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沙幫 文 / 流星夜舞
遼闊的大街之上,一對男女慢慢往前走。秀美俊朗的外貌惹來了不少的目光,一個個都是議論紛紛,而其中的大部分原因,是因為眼前的青年,是此次俊傑會的冠軍,幽雨!
「表哥,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些不安的感覺。」於曼說道。
幽雨看向她,她的柳眉緊皺不放,臉上始終帶著憂色。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幽雨笑道:「不用苦著一張小臉,沒什麼好擔心的!」
於曼點了點頭,面上憂色始終不散。
「也不知道大師哥的傷勢恢復的如何了,今天我們就去大師哥那裡吧。」
見到於曼的神色,幽雨也沒有再說,拉著她的小手,朝著辛玉閣走去。見到幽雨大庭廣眾之下,拉著自己的小手,於曼不禁俏臉一紅,不過,她卻也是極為開心,嘴角不斷的上揚。
走到轉角,很快,突然衝出幾個人,直直的朝著幽雨兩人撞過來。幽雨眉頭一皺,拉著於曼往後退去,躲開了這幾個人。幽雨閃躲的很快,那幾個人反應不及,摔倒在了地上。
「喂,小子,你什麼意思?看到我們摔倒就不知道過來扶一下嗎?」其中一人哀嚎一聲,朝著幽雨罵道。
「明明是你們不對,憑什麼罵人啊?」於曼生氣的叫道。
「罵他怎麼了?難道他這麼金貴不成罵?」幾個大漢哈哈大笑了起來,不屑的看著幽雨,那模樣,顯得很是囂張。
看著幾人的神色,幽雨眉頭皺了起來,從一出來到現在,幽雨都感覺到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而這些人看似無意,其實是故意撞上來的。幽雨心裡一動,看向了這些武者,這些武者都是一些高手,並非是街邊的流氓,這等高手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摔倒。
「看來華叔說的很對,這些人是衝著魔刀來了。」
心頭喃喃了一句,幽雨眼睛朝著四周掃過,不少的武者,都是蠢蠢欲動。
「滾!」幽雨用冰冷的話語對著幾人說道。
幾個大漢都是大怒,喝道:「小子,你找死。」
其中一個較為精明的中年神色陰險的笑道:「怎麼,撞了我們就這麼想走了,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算你是幽家的人,也別想走。」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自己摔倒的……」於曼氣的大叫。
幽雨拉過於曼,眼睛微微瞇起,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們還知道我是幽家的讓你,看來我還真是撞出一個巧合來了。」
中年臉色一紅,很快便是冷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你現在走不了了。」
「那你們想怎麼辦?」幽雨嘴角揚起一道燦爛的弧度。
見到幽雨的這種笑容,於曼知道,表哥只怕又要殺人了,不禁輕歎了一口氣,她其實並不希望表哥這麼殺人的。
聽到幽雨的話,那幾個大漢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很好,既然你這麼識相,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將魔刀和這個女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於曼氣的渾身發抖,本來還覺得這些人無辜,不過,現在也是恨不得殺了他們。
「這個女人嗎?」幽雨重複的笑了一遍。
那幾人不耐煩的叫道:「你可以滾了,別的,你管不了這麼多。」
然而,在他的話音未曾落下,一道黑影突然暴掠而至。
「什麼?」見到這種情形,那幾個大漢驚了一驚。
幾道黑亮的刀芒閃爍而起,幾個大漢頓時慘叫了一聲,在他們反應不及之時,黑色刀芒將他們大腿全部切斷。幾個大漢痛的在地上翻滾,傷口之上,滿是血痕顯得淒慘無比。
「你們不要魔刀了嗎?」
幽雨淡淡一笑,手中的魔刀再度一揚,頓時,幾道黑色刀氣,又是再度飛射而出,精準無比的將幾個大漢手臂切斷。
這種慘狀,令的大街上的武者,心頭都是多了一絲寒意。
而那幾個大漢已然從痛苦當中回過神來,一臉驚懼的看著幽雨,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青年竟然有著這麼可怕的實力和陰狠的手段。
於曼有些不忍心,幽雨讓她到一旁等待,自己一個人緩緩來到了幾個大漢的面前。
「說吧,你們是那個勢力的?」
淡淡的聲音,如今在幾人的耳中,卻是仿若惡魔的嚎叫,令的幾個大漢身體都是發抖了起來。
「大不了就是一死,哼,別想從我們的口中得到什麼。」其中一個大漢硬氣的道。他臉上有著兩道傷痕,而整張臉是顯得硬朗,有幾分滄桑的感覺。
