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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上帝都哭了 文 / 四月桃花

    「你說,我們區裡不是有5家街道沒,這個你知道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嘍。」

    「有一年,全區開運動會。其中有一家街道自動就認輸了。」

    「為什麼呀?」

    「因為它們的街道名字叫做蘇家街道。」

    「哈哈。」冰洋覺得生活中真有意思,到處都是笑點。

    「哎,我問你件事?」強哥收拾起傢伙事兒,開始帶著她往台裡回。

    「你說,要是龜兔第二次賽跑,小狗做裁判。」誰會贏?

    「那要是第二次賽跑,就得是烏龜贏了吧。」冰洋糊猜著。

    小狗做裁判,你說誰贏誰就會贏。

    「你這個臭牆頭!罵我是小狗。」冰洋追著喊著打他。

    「誰讓你剛才說我是肥豬跑。哈哈」

    「強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城市很小?我們的事業,我的愛情,我們的餘生只能在這裡度過。」冰洋與宮福強走到小橋邊,望著月色下的冰河,哀婉地感歎著。

    「擇一城而終老,遇一人而白首。世界在大,我們的人生也是為了相遇,相遇一個靈魂,相遇一個人,相遇一段情,牽手一生、一世。」

    「你已經遇見那個人了,並且牽手了,而且走入了婚姻殿堂。」冰洋酸酸地訴說著。

    「哎,小公主,你的理想是什麼?」宮福強有意地迴避著這個敏感的話題。

    「我的理想是找個好人就嫁了啊!」沈冰洋唱著說。

    「那你的理想是什麼?」

    「我要考研究生,研究一生。哦,還有一科就畢業了。還有,我在退休之前,怎麼也得當個市長玩玩。」宮富強輕輕地說。

    「你的理想不遙遠啊。當市長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你沈冰洋平常地說道。

    「你這個鬼丫頭,對我們這些搞業務的人來說,當市長就是海市蜃樓,就是做夢。」

    「哦,是那樣啊。」冰洋喃喃地。

    就像你聽過一個笑話沒,叫做上帝也哭了。

    「3個球迷死了以後來到了天堂,上帝念他們可憐答應回答他們每人一個問題。

    韓國球迷問上帝,韓國還有多少年可以拿世界盃?上帝說,就還有50年。

    德本球迷就問上帝,那德本隊還有多少年可以拿到世界盃?上帝說快了,還有80年。

    中國球迷就問,那中國隊哪?說完,上帝就哭了。上帝說,只怕我也活不了那麼久1``````」

    哈哈哈,冰洋又一次被他逗得哈哈直笑,中國男人有那麼差勁吧。

    「那到沒,你沒看外國人都說中國人自己不謙虛?」

    「怎麼不謙虛了?」

    「說有一個外國人都中國來,看見周圍的牌子都寫著,中國人行,中國人民行,中國農業行,中國商業行。」哈哈,是把銀行讀成了人行,還真你的,我看中國男人就你不行。

    「我怎麼不行了,不試你怎麼不知道?」福強也露出了壞壞的樣子。

    「現在我的理想可變了,我不想研究一生了。我要研究人體學,研究你為什麼長得這麼美,這麼誘惑我,為什麼日思夜念。為什麼逑之不得,夢寐思服?」說完福強做老虎吃人狀,嚇得冰洋一邊笑一邊跑。

    「郝風,中午沒事兒的時候,咱們叫上丁麗、冰洋打乒乓球唄,咱們的日子也不能總是吃飯、睡覺、打豆豆是不?」看郝風上午沒去採訪,自己在單位瞎轉喲,宮主任提出了個新點子。

    「那行啊!」對於宮福強的建議,雖然是官二代的郝風卻每一次都是不折不扣地執行。

    「行什麼行,你不敢快去豁攏?」宮主任的心還真急。

    「那你打給丁麗、我打給冰洋。」郝風不敢直接給丁麗打電話。

    「冰洋,中午我們想打會兒乒乓球。你中午吃完飯到一樓乒乓球室等。」

    「行,郝哥。」冰洋一點沒猶豫。

    「這回輪到你了。」郝風指指電話瞧瞧福強。

    「這點事兒都不敢,你還是爺們不?」敢情福強就忘了剛才他也是給冰洋打電話膽兒突的。

    「丁麗啊,那個過幾天啊,聽說機關工委要有個乒乓球比賽。有男女雙打,我和你郝哥核計,中午我們幾個出來練練。」

    「強哥,你怎麼知道我球打得好啊?」

    「文體不分家。哥一核計你就行。」宮福強自己都佩服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

    放下電話,福強看郝風坐那個地方都要淌吃水了,喊他。

    「你想啥呢,用給你帶個兜兜不?」

    「哥,你說這兩妹子穿上運動裝能是啥想的?」

    「你還能有點出息不,沒玩上呢,就腿軟了。算了算了,還是找秦政去吧。」宮福強假意拔電話。

    「別借,別借,哥。這好事兒,還是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咱這畢竟是一個部的是不。」

    「我告訴你郝風,那丁麗在區裡也是被多少名門貴族盯著呢,你呀,得使把力氣了。」

    「不過,我還是想冰洋妹妹那小白腿,小臉紅撲撲地出現在眼前,你哥我也扛不住啊。」福強也是一副色咧咧的樣子。敢情,這哥倆真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

    「哎,哥,你聽說某領導在一次開會的時候出的笑話沒?」

    「啥笑話,不黃,你別講啊。」

    「有一天,某領導正做報告呢。這時候,一個女服務到跟前倒水,領導正講著看了一眼服務員!這個麼,大家注意啦,你看這個項目還是挺豐滿的嗎。開會的人都捂著嘴不敢笑出聲來。」

    「你還說呢,我們有一次採訪完去跟某單位領導吃飯,結果,這位領導一看這桌飯菜就對接待單位說到,你們準備的飯菜太豐滿了。切,把豐盛說成了豐滿」福強講的時候,還用手比劃著。

    「哎,你說那次也挺有意思,採訪後大家一起就餐了,只聽某領導喊,服務員上餐巾紙。結果,他不小心說成了,服務員請上衛生巾。」哈哈,這兩個小子趴著桌子笑。

    「哎,你一說這衛生巾。我就那天網上有段話說,咱們公務員現在的工資就像女人的月經,一個月呀就那麼一次,一花就那麼幾天就了了。」

    「你個小伙子,咋一天啥都懂呢?」

    「哥,那你是啥時候懂的呢。」

    「我是生下來就明白這些事兒了。」福強冷冷地回答,把郝風笑得實在不行。

    「你說那天我跟衛計局去採訪局,他們送避孕套送社區。然後,我就問人家是啥。」衛計局那些大姨就問我,小郝,等你結婚了就知道啦,結果,大家這了陣子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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