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前寫的青春類，貼在這裡 文 / 精神病患者
我把自己深深埋在被子裡，不願就此醒來。空氣裡游離著曖昧的氣息，雖然已經很淡，但她確實存在過。我旁邊已經空蕩蕩，顯然女孩早已在不知什麼時候離開。
兩天前，我坐車來到春城見這個女孩，她是我聊了三個月的一個網友，還在讀大學。我們早先是在一個寫手群裡認識的，然後一起聊文學，談音樂，評電影，直到打情罵俏。見面的一開始，她很驚訝，然後皺著鼻子說，原來你已經是大叔啦！我很惱怒，因為我才二十五歲。我說，那你以為呢？她說，我以為你最多不過二十一二歲。我問她，二十一二歲和二十五有什麼區別嗎，差距沒那麼大吧？她狡黠的衝我笑了笑：「差別當然大啦，三歲一個代溝，你已經和我有兩個代溝了，你說大不大！」女孩笑起來的樣子格外好看。
女孩帶我到她的大學，說實話，這是一個很落魄衰敗的的大學。陳舊的校園設施，低矮灰暗的**十年代建築風格的教學樓，加上很應景的簌簌而落的枯黃的樹葉，感覺就是一個日暮西山的老人。女孩似乎在我眼裡發現了什麼，然後對我解釋說，這是個老校區，明年就可能搬到新校區了。那是一個更加現代化，更加明亮的地方。然後我們一起到校園外的咖啡館，選了一個靠裡面的角落裡坐下，隨即她打了個漂亮響指，問我說，你喝什麼？
我說，「藍山。」
「好的，等一會。」說著，女孩就走向了吧檯。
我環顧四周，咖啡館裡人少的可憐，橘黃色的燈柔美且昏暗，不知名的鋼琴曲在耳畔若隱若現。這和外面明亮喧鬧的街口有著相反的錯覺，好像同一個世界裡，一扇門分開了世俗和桃花源。
女孩很快回來，雙手端著托盤。我見狀立即起身把咖啡放在各自的位置前。女孩隨手把托盤放在一旁，然後坐了下來。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咖啡，說，這個是你的。她指了指她身前的說道。我很疑惑，問她：「你怎麼知道的。」女孩回答我說：「我喝了好些年的咖啡，常見的咖啡一聞就知道。」然後用一副不屑的眼神望向我。我尷尬極了。
我說：「還是你厲害，平常我喝咖啡就是用來提神的，也分不出好壞，但與其他相較，還是喜歡藍山的味道。」
女孩說：「我喜歡愛爾蘭咖啡是因為愛爾蘭的一位偉大的詩人，那是我高中的時候，我讀到他的詩，讀到他的愛情故事，然後我不可自抑的喜歡愛爾蘭的一切。」
「愛屋及烏」，我說。
「嗯」，然後女孩依靠著椅子，雙眼迷離的看著灰暗的屋頂，慢慢的吟誦起：
當你老了，白髮蒼蒼，睡意朦朧，
在爐前打盹，請取下這本詩篇，
「是葉芝的《當你老了》」，女孩吟誦完詩歌，我說。
「嗯，這也是他的愛情寫照，如果你要是瞭解，你一定會被葉芝有關愛的純粹和堅持感動！」，女孩用手拄著臉頰，雙眼晶晶的對我說。
我歎息一聲，然後說：「葉芝的愛情是很純粹和堅持，但終究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
女孩聽完沒有說話，只是用勺子不停的在杯子裡轉動，倏爾咖啡就沿著杯子的內壁滑動，不時的在杯子中央打著旋。
我不知道女孩此刻在想什麼，可我現在很想知道。我看著她沉默不語的樣子，在橘黃色的燈光裡，顯得那麼柔弱嬌嫩，有一種衝動驅使我不自覺得走過去狠狠地抱住她。女孩沒有拒絕，她把頭深埋在我的胸膛上，就這樣被我抱著，她身上幽幽的體香在沒有距離的阻擋下，鑽進我的鼻子，我感受女孩的溫度，回味著女孩的體香，突然一種別樣的情緒在心頭瀰漫。
一個人孤獨，兩個人多餘，愛情可能永遠是一個人的事
整個下午，我和女孩就在咖啡館裡。在經過了短暫的靜默之後，我們又恢復到網絡裡彼此相識的印象，我風趣幽默，花言巧語，而女孩也俏皮可愛。好像是一對情濃蜜意的戀人，又如熟識了很久的朋友，在這之前的有關愛情的表露，也只不過曇花一現。我們都明白，我們彼此的世界裡，從沒有過去可言。
我們走到街上，手很自然的牽到了一起。夜幕降臨的街景，初秋初臨的微涼，手上傳來的溫暖，讓我們之間都感到心安，孤獨的人事可恥的。
「你說，我怎麼稱呼你好呢？」女孩說。