聽到他的話,幽雨卻也沒有生氣,揚起魔刀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反手一滑,又是一道血痕。
這兩道刀痕不痛不癢,大漢一聲不哼。
幽雨嘿嘿笑了一聲,見到幽雨的神色,那個大漢愣了一愣,其餘的幾人不敢逃走,都是看向了那個大漢。
不多時,那個大漢慘叫了起來,不知何時開始,他臉上的刀痕開始腐爛,從刀痕當中,一股黑氣不斷的冒了出來。大漢一邊叫,一變用手捉著臉,很快他的整張臉都是撕得血肉模糊。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大漢朝著幽雨哀求道,神色顯得可憐之際。
幽雨冷漠的將其一腳踹飛,看向了接下來的幾人,用淡然的聲音,再度問道:「說吧,你們是什麼勢力的,你們應該不想接受同樣的待遇吧?」
幾人都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不過,實在不想死了還要承受這種罪過,紛紛叫道:「我們是白沙幫的人……」
「白沙幫?我有得罪你們?」幽雨又問道。
幾人不敢看向幽雨,低頭不敢說話。
「目的是魔刀,對吧?」幽雨突然說道。
幾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的一人說道:「是的,魔刀可以隱藏著魔君的功法,所以,我們白沙幫也來搶奪了。」
「為什麼不直接過來搶?而是派你們幾個廢材過來試探呢?」幽雨道。
幾人的臉色都是有些難看,少爺讓他們來的時候,可不曾說過這個人這麼厲害,現在向來,他們才知道,他們只是幾個炮灰而已。
「說!」幽雨不耐的暴喝一聲。
幾人一驚,都是搖了搖頭,那個精明的中年,咬了咬牙,突然說道:「我猜,大家都是一樣的心思,就是想想大人你有沒有將魔君的功法摸索出來。」
幽雨也是這個想法,沉吟了一會兒,揮動魔刀,將這幾人斬殺了,而那個硬氣的大漢,幽雨並沒有理會他,直接拉著於曼,緩緩消失在了街頭。
直到這時,不少的武者,才從暗中當中走了出來,用餘光掃了一眼依舊在痛苦哀嚎的中年,他們的臉色微微一白:真是個小妖怪!
正對面的一處閣樓之上,一行武者正好將現場的一切,都是盡收眼底,這些武者,都是一些大勢力的人,個個都是身著華麗,身旁有一群武者在守護。其中的一人,正是流光城二傑之一的全書。
「他便是幽雨嗎?倒是有幾分實力,性子也是殘忍。」
看著幽雨逐漸的消失,在座的一個綠衣青年帶著一絲優越感笑了起來,用評估的態度說道。
「黃少,你可不要小看了此人了,他之前的實力也不強,不過,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實力突飛猛進,如今已經是我們流光城青年一輩的第一人了。」全書說道。
被叫做黃少的青年呵呵一笑:「小看了他?他只是流光城的第一人而已,呵呵,到了外面,他什麼都不是,你卻不要太過高估他了。」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青年,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這個小子能夠取得魔刀,確實有幾分本事,可惜了,魔刀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保護得了的,須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其餘一個人頗為惋惜的說道。
然而,在這個時候,一道冷哼聲音響起:「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說的好聽,你們一群廢物,有那個比得上他?若不是靠著他們身後的這些奴才,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說話的是一個黑衣青年,他見識過幽雨的實力,如今聽到這些人在大放其詞,不禁冷聲嘲諷了起來。
「小子,你說什麼?」
聽到黑衣青年的話,其中幾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朝著黑衣青年怒聲說道。
「方伯!教訓一下他們。」黑衣青年輕抬了抬眼皮。
「是!」
在黑衣青年身旁的老者微微抬頭,恭敬的說道,老者自進來之後,都是低著頭,令人看不到他的容貌,直到此時,在場的人,才是看到他的連,當下,不少的人,都是驚呼出聲。
「你,你是?」其中的一人害怕的說道。
他還沒有說完,老者朝著他劈出一掌,漆黑的掌力呼嘯而過,將三個站起的青年都是劈飛了出去,重傷倒在地上。
老者出手狠辣,不過,在場的人,都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方主!」
不禁是這些青年,即便是他們身後的武者,都是駭然失色,聲音有著驚恐之意。眼前的老者,不真是毒龍門的方主嗎?
