漢是吧，剛才聽小李說這幾天你還有事情要做，這樣吧，你先到公司安排的宿舍去安頓一下，完後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你手頭上的事情做好後，就開始正式的上班」那個大肚子王總對秦漢道。

    「嗯，兩天時間差不多，那謝謝王總照顧」秦漢向著王總躬了躬身。

    「分內之事，誰沒有個大事小情，就這樣吧，小李帶著秦漢去公司宿舍去」

    「好的王總，交給我吧」轉身對著秦漢說道「大哥咱們走吧，安排好後，你就先辦您的的事」

    這個陽光物業公司的公司住址離車站還是比較遠的，倒了兩趟公交車才到，這裡是燕京城裡為數不多的城中村，員工宿舍樓也就是高5、6層的公寓。在公寓的樓下，是一個不小的院子，當秦漢跟著小李進來的時候，正有一個大漢在訓練一些人，有男有女，估計都是新人。

    「都給我聽好了，昨天教給你們的那些個動作要領，都給我練熟了，別整天都跟沒吃飯似的，聽見沒有」

    「聽見了」

    「大點聲，我沒聽見，你們沒吃早上飯嗎？」

    「呦，這不是小李嗎，又帶新人來了」在公寓門口的門房裡坐著一個歲數稍大點的老頭跟剛剛進門的小李打招呼。

    「嗯，哥們兒咱這邊走，宿舍在那邊」指了指門裡左手邊的一棟5層公寓。

    秦漢沒說話，跟著這個姓李的向那邊走去。秦漢心想這個姓李的傢伙挺勢力的這才多一會，就對自己的稱呼從大哥變成哥兒們了。

    狹窄的走廊裡到處散發著霉味，還夾雜著汗味，腳臭味和一些不知名的味道，在這夏日裡瀰漫著整個樓道空間。秦漢心想這他娘的太悲催了，這就是以後一段時間自己所住的地方？先湊合著等有了錢立馬搬出去。老頭子我恨你，出來的時候就給我這點錢，不然的話，我能這麼慘？

    上到二樓走到202這間房後，姓李的小伙就說道：「哥們兒這裡隨便找張空床就行」

    這裡邊是個大的集體宿舍，空著好些個床位，秦漢挑了一張臨門的空床位，把隨身帶的被褥放到了床上，規整好一切後，那姓李的小伙，就讓自己這兩天先忙完自己的事，過兩天後有人找他安排怎麼工作的。交代完後他就撤了。

    秦漢拿出來老頭子讓自己要去拜訪的幾個人的住址，看著上邊的地址，秦漢都有些發愁，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個軍區大院，那個干休所，知道你之前混過軍隊，可為什麼人家都是在燕京，而您卻只能在山村裡隱居，這人跟人沒法比啊」

    抱怨了一陣秦漢從編織袋裡拿出那些土特產，看著直皺眉，花生、大棗、核桃，還有紅薯，一些小米和大米，蒼天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現在燕京什麼沒有？你還讓我給人家送這些個東西，知道是跟人家送土特產，不知道還以為我遊走街邊的小商小販呢，這一大堆。神啊！救救我吧！

    還必須的去，不然以後回家被老頭子知道會打死自己的，現在自己又打不過他。哎！

    先去李老伯家吧，之前還見過幾次，其他的都沒見過，就這麼定了。梳洗打扮一番，脫掉了那一身接地氣的衣服，換上一身的休閒裝，洗了洗亂糟糟的頭髮，然後對著鏡子照了半天，也誇了自己半天。

    等再次出門的時候，秦漢就變成了一個充滿陽光帥氣的大男孩。

    按著上邊給的乘車路線，穿行於燕京的擁擠的大街，到了李老伯所在的家裡附近，下車後，向別人打聽問清方向後，就向著一條綠樹成因的街道走去。

    這條道上的車真少，幾乎沒有，有幾輛的過往的車輛，都是掛著軍區的牌照。

    「嗯，在燕京城能有這麼安靜的地方，或許只有這些個貢獻卓著的老前輩們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吧」

    沿著這條街道走了沒幾步，秦漢就感覺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就像是被頂緊的獵物一般，秦漢沒有管這些，自己是來拜訪的，又不是搞刺殺，沒什麼可擔心的，再往前走就看到一排排的獨棟別墅的小區出現在綠陰間，在小區的門口處，有執勤的軍人站崗，門前放著一個提示牌，生人，請止步！

    在大門一旁是保衛室，開著一個小窗戶，秦漢上前去跟在，放下東西，裡邊的人早就看到有人過來，一個人拉開窗戶問道：「你幹什麼的」

    「你好，我是來找人的，你看這人是不是住在這裡」秦漢把自己手裡些有的人名和地址的字條遞給裡面的人。

    「李昌龍？你找老首長，你是誰？」裡邊的人板著臉問。

    「我叫秦漢，是老首長故友的孫子，代表我爺爺來看望老首長的，你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了」

    「你收等一會兒」

    啪一聲又把窗戶拉上了。

    不久就聽到，裡邊的那個男的聲音：「是，是，好的，明白」

    電話掛斷後，窗戶又一次被打開，應該是確認了秦漢所說的話，臉色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樣：「好了，你進去吧，記住到裡邊不要亂跑」

