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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 服務員,結賬 文 / 四月桃花

    秦哥深情地看了一眼丁麗說,好,那我就講了。「說十二個生肖通過開會商定,十二個人一起講笑話,誰能令大家都笑的就留下,不能就跳下水裡,牛先講,牛講得很精彩,每個動物都笑了,只有豬不笑,牛跳下去了,輪到羊,羊講得最差,沒有一個笑,只有豬在笑,為什麼呢?原來是豬的反射弧慢,它說牛剛才講的笑話太有意思了。」大伙都控制不住地捧腹大笑,只見朱年朋還真配合地問大家,你們笑啥,你們笑啥,大伙笑得更噴了。

    笑話講到這兒,大伙都控制不住又集體喝了一杯,彷彿這開心的酒越喝越有趣。

    「請下一個動物——羊,不是黃軍上場。」伴隨著強哥的主持大伙都像看動物似地看著於揚先生。

    黃軍先生在沒喝酒之前,還是很男子氣概地站了起來,「其實,我,是男人,我行,我真行!」他拍拍胸脯,大伙又是樂得前仰後合。

    「那,我就給大伙講一個黃色的笑話吧。」大伙又一次放聲大笑。

    「哎,哎,今天有女士在場,你這個皇(黃)軍收斂點吧。」那麼,好吧。黃哥,無耐地說著,那麼,我認罰吧。說完,他自罰了2杯。

    大伙笑得更歡了,強哥在主持裡詮釋到請大家原諒「黃軍」,因為他除了黃色笑話其它的笑話一個也不會啊。強哥抻得抑揚頓挫的語調又讓大伙哈哈地笑著,丁麗都笑都出了眼淚。

    這樣吧,「我來為大家講一個笑話!」朱年朋自告奮勇地報名。

    「說有天一個香蕉在前面走,走著走著它跌倒了。過了一會兒,又一根香蕉也跟著走了過來,它也滑倒了。」

    「年朋講完了呀?對呀,講完了呀。」年朋這是個冷笑話是不,但它也是個笑話,但是,它確實太冷了,因為一個人也沒笑。說完只有強哥象徵性地「呵,呵」冷笑兩下以示憐憫。

    其它人彷彿是剛才笑累了,這會兒一人個人也沒有賞臉。在遊戲規則下,朱哥自己承辦了8瓶的任務,從此他得了個雅號「朱八瓶。」

    我呢來自於農村,那麼我就講一個咱們在村裡聽的笑話啊。這時候林森像剛才弊著似地著急地說啊:「有一天某領導到村裡調研,在酒桌上他敬酒的時候謙虛的說:「我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他的秘書在敬酒時候心想,自己也不能超過領導敬酒啊,他就說,我是農民的孫子。這時候,一名普通幹部站起來敬酒說到,我就是農民。」富林的笑話過後片刻,大伙都抑制不住地笑了。」強哥調笑到,這笑話真好笑,你們看年朋都聽明白了,他說完大伙更是笑個不停。

    來來,咱們喝酒,笑也笑了,誰不喝誰鱉犢子。林林又開始發揮了在農村工作的優勢,讓大家面面相覷,只有喝酒的份兒。

    朱年朋等著看強哥的笑話,確切地說等著聽強哥的笑話,大家都知道那「扶牆」是笑話大王,而且又有美女在場,今天一定是發揮得更精彩。在大家的集體喊喚下,強哥清了清嗓子講到,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嗯,嗯。說有一個個小混混有一天到飯店吃飯,吃完飯後老闆讓他結帳,他抹抹嘴說到沒錢。老闆說,好啊,沒錢,那你到飯店門口來,於是這廝來到門前。老闆說,你給我蹶著,於是這廝在門口把屁股高高地蹶了起來,老闆一伸腳把乞丐踢得老遠。然後,第二天,這乞丐又大搖大擺地來到了這家飯店,他點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飯菜。這店主和服務員還以為他在哪裡撿到了大便宜。在吃完後,只見他不急不慢地來到飯店門口,把屁股高高蹶起,大喊一聲,服務員,結賬。」強哥繪聲繪色地講,還不時伴著可笑的動作把大家笑成了一團。冰洋一邊笑著一邊對郝風說,風哥一會兒不用買單了,就按照強哥那個方法結賬就行了。大家一起舉杯,一邊表示對強哥笑話的認可,一邊表示對冰洋提議的認可,青春的美酒,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千杯也不醉,因為那酒裡有笑聲,有快樂,有只屬於他們這幫年輕人最有資格的快樂,當然,也是,因為那裡有一個能夠給大家帶來快樂的人。

    按照圈裡的規定。吃完飯後一定會換地方接著喝。冰洋雖然強調父母擔心要早點回家,可是,仍舊扭不過眾位哥哥,特別是他們打著郝風的旗號的挽留。

    「有你郝哥在,別人不靠譜,他還是靠譜的!」大家幾個人一輛車洋洋灑灑地來到附近的紅牡丹歌廳,各顯本事。

    此時,王二小如魚得水般地拿起了麥克風,根本就不用點,只要是電腦放的歌曲全會唱,而且都挺有味兒。細打聽才知道,這廝未參加工作前曾經在歌廳打工,原來如此,難怪敢號稱歌霸。好在歌廳裡共有2個麥克風,王二小在別人唱的時候就當起了伴唱。

    來來,先讓丁麗來一首,丁麗可是咱們區裡有名的「百靈鳥。」

    丁麗是師範畢業,歌唱了得,她先謙虛地說要拋磚引玉來上那麼一曲。沒想到竟然唱了一曲《蘇三起界》,那小嗓子又亮又高,把五音不全的冰洋嚇得直往一邊兒兒躲。天啊,本姑娘啥都優秀,就是不會唱歌,人家唱歌要錢,她唱歌要命啊。

    秦哥在這夥人中顯得較深沉待丁麗不唱了,他們兩個就閒聊著。不時,伴著別人的歌聲兩個人翩翩起舞。強哥,自從到歌廳後一直圍著冰洋前後,不是遞水果,就是端水問是不是喝多了,幾個哥哥想請冰洋跳舞都被他攔在外圍,還慇勤地要為冰洋點合唱。

    「小美女,請賞臉和我合唱一首唄。」壞壞還不招人煩的樣子。

    冰洋說:「我真不會唱歌,怕走調。」

    「沒事兒,我帶著你唱。」柔弱的光線下強哥的聲音異常溫柔,輕輕地拍著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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