「紫公子息怒!」
全書連忙說道,雖然全書並不想出頭,不過,這些人畢竟都是他全家的客人,若是死在這裡,只怕他全家也是免不了關係。
黑衣青年擺了擺手,方主才是重新回到他的身後,垂首等待!
見到方主如此對待黑衣青年,在場的人,心裡一驚,都是暗暗猜測這個人的身份,更多的人,是看向全書,不過全書也並不知情,只能無奈的苦笑搖頭。
而見到黑衣青年怒氣平息,為首的幾個青年,都是鬆了一口氣,水門的水榭首先說道:「紫公子,不知道您剛才從幽雨的出手,看出點什麼了沒有?」
黑衣青年始終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吃菜。
水榭尷尬的笑了笑,才是看向了別的人。
全書笑道:「不知道各位有什麼高見?」
在場的人,都是看向了黑衣青年,剛才對方的話語,令的他們不得不聯想到一些事情,一時間不敢隨意的亂說。
「不用看著我,我和那個小子沒有關係。」黑衣青年漫不經心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明顯都是鬆了一口氣。
而錢洞的錢先這時說道:「我們沒有首先搶奪黑刀,就是想看看這個幽雨到底有沒有領悟出魔君的功法,不過,照此情形來看,他應該還沒有做到這一步。」
傳聞當中,魔君使用氣力的時候,總是有些血腥的味道,如今雖然幽雨使用黑刀挺厲害的,卻是沒有這種效果。
「那也不一定,估計是這個小子知道些什麼?並沒有使出來而已。」又有一人道。
水榭說道:「對,我們不能妄下評論,再試他一試就知道了。」
「無聊!」黑衣青年不屑的道。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都是選擇性的過濾,也不敢隨意說話得罪眼前的公子。
水榭說道:「紫公子,莫非你不在意黑刀?」
黑衣青年嘴角一揚,不屑的看著他,嗤笑道:「不用擔心,我對那所謂的黑刀沒有什麼興趣。收起你的小伎倆!」
聽到黑衣青年的話,水榭微微有些尷尬,不過,聽到黑衣青年對黑刀沒有興趣,他也是暗暗放下心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青年臉色慘白的趴在桌子上,隨後,在場的青年,一個個人都是腹中絞痛。
「到底怎麼回事?」豆大的汗水滴落,錢先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從他的話中,顯然是壓制著痛苦。
現場當中,唯一沒有倒下的,也就是黑衣青年。
「紫公子,是你?」水榭叫道。
在場的人都是已經,旋即馬上想起了對方毒龍門的身份,一個個都是臉色大變,朝著黑衣青年問道:「紫公子,為什麼?」
黑衣青年冷冷的道:「本來還以為有什麼有趣的場景出現,沒想到這麼令人失望,既然少爺我失望了,這份罪,你們就收下吧,別擔心,過得幾天就會沒事了。」
說完,也沒有在理會眾人,帶著老者緩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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