    「不會的」

    「不過你帶的東西要檢查一下，請配合」

    「好吧」秦漢把帶著的東西帶進門衛室檢查裡一遍，沒什麼問題後，屋裡的這位衝著外邊喊道：「熊小強」

    「到」

    「帶他去，李首長家」

    「是」

    其中一個站崗的士兵走到秦漢面前行禮：「請跟我來」

    「好的」

    拿起東西，秦漢跟在這個士兵身後，沿著小區便道向著一棟小樓走去。

    「這就是」那個帶路的士兵指了指前邊的一棟小樓說道。

    「謝謝」

    「不客氣」那個帶路的熊小強說完轉身回去了。

    秦漢走到小樓的門前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一個保姆阿姨打開們。

    「你是秦漢吧？首長在屋裡等你呢，請進」

    「喲，你瞧還帶這麼些東西」

    「都是些老家的土特產不是什麼好東西，家裡老人讓帶過來的」

    「阿姨，用換鞋嗎？」電視劇裡的大人物家裡，進門換鞋的需要，所以把東西遞保姆阿姨後秦漢問道。

    「不用，首長沒那麼講究，進去吧，首長在客廳」

    一進門秦漢就聽到，客廳裡傳來陣陣爽朗的笑聲，還挺熱鬧。

    「往前走右拐就是客廳」阿姨提醒秦漢。

    等進到客廳，客廳裡的人還真是不少，在主位上坐著一位身材高大白髮老者，年紀雖然不小了，但是精神頭十足，往那一坐，透著一股子霸道。這是身居高位養成的一種氣場。

    在旁邊的上，也坐著幾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但是各個身上都有著軍人的氣勢，看這架勢這些個在座的老人，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物。

    還有三男兩女的年輕人，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也坐在客廳裡，不過幾個人顯然有些拘謹。

    看到站在客廳的秦漢，坐在主座的那個老人起身，向著秦漢走來。

    秦漢頓時感覺有一股子充滿壓迫感的氣場，向著自己壓來，稍微一頓後，丹田提氣，內氣外放，籠罩全身，壓力驟減。

    「李老伯好」

    「嗯，不錯！內氣外放全身，看來老秦這幾年在你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別叫老伯多生分，叫爺爺」

    「爺爺」秦漢倒是乾脆。

    「這樣聽著才順耳。來來幾個老傢伙，我給你們介紹，這個小傢伙就是我跟你們剛才說的，老秦的孫子，秦漢」

    大廳裡的幾個老人，也看到了站在那裡的秦漢，因為之前沒見過面，所以不知道這個後生是誰。

    「這是老秦的孫子，叫秦漢」

    「各為長輩好，秦漢向各位長輩問好」說完抱拳作揖

    「老秦的孫子也這麼大了？看這長相氣質，我挺喜歡，做我孫女婿吧！小玲子，你看爺爺給你找個對象怎麼樣」其中一個胖乎乎的老者對著那幾個年輕人中的一個胖乎乎的女孩說道。

    「爺爺，哪有你這樣的，第一次見面就認孫女婿的，再說了我找對象也不能找這樣的小白臉，你看瘦的跟個猴似的」被叫做小玲子的女孩怒沖沖的說道。

    「不會是老頭子跟這個長得像彌勒佛一樣的老人，在某個雷雨之夜，喝的伶仃大醉的時候，兩個人一高興，就來那一套都生男孩結拜為兄弟，都生女孩結拜為姐妹，一男一女就讓他們長大後結婚」秦漢看了看坐在一邊那個胖乎乎的女孩，就這體形，長大後絕對一女彌勒佛，一想到這秦漢就心裡發寒。

    「為什麼不能一見面就認孫女婿的」彌勒佛還想往說。

    「好了老劉你先等會兒，來秦漢我給你介紹這幾位，剛才這打算認你做孫女婿的是你劉賀年爺爺」

    「您就是劉爺爺，我爺爺經常提起你」

    說著指了指那個高個子的清瘦老人：「這位是林爺爺」

    「林爺爺好」

    又指了指一個帶著老花鏡的老人：「這是你王爺爺」

    「王爺爺好」

    「嗯，小伙子不錯」

    「爺爺謬讚」

    「老秦那人教出來，不會錯」

    秦漢笑了笑，心想看來家裡的老頭子人品還不錯。

    「來秦漢坐坐，你爺爺怎麼呢樣現在」李昌龍坐下後問道。

    「沒事釣釣魚，溜溜鳥，栽栽花，種種草，順便教教我們幾個人一招半式的格鬥技巧，睡的香，也吃得好，飯前便後洗手用大寶」

    「噗哈哈」坐在旁邊的胖女孩女孩子聽後，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這小子太逗了。

    有那麼可笑嗎？秦漢瞅了瞅那女孩。

    幾個老人聽後也要都樂了，心想老秦那麼嚴肅一個人，怎麼教出這麼個孫子。

    「好了，好了既然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今天在這裡吃飯，你們年輕人能說到一塊兒，你們幾個上樓去吧，一會兒開飯的時候我叫你們，秦漢你跟他們也一塊去吧，這些都不是外人，蝶玉你帶這他們上樓去吧。」李龍昌對著另一個女孩說道。

    「好的爺爺」說著起身向樓上走去，那幾個年輕人也跟著上樓。

    「那我也上去了」秦漢看看了看李昌龍。

    「嗯，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