「叫我大叔吧！我喜歡這個詞。」我說。
「咯咯」女孩聽完笑了出來，然後雙眼似有若無的看著我，「某人似乎有特定的嗜好啊，幸好我已經過了那個階段。」
我說：「沒有幸好，你好不好的正好達到我的標準，我喜歡大號的蘿莉。」說完，我也忍不住被我自己說的話逗樂了。
「好吧，大叔，我親愛的叔叔，你這裡沒發燒吧？」女孩的眼睛彎成月牙，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成一個槍的姿態。「崩」，女孩呵呵的又笑了出來。
「好吧，妹妹，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說完，我學著腦殘劇裡的清宮劇，向女孩做了個揖。
「哼，好吧，既然你有這份心，那不給你個機會豈不是顯得我很沒有胸襟嗎？好…本…」
女孩還沒說完，就被我肆無忌憚的笑聲打斷，我指著她的胸部：「胸襟？，你的「胸襟」還真的不夠大！」
「你去死」，女孩全身撲向我，然後整個人就掛在了我的身上。我趁機抱起她，嘻嘻哈哈的走向前方無限的黑暗
我親吻著女孩的嘴唇，很綿很軟。在我們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的時候，我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緩慢的在女孩身/體上遊走。當我的手慢慢的在女孩雙/乳之間停留的時候，女孩全身開始輕微的顫抖，被我吮吸的口中也發出微微的呻/吟。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急不可耐的想要脫/光女孩的衣服，可氣的是往往越是這種情景，情況越是糟糕，我雙手顫抖。女孩顯然也覺察到了，她轉過身，掙脫我的掌控，一步一步走到窗邊，在月光透過窗戶的餘暉裡，慢慢拉開拉鏈，摘掉文胸。兩隻小兔子歡樂的蹦了出來，在修長勻稱的雙腿修飾下，越看越覺得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我再也無法克制，完全崩潰。我雙手攬過女孩，親吻著她的耳垂，親吻著女孩圓潤堅挺的乳/房，親吻著女孩身體上每一縷肌膚，像個貪吃的孩子，在月光下，我們彼此融入成一個人，不分你我。當我進入女孩身體的時候，女孩全身痙攣，口中語焉不詳的嘶喊。我無法聽得清楚，此時，我已經不是我，但我又是我。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驅使著我做著那「神聖」卻又「骯髒」的事情，隱藏在黑暗深處的」獸性「遍佈我身，不加修飾。
我們就這樣相互迎合，直到精疲力盡。在精/液噴射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到從沒有過的孤單。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很久以前，年幼的我獨自在黑夜裡前行，沒有夥伴，沒有語言，就我一個人。飢餓和恐懼無時無刻不在侵襲著我，我不停的向前跑，不停的向前跑，直到跌倒。絕望與無助就在那時在我心底扎根。
我摟著女孩，狠狠地摟著，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即便我知道我們沒有結果可言
女孩很快睡著，她蜷縮在我的懷裡，微小的鼾聲像個頑皮的孩子。顯然，女孩疲勞極了。我睜著眼，在黑暗裡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感受著她的存在，突然恍若如夢。
夜慢慢變沉，房間裡被拉長的月光也在時間的流逝下變短，最後消失一空。我的眼睛也漸漸有些沉重，不時的閉上，然後又竭力睜開，如此往復，直到最後再也無法堅持。在昏睡的最後一刻，我依稀見到外面月光已經清冷，全世界開始休眠。
看書網